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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养人玉(完结+番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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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些紧张,“如果是,我,我想我可以尝试……”
  最后“尝试”那两个字终于还是泄了底气,人已经紧张的把裤子抓的皱巴巴的了。
  窦聿施嘴角上挑。心里面恨不得把人抓过来揉搓一顿,又不想把自顾挣扎的小公鸡吓跑。不行,这也太顺利了,顺利的一向稳重优雅不失温柔的经理先生小爪挠心,直想欺负人。
  所以他就动手了。把紧张到僵硬的人一把拉进怀里,“哦?那你想的是什么意思呢?你先告诉我我才能告诉你是不是一样啊?”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接下来怎么样呢。。。想看就快来给俺捧场啦啦啦~(≧▽≦)/~




10

10、第 10 章 。。。 
 
 
  这人怎么能这样?!陈初有点上了贼船的感觉。
  惊讶的瞪着离自己不到三十厘米的脸,那人似笑非笑的欣赏了一圈自己的表情,随后向来温柔的双眼就停在了自己的嘴上,只是眼里多了一簇火,狠狠的点燃了陈初的脸,从头顶到下颌,燃尽耳朵,殃及脖颈。
  陈初语塞了。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多余的脑回沟去思考那个绕口令一样的问题。他现在全身的神经末梢好像瞬间集中到了嘴唇上,即使闭上眼睛,也忽略不了那里迎着的是怎样火辣辣的视线。窦聿施什么也不说,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就只是死死地箍着怀里的身体,死死地盯着那微抖着的嘴唇。时钟的“滴答滴答”成了屋里唯一的声音。
  终于,陈初受不了了,也不知是受不了那人的视线,还是受不了自己乱哄哄的大脑,或者干脆是耳边不停的滴答声。他是咬着下唇贴过去的。
  窦聿施功德圆满了。欢喜的几乎尾巴翘上天,如果他有的话。轻轻碰触着仍然微抖着嘴唇,大手安抚般的顺着陈初的背,僵硬的身体依然没有放松。伸出舌头试探着舔那紧咬着的细小白牙,怀里的人突地一哆嗦。窦聿施心里轻笑,继续舔/弄那排可爱的牙齿。终于陈初受不了这样的黏腻,松开了嘴,窦聿施趁机钻了进去。
  陈初脑袋里哄的一声,原本僵硬挺直的身体突然失去了力气软了下来,完全瘫倒在人家怀里。窦聿施撑着怀里的人,右手翻进T恤里,反复摸着后腰那里诱人的凹陷,嘴上也不闲着,把人家口腔里每一寸缓慢细腻的舔过一遍,纠缠住躲闪的小舌不肯放开。
  渐渐的陈初开始呼吸急促,不知何时环住人家肩膀的手无意识的捶打着,手指紧张的曲起又伸直。
  窦聿施这才放开陈初红肿的唇,低头咬住那遐想过的锁骨。陈初轻哼一声,窦聿施再度抬起头来,含住他的耳垂,牙齿轻轻捻着,用含混的声音说:“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陈初再度脑充血。
  窦聿施乐不可支,瞅瞅陈初被自己一个吻就折腾的够呛,心里盘算着今天见好就收吧,别把人逼急了。这是一个零存整取的过程,今天就当预支了部分利息了。
  
  按理说陈初应该迅速从人家怀里跳起来,随便找些借口啊什么的掩饰一下自己的羞窘,可是实际情况不允许啊!这个实际情况呢,就是他羞的太窘了,连找借口的力气都没了,更别说挣开啊跳起来啊之类的高难度动作了。窦聿施这些年工作可不是白干的,察言观色揣度人心之类的是拿手的本领啊,所以善解人意的窦经理虽没有接到指令还是非常适时的把台阶铺到了陈初脚底下,这个可爱的台阶是长这个样子的——
  “我上次见你那个玉坠子的绳子断了,修好没?”
  这个台阶铺的太到位了,原本羞得抬不起头来的陈初真的是差点跳起来,脸上红潮褪去,换上了极度的不可思议难以置信!
  “你竟然当着我的面提它?”声音都抖了呢。
  窦聿施赶紧回想那绳子不是自己弄断的吧,怎么看起来一副兴师问罪的嘴脸呢?
  “这个,我不能提么?还是修不好了?不会吧,应该只是绳结松了……”
  这下陈初真的跳起来打断了人家的话,奔回屋里转眼又奔回来,把抓在手里的东西递给窦聿施看,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窦聿施接过来,正看反看拎着看捏住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就只看出来绳结处确实还断着。抬头疑惑的看回去,陈初奇怪:“你就没什么要告诉我的?”
  窦聿施更摸不着头了,“就目前来看,这话好像应该我问你吧?”
  陈初立在窦聿施对面,低头俯视着同样一脸困惑的男人,以极其郑重,极其严肃,极其求知好学的态度,给了窦聿施晴天一个大霹雳——
  “难道你们俩不是一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头一回写这种粉红的场面啦,大家凑合着看吧,捂脸。。。
关于下一章呢,咱们就来解惑~~乐陵酋酋想要的答案即将揭晓!!!锵锵锵锵!!!




11

11、第 11 章 。。。 
 
 
  窦聿施显然一时没明白陈初的话,只是抬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
  “你你你还装?我……”陈初有点焦躁,在小客厅里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其实我一开始也是不敢相信的,可是,”认命一样闭了闭眼,深吸口气,“你们从没同时出现过!这也太巧合了吧!”
  看他真如小公鸡一样踱来踱去然后跳脚,居然还问出这么,这么,富有奇幻色彩的问题,窦聿施费了老大劲才没当下就笑场,好歹给陈初留了点面子。
  “可是,”窦聿施科学教育第一步,就是陈述事实,“今天我们不就都在你眼前么?”
  “所以我就想不明白了……”
  “这不明摆着的事么,还想什么?”
  “那,那之前真是巧合到没辙,它一不见你就来了,你一走,它就又突然冒出来!”
  陈初这样急着争辩,怎么看也不像是开玩笑,况且这玩笑也并不好笑。窦聿施科学教育第二步,就是追本溯源,“那你倒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比方说我生病那天就是!”陈初小眼睛瞪得溜圆,真难为他了。
  窦聿施稍微回忆了那么一小下,硬生生憋着笑,把人又拉回怀里,不顾对方的挣扎,“那是前一天晚上于达趁你进屋换衣服,偷偷的借走了,可不是它变成了我啊!”
  “什么?!”
  “然后第二天你睡着的时候他又还回来了。”
  “哈?”陈初也顾不上挣扎了,只剩一脸铁青的在那磨牙。于达小同志,你离着被捏扁搓圆的日子不远矣。
  “那,那还有我头一回遇见你那天呢?”
  回忆那天的事花了点时间,“之前我可就不清楚了,不过临走的时候我确实看见它了,还想你怎么这么乱放东西,就搁在茶几上了。”
  陈初噌的凑到窦聿施眼前,“你给放茶几上的?你在哪找见它的?”
  窦聿施赶紧往后闪了闪,心说这也太考验我定力了,赶紧拿话遮掩,“就在沙发上,跟靠背的缝里,估计是让你一屁股给压进去的。”
  “我怎么不记得?那还有……”
  “打住!剩下的除了那天从水盆里给你捞出来,到今天之前我就再没见过它了!”
  由此可见,玉化人形什么的果然是自己抽风想太多了,就是嘛,这都什么社会了,怎么可能啊。可是有些个细节,还是想不通。
  
  依照陈初的楞样,他能想明白才怪呢。事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事实往往是令人失望的,完全不具有戏剧性,一点都不狗血,无外乎就是某个脱衣服连带坠子一块撸了下来一块甩到沙发上的邋遢人,洗完澡又一屁股给人家压进那个暗无天日的缝里而已。
  什么什么?还有晕倒那回啊,那回就更不具有话题性了。因为那天倒霉的四季豆根本就没被戴出门,而是一大早就让起晚了一通慌乱的陈初给挤沙发缝里了,等晚上人家想起来了,才又被牛仔裤的铆钉给刮出来重见天日。
  再加上于达的又掺了那么恰到好处一脚,也不能怪陈初天马行空了。
  所以说,事实总是打击人的。好在这些细节凭陈小公鸡的脑袋瓜应该是想不出来了,就此永远的列入陈某人人生未解之谜,不至于给陈初进一步的打击了。
  
  陈初在那跟自己较劲,窦聿施也不管他,只是伸手揉揉那一脑袋支愣着的短发,接过四季豆细细查看绳结松断的地方。还好,不是什么大问题。深深看了陈小公鸡一眼,窦聿施解下了腕子上的红绳。
  曾有过一面之缘的红绳再度出现,完全吸引了陈初的注意力。万分惊讶的看着窦大经理细长有力的手指灵巧的把红绳编在自己那一条上,从容的在茶几下层拿了剪刀去掉多余的部分,漂亮的收了尾。窦聿施温柔笑着把四季豆给陈初挂脖子上,“修好了。”
  “哎,我以前就想问你了,你怎么会戴着这么个小孩的玩意啊?”
  “是我妈给绑的。”
  “你妈可够有童心的啊~”
  “你想听么?关于我。”窦聿施眼里依然是笑着的,可是语气却郑重起来。
  陈初心里有个角落,每当窦聿施这样对他时,就会变得柔软,就会小小的惊惶,连呼吸都变得细微。
  “我想知道。”
  
  陈小公鸡啊,我这根红绳可不是谁都能给的,仅此一根,拴在你这里了,就再给不了别人了,是我要圈养你的标志,你知道么?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眼睛疼,难受死了,所以没有更,抱歉了各位。
话说右眼皮一直跳,都跳了快一个月了想整死我么,哭……




12

12、第 12 章 。。。 
 
 
  被陈初叫做小孩玩意的红绳,正式系到窦聿施腕子上的时候,他还的确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那一年的冬天,窦家暗无天日。
  小聿施跟爸爸开车去首都看落雪的红墙,却在京沈高速上出了车祸。窦爸当场停了呼吸,窦妈赶到时得知孩子他爸危难时刻猛打方向盘护住了儿子这一边。
  窦妈是个迷信的人,恰巧这车祸跟蜜月旅行时遇到的算命先生推定的“不惑大劫”不谋而合,于是等家里琐事料理的差不多,就带上孩子回到了当年旅行的S城,直奔记忆里的桥下。想不到十几年过去,算命先生竟然真的还在。
  于是窦聿施腕子上就多了这红绳。按照老先生的说法,这孩子命散,得拿名寺里求来的红系住,直到遇到命定的人,能牵住他命了,才能解了去。
  之后窦聿施学途顺利,工作上也算是如意,一直跟儿子相依为命的窦妈也总算遇到人生中的第二春。是个老实男人,随性又和气。窦聿施总算放心妈妈不会孤单,决定独立。那一年,他二十五,距离那个惨痛的冬天,整整十年。
  
  陈初默默听着这些沉甸甸的往事从窦聿施嘴里轻描淡写的流出,心里面知道当年可没他讲的这样容易,苦日子铁定是难捱的。
  “那你这些年都是一个人过的?”没遇到过喜欢的人?
  窦聿施很享受陈初眼里那隐约的探究,一张手又把人捞进怀里。陈初挣扎着往外逃,“说话就说话,干吗非搂着别人。”
  窦聿施固执着不肯放手,任那人在自己圈出的范围里扑腾。把头埋在陈初脖颈上,呼吸者那人淡淡的味道,“也遇到过几个。”
  怀里人不动了。
  窦聿施轻笑,“可没有这么喜欢。大概都不是算命先生说的命定的人吧,所以红绳一直没解。”
  “那……”陈初犹豫了一下,还是试探着问了出来,“都是男的女的?”
  屋里顿时响起难得的窦氏大笑,这回可以说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陈初使劲捶他,“跟你说正经的呢,不许笑,快快从实招来!”
  “哎,哎,我招,我招!”拼命忍住笑意,还是略带调笑的回答,“当然都是男的。”
  陈初恨不得拍死他,“什么叫当然啊!”
  “也不知道是没了父爱还是怎么着,反正从初恋开始,我就只注意男的了。”
  陈初心说别推卸责任啊,小心你那死了多年的老爹跳上来揍死你。心里头忿忿然的陈小公鸡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突然的不爽完全是觉得“初恋”那俩字刺耳造成的。
  “那你妈那头呢?也不管你?”
  窦聿施对陈初这种探听婆婆的行为非常满意,替别扭着的小公鸡顺顺毛,给了一个喜忧参半的答案——
  “因为觉得他们都不是,所以没介绍给我妈。”
  这可有点棘手了,虽然一方面说明窦妈考虑到事关未来媳妇是否牵的住儿子小命,所以态度上不急不催,全看儿子意愿,另一方面却摆明了老太太还不知道自个儿子一直踅摸着男媳妇往家拐呢!
  
  细细回味着刚才这些话,陈初突然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被自己忽略了的细节——
  “你刚才把绳剪了绑给我了是不是?”
  “你才想起来问啊。”
  “你这是认定我……我就是你……”后面那个“命定的人”陈初怎么也说不出口,好像一说出来,脸上火辣辣的劲头就会传染给嘴巴,再传染给舌头。
  窦聿施捏捏陈初的后腰,怀里的人一哆嗦,“我就是认定你了,怎么着,反正绳子我是解了还给剪了,不是我也没办法了,你得负责。”
  好么,这是拿命威胁我呐。
  其实陈初不知道,窦聿施心里比他还要没底,要忐忑的多的多。
  毕竟之前没有任何迹象表明陈初是非窦聿施不可的,甚至,非男人不可。怀着微弱的希望慢慢接近陈初,窦聿施几乎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那时经理同志甚至想过不行就跟红绳过一辈子得了。
  
  “你听说过一句话没?”陈初突然打破了两人的沉默,“就是‘玉养人’,听过没?”也不等窦聿施回答,陈初顾自往下说,“说是玉石中含有一些矿物质啊微量元素啊什么的,戴的时间长了,有部分可能会被人体吸收,还有的说是能促进血液循环什么的。”陈初摸索着领口,把四季豆捏在手里,“现在想起来,我刚见着你时,你跟它真的很像,你穿着白色的外衣,上面渐上了黄点,跟四季豆多像啊!”食指尖刮了下系好的绳结,“到家后看见你竟然也拴着红绳,真是……”抬头看了眼窦聿施,陈初继续说,“后来你关心我,照顾我,把我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习惯给挤到一边去,我就觉得,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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