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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8部分

将血-第1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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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陆敖又来给他添堵。

    “国公,过几天,郑家那边是终礼,您要不要去?”

    所谓终礼,其实就是后来的五七,也就是过了这一天,除了自家人需要守丧之外,对于其他人来说,这家的丧事就算结束了。

    当然,对于郑家这样的大阀来说,最终应该还有送丧之礼,而那就要看郑家什么时候出殡了。

    不过,那跟赵石就没多大关系了,送丧的人,除了主家的亲朋友好之外,谁也不会没事凑上去,晋国公府这边,最多最多,也就是赵君玉出面了。

    不过终礼,赵石又在长安,多数就躲不开。

    赵石在马上瞥了一眼陆敖,心情大坏,“你说呢?”

    陆敖立马就知道,这厮兴致不高,心里的担心更甚了几分,不过嘴上还是道:“是陆敖多嘴了,国公自然不会落人话柄。。。。。。。。”

    赵石哼了一声,却道:“让君玉走一趟就是了,就说我旅途劳乏,病了。。。。。。。”

    陆敖愣了愣,随即心道,呀,去河洛走了一圈,回来又难伺候了几分。。。。。。

    再说,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事情,对于三品大员的是丧事,朝廷自有规制,轻忽不得,尤其是赵石这样地位的人,用万众瞩目都不为过,一旦失礼,事情可不在小。

    虽然心中腹诽不已,但她还是以为,也许是之前的谈话确实不太痛快,或者,是因为自己拦路将其带到了那里,所以受到了迁怒,才有了这么一说。

    所以,不由小心劝道:“国公,郑老大人德高望重,逝后也极尽哀荣,还望国公三思而行。”

    赵石听了,哈哈大笑,摆手让身后的两个护卫离的远些。

    这才笑道:“姓郑的在吏部一呆就是几十年,七老八十了,还占着位置不肯离去,什么德高望重,老而不死而已,就算他活着,老子也没将他放在眼中,见了面,他还得先给咱施礼问好,怎么,如今死了,就改我低头了?”

    有些突兀,却让陆敖无言以对,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这位是发的哪门子疯。

    不过,听着确实让人有些振奋。。。。。。。。嗯,也有那么点的道理,不过人死为大,这么说话,虽然痛快,却真的有点不妥,显得心胸未免小了些。

    赵石这里又接了一句,才让陆敖恍然大悟。

    “这些天,除了香侯府来人之外,一概不见,呵呵,李承乾到是好命,直接回了乡,不用给姓郑的上香了。”

    这么一说,陆敖一下就明白了。

    李承乾辞官归乡,枢密使之位可一直空着呢。。。。。。。。

    想到这里,陆敖不由一阵惭愧,这一点,她还真的有点疏忽了。

    一旦在郑家碰上那两位大人,确实不太妥当,当然,这是没有想好的缘故,如果定下来,也就不用顾忌什么了。

    至于会不会碰上,根本不用想,应该一定会碰上才对。。。。。。。。。。

    这样转着圈的说话,确实能让清晰的感受到话语中的力量。

    陆敖在马上躬身道:“还是国公虑的周全,学生受教了。”

    赵石没多少得意,这事儿真的不好办,不提成峦,因为他没多少机会,而张承和种燧两个,就有点麻烦了。

    这两人,都可以说是以他马首是瞻,就算不用选择,到时皇帝陛下问起,也很难办,而今更让为难的是,两个人都想争一争,也更加凸显出赵石态度的重要性。

    这才是他回京之后,面临的最大的一个难题。。。。。。。。。(未完待续。。)



第一千四百六十六章参劾

    家宴之后,赵石没有闲暇陪伴妻儿。

    在书房召集了陆敖几个府中幕僚,一直到第二日清晨,才放几人离去。

    早朝也没去,用了早饭,小憩了个八时辰,等到日头老高,才带着几个护卫,施施然出了府邸。

    这次回京,事情不少,而且有几件大事,也都急不来,所以也不用风风火火的。

    不过,在河洛时想着回京安静的呆上一段日子的想法,现在看来实在不靠谱。

    奉旨进宫,自然不会有什么波折。

    很顺利的进了宫城,宫里永远是那个样子,肃穆庄严之外,看着有点冷清,实际上,暗处不知多少眼睛盯着呢。

    还是老地方,乾元殿。

    这地方赵石来的都快腻了,乾元殿那金光闪闪,满含威慑的牌匾,他现在瞅都懒得瞅上一眼。

    不过他还是来的早了,在乾元殿外殿等了足有小半个时辰,才听到太监尖着嗓子在喊,迎驾。

    这是皇帝陛下才刚下朝,早朝拖了这么长,赵石也不知是现在的常态就是如此,还是临时有事发生。

    不一刻,皇帝陛下便在簇拥中快步进到外殿。

    也不知是真是假,见了赵石,脸上顿露喜色,还没等赵石行礼,爱卿免礼的声音就已经传了过来。

    赵石就势起身,抬头瞧了瞧。

    皇帝陛下精神头不错,气色也很好,不过过的滋润不滋润,就只有皇帝陛下自己清楚了。。。。。。。。。

    皇帝陛下上来就把住了赵石的胳膊,上下打量了一番。

    在旁人看来,这就是君臣相得,已到了不拘于礼节的地步,但在赵石看来,这位陛下怎么瞅都是一副羡慕嫉妒的样子。

    “走,殿内说话。”

    “来人。赶紧把酒菜送过来。”

    这是又要边吃边谈了,好像近几次回京,成了固定的节目。

    赵石还有闲想了想,他被宫中留宴的时候并不少。但真个赶上大宴群臣的时节并不多,可以说是屈指可数。

    其实,这既显示了他的特殊,又表明武人想要凑到皇帝陛下身边有多不容易。

    当然,宫里的吃食再精细。但除了宫里的贵人们,却又有哪个能在这种地方吃的香喝的好了?

    不过,也许当年,他还会觉着在皇宫里被留饭留宿,那纯属受罪,远不如回到自己家中,弄点粗茶淡饭来的惬意。

    但现在这想法多少变了些,这确实是一种难得的荣耀,也是维持权势的一种途径。

    尤其是在乾元殿中和皇帝陛下对饮,满大秦的人都算上。能有这份恩遇的,不出五指之数。

    于是,权势和恩宠都由此而生,旁人听说了,或者亲眼看见了,自然而然便生敬畏,威权自生。

    君臣两人进了内殿,太监们已经利落的摆上了桌椅。

    君臣入座,皇帝陛下颇为舒服的叹息了一声,随即笑道:“爱卿这一去。又是半载,可又有收获?”

    赵石正了正身子,心想,这是又换套路了。每次回京初见,不论是景兴皇帝,还是眼前这位,都应该是先嘘寒问暖一番嘛,如今这是改了?、

    不过,他还是从皇帝陛下的一句话当中。闻出了自信的味道。

    皇帝的自信,从来都来自于皇权,换句话说,皇帝陛下已经从这次风波动荡中,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而在赵石看来,如今的大秦,确实是自正德年间以来,皇权最盛的时候。

    中书势弱,枢密使之位空缺,各部皆有皇帝心腹把持,而在军权上,通过他与种燧等人,也掌握的极为牢固。

    这样一来,皇权也就在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一个巅峰。

    无论是景帝,还是之前的正德皇帝,都没有获得过这样的局面。

    当然,这只是一种感觉,也可以说是政治嗅觉,此时容不得赵石多想什么。

    赵石微微拱手,答道:“微臣这次可没胡来,更没擅动河洛一兵一卒,哪里谈得上什么收获?”

    成武皇帝一下就被逗乐了,熟悉的感觉彻底回到了身上,被群臣搅扰的有些纷乱的心绪,也放松了下来。

    边笑边道:“若是这般的话,朕到是应该盼着爱卿胡来一番了。”

    赵石目光一闪,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微臣又能做的了什么?再者,陛下应该也不愿看到河洛重起战火才对。。。。。。。。”

    皇帝陛下好像没有听出这话的言外之意,而是点了点头,“爱卿说的不错,和议已定,不需多生事端,刚才只是笑谈,爱卿不必往心里去,爱卿此次河洛之行,诸般事故,朕已知之,说起来,爱卿此去河洛,虽稍显平淡,但其功不下于前,朕这里,可是都给爱卿记着呢。。。。。。”

    一听这话赵石就明白,得,功劳苦劳什么的都不用提了。

    不过也没什么奇怪的,现在大秦除了那几位正经的皇亲国戚,就他这么一位国公,再往上,封王?得了吧,天下未定,就封出一个王爷来,那样的蠢事,别说皇帝陛下不会做,就算有这个心思,也不会得到朝廷重臣们的支持。

    而在官职上,除了现在空出来的枢密使的位置,也不太好升赏了。

    连赵石自己都觉得,若是之后再行加恩,该赏赐些什么。

    这就是功高不赏,尴尬而又有点危险的一个地位,好在,现在是成武皇帝在位,有些话还能交流一下,取得些谅解,不然的话,赵石也不知道,最后会是怎样一个结果。

    不过,该小心的地方还得小心,和皇帝这种生物谈信任,嗯,有点过于奢侈了。

    “多谢陛下体谅,说实话,微臣这次巡行河洛,除了游山玩水之外,实在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地方,哪里会有什么功劳可言?”

    这样的套话。在皇帝陛下这里自然免疫,他只是摆了摆手,“爱卿不必过谦。。。。。。。”

    这个时候,有太监小心的凑过来。低声道:“陛下,酒菜已经准备好了。。。。。。。。”

    皇帝陛下微微点头,不一时,酒菜便摆了满桌儿。

    等到宫人退下,赵石拿起白玉酒壶。给皇帝陛下斟酒。

    嘴里则斟酌的道:“微臣不是谦逊,应该说是。。。。。。。。避嫌,说起来,微臣在河洛呆的并不舒服。。。。。。。”

    皇帝陛下愣了愣,然后就笑了起来,点着酒杯道:“你说,朕听了这话,应该是高兴呢,还是不高兴?”

    这话一说,君臣两人都笑了起来。气氛终于彻底变得轻松了起来。

    此时,赵石也不打算藏着掖着,兜圈子的活计,他现在用的已经很熟练了,但左思右想之下,还是觉得,河洛之事,没必要弄的那么复杂。

    他去河洛走了一圈回来,弹劾谁都很正常,这本就是他份内之事。若弄的藏头露尾的,也就不符合他的身份。

    反而是杜山虎那边,需要再仔细琢磨一下。

    所以,他选择了最直截了当的方式。“不管陛下高不高兴,微臣职责所在,都必须要说,张培贤不但老了,也为虚名所累,已是不堪重用。”

    “自微臣出巡河洛以来。多受其掣肘,大小诸事,推诿塞责,如此之担当,何以镇抚一地?又何以统帅大军?”

    这可以说是赵石自从军以来,最为严肃的一次参劾,之前,除了折汇这样其罪难掩的大将之外,赵石一般都只顾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很少去管旁人如何如何。

    皇帝陛下也愣住了,赵石在河洛时已经上了表章,也很合皇帝陛下心意。

    但他还是没想到,还没几句话,赵石便如此激烈的开始弹劾张培贤,这样不留余地的参劾,本身其实就代表着,鱼死网破的决心,以及两人势同水火的关系。

    帝王的本能,让成武皇帝头一个念头就是,保住张培贤。

    但随即,这个念头便被他抛开,张培贤是什么人?在他眼中,早已是首鼠两端之辈罢了,比之折汇,还要不堪几分。

    这人当年在潼关,就曾行火中取粟之举,突然夺了魏王兵权,立下拥立大功,于是声名渐起。

    而上一次,又是这位名声不错的大将军,回到京师,欲要再立新功。

    让他尤为厌恶的是,这人每次投机取巧,都弄的好像被逼无奈一般,占足了道理,不管成败,名声权势在这一次次动荡中,更上层楼。

    赏,不知恩厚,罚,不知悔改。

    这样的人,就算保下来又有何用?再说,张培贤的年纪。。。。。。。

    心思电转,皇帝陛下最终叹息了一声,苦笑道:“朕这里是真的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不高兴了。。。。。。。”

    说实话,和赵石相处的时候,皇帝陛下一直都挺好说话的,就像现在,虽然没做任何表态,但话里的意味,绝对不会让人有所误会。

    换个旁人,就算说的再对,再好,皇帝陛下也绝对不会以自嘲的方式,来表露姿态,赵石,到底是不同的那一个。

    赵石这里,算是放下了一件心事,身上顿觉一轻。

    至于之后如何,和他干系就不大了,最多,要被问起一下,关于张培贤继任人选的问题,在这个上面,赵石不打算多说什么。

    而河洛一旦有了人事变动,就可以趁机琢磨一下河中。

    所以,大秦成武七年,可以说是多事之秋,无论军政,都很纷乱。

    。。。。。。。。。。。。。。。。

    “前些时候,平宁郡王当街纵马伤人,朕罢其王爵,并诏由宗府堪问,肯定有人说朕心狠,爱卿来评评理,朕是否处置的有点过了。”

    吃了几口菜,喝了两杯酒,君臣两人都不再提起河洛之事了。

    这事赵石已经知道,这位平宁郡王自然是宗室子弟无疑,祖父是正德皇帝的兄弟,到了他这一代,终于混成了郡王,再往下传,就是郡公了,到了这儿,也就到头了。

    毕竟,他们身上都流着皇家血脉,虽说隔的越来越远,但皇家就是皇家,只要大秦还在,总不能能削来削去,成了平民百姓。

    当然,谋逆等大罪除外。

    像这位平宁郡王,就属于比较倒霉的一个。

    当即罢了王爵,这还不算完,还要诏由宗府堪问,不定要挨多少板子,最后,不定连郡公都保不住,因为皇帝陛下的意思很清楚,就是要严惩。

    这事儿之所以弄的沸沸扬扬,其实不在皇帝陛下这里,而在长安府衙门。

    说起来,当街纵马伤人,不算什么大事,尤其还是位郡王,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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