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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悍匪作者:香小陌-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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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强从邵钧脖子窝里眯出一只眼,斜睨着,用手指慢慢地揉碾,帮这人延长快感,看着手里的小三爷舒服得慢慢松软下去。
  邵钧射出来很多,仰着脸狂喘,而且完全不管不顾,俩手摊着,没有售后服务,搞得罗强满手满大腿都是。
  罗强咕哝着,抄起几根草叶子,粗鲁地蹭了蹭手。
  罗强扯开这人一条腿,伸出手颠了颠,指肚故意磨蹭柔柔软软的蛋。
  “够大,还挺沉,藏了多少好东西?”
  罗强嘴角甩出邪邪的笑。
  “滚,没见过大的啊?”
  邵钧一脚踢翻人。
  邵钧极瘦,而且年轻,就连男人最容易发福的小肚子都摸不出半两肉。他打球喜欢耍帅撩起背心,平时晒不到太阳的地方却又很白,于是在小腹和下身之间袒露出一条明显的分界线,前胸小腹是麦黄色,屁股和大腿隐秘处现出白花花的中段。
  罗强以为邵钧这种衣服撑子似的麻杆身材,那么瘦,蛮腰恨不得让小风一吹就扭三扭,却没想到这人身上彰显男人雄风的部位,长得也相当有分量,红润饱满,很惹眼,很耐看。
  “嗳,你又是吃啥长大的?”罗强逗他。
  “我啊……”邵钧略显得意地抛了个眼,“我小的时候,那时候最爱吃宫颐府的蛋糕,稻香春的炒红果,月盛斋的牛肉火烧,海南那边儿空运来的大芒果、鲜椰子、大樱桃,新疆运来的哈密瓜、库尔勒香梨,还有瑞士比利时进口的巧克力!”
  邵钧小时候吃的东西都是特供的,跟市场上老百姓买到的不是一种。
  “呵呵,是忒么金贵……”罗强眯眼盯着邵钧,很清秀英俊的一张脸。
  蜜罐子里养出来的小孩儿,确实活得幸福、滋润,吃穿都上档次,高蛋白高热量精饲料喂出来的,虽然瘦,发育得却很好,有前又有后……
  “咋着,想吃?”邵钧笑得诡秘。
  “想吃。”罗强冷眼。
  “想吃给你吃……”
  邵钧笑着,突然从衣兜里变出一把牛肉干,炒得香喷喷的,堵住罗强的嘴巴……
  两人仰躺着歇了一会儿,出于某种默契,不约而同地扭过脸望着对方。
  罗强眼底漆黑,邵钧嘴唇红润,还带着对方的口水,俩人只顿了半秒钟,像是彼此之间有一股近乎于魔力的吸引力,迅速再次抱到一起……
  邵钧眼里发光,脸色白里透红,喘着气扑上来,想要骑到罗强身上。
  他扭着身体,拱着屁股,用一个撅起来的姿势抵住罗强的胸口。
  罗强仰脸看着人,冷笑:“小样儿的,你还想压我?”
  邵钧:“我就压你怎么着!”
  罗强:“老子让别人压着过?”
  邵钧:“我是‘别人’吗?我是谁!”
  罗强嘴角抽出笑意,就喜欢三馒头这副不服输瞎较劲的嚣张样。他猛一挺身,几乎把身上的人拿大顶似的掀起来。
  邵钧被迫玩儿了个后滚翻,还是光着屁股的,十分狼狈,小三爷嗷呜一声在空中摇头晃脑。
  罗强迅速压上,钳住四肢,一把抓住邵钧下面重新硬起来的阳物,粗暴地一撸!
  邵钧奋力挣扎,喘息,碍于两条腿被裤子套牢,武力值严重受到辖制。他的内裤外裤只剥了一半,还挂在膝盖上,脚上大皮靴没脱,裤子全堆在脚踝处,褪不下来,挣吧得像一只青蛙。
  罗强沉吟笑着把人压住,一只大手狠狠地蹂躏。
  “嗯……”邵钧不满地哼了一声。
  罗强毕竟这方面经验丰富得多,他知道怎么做能让眼前的人难受,也能让这人舒服,求之而不得,欲罢而不舍,欲仙欲死。
  他用粗糙的指肚缓慢地摩擦,磨弄柔软的龟头,然后沿着茎身的筋脉一寸一寸推挤,撸动,看着邵钧在他身下慢慢放弃挣扎,无法抑制地轻轻抖动,随着他手指用力的节奏,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喘息。
  快感一层一层高涨,邵钧的眼渐渐闭紧,脖颈向后仰去,好像十分痛苦,后脑勺在地上用力地蹭。
  罗强一只大手捧起邵钧的头,不让他蹭到地。
  邵钧难受了,挣扎着,想挣脱那只手,却被罗强粗暴地抓住头发,不让他动弹,用这种方式延缓他达到高潮的速度。
  两个人扭动着,罗强这时候才挺身参战,抓了邵钧的手,把两人火热的阳具合握在一起,用力地摩擦挺动。
  那地方知觉十分敏感,完全无法克制地想要,邵钧猛然张开眼,大口大口地喘气,低头看着两个人的身体。罗强粗鲁压迫式的律动让他感到无比刺激,被裤子禁锢住的双腿在纠结挣扎中迸发某种诡异的兴奋,全身每一寸皮肤、每一个毛孔的触觉都仿佛叫嚣着集中到龟头一点,强烈的性快感让他忍不住节节发抖,喉咙里发出声音。
  从来没有人给过他如此强烈的满足,以前零星交往过的几个炮友,都没有过。
  夜店里的小鸭子就更不行,因为小鸭子绝对不敢抓着邵三公子的头发,骑上去摆弄他。
  他跟别人在一起,没有像眼前这样,被一只大手握住筋脉,随时都可以射出来,如果不是罗强恶劣地捏住关口,不让他射,他立马就能再交待一回!
  邵钧哼着,跨在痛楚与痛快的一线之间,可是罗强偏就不给他个痛快。
  “你……你……你别这么弄!……你快点儿!……”
  邵钧哼哧,粗喘。
  “你他妈的就是混……”
  后半句还没骂完,就被堵住嘴,一连串的恼火诅咒被生生堵回喉咙。罗强用力吸吮挑逗他舌下的敏感,口腔和胯下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交射进他的脊椎中枢神经,尾椎过电般痉挛。邵钧猛地一窜,“啊”得叫出声,眼角流出热液,束缚的身体里涌涨的欲望让他想哭!
  罗强目不转睛望着身下的人,看到邵钧湿漉漉委屈的眼神儿。
  邵钧眼角发湿,胯下的小三爷也骤然湿了,两瓣软头之间绽出那一道浅浅的沟壑,流出一串晶莹的露珠,已经被折腾得受不了了。
  罗强这时候突然加力,快速地抽动,奋力用胯骨撞向邵钧。
  最后一段冲刺,两个人四条腿纠缠在一起,邵钧一手抓住罗强的头,却没抓到头发(根本就没头发),情急之下,一口蛮横地咬在罗强脑袋上,咬人他最拿手了。
  罗强闷哼一声,吸吮着邵钧的喉结,锁骨,一口啃在胸前一颗红点上,吮出深深的一排牙印,牙齿捋过摆列整齐的一条一条肋骨……
  疼痛像兴奋剂让两人同时燃烧,近乎疯狂地冲撞,喷发。
  邵钧闷闷地叫了两声,两条腿拧着,受了委屈似的把脑门在罗强脸侧使劲蹭着,一边蹭一边汩汩地射出来。
  罗强爆发的一刻没出声音,岩石般坚硬而沉默,一只大手紧紧勒着人,脸埋进邵钧的胸口,用嘴唇贴着,弓起的脊背久久不停地战栗……
  如果是以往,他一定会把游戏玩儿到底,慢慢折磨手里的猎物,看着这人在他手心里颤抖,求饶,哭泣,哭喊着求着他狠狠地操。
  这回罗强没玩儿。
  他想让邵钧舒服,想看到邵钧痛痛快快射出来,射个志得意满、酣畅淋漓,再露出小孩儿般单纯的笑容。
  他想满足邵钧,想让这个人稀罕他。
  以前跟别人没有过,在床上是索取,是泄欲,从来就没有过如此陌生荒唐的想法,想要满足一个人,就想让这个人喜欢。
  这一趟之后,俩人紧紧地抱着,喘了很久,眼前模糊、眩晕。
  那一刻多希望就留在这一片金色的大草原上,留在极乐世界里,永远都不用再回去……
  罗强从邵钧身上移开,抓草叶子匆匆清理掉手上腿上的痕迹。擦不干净的也不管了,用衣服胡乱抹抹。犯人衣服上沾染精液痕迹很正常,正值壮年的老爷们儿,憋闷在牢里,哪个平时偷摸着不来一两趟?
  两人静静地躺在草丛中,眼角是半人高的摇曳的草梗,头顶上是茫然无际的天,生铁的晦暗颜色逐渐吞没山巅的斜阳。
  邵钧抓起脚踝上的裤子,慢腾腾地穿上。
  罗强伸手碰碰人,手指一捻。
  邵钧会意,伸手从裤兜里掏烟,烟盒里只剩下一颗。
  邵钧用手掩着火,点着了烟,吸了一口,递给罗强。
  罗强接过烟,默默地抽一口,再递回去。
  两人就这么凑着头,沉默着,直到抽完这颗烟。
  眼前烟雾迷茫,指尖残留激情的悸动,心口淤积着一片淡淡的失落,怅然……
  罗强这回没想要进去,其实不是他想不想的事儿,根本没时间,没机会。
  俩人在草堆里滚了两趟,前后不过二十分钟,着急麻慌得。
  也亏得双方都太兴奋激动,射得很快,真跟打炮似的,一炮跟着再来一炮。
  硬上、硬来,也未必不能得手,只是第一回没磨合,野地里又仓促,硬来肯定得疼着。罗强不想让三馒头那金贵的屁股疼着。
  不远处传来沙沙声,脚步的声音。
  邵钧浑身一激灵,扭头迅速看一眼罗强。
  罗强连裤子都没有,下身赤条条光着。
  邵钧的心都提到嗓子眼,惊恐地趴在草堆里,不敢冒头,脑子里骤然闪过四个鲜红色的大字:杀人灭口?!
  呼哧呼哧的喘气声慢慢逼近,迫近眉睫。
  一颗硕大强健的牛头从草梗尖梢上露出来,玻璃球似的眼黑亮黑亮的,莫名地盯着两个做贼心虚的人。
  “噗——”
  牛儿重重地喷出一口浓热的鼻息,不屑地扭头。
  邵钧一头栽回草垛上,捶地憋笑。
  罗强翻了个身,夹在食指中指之间的刀片悄悄地收了,塞回鞋底。
  大黄牛冷漠地转过身,将它肥硕的臀部对准草垛,噗噗几声,就在距离邵钧的脑袋两米远的地方,流畅地倾斜下一坨牛粪,冒着华丽蒸腾的热气,还带着草沫子的清新味道!
  邵钧狂笑着捏鼻子滚走。
  身后是罗老二一连串凶残暴躁的咒骂。
  “裤子!老子的裤子!……你妈个不开眼的老畜生,你他妈往哪儿拉屎!!!!!!!!!!!!!”

  43、第四十三章洪峰过境

  那天傍晚天刚擦黑;邵钧载着罗强及时返回监狱。
  坐回车里的时候;还是罗强提醒:“手铐;把我铐回去。”
  邵钧瞅一眼罗强手腕上的红印子;有点儿舍不得;说:“到大门口再铐。”
  罗强说:“别介;让人瞧见了你说不清,赶紧铐上。”
  罗强从医院穿回来的那条囚服裤子;原本干干净净散发着洗衣粉的清香味道;这会儿连本色都看不出来,一股子草腥味儿和粪味儿。
  邵钧低头扫了一眼;忍不住乐喷:“有人问;你就一口咬死了;千万不要承认那是‘牛’的粪!”
  邵小三儿是故意阴损地挤兑人,说话重音落在“牛”这个字上。
  罗强忍不住骂:“你妈的……老子这辈子还没这么丢人过!”
  邵钧咧嘴笑,扭头塞给罗强一大块牛肉干,堵住这人嚎叫的嘴巴。
  沉重的大铁门缓缓打开,邵钧把罗强带进高墙之内。
  那时候说不清心里是个啥滋味儿。两个人能够生活在这一堵墙里,能认识这么一个人,每天想看就能看见这个人,真要是出了那道墙,他未必还是他,他也未必还属于他。
  晚上在牢号里,罗强换上干净裤子,在水房洗手池里搓他那条沾满牛粪的裤子。还不只是裤子,这人天灵盖顶上贴着一块创可贴,出过血的鼻子塞着棉花球,众目睽睽之下,被迫忍受一群人诡异的目光。
  好在罗老二平日一贯面孔威严,目光凶残,没人敢不怕死地问他,您裤子上沾的啥?您出门被人打了吗?
  胡岩也拿了个洗衣盆,从罗强铺上翻出待洗的脏裤衩脏袜子。
  罗强冷眼一把抢过来,拎走。
  胡岩小声说:“早食儿我没抢着,衣服我还洗着。”
  罗强说:“不嫌臭?”
  胡岩说:“本来也没嫌过。”
  罗强冷哼一声走人,不想跟小狐狸过多纠缠。他这人本来就不是个热乎的人,不来假招的,如今对别人就更没那份闲心思。
  他现在找着更加不嫌他的人了,心里美着呢。以后要洗,也是让三馒头那公子哥亲手给咱搓小裤衩,那是老子的能耐!
  那晚上,邵钧也没闲着,回到管教宿舍一阵手忙脚乱,拿了干净衣服悄悄摸进小澡堂,还怕让熟人同事瞧见。
  他在浴室墙角的喷头下磨蹭,蛮腰往后扭成180度,脸冲后端详着,慢腾腾地择他屁股上戳的草茬子。
  草地里那么滚着,发起情来都顾不得疼,回来以后才发觉浑身痛痒难忍,又圆又嫩的两瓣屁股,上面戳得全是小眼儿,一大片让草屑硌出来的红印子。
  邵钧轻快地冲洗身体,嘴里哼着口哨。
  他低头瞅瞅自己微红发肿的下身,用手拨弄几下。热水冲到软绵绵的鸟上,还真有些疼,烧得慌。
  罗强的手指关节粗壮,指腹上布满年轻时做工和玩儿枪磨出的硬茧,手法又极其粗暴,几乎把他的大宝贝撸掉一层皮。
  邵钧搓洗着,看着自己,脑子里回想起罗强赤条条光着屁股压在他小腹上的模样,想着想着,又快要硬了……
  那时邵钧和罗强并未想到,他们马上就要被迫离开这个地方,进入到又一个陌生艰难的环境。
  罗强回归七班没几天,大伙集体劳动打扫卫生,终于把被涝的厂房和监道打扫干净,监狱领导这时接到当地县政府的通知和示警,今年雨季还没过,京郊地区在明后几天有大量水汽过境,很可能遭遇特大暴雨,再次引发山洪。
  办公室里,大伙一听都傻了:还要下雨?还要内涝?
  厂房停工半个多月了,犯人们没活儿可干,管教们也就没钱赚,整个季度的经济效益都要泡汤。
  监舍一楼是用抽水机弄干净的,墙壁墙角涝得都快发霉了,铺位刚拾掇好,犯人们住回去了,这三天两头又要扛着铺盖卷挪地儿?
  一大早七点钟,早饭都来不及吃,监区领导和政治指导员临时召集全体干警,召开紧急会议:整个一二三监区,两千四百名犯人,如何躲避洪水的袭击?
  领导一句话:咱们这回,可能得提前收拾,搬家!
  邵钧他们所处的清河监狱东部监区,正好位于京津交界的潮白河畔,依山傍水,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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