将血-第6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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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看越是高兴,最后眼睛都快笑没了,心想,果然是歪打正着,天下还有这么幸运的事情,怎么以前就没碰上呢,她仿佛已经看到,定军侯府中的府库再次在自己面前打开的样子。。。。。。。。。。唉,真想住在那里啊。。。。。。。。。
第八百三十一章蜕变(三更,继续求月票)
沈阳又地震了,在家里感觉晃了几次,但阿草还是坚持码完了这章,再出去避难,呵呵,求大家支持。。。。。。。。
传递消息很繁琐,尤其是不能见光的,不过到了第二ri晚间,对于曲士昭来说xing命交关的东西最终还是摆到了赵石的书案之上。
赵石也没想,这才几ri,就能传消息了?
对于天妖那个小女人的手段着实有了些满意,心想,也许真的是捡到宝了,而将信笺拿过来的南十八却是满脸肃容。
赵石就知道事情好像不简单,不然在他看来,那小女人就算有些本事,以往也安插了些人手,但仓促之间,想要弄到什么重要的消息,也不会那般轻易。
总要用一个月到两个月的时间来收拢人手,先把架子搭起来,这里面涉及到的东西,赵石自然很清楚,情报的查探,传递以及最重要的情报分析就是一整篇大文章,何况,对于属下的忠诚的检验以及人手上的选择等等等等,能在一个月后,起到什么作用,赵石根本没报太大的希望。
但去天香楼这才过去几天,就已经急急的将消息传了过来,其实不用看南十八的脸se,就已经明白,这是发现什么大事了。
“大帅先瞧瞧这封信。”南十八脸seyin郁的道。
赵石坐下只瞧了瞧信笺的封皮,就已经眉头一皱,等拆开信,仔细将信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再瞧信的末尾,只有昭令两个字,没有印章,也没有名字。
将信放下,赵石看向南十八道:“来人怎么说?”
南十八显然很愤怒,能让他这样的人失去冷静,只能说遇到了真正值得愤怒的事情,赵石自然明白。南十八的愤怒到底为了什么。
“户部员外郎曲士昭曲府出来的人,在半路上被截了下来。”
赵石将身子往后一靠,曲士昭这个名字很熟,仔细回想一下,再加上这么个特殊的姓氏。瞬间便已经回想了起来。
不由嗤笑了一声。南十八望过来,他有些不明白,和他想的不太一样,赵石既没有勃然大怒。也没有露出多少焦灼之se,就这么轻描淡写的?
任他善揣人心,这个时候也无法掌握赵石到底在想些什么,反正,他看完这封信之后。虽不至于勃然大怒,心里的火头却也一窜一窜的。
要说这些年见过的听过的卑鄙yin暗之事着实已经不少,但像这般几同卖国求荣的家伙,还是头一次见,让人不齿之余,也恨不能杀之而后快。
见赵石这般模样,南十八忍不住便道:“有了这封信在,曲氏一族,可除之。”
半晌。赵石轻轻摇头,“跳梁小丑而已,如今除之无益。”
南十八多聪明个人,只是他在河中两年,治理河中府县。也算是有了感情,如今有人竟yu在河中兴风作浪,置大军以及河中万千百姓于不顾,这让他分外的不能容忍。
冷静下来再想。脑筋也终于在怒火消逝中转动了起来,他不得不承认。曲氏虽乃外戚,但却无足轻重,只要皇贵妃曲氏在,便是铲除了曲氏一族,又能如何?
问能不能波及到皇贵妃曲氏,也许能,也许不能,就看皇帝陛下的意思,照如今情势,皇帝陛下九成九会重处外戚,却保住皇贵妃,说不定,还会借着这件事,给太子殿下一个交代,于是。。。。。。。。人头滚滚,却皆大欢喜。。。。。。。。。。
换句话说,除了能出一口气,掉几颗脑袋之外,这解决不了什么问题,河中王正清还在,段德也在,出事儿也许只是争个早晚而已,曲士昭一去,可能会震慑住许多人,让他们不敢妄动,但若人家再动,也许就是雷霆万钧。。。。。。。。。
“曲士昭虽蠢,但也不会无的放矢。”
赵石笑了笑道:“我知道,河中早晚要出乱子。”
南十八紧接着便道:“到底还要看陛下的意思,河中一乱,大秦军威立挫,若是那般,大帅百战之功,可能便毁于一旦了,大帅难道就不心疼?”
赵石呵呵一笑,道:“这江山毕竟是李家的,陛下不心疼,我又心疼个什么?嘴上都说为国为民,江山永固,到了这个时节,咱们就瞧瞧,背后捅刀子的到底有哪些人?”
南十八心中一寒,不由道:“大帅,要不要传信于杜将军他们。。。。。。”
赵石失笑道:“这里与河中有千里之遥,往来传信,是最最愚蠢不过的事情,就像这曲士昭,徒留把柄在人手上。。。。。。我走之前,跟他们都说好了的,若河中真个大乱,杜猛林其罪当诛。”
南十八微微点头,心中寒意却是更甚,从赵石只言片语中他已经察觉出了放手一搏的味道,智珠在握的感觉也是满满的。
南十八觉着这个时候,好像自己说什么也不合适,这别说是在杨感身边那会儿,便是之前在赵石身边,也是没有这般感受的。
这是真的要出大事了,大帅一旦放开手脚,后果实是让人难以预料,再多的谋算,于这种乱局当中,也将多有不测,也只能多做准备而已,其他的,只有老天爷才知晓到底会走到哪一步了。
“那这封信。。。。。。。”迟疑了一下,南十八道。
果然,如他所料般,赵石答道:“留着吧,这等人将来定是要掉脑袋的,就看是不是由咱们的手来砍罢了。”
也许是感觉到了南十八的低落以及忧虑,赵石又道:“自负算无遗策的南先生今ri怎的成了应声虫了?”
南十八苦笑,“大帅即有定策,十八还能说什么,只望大帅能记得,百姓何辜,还要手下留情才好。”
赵石眉头挑了起来,站起身,在屋子里转了两圈,笑道:“你我相交多年,你道我赵石是个什么样的人?”
南十八微微垂头,“不敢,大帅之功过,又岂是十八能轻易评之的?”
赵石摇头,眸中幽光闪动,“你这功过二字用的好,有功无过者当除,有过无功者当诛,有功有过之人,才活的长久,官场中人,宦海浮徒,更是如此,你说我说的对还是不对?”
南十八不知赵石到底要说什么,但这一番言语,却也真正切中官场利害,有功无过的,便要功高震主,自然留不得,有过无功的,除了昏君之外,谁又能容得下,只有有大功而加小过的人,才活的舒服,自古朝野内外,皆是如此,南十八只有默然以对。。。。。。。。
赵石今ri谈兴很浓,自宫中归来之后,他一直处在一种很奇怪的状态之中,就像突然将满头的乌云拨了开来,阳光照下,虽说豁然开朗,但却也令人头晕眼花一般。
但这一次,虽与以往谋定而后动,走一步看三步,却依旧觉着把握不够不同,这一次他没有半分把握,但却分外的笃定,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心理状态,连他自己也解释不清,为何会是如此。
就像一个充满理智的人,正在做一件疯狂到极点事情那般,从容镇定,没有把握,却能把握住细节,没有多少信心,但每一步走下去,却觉得分外的踏实,好像这么下去,必定一切会掌握在自己手中,里面充满了矛盾,却又好像皆都理所当然。
心理上的蜕变,是化茧成蝶,还是胎死腹中,若是以往,他一定会认为,所有的事情都在乎于自己的选择,但现在己也不清楚,该怎么解释,但也许。。。。。。这才是真正的自信吧,所谓的大将气度,恐怕也就是在面对未知时所表现出来的态度而已。
他不管旁的,径自继续说道:“我的为人,想来你也清楚,天下江山与我无干,黎民百姓与我无碍,若当年未遇到当今陛下,我在草莽之间,一样能成就一番基业,这个我从不怀疑。”
“但得了当今陛下的赏识,一时间便是风虎云龙,这才走到今ri地步,我一直在想,能有今ri,是不是全拜陛下所赐,所以在陛下面前,我从来小心翼翼,除了为求个平安之外,也为还他简拔之恩。”
南十八听到这里,已是脸上变se,但赵石的话还没完,“但前几ri入宫回来,我却突然好想明白了,从那时到如今,十余年矣,我为他,为大秦南征北战,浴血杀敌,甚至皇位都是我帮他抢来的,他却是觉着心安理得,我却在这里受人挤兑,惶惶不可终ri,凭什么?”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狗屁,我赵石的命是天生的,父母骨血供养,与他何干?富贵荣华,是我该得的,也是我一次次用命换回来的,想拿去就拿得去吗?”
“之前府中耳目遍布内外,杀了几个,就要入宫听他训斥,还使:?﨟阐睘N垇o?覓C!??z'Y鹥9??熴I枏L1XRl?閚記TQ徼柄逼我与他反目成仇,好将过错都推到我的头上,逼我犯错,好削夺我的权柄,既然如此,我就让他瞧瞧,一个大将军,到底能干些什么出来。”
“你乃绝世之才,这个我知道,今ri风波,若你不yu置身其中,就在府中闲居便是,若大事不济,我会派人送人与家眷一起离开长安,但你若有心与我同进同退,我许你一言,破得开封,柴氏,赵氏两族,任你处置。。。。。。。”
南十八脸se变幻,额头见汗,最终一咬牙,拜倒在地,道:“十八愿为大帅效死。”
第八百三十二章御卫(一更,继续求月票)
今天抽动看了部韩国影片,觉着吧,韩国人的传统道德观念也在崩溃之中,到处都是婚外情,变态杀手什么的,感觉西方人的道德观念在扩散当中,真的让人觉着不很舒服,嗯,再搜搜国产的,看看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
皇宫,武安殿。
说是殿宇,其实这里是皇家的练武场。
秦人尚武,不是说着玩的,就说皇家之人,骑马she箭也都是自小练起,军中摔角之术,一些强身健体的拳脚功夫,刀枪剑戟什么的,也都有人教授,虽说没哪个皇家子弟愿意在这个上面jing益求jing,但拿起来却都会用,能似模似样的耍弄几下。
这除了强健李氏子弟的体魄之外,也多数杜绝了他们中间出现诸如木匠,裁缝,诗书字画达人等诸如此类不务正业的人物。
武安殿也有节ri,皇家子弟自然都是不甘寂寞的,有时他们会汇聚在一起,举行一些诸如骑she赛事的聚会,这就是武安殿的节ri,在那样的ri子里,宗学会闭学,将世子,王爷,郡王什么的放出来,有职位的也会回到皇宫之中,郡主,公主什么的也会来凑热闹,于是,武安殿会变得非常热闹。
热闹起来的武安殿中,一定都是些无法无天的皇家子弟,所以在这样的节ri当中,戒备也一定是皇宫里面最严的,禁止妃嫔宫女靠近,禁止宫里的太监们在周围窥探,也禁止里面的人出来乱走,等等等等,规矩森严。
而今ri的武安殿比之节ri时戒备还要严上许多,值守的羽林军侍卫将这里团团围住,不准任何人进出。
这当然不是武安殿的节ri,但却胜似节ri,因为皇帝陛下亲临,可不就让这武安殿蓬荜生辉嘛,不过就连在武安殿值守多年的老太监也不记得。当今陛下到底是多少年没有前来过了。
木剑相击之声不住传来,皇帝陛下戎衣箭袖,不住进击,不一会儿就已额头见汗,气喘如牛。
和皇帝陛下对战的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只守不攻。好像有节奏般踩着步点,轻描淡写间便将攻击化为无形,粗气也不喘上一口。
这位对战的老人也非平常人,身上挂着郡王的爵位。年轻的时候,不但在羽林军中效力,而且曾经上过西北战阵的,如今在武安殿领着一群教习,教授皇家子弟骑she拳脚。这里算是他的养老之地了。
看着喘着粗气的皇帝陛下终于停了下来,老者也垂下木剑,淡淡道:“陛下今ri心浮气躁,还是请回吧。”
景帝闻言,怒道:“休要倚老卖老,再来。”
老者眉头一皱,景帝方自提起自己的木剑,他这里猛的挥击而上,将景帝手中的木剑击飞。冷哼了一声,将手中木剑一扔,掉头就这么气咻咻的走了。
在门廊观战的王虎之前还跟身边的韩文魁说笑两句,但见韩文魁代答不理的,他心中暗恼。自觉这人也不过是个驸马,与自家相交,也不辱没了他,要知道。他王虎也是要起复之人了,而韩文魁却一直在西山守陵。在自己面前,却如此拿大,顿觉此人面目可憎,也不愿开口再讨没趣儿了。
心中还恶意的想,这人到是会做人,将自家弟妹献了给皇上,如今有孕在身,皇帝陛下爱屋及乌之下,韩氏一门,当是富贵绵长啊。。。。。。。
直到景帝手上木剑被人击飞出去,老者愤然离去,他才有些目瞪口呆,赶紧跑下门廊,招呼人搬来椅子,倒上香茶,为陛下消火,至于那离去的老者,给他个天作胆,也是不敢去训斥的,人家敢对陛下甩脸子,还在乎他一个臣下?
他身后的韩文魁面无表情,犹豫了一下,还是在他身后跟上,来到景帝身边。
这个时候,景帝火气已去,不过脸se还是yin沉的厉害,当然,这些天他的脸se就从未好过,朝臣动辄得咎之下,被叫到勤政殿的大臣们都是战战兢兢,连李承乾这等近臣也是如此,但皇帝陛下这一次的火气是非常之大,总不见消减,苦的自然是那些触了霉头的大臣们了。
不过出了一身透汗,景帝这些天积攒下来的怒火终于也少了许多,虽然也恼恨那不知死活的老郡王,但像这样多少有点无yu无求的闲散皇室,又挂着皇叔的名义,教训皇帝几句,甩个脸子,真的是不算什么。
“陛下龙jing虎猛,看上去还是一如当年,当真是羡煞王虎。”
景帝心里舒坦了许多,脸上带出了笑意,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