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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6部分

将血-第6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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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这个和藏头诗差不多,并不算稀奇,稀奇的是数字阿拉伯数字是印度人发明,后来经阿拉伯人传入欧洲,到了十二三世纪,才堪堪传入中土,但那个时候还未进行彻底简化的阿拉伯数字,在中原根深蒂固的筹码数字面前,彻底的败下阵来,直到几百年后,才随着西文东渐的脚步,占领了中国市场。

    而在如今,这样的数字就算是印度人,阿拉伯人见了,才只能是觉着似是而非,伤一番脑筋的,就更别说现在诸侯割据的中原乱世之人了。

    小女人的好奇心,支配着她的求知,很快便将这些东西都记了下来,其实这也正是阿拉伯数字的有点,简单易学,且比划简练,除了四这个数字以外,都是一笔成之,无论是中原的筹码数字,以及古希腊数字,在它面前,都显得过分笨拙了。

    不过半个多时辰,小女人就用的熟了,眼儿弯弯,很是得意,心想,本姑娘的最大本事就是过目不忘,从来没被人瞧出来过,这个傻大个儿也不例外。

    。。。。。。。。。。。。。。。。。。。。。。。。。。

    赵石从天香楼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满天星斗的深夜了,喝了不少酒,但没一点醉眼,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脂粉香气,也算在温柔阵中滚了一圈,放纵了多半天儿,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心也彻底放松了下来,果然,吃喝玩乐是男人必不可少的调剂。

    而他的身后,除了两个护卫之外,还多出来一个小尾巴,因为大名鼎鼎的天妖大人说了,一定要到将军府中见识一下,也要坚定一下自己的忠心。

    当然,不用问,将军府中对天妖大人最具吸引力的地方,肯定是将军府的府库了,而天妖大人也没说错,府库中那些琳琅满目的珠宝饰,确实能坚定她以前从来不曾有过的忠心。。。。。。。。。。

    两个侍卫对大将军进出青楼之地视若无睹,,甚至觉着,大将军应该多来上几次,才算正常,到是对大将军进了青楼一次,却多出了个“矮子”跟在后面有些奇怪,打量了一番,也没瞧出什么。

    “矮子”生的很不起眼儿,蔫溜溜的跟在后面,只要大将军不说话,两个侍卫是断不敢问为什么会多出一个人来的。

    就这么,三人上马,那“矮子”在大将军马前一伸手,便被大将军提了上马,坐在了大将军的怀里,两个侍卫当时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脸se变得分外的古怪了起来。

    趁着夜se,三匹河西健马踏着轻快的蹄声,渐渐隐没于彩玉坊的夜se当中。。。。。。。。。



第八百二十五章枢密

    三月初八的长安,chun光明媚。

    “李大人来了,快上茶,为李大人看座。”同门下平章事李圃笑着站起身来相迎。

    兵部尚书李承乾施礼,客套了一句,便坐了下来,清茶一盏,李承乾也没多少心思喝,只是端起来沾了沾唇。

    那边厢李圃来回走了两步,才又坐下,带着些疲乏笑道:“这茶可还好?”

    其实问了也是白问,谁不知李承乾的出身?饮酒还成,品茶就非是他所长了,再好的差给他喝,也是暴殄天物,不过李圃也不是存了讥讽之心,只是单纯的客套而已。

    这些年过去,李承乾越发的城府深沉了,只微微一笑,便道:“李相又不是不知道,李元庆品茶,如牛嚼牡丹,多是应个景罢了,哪里品的出好坏?”

    李圃自失一笑,“此茶乃蜀中明园所出,于去岁贡物中,尤为陛下所喜,我这里有幸得了一些,李大人若不嫌弃,过后让人给大人送去一些。”

    李承乾抱拳,笑道:“那可多谢李相了。”

    不过目光闪动间,瞅瞅旁边无人,便笑着道:“方才来时,碰到张大将军,见其神思不属,若非枢密院那里生了事故?”

    李圃瞅了瞅他,心道,枢密院的事情能瞒得过你这个兵部尚书?却来问我,是幸灾乐祸,还是想插手于枢密院?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道:“大将军也是在外领兵久了。如今多半是觉着受了束缚,过些ri子再瞧,定是神采飞扬,无复今ri愁苦。”

    玩笑一开,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但两个人心底都明镜似的,张大将军前些ri子可以说是风光无两,比之悄然回京的大将军赵石,那是尊荣了不知多少,皇宫赐宴,百官朝贺。赏赐无数,不但封了侯,而且还晋了枢密副使一职。

    若非太子如今暂被禁于东宫,一个太子少保也是少不了的。

    好像是顺遂的过了头儿,在府中修养了足两个多月吧,才履任枢密院,到底是做作给旁人看,还是真的旅途劳乏,旁人不得而知。

    只是趁热打铁的时机确实是过去了。到了枢密院,枢密使汪道存到是没什么。但还有个枢密副使种从端在呢,这位两朝老臣,宦海沉浮数十年,估计是还不服老,之前对张大将军两个多月未来枢密院任职便有些微词。

    等大将军真的到任了,两个人便打起了擂台,张大将军多年领兵在外,从未任职于中枢,种从端是什么人。是曾任过兵部尚书的人,有已任职枢密副使多年,哪里是张大将军能对付的了的。

    几个软钉子碰下来,张大将军碰了一鼻子的灰,而枢密院上下不是在看笑话,而是多数站在了种从端一边,种从端这些年在枢密院经营下来的威望。比之枢密使汪道存也不遑多让,何况是张培贤了。

    加之枢密院还有一位对张大将军不满的魏王,当年恩怨谁不清楚,大将军张培贤是瞅准了时机。从背后捅了这位魏王殿下一刀,之后领兵潼关,渐次才威风了起来,他当年在魏王麾下,也不过是个副将罢了。

    自张培贤上任,对枢密院诸事从来不怎么上心的魏王殿下却是按时按点的枢密院点卯,不为别的,就是跟张大将军作对去了,这更是让张大将军分外的难受。

    风光过后,却是如此步履维艰,同僚下属,几乎是群起发难,这个情形,不但他自己未曾料到,便是李圃,李承乾之流,又哪里曾想到过?

    张培贤有苦难言,将当年赵石平蜀归来,削夺兵权后的滋味是加倍的品尝了个遍,其实,这种情形在朝野间并不鲜见,多少有功将士回到京师,于兵部,枢密院任职,多少都有些磕绊。

    有些人挺过来了,有些人自此便没了声息,文武殊途在这个上面,表现的尤为明显。

    领兵打仗,和处理政务本来就是两码事,张大将军遭此困厄,其实也在情理之中,但还是叫许多人差点掉了下巴。

    李圃,和李承乾是什么人?他们心里却明白,此情此景不会太过长久,大将军张培贤乃陛下钦点,圣眷在身,种从端垂垂老朽,失位不在今年,便是明年,张培贤早晚会坐稳枢密副使一职,这个毫无疑问。

    至于请调大将军张培贤到西北接任张祖,出任延州指挥使的声音,根本不需理会,没有这个道理,尤其是陛下给了张大将军一个枢密副使的职位,断没有朝令夕改的事发生。

    说起来,枢密院闹的这些事故,不论同门下平章事李圃,还是兵部尚书李承乾,甚至于枢密使汪道存,却都是他们乐于见到的,大将军挟功而回,风头太盛了些,若不压一压,至朝廷诸公于何地?

    前方将士有功不假,但朝堂诸公殚jing竭虑,勉力在后面支撑,难道就没有半点功劳?

    不得不说,这种心态听起来有些别扭,但实际上,这才是朝堂大臣们的真实心理,而按照道理来说,也是说得过去的,而这也正是朝堂文臣们对挟功而回的将军们有所抵触的根源所在。

    但两个人其实也明白,大将军张培贤不会倒霉太久,不然的话,不但他们不会答应,陛下那里也不会答应的,总不能寒了阵前将士立功报国的心才成。

    所以说,枢密院闹出的那点事,也就是能让张大将军灰头土脸一阵子,顺便压一压张大将军的气焰,过些ri子,也就自然而然的会平息下来,至于最终张大将军能不能坐稳那个位子,还得看他自己的心xing本事。

    想在朝堂立足,靠着别人毕竟不成,旁人都是打太平拳的,帮你说两句话还行,若让旁人全力出手助你,与张大将军有这个交情的人可是不多。

    而李圃也没说,张培贤来他这里,并不是诉苦的,想来张大将军也拉不下那个脸来,他这次来中书,是有公务在身。

    商议的是西北张祖另一位张大将军的去留以及接任人选的事情,这可是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张大将军在枢密院境遇不佳也在此事上表露无疑,因为本来应该是种从端的差事嘛。。。。。。。

    没有什么结果,因为朝廷jing兵强将全在河洛河中两处,无论是枢密院,兵部,中书,还是陛下那里,都无意现在从东边调兵回来。

    两国议和使臣确实是已经到了京师长安,但议和这种事,拖个一年半载的再也正常不过,所以河中,河洛的秦军将士,是有增无减,断没有调大将到西北的道理。

    一时间,朝中却是有些乏人可用了,也只能拖着,李圃是真心希望,西北张大将军的身子不要太糟,不然的话,头疼的又该是朝廷了,不过。。。。。。。。。他到是有意建言皇上,调了那人到西北,就是不知成与不成。

    两人相视一笑,默契的转开了话头。

    “这次邀李大人亲来,是有事想听听兵部的意思。”

    李承乾立即坐正身子,“哦,李相请讲。”

    李圃笑着道:“也非什么大事,只是金人,后周议和使臣都已到了长安,后周那里看样子是想拖一拖,等待后来使臣传信,再与咱们详谈,金人那里。。。。。。”

    说到这里,李圃摇了摇头,眉头也蹙了起来,“金人张狂,素为人知,今ri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李承乾冷笑,“金人已然ri暮穷途,不足为惧,他们那哪里是张狂,实是不识时务,不晓礼节罢了,十几年前,那些金人使节来到长安,张狂不可一世不说,还于宫外设伏,刺杀朝廷命官,要老夫说啊,金人猪狗不如,实在该杀。。。。。。。。。。嗯,金人怎么说?”

    李圃身在中书,又为辅相,言谈间便多了些忌讳,不过心里也是同意的,微微笑着,但细观的话就会发觉,笑容有些冷了。

    “金人使节一口咬定,河中要交回金国,还要赔付岁币等等。。。。。。。”

    李承乾粗重的眉毛一张,冷笑道:“痴心妄想。。。。。。”

    不过目光一闪,便望向李圃道:“难道有人提议,yu答应了金人要求不成?若是如此,兵部这里却是要据理力争的,金人yu壑难填,战阵上打输了,还如此狂妄,若是赢了,还不得要咱们称臣?”

    李圃抚掌而笑,“好,要的就是李大人这句话,老夫也好在陛下面前进言。。。。。。”

    李承乾心里一惊,这话里有话啊,不过转念便想到身在河中的段文芳,也有些恼火儿,段文芳前往金国议和不成,便留在了河中,让他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觉,要知道,这些年,段文芳一直想入枢密院供事,他也乐见其成,一力举荐,但峰回路转,竟然成了河中的封疆大吏,这可不是他出的力,到底是段文芳自己的主意,还是其中有谁的影子,也难琢磨。

    而段文芳去金国议和之前,便有上书,其中便有弃守河中之意,而段文芳偏偏又是他的心腹之人,这屎盆子扣的,李承乾心里大骂,段文芳这个蠢货。



第八百二十六章鬼祟

    李圃这人到底方正,转脸便问了问兵部这里对议和有何建言。

    李承乾想了想,也不讳言,道:“能议则议,不能议则战,方今天下,能与我大秦争锋者几稀,前方将士求战之心ri甚一ri,所谓军心可用,此正争雄天下之时,和议成了,只为休养生息尔,不能有亏国体,不能将士战心,和议不成,亦于我大秦无碍。。。。。。。”

    “不过我以为,金人狂妄自大,后周却软弱可欺,不若以兵势先迫周人定下和议,金人那里孤掌难鸣,只需静观其变就好。”

    李圃颔笑道:“李大人此言,正合我意,来ri向陛下进言,当与大人同往。”

    李承乾心中一喜,抱拳道:“多谢李相,朝堂有李相在,真乃社稷之福也。”

    李圃摆手,稍稍谦逊,便又问道:“赵柱国回京也有几ri了,可去大人府上拜会过?”

    李承乾笑了笑,缓缓摇头。

    李圃皱了皱眉头,大将军赵石回朝,虽无张大将军风光,但朝廷论功行赏,一点也不下于张大将军,封定阳侯,冠军大将军,虽无实职,但尊荣却已远超同侪。

    难道还是生了怨尤之心,不然的话,拜会枢密使,兵部尚书等人,也是应有的礼数,想到这儿,心里不免有些不快,更是暗道了一声,骄狂。。。。。。。。。

    瞅了一眼李承乾,有心想问问。赵石可有与其他人走动,但想到此人与赵柱国有隙,难保不会趁机说上些什么于他听,自己听也不是,说也不是,还要问难,也就不问了。

    不过现如今朝堂也是多事之秋,长安王氏那边很不消停,渐有与二皇子连结成党之势,皇后新丧。太子又受了斥责,被禁于宫中,想想最近听闻的定军侯府中的事情。。。。。。。。。

    此事不大可也不小,大将军的妹妹被人休了,却是成了许多人口中的笑柄,但这个笑话对于他来说,可一点也不好笑。

    好端端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姓许,是失心疯了还是怎的。就休了妻子,自己跑到河中上任去了?听说还是以无后这等事为由。这不是胡说吗?正妻无后,可以娶妾,难道将正妻赶下堂去,就是好名声了?

    这里面定是别有隐情了,想想赵柱国那时还没回京,李圃心里就有点心惊肉跳的感觉,储位之争啊。。。。。。。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

    想到这里,暗自告诫自己,李圃啊李圃。别看你现如今位极人臣,但若卷进此等事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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