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草相遇必有一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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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给我煮碗面吧。”任昊跟他十指相扣,路过电梯没停,推开了楼梯间的门。
“你不是胃不好么?”杨哲很有自知之明,怕把自己刚追到手的恋人弄死了,“我先去报个厨师班再说吧。”
任昊侧身捏捏他的鼻子,笑着说,“吃不死人的,”见杨哲耷拉着脸,诱哄道,“我做小黄鱼给你吃,好不好?”
属性不清
本来散会的时候挺早,但是因为两个人在厕所里墨迹了许久,再加上周五下午路上堵得跟老太太吃了韭菜喝凉水导致拉稀一样,到家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
两人在玄关里腻歪了一会儿,任昊换了衣服去厨房,杨哲跟在后面,靠门框上跟他扯闲话。
见任昊合理统筹安排各项事务,没多久就捣鼓出三菜一汤,杨哲心里幸福的花儿朵朵开,自豪的泡泡咕咕冒。
看咱这媳妇儿,长得俊秀一枝花,在外挣钱能养家,下厨做饭人人夸,床上更是顶呱呱。
虽然最后一条是推测的出来的,不过杨哲瞅着他那翘翘的屁股和修长的腿,以及任昊之前各种主动的高附加值服务,杨哲觉得阅人无数的自己必须不会错。
有个叫做得意忘形的词就是来形容杨哲此时的境况的,他只知道自己御女无数,却忘了自己在同性恋爱方面白纸一张。
所以,此时他并没有预料他的这个论断到了晚上,以一种跟他预期和想象完全不同的角度得到了印证。
此时,杨哲只觉得自己简直特么的世界宇宙最幸福,恨不得爬到顶楼上仰天长啸、叉腰狂笑。
老天爷你就羡慕嫉妒恨吧!啊哈哈哈哈……
任昊把做好的菜盛好,一回头看见杨哲倚着门框发呆傻笑,走到他身前,点点杨哲的眉心,拉着长腔,“杨大爷?杨老爷?回魂了……诶。”
杨哲看他近在咫尺的脸,不由自主的抱住他,吧唧亲了一口,笑得无耻又白赖,“媳妇儿,你真厉害,我们出去吃饭吧。”吃饱了好熄灯摸黑干那啥。
任昊微微一笑,“不急,先把面煮了。”
杨哲其实真的动了临战逃脱的意思,他怕两个人刚确定关系,自己就把他毒死了打一辈子光混,继续拖延道,“要不,咱先把小黄鱼吃了?”
任昊笑意加深,捏着他的鼻子往厨房里面拉,义正言辞的拒绝,“不行!”
杨哲哀怨的推开他,揉着自己的鼻子,心情极为沉重走到洗手台前,徒然生出一股为讨爱妃开心不得不进庖厨的无奈感觉来。
两个人的位置对调过来,任昊靠在门框上,单手托着腮,看他一脸悲壮的来来回回洗手,把指间仔仔细细的搓来搓去,仿佛洗的不是做菜的手,而是用来下菜的,忍俊不禁,“至于那么悲壮么?好像要跟你的手告别一样。”
杨哲满手都是泡沫,继续搓,哼了一声,“这是双可能让你跟我别离的手,”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吃了我做面,说不定咱们就阴阳两隔了。”
任昊笑着走近他,从后面环住他的腰,亲昵的靠在杨哲的肩膀上,“问你个问题。”
“爱过。”杨哲被他突来的亲密撩拨的心猿意马,弯着腰拿屁股把他往后顶了一下,恶声恶气道,“离本大厨远点儿。”
任昊笑得趴在他背上,故意在他屁股那里磨了一下,“谁问你这个了。”
“那你问啥?”杨哲因为他猥琐的动作,收紧了臀大肌,拧过身子作势要把还沾着肥皂沫的手拍在他脸上,恐吓道,“要问快问,别闹我!”
任昊的手往下滑,故意掠过他的那里,把手放在他的腰侧,一本正经的问,“我就想问你,这手你打算洗到地老天荒么?”
杨哲扁了扁嘴,没错,他已经洗了三遍了,想到自己要亲手荼毒任昊那个弱不禁风的胃,而且不知道消耗多少肝细胞吸收毒素,他就跟着肝疼,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恋恋不舍的拿毛巾擦手,“洗手调羹,洗手、调羹,发现没?洗手是很重要的。”
转身拿锅的时候发现背上还有个重物,踢了踢任昊的小腿,“快让开,别在那里装龟壳,看我做饭这么轻松,想让我负重做饭么?”
任昊终于松开他,往门口方向退了一步,笑得两眼弯弯,“你是乌龟么?还龟壳呢?”
杨哲本来因为做饭就心情忐忑又不安,见他不停的损自己,左手拿着锅、右手指着任昊,挑眉忿忿道,“你嫁个乌龟觉得很光彩么?!”
任昊笑得腰都直不起来,扶着膝盖笑了许久,抬头见杨哲脸都绿了,赶紧安抚道,“不光彩一点都不光彩,”噗嗤又笑了出来,强忍住笑,认真道,“您放心,我一定不给您戴绿帽子。”
杨哲哼哼两声,“敢给我带绿帽子,老子阉了你。”把锅放炉子上,打开电源,就要倒油。
任昊赶紧上前挡住他的手腕,“亲爱的,咱们先让锅温暖一会儿,等他变成干柴了,才好让油跟他在烈火之上翻滚在一起哈。”
杨哲侧侧头看站在身后的任昊,鄙视道,“这么纯洁的事情被你形容的如此不堪,你简直太下流了!”
“食色食色,相通的嘛,”,任昊见锅已经热的差不多了,捏着他的手腕往锅里倒油,“乖,拿好油壶,对了,停,别倒了,正好。”
被任昊操纵着手腕一会儿倒油一会儿放作料,杨哲觉得自己像工厂里的机械手,而且还是声控的,耳边都是任昊认真而又温柔的点评和指导。
“再放一点点,真棒!”
“哎,这就对了。”
“来,搅拌一下。”
杨哲的心思早就不在眼前的一锅面里了。
任昊的指尖、偶尔拂过面颊的发丝、尽在耳畔的呼吸,仿佛一个大磁极,吸引住了杨哲所有如小铁屑一样的注意力,心口仿佛有个小人,拿着跟狗尾巴草在那里不停的来回惹逗,痒痒的有些难受,却又不舍得推开。
“想什么呢?”任昊在他脸颊上蹭了蹭,“嘴角都到耳根了。”
杨哲这才发现嘴巴有点酸,自己都不知道什么笑的,也不知道在笑什么,亲亲任昊的眉梢,老实回答,“想狗尾巴草。”
任昊捏捏他的腰,斜眼瞅他,“我这么一颗大帅草,到了你眼里居然成了狗尾巴草。”
杨哲被戳穿心事有点不好意思,给他一胳膊肘,强辩道,“狗尾巴草哪里不好了?迎风摇曳、生命力强。”
任昊眯了眯眼睛,意味深长道,“哦,那你刚才真的是在想我啊,”拿起杨哲的左手,在他无名指上咬了一口,以一种无奈的口气说道,“狗尾巴草就狗尾巴草吧,总比烂白菜帮子强。”说完又在杨哲的指尖舔了一下。
杨哲怀疑他的舌尖是猫科动物构造,舌头上带刺儿,不然怎么能酥酥麻麻痒痒的呢?而且还是毒刺,那种j□j的感觉竟带兵南下,直达小腹,察觉到身体的变化,杨哲赶紧把手收回来,“快看锅!水开始滚了。”
任昊瞅了眼他的裤子,佯装不知,弯腰从柜子里拿出面条,递给杨哲,“来,下面给哥吃。”
任昊故意扭曲的断句方式成功的让杨哲想歪了,一边往锅里扔面,一边狞笑道,“现在有本事说,到晚上有本事别停下来。”
晚上咱们真刀实枪的干!
“你不说停,咱肯定不能停。”任昊眉眼里皆是被春意染过的笑。
杨哲看的心痒,恨不得饭都不吃了先把人扛进卧室,但是,任昊那个必须按时就餐的胃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心道也不急于一时,媳妇儿的身体才是持久战的保证,“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任昊见他把面扔进去就不动了,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握着杨哲的手,一起搅动着锅里的面,“搅一下乖,不然就成一坨蛋蛋了。”
杨哲的手随着任昊的力道,搅动的好像不是锅里的面,而是自己的心,一圈一圈,缓慢又温柔的,在中央形成了一个越来越大的漩涡,把一个叫任昊的人全部包裹起来,再慢慢的收拢,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缝隙。
杨哲站着腿有点麻,换了个站姿,半靠在站在身后的任昊身上,周围都是任昊的气息,被压抑的j□j又开始蠢蠢欲动。
想到自己从网上搜来的黄色小资料终于要派上用场,心跳控制不住的加速起来,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又一个这样那样的场景,浑然不觉自己正在一条被古人赵括铺就的悲剧道路上,越走越远。
在任昊手把手协助下,做出来的面比上次好吃了不知道多少个量级,几个菜又全是杨哲爱吃的,吃到最后,杨哲撑得抱着肚子躺在沙发上,气若游丝,“我觉得,再过几年我一定会成为一个胖子,而且是幸福的胖子。”
任昊起身收拾碗筷,斜眼看他特别没形象的躺那里,“我看,根本不用几年。”
“媳妇儿太贤惠了就这点不好,”杨哲勉强睁开眼睛,见他要去刷碗,赶紧站起来接过任昊手里的碗筷,“你赶紧去坐着,留点活儿给你相公哈。”
任昊看他手忙脚乱的抱着一大叠盘子碗的往厨房里跑,小心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听到叮咣一声,碗掉到地上的声音,跟在后面说,“幸好都换成不锈钢的,不然这么败家,迟早得出去讨饭吃。”
杨哲捡起地上的碗,不满的瞅他一眼,“意外意外!虽然并不美丽,但也是个意外!”说话间,手一滑,差点又掉地上了。
“碗都拿不好,怕是讨饭也不等到嘴里去,就先把碗摔了。”任昊继续说风凉话。
杨哲利落的刷着碗,抬头不悦道,“你就不能盼你相公点儿好?刚好上呢,就想着出去要饭了!”
“好好好,”任昊笑,“我盼着你给弄个金山钻石塔,还专门用来养鸡鸭鹅,成不?”
“这不错,”杨哲嘿嘿笑,“一间金屋给你住,其他的咱用来养殖无添加的肉禽,还得雇些专业人士。”怪不得以前的皇帝有了美人就大兴土木,实在是因为一般的建筑太配不上这风华绝代的佳人!
“杨土豪,小心手里的碗!”任昊看他只顾想象,手里的碗差点又滑地上。
幸好杨哲反应快,在落地前接住了,“咱这反应速度和运动速度,”杨哲得意的抖了抖膀子,看了眼墙上的表,八点多了,居然这么晚了?!这么晚了还在这瞎贫简直就是浪费宝贵的春光!
“你赶紧去洗澡!”待会儿自己洗完碗就可以加入进去,就此拉开美好夜生活的帷幕,杨哲对任昊做了一个是男人都懂的表情。
任昊却突然跟他不连线了,以一种单纯的比7岁追蝴蝶玩儿的小孩子还单纯的口气,“我先下楼扔个垃圾,待会儿你先洗吧。”
杨哲哀怨的瞅他一眼,心想这人真不解风情,垃圾就急在这一时扔么?
“那你快点啊。”有点不舍的看着任昊。
“不会耽搁事儿的。”任昊背过身往外走,这次的回答正常多了,富含深意。
任昊出门后,杨哲刚开始还抱着同洗鸳鸯浴的奢侈想法,慢吞吞的洗好碗,又磨蹭了好一会儿,见人还没来,只好先去浴室泡着。
泡到皮都快要皱了的时候,听到门响,杨哲心里一喜,刚要招呼任昊进来,听到任昊叫他,“手机响,没名字。”
靠!待会儿一定记得关手机,杨哲担心是公事,只好放弃等待任昊的念头,擦了擦身体穿上衣服就出去了。
一边找手机一边对着在卧室里的任昊吼了一声,“你还不去洗澡!”
“恩,知道了。”任昊的声音轻飘飘的传出来。
杨哲摁了接听键,“喂?您好。” 一边往卧室走去看任昊,看他在捣鼓什么。
“我冯达啊,”冯达还是那口东北腔,不等杨哲回一句就自顾自的一顿说,“你之前那号儿不能用了啊,我说呢怎么联系不上了,刚才从杨峰那里要了你号儿,你最近咋样啊?”
杨哲刚走到卧室门口,任昊正好出来,手里拿着睡衣,笑着捏了捏杨哲的脸,就往浴室的方向走了。
刚听冯达的声音时,杨哲还挺生气的,想着这个孙子抢自己未婚妻也就算了,特么的还打扰自己跟任昊的共淋鸳鸯浴,简直叔可忍大爷的不可忍,但是这会儿看着任昊的背影,心情莫名其妙的好,一屁股坐在沙发扶手上,耐心听完冯达唠叨。
“挺好的。”
简直不是一般的好,事业爱情双丰收,人生赢家!
“我跟羽然,”冯达吞吞吐吐道,满是歉意,“你……”
杨哲猜他是道歉来着,赶紧打断他,“没事儿,我们本来就是父母之命,没啥感情,你们真心相爱,我四肢赞成都来不及。”杨哲说的真心诚意,现在想来还应该感谢冯达,要不是他搅黄了婚事,自己跟任昊哪能在一块儿?
冯达感动道,“您是我亲兄弟!欠你的我这辈子都记得,我我我……”
“得,你还喔喔奶糖呢,”杨哲最怕别人对自己煽情,赶紧打断他,“你们两个好好过日子就行了。”有点私心的想,最好赶紧跟程羽然结婚,让自己彻底没有后顾之忧。
“嘿,”冯达不好意思的低声笑,“我们挺好的,本来程伯伯不同意,不过羽然怀孕了,估计过段时间他们就肯点头了吧。”
“啊!”杨哲惊讶道,“你们可真够速度。”
“我们打算请你吃饭呢,你最近哪天方便?”
杨哲刚要说明天中午,转念想万一晚上折腾晚了,明早怕是起不来,要是约明天晚上,撂任昊一个人在家没人监督他吃晚饭,几个想法转过后,“我待会儿想想这几天的安排,稍晚点儿给你回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