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小帅哥连环挨操记后续-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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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涛一边斜著眼睛看著那捧花,一边跟著丁林的旋律唱著歌。唱完以後他对著台下的深鞠了一躬:“谢谢台下的妹妹献花,谢谢!”
然後又唱,那个女人照样的献花。如此的反复了好几回,最後陈涛被翟哥手下叫下来的时候,那个雍容华贵的美女还走上来,抱住陈涛的亲了好几下脸,酒吧里应景的响起了一片发情的掌声和吼叫声。
那个美女非常有气势的盯著陈涛问:“一晚上多少钱?”
陈涛刚想笑嘻嘻的说:“妹妹您看著给。”
旁边马上就有一个翟哥的人上来说了陈涛卖艺不卖身。陈涛真的想喝一口洁厕剂都他妈的喷他身上!你他妈的嫉妒老子有人睡是不是!是不是!老子就算不要钱也要义务的抚慰一下那个美豔少妇的寂寞的心!
陈涛刚说了一句:“哎!姐姐!不要钱也行。”那个人一下就把陈涛扒拉到了一边:“女士,他真不行!”然後不容陈涛辩解的回踹了一脚陈涛。这美女一看睡不成陈涛了,就非常失望的打开钱包掏出500元,中间夹了自己的名片推开挡在面前的人,硬塞在陈涛的手里,陈涛一下就傻了,这是。。。
那个美女又搂住陈涛的脖子,在他耳边说:“小哥哥啊,你好帅啊,人家真的想跟你一夜情一下,我们会有发展机会的,这是我的名片,那钱就当今晚你跟我睡了的报酬吧,记得联系我哦。”说完又在陈涛的怀里娇媚的旋转了几下身体蹭了蹭陈涛的裤裆,陈涛的脸唰的一下就变成龙虾一样的巨红了。
全酒吧的人都在发泄式的放声大笑。
翟哥也笑了,他对著陈涛一摆手,陈涛赶快脱离了美女香水荡漾的怀抱,恋恋不舍的跟著翟哥走了出去。一边往下一个酒吧走翟哥一边笑著的说:“你这个公狐狸,还真他妈的臊,男女通吃啊?怎麽那女人就能看上你这种弱不禁风的?”
陈涛也没搭话,翟哥一伸手:“拿来。”
陈涛装蒜的说:“什麽?”
翟哥一把就狠狠的抓住了他,几下就抢出了那500元,连美女的名片都抢走了。陈涛小声的说:“哥啊。。。我也要养家糊口的。。。您就当我是只小鸭子吧,您能不能江湖道义的4、6分一下。。。名片送给您了。”
翟哥把400元揣进了口袋里,剩下那张100元的往地上一扔。
陈涛赶快弯腰捡起来那张可怜的100元。
後面的人跟上来的踢了陈涛屁股一脚,推推搡搡的抓住陈涛把他和丁林带到了下一个酒吧。
下一个酒吧就沈闷得多了,陈涛自顾自的唱著,也没人鼓掌,也没人聒噪。台下漆黑一片,所有的人都坐在桌旁默默的看著台上。有的在跟朋友聊著天,有的在无声的饮酒。陈涛就那样快睡著了的唱著唱著,唱了能半个多小时,也没期待中的人给他送花。哎!!!这酒吧是专门盛装闷骚的吗?郁闷啊,你们他妈的倒给点儿反应啊。
刚唱完一首,一个人走到台旁对陈涛招了一下手,陈涛赶快走到台边,蹲了下来,那个人告诉陈涛:“有人点手岛葵的歌,让你清唱。”
於是陈涛又郁闷的清唱起了《the rose》:
Some say love it is a river that drowns the tender reed
有人说,爱是条河 容易将柔弱的芦苇淹没
Some say love it is a razor that leaves your soul to bleed
有人说,爱是把剃刀 会任由你的灵魂淌血
Some say love it is a hunger and endless aching need
有人说,爱是种饥渴 一种无尽的带痛的需求
I say love it is a flower and you its only seed
我说,爱是一朵花。 而你,只是花的种籽。。。。。。
唱完了还是没人鼓掌。
陈涛非常尴尬的对台下鞠躬了一下。
翟哥一个手下让陈涛下了台,换上了另一个歌手。
陈涛刚下台,就被人给径直拉到了一个男人的桌上。陈涛有点儿发晕的看著坐在桌子旁的那个男子,那是一个面容略显清瘦的男子,他的两道目光有如剃刀一样的锋利,那麽锋利的刀子还在自己的身上来回的乱扫著,肉啊血啊都快被他给搅得血肉横飞了。
看了一会儿,那个人终於示意陈涛坐在他的身边了,陈涛松了一口气的坐了下来。那男人给陈涛倒了一杯红酒,陈涛赶快起身致谢,虽然知道酒吧里的歌手都得有求必应的陪某个客人喝几杯酒,但是心里还是一直在打鼓这人要干什麽?从刚才开始自己就真的像一个地道的MB了,MB啊!MONEY BOY啊!说白了就是卖淫的男纸啊!哎。。。他妈的,这毛哥的三哥到底是死哪儿去了?怎麽还不来接我?难道我对你真的没有什麽什麽的吸引力吗?快来啊~~快来!
那个男人看著发呆的陈涛:“怎麽?不喝一口?”
午夜卖唱3(不脱裤子我不给钱)
陈涛赶快拿起酒杯学著章哥的样子,略转过身体的喝了一口。
那个男人脸上略显出一丝笑意:“呵呵,看样子还受过很良好的教育?”
陈涛支支吾吾的说:“啊。。。啊。。是吧。。。”
那男人接著问:“学过声乐?”
陈涛冒著汗的说:“没有。。。”
那男人不动声色的问:“没学过?那你倒是真挺厉害的。”
陈涛这回有点儿不知道怎麽回答了,被夸了啊。。。那就赶快表示感谢?陈涛赶快的说了一声:“谢谢先生夸奖。。。”
那男人喝了一口酒,然後问:“想不想深造一下?”
这时候陈涛的面前端上来了一盘水果色拉。陈涛唱了半天早就嗓子里干渴的要命了,眼睛有点儿湿润的看著那盘色拉喃喃的说:“想。。。”
其实那个“造”字在陈涛的家乡也有胡吃海塞、狼吞虎咽的意思。所以陈涛的心里一直在说:好吧,让我深深的造一下吧。。。深深的。。。
那男人优雅的擎著酒杯说:“恩。那我可以资助你,你想去法国还是想去美国深造?
陈涛走神的说:“那个。。。中国的(水果)就挺好的了。。。”
那男人笑了一下:“好吧,中国倒也挺省钱。你多大了?”
陈涛瞄著那盘水果说:“20。”
那男人看了半天陈涛的眼睛:“吃吧。那就是给你吃的。”
陈涛赶快高兴的说:“谢谢先生!”然後刚想连盘端过来,但是一想不行,於是又装的很文雅的一下一下的吃著那盘子里的水果。啊啊啊!好吃!香蕉啊!啊!这个是什麽?怎麽这种味道?日!!!奇怪的酸味,这到底是什麽?
这男人看著陈涛吃东西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哎。。。你能不能慢点儿吃?”
陈涛心里想:操!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什麽?你八成又是一个变态。还送我深造,就当操我的补偿了吧?你不就是想操老子吗?看样子还像个搞艺术的,搞艺术的叔叔伯伯们!你们敢不变态吗!别跟我说不变态能搞艺术吗?你们都是变态变态!!!老子我现在是被逼良为娼出来卖唱的,你了解老子的一根阴毛吗!拿不到钱不说,一会儿还不知道又被拽到哪儿去呢!能吃一口就是一口吧!谁跟你讲文雅!文雅都是吃饱了撑著了以後才做出来的姿态!文雅的人还是没饿著渴著!老子就要这样凶猛的吃!你管不著!
不一会儿,一个果盘里的东西都让陈涛给一扫而空了。陈涛吃完了,满意的暗暗的打了一个饱嗝,然後这才重新恢复文雅的抓过来桌子上的纸抽,抽出一张擦了擦嘴。
那个男人现在连看都不想看陈涛了,他轻蔑的说了一句:“走吧。我不想认识没教养的花瓶。白瞎你那个长相了,怎麽就这麽的没教养?”
啊哈哈哈哈哈哈!陈涛按压著心中的狂喜的站起来对那个男人鞠了一躬:“谢谢先生留座,谢谢!哦,还有果盘!”
那男人根本就没搭理陈涛的独自感伤去了。
陈涛一边笑著的一边向酒吧门口走,丁林正抱著吉他的站在门口,陈涛现在就想找一个人马上来分享自己耍人的喜悦。没想到一个服务员急冲冲的也往陈涛这边走,一个脚步不稳一下就斜撞在了陈涛的身上,陈涛急忙帮他一扶杯子,但是杯子里的一些酒水都洒在了陈涛的身上。这回陈涛的衣服可就好看了,挂著那麽一大片棕色的水迹。
丁林帮陈涛擦干再次走出酒吧的时候,翟哥也正站在门口等他们俩,他回头一看陈涛,非常生气的问:“你他妈的是猪吗?这麽一会儿功夫就滚得浑身这麽脏!”
陈涛装傻的挠了挠脑袋:“没滚啊。。。”
翟哥气哼哼的抓住他就往车里塞。
车拐了好几拐,开进了一个不算太宽的胡同里。
陈涛有点儿发懵的下了车,一看这地形,这个封闭程度,类似於黑社会杀人毁尸的地方啊。。。他提心吊胆的看看翟哥,翟哥带著他走到巷子深处的一个小酒吧门口,一推门,我操!里面竟然那麽他妈的豁然开朗!
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来这麽小的一个门里竟然掩藏著这麽大的一个的酒吧。纸迷金醉啊,金碧辉煌啊。
翟哥让人拉著陈涛的送上舞台,陈涛唱了起来,但这回送上来的就不是花了,而是直接往他脚下放钞票了。
第一张百元大钞放在陈涛脚边的时候,那个送钞票的人还摸了摸陈涛的腿,陈涛一激动差点儿没把歌给唱走调了。WHAT THE FUCK ARE YOU DOING啊?你当朕是舞妓啊?跳舞的舞,妓女的妓啊!岂有此理啊!不过你能不能一次给多点儿,也好给我的腿腿一些适当的安慰呢!我什麽都嫌多,就是不嫌钱多!
好不容易唱完了这个歌了,台下黑暗处就有人在叫嚷:“脱一件,脱一件唱,给500。”
陈涛哼了一声,根本就没想脱,因为就算脱了,钱也是翟哥的,但是一个手下走上来在陈涛耳朵边小声的说:“赶快脱,又不是让你脱裤子。”
陈涛有点儿想逃跑了,他小声的回问那个人:“什麽时候脱裤子啊?”
那个人恶狠狠的说:“不知道!但是你要不脱我就给你脱!”
陈涛一想,好吧,呃。。。不过你说让我脱我就脱,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我试试就不脱,看你们能怎麽样?
於是陈涛装著傻的站在麦克风後面一动都不动,那个手下一看陈涛这样,当时就激动了,一下跳上台来,几把就把陈涛的上衣都给扒了下来。旁边的丁林早就吓得手指哆嗦了,琴箱被他颤抖的手指磕碰的发出了闷闷的声音。丁林十分害怕下一个被扒衣服的是自己。
这时候,台下口哨声,发骚的男人叫喊声、笑声、起哄声响成了一片。还有人不断的鼓掌喝著彩。
陈涛面前又被放上了500元。陈涛装作没看见的继续得唱著自己的歌。妈的,不就是扒衣服吗?你太小看老子了,老子什麽大风浪没经过见过啊!你看你们跟傻逼似地一个一个叫的那麽高兴,傻逼!
不一会儿唱完了,台下上来一个男人上来就要硬抱陈涛,陈涛这回有点儿急了,使劲的推了一把那个男人。
午夜卖唱4(老子卖艺不卖身)
那男人淫笑著的强横的抱住了陈涛,亲了亲陈涛的脸。陈涛一下就疯了,干什麽!你们要聚众强奸艺人吗?我他妈的卖艺不卖身啊!尤其不想卖给你们这些龌龊的人啊!
他使劲的推著那个男人,台下更好像开了锅一样,正在这时,陈涛兜里的手机响了。陈涛赶快摸出来电话,一边挣出那个男人的怀抱,一边接著电话:“喂?啊!三叔!”
电话那边是毛哥的三哥,他依然用非常风流的桃花腔不紧不慢的说著话:“是我啊~~~小粉桃,都想死你了,白天有事,没忙开。怎麽你也想哥哥了吗?别叫三叔,多难听,叫三哥。”
陈涛赶快说:“哦哦哦,三哥,三哥。您在哪儿呢?我都想快死您了。”
陈涛的嘴正好对著麦克风,台下听他的声音听的真真切切的。
三哥在那边很纳闷的问:“你干什麽呢?桃桃,你那边怎麽那麽闹?”
陈涛赶快说:“三哥,我後妈不让我在她家呆著,然後我出来以後想唱歌放松一下心情,就被这的一位姓翟的先生给抓去卖唱了,说我们侵犯了他的土地的所有权和纯洁性,您要不要跟他通一下话?”
三哥的声音一下就变得不高兴了:“把电话给他!”
陈涛赶快一使劲推开了身边那个讨厌的男人,那男人还笑嘻嘻的摸了半天陈涛的手和胳膊,这才下台去。
陈涛对著麦克喊:“翟先生,三哥让您听电话。”
翟哥快步的走过来接过了电话,然後拿著手机开始跟三哥解释。陈涛趁机赶快捡起自己的衣服穿上,一边穿一边看正在通话的翟哥。
翟哥的脸虽然看不清楚,但从他不断点头的姿势上能看得出他是十分恭敬三哥的。说了一会儿翟哥又把电话交还给了陈涛,并且非常和颜悦色的让陈涛下台来说。
陈涛接了电话,三哥就对他说:“没事了,涛涛,一场误会,不过你小子净瞎闹,心情不好你跑人家地界卖什麽唱?你说实话,是不是你在地下通道找人一起卖唱,人家才这麽弄你的?”
陈涛老实的说:“是。。。”
“行了!看我回来怎麽揍你!一会儿翟先生给你一点儿劳动报酬,以後别给我出去惹事听见没有?”
三哥佯怒的训斥著陈涛,但是语气显然没有一点强硬可言。
陈涛赶快说:“是,是,我错了,哥哥,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好了,一会儿翟迪送你回来,我在酒店等著你。”
陈涛嘴里赶快答应著:“是是,哥哥,我马上就跟他去您那儿。”然後就开始郁闷了。酒店。。。。早知道我就不吃那麽难吃的饭了。。。
“嗯,挂了。”三哥挂上了电话。电话里一片忙音。
翟哥看了看陈涛:“走吧。少爷,我可真是得罪不起你啊。”
陈涛赶快对他鞠躬,嘴里不停的说:“哪里哪里,是我得罪不起您老。”
翟哥从兜里掏出700扔给了陈涛:“拿著吧。你的那份儿。”
陈涛回头看了看台上还在弹吉他的丁林,翟哥说:“怎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