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纨绔我怕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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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去安排?”卫迎寒目光闪动:“你不担心……”
“二哥哥,我们不是一家人么?”付芝兰笑道:“只是担心二哥哥会觉得自己小材大用,没什么意思。如果二哥哥不觉得麻烦的话我就去同爹娘说。”
卫迎寒沉思半晌终于点了点头。
正文 第三十三章 借钱
于若可来看付芝兰,付芝兰便将让卫迎寒负责训练护卫的事情说了。于若可稍稍皱眉:“他毕竟是卫家人,让他负责咱们府里的安危……”
“爹,他虽然是卫家的人,现在也是咱们付家的人啊。这次闹刺客,陛下都被惊动了,难道二、难道卫迎寒还会不当心吗?咱们信任他、对他委以重任,将心比心,卫迎寒也会对咱们以诚相待。而且刺客还没捉到,听说这刺客武艺高强,万一他再来行刺,以咱们府里的实力颇有些危险,卫迎寒又有这样的本事,何不让他试试?”
“我听说陛下让卫迎寒休假半年,他长年在沙场拼杀惯了,这样闲下来他如何习惯?有本事的人越让他空闲反而越容易生事,不如找点事让他做做的好。而且咱们这里还有个胡己发,她做护卫头领多年,府里的护卫们也都敬重她,有什么事她也可以说话。”
于若可想了想,说道:“我去和你娘商量商量。”
于若可并没有先去见付华明,他去见的是萧疏翠。萧疏翠身子好了一些,正忙着准备要过年的诸事了。
“公公,你看这样可好?”萧疏翠将礼单拿了过来,是要送往江南于家的年礼。
“今年的年礼可是比往年厚了些。”于若可略略翻了翻礼单。
“公公你忘了,大年初十是阁老大人的八十大寿,婆婆公务繁忙,小姐……”丞相府想是派不了什么合适的人去祝寿了,自然寿礼要多备点。
于若可不由得一惊:“我真是忘了,初十就是母亲大人八十大寿了。”他叹道:“这日子真是快,芝兰也十八了……疏翠,幸亏有你,不然我连这等大事都忘了。”
萧疏翠微微一笑:“公公说哪里话,这都是应该的。”
“疏翠,今日芝兰提起让卫迎寒来负责府里的护卫,你怎么看?”于若可将付芝兰的话说了一遍。
“公公可是不放心卫正君?”
于若可神情黯然,点了点头。
“其实以疏翠看来,卫正君倒可以信一信。”
“为何?”
“这次府里闹刺客,多亏了卫正君才得以平安。而且小姐受伤,我见卫正君也十分担心,为了小姐的安危,卫正君想必也会尽心尽力。”
“你是说,卫迎寒对芝兰?”于若可不免有些吃惊了。他见萧疏翠神情笃定地点了点头,说道:“真是如此,我也能宽宽心了。”于若可颇有深意地看了看萧疏翠:“疏翠,你呢?”
“我?”萧疏翠心中一跳。
“你知道,我是最最中意你的,却也因此害得你吃了这许多苦。”
“疏翠不苦。”萧疏翠低头说道。
“傻孩子,别说傻话了,公公什么都知道。”于若可拉着萧疏翠的手:“如今芝兰性子变了,她对卫迎寒都颇为用心,难道你还比卫迎寒差了去?”
“卫正君是有福之人。”萧疏翠幽幽地道。
“那你会比他更有福!”于若可断然道。
“芝兰真这么说?”付华明将书放下,走到于若可身边坐下。“这孩子倒真是长进不少。”
“嗯,华明,你觉得怎样?”
付华明想了想:“我也觉得可行。这刺客一天没抓到咱们府里就一日不得安稳,也不知这刺客会不会再来,不管如何,府里加强护卫总不会有错。”
“可是交给卫迎寒……”
“除了卫迎寒咱们现在也没有合适的人,他这半年若真是被拘在咱丞相府里,只怕真会生出什么乱子来,不如叫他试试。”
“那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于若可脸上有些忧虑:“华明,那刺客还是没消息,你这几日也少出门才是。”
付华明点头:“我自有分寸,你让人看好芝兰才是,这次要不是她去那种地方,也惹不出这种祸来。”
于若可有些不快了:“芝兰这次可是让那几个撺掇着去的,况且这次要不是芝兰,你这副老骨头……”于若可红了眼眶。
“好、好,是我说错话了。”付华明连忙赔罪:“芝兰突然这样懂事起来,我这个做娘的倒有些不习惯了。”
于若可啐道:“当初她不学好你不满意,现在好了你倒也不满意,你倒是想怎样?”
付华明想到以前种种,不由得叹道:“的确,是我贪心了,只要芝兰能平安一生,我也无所求了。”以前的付芝兰曾令她那样头痛,现在的付芝兰她又有什么不满的呢?
“芝兰,你怎的看起这种书来,莫不是想考状元?”吉虞俊一进房门看见付芝兰手里的书本便大呼小叫起来。
“我这不是实在闲得无聊吗?”付芝兰叹道,她斜睨着吉虞俊:“你们那日可玩得痛快了,只是苦了我!”
吉虞俊嘻嘻一笑:“你这不也是入了拢烟的香闺一遭吗?难道就没……”她满脸色迷迷地笑道。
“去你的,当时刺客就在拢烟房里呢,我能怎的!”付芝兰没好气地道。
“你这不是大难不死艳福无穷嘛!”
“艳福,哪有?”
吉虞俊笑道:“我可是听说了拢烟对你可是深感愧疚,让蓝玉送了百年老山参来给你补身子,等你好了,再去风月楼,难道拢烟还不扫榻相待吗?”
“哦?”拢烟还派人来过?自己完全没得到信想来定是让老爹给拦下了,想到拢烟的风流之态,付芝兰脸上不由得露出神往之色。“对了,今日怎么就你来了,其他几个呢?”
吉虞俊微微叹息:“咱们也就去了一趟风月楼,谁知就闹出这等大事来,回去还能有什么好日子过,还不都是被禁足了。”
“那你怎么跑出来了?”付芝兰奇怪。
吉虞俊颇为古怪地一笑:“我这不是怕你闷给你送好东西来了吗?”
“好东西?”
吉虞俊眼珠左转右转,见四下无人,这才从怀里掏出一个扁平的布包来,付芝兰打开一看,翻了两翻,忍不住朝吉虞俊看了两眼,只见她满脸得色,说道:“这可是金玉君的最新力作,市面上都没有的,怎样?我够朋友吧?”
付芝兰笑眯了眼,乐呵呵地道:“当然、当然。”
“老规矩,本来是一千两的,咱俩的交情,那就打八折了。”
付芝兰刚喝到嘴里的茶水喷了出去:“还要算钱的?”而且打了折还要八百两,这是什么书啊,难道是黄金打造的?
“芝兰,”吉虞俊忙道:“咱们虽然是老朋友了,可这是金玉君的亲笔画啊,你这本可是原稿啊,能拿到我可是费了不少心思,这不是想着是你的心头好我才巴巴地送来,不然我可就自己收了!”
付芝兰斜眼看了吉虞俊一眼,心道难道以前的付芝兰这样好骗,一本春宫图就花上千儿八百的。吉虞俊急忙翻开书卷,说道:“你看这画工,这还上色了呢,这后面可是好几个人的……”
哦!哦!付芝兰的视线不由得被吸引了过去,真是太、太不堪入目了啊!虽然心中如是想道付芝兰两眼还是粘在了画页上。
“怎样,芝兰,八百两不亏吧?”吉虞俊一直留意着付芝兰的神色乖觉地问道。
“这本怎么没配上诗词?”付芝兰发现了新的问题。
吉虞俊一愣,随即支吾道:“许是来不及,这个有没有诗词也无碍呀。”
付芝兰嘴角抿了抿:“虞俊,你有事瞒着我?”
“没有。”吉虞俊飞快地道:“那会呢,哈哈,咱们什么交情?哈哈!”
“虞俊,你最近手头很紧?”
吉虞俊先是点头后又死命摇头。
付芝兰叹道:“我们什么交情,你要是手头紧说出来能帮的我自然会帮,帮不了全部我也会尽力帮一部分啊。”她诚恳地道:“虞俊,你有什么为难的、尽管说!”
吉虞俊眼光闪烁,咬了咬牙终于说道:“芝兰,我最近手头确实有点紧,你能不能、能不能先借我……借我……”
付芝兰看她踌躇为难的模样,问道:“多少?你就痛快点说呗!”
吉虞俊犹豫了再犹豫,伸出了一只手来。
“五百两?”付芝兰皱了皱眉,难道吉虞俊五百两都拿不出吗?
“不是,是、是五千两。”
付芝兰大吃一惊:“五千两,你要借这么多银两做什么?”
五千两的数目的确不少,需知便是付华明这样的一品大员明面上一年的俸禄也不到一千两。
吉虞俊低了头:“芝兰,我也是实在被逼得走投无路了。”
“谁能逼你?”付芝兰奇怪。吉虞俊的母亲是工部侍郎,几位姐妹也都有出息,吉虞俊父亲虽然不是正君,但一直也还得吉侍郎宠爱,所以吉虞俊这些年也就这么含糊着混了过来。
“一言难尽。”吉虞俊长叹一声,沉默不语。
“你这春宫图画得不错,应该赚了不少呀!”
吉虞俊苦笑着摇了摇头:“哪里!”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满脸紧张之色,果然听见付芝兰哈哈大笑:“虞俊,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啊!吉虞俊、金玉君,嘿,果然是你!”
“小声些!”吉虞俊急道,她起身看了看外头,见没有人才松了一口气。她重新坐下:“芝兰,这事你一定要给我保密,让我娘知道了我可就死定了!”吉侍郎为人严厉,对子女管教也很是严格,却还是出了吉虞俊这样的异类。
付芝兰微笑着点头:“你当我是大嘴巴么?什么事都往外说!诶,给你的画配诗的是谁?”
“你这也知道?”吉虞俊满脸惊讶。
付芝兰心想你急急忙忙地拿了本没诗词的春宫图来不就是时间来不及吗?显然是没有和你的合伙人步调一致啊。
“是静溪。”吉虞俊颓然道,她也不再隐瞒,把金玉君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原来吉虞俊擅画,但却不用在正途,只喜欢画些不入流的春宫图,她最初本是好玩画了一册,后来被易静溪知道了,易静溪便配了诗词上去,再找人刻板印了数册,暗地里在书铺买卖,生意却是不错的。
“静溪?”付芝兰倒真是没想到。易静溪生得相貌出众,在付芝兰见过的这些人里付芝兰以为只有卫拂尘能与之相提并论,平日里对一般的男子也不假以辞色,但竟然能写出这等淫词艳曲来,真正是人不可貌相啊!
“静溪她怎么也要参一脚?”付芝兰实在是想不通。
“哎,芝兰,谁能有你好命!”吉虞俊叹道:“丞相大人就你一个女儿,自然是什么好的都给你,静溪家兄弟姐妹众多,她自幼便失了父亲,在家里的日子可不太好过,只有另寻门路啊。”
原来咱们几个名满京城的纨绔子弟也只是表面风光,内里各有伤心事啊!付芝兰有些无语。
正文 第三十四章 私房
“芝兰,我也知道五千两的确多了点,可我实在是拿不出来,等过了这个坎后我以后再也不赌了……”
如果有其他门路,吉虞俊也不会来找付芝兰。她在家里本就不受宠,自己的一点私房根本留不住,几个来往的朋友易静溪只怕比她更穷,胡佳宝是个靠不住的,肖启,哎!肖尚书一家节俭是出了名的,不用指望她会这么大手笔地借银子。无奈之下,吉虞俊只能来找付芝兰。她原想用那本书换得个近千两再找赌坊宽限几日,没想到付芝兰竟然不上当。
“你是赌输了五千两?”付芝兰一怔:“一天输的?”
“不是。”吉虞俊苦着脸:“我虽然好赌,但也只是小赌,平常有输有赢,也没什么。这三个月不知怎么手气就这么背,一直输,竟然输了一万两。”吉虞俊从未想过自己会欠这么多的银两,当赌坊的告诉她欠了一万两时她自己也懵了。
付芝兰张大了嘴:“一万两,你不是说五千两吗?”
吉虞俊深恨自己嘴快,遮掩道:“原来是一万两,后来我还了五千两。”
付芝兰看了她两眼:“你欠的是哪家赌坊?”
“鸿发赌坊。”
“那边怎么说?”
“说我要是三日之内还不了钱,就要账要到我家里去。要是我娘知道我欠了这么多,不打断我的手脚才怪。”
“今天是第一日?”
吉虞俊愁眉苦脸地点头。
付芝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虞俊,你既然这么看得起我这个朋友,我自然会想办法。”
“芝兰!”吉虞俊喜出望外。
“你听我说,”付芝兰认真地道:“五千两不是个小数目,我自己是没有的,需同爹娘说说。”吉虞俊听付芝兰说她自己没有先是跨下脸来,后又满脸期望之色。
“虞俊,这样吧,我明日给你答复。”
“真的?”吉虞俊浑身一震,又犹豫道:“万一丞相不同意怎么办?”
“要是我娘不用意我就将自己的私房都给你,应该也能凑上几千两。”
吉虞俊双目含泪:“芝兰,我以前……你真是够朋友,我以后绝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那就是你之前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了?付芝兰按下心中的念头,说道:“你先回家,这两日就别出门了,免得赌坊的人找麻烦。”
付芝兰让人送了吉虞俊回家,她自己想了许久,让谨言去请卫迎寒来。
“二哥哥,那个刺客的案子我听说是林羽中都尉和刑部共同负责的?有没有什么消息啊?”卫迎寒的大姐卫振武在刑部身居要职,因此付芝兰有此一问。
卫迎寒眉头稍皱:“我这两日也没出门,怎会知道。”
“那你要不要回家一趟?”
卫迎寒一愣:“回家?”他见付芝兰点头,不由得问:“为什么?”
“我心里有个怀疑,”付芝兰边思索边道:“只是全是我自己胡乱猜测没得证据,如果大姐那边查案没什么进展……”
卫迎寒想了想问道:“你是怎么想的?”他虽然没有出门,但也知道陛下很是震怒,下令五日内捉拿刺客,现在已过了两日还没看到刺客的影子,林羽中和卫振武都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却又苦于全无头绪。
“唔,二哥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