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窖里的德国军官(完结)作者:hellrabbit-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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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在叶列娜的身边让他时刻紧绷着自己,让他觉得自己方法已经不是人类,已经没有了人类的感情,但今晚,他释放了自己,就在他一手塑造的、他心爱的有着奇异混血的男孩的身体内,他释放了自己全部的滚烫的感情。
“米沙,我的米沙…”他用意大利语低沉地呼唤着这个孩子的名字,宛若一道咒语,从此将两人拽人万劫不复的地狱。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23
“唔——!”
卡斯柏看着自己的伤口不断地渗出的血液,在那双粗糙却小心的手的包扎下,他还是忍不住低哼低声,尽管他是如此想要将自己的脆弱隐藏起来。
“让你流血了是我的不对,但你实在过于调皮了,虽然见到你没有丢掉我教你的东西我很欣慰。”斯塔科维奇扎紧了绷带说。
“为什么就你一个人?”卡斯柏咬着嘴唇问。
“因为我想独自占有你,”斯塔科维奇的眼睛里又露出了疯狂的眼神,好像风暴中的大海,“就我们。”
“你不觉得你有点不正常吗?”被盯得毛骨悚然,卡斯柏不舒服地动了动。
“自从遇到你之后我就知道我这辈子是没有办法做个正常人了,米沙。”嬉皮笑脸地吻了吻卡斯柏□□的大腿,斯塔科维奇舔了舔嘴边的血液。
在斯塔科维奇的帮助下穿好裤子,卡斯柏看着他的眼睛说:“马克斯也正在流血,我想见他。”
“你不能见他,”斯塔科维奇冷漠地说,“迎接这个德国男人的命运只有一个,那就是葬身于西伯利亚的冰雪。”
“他不能死。”卡斯柏因为贫血有些头晕,他喃喃道,“他不能死。”
“为什么?”斯塔科维奇看着他的侧脸问,“难道你真的爱上他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必须死。”
“你什么都不明白!”卡斯柏怒视着他,“你从来都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是你摧毁了我,是你让我变成了这样!你曾经是我的支柱,但你却让自己成为了我的噩梦,现在也一样,如果你真的爱我,为什么又要夺走我的生活?在车厢里的这个德国人,是他教会了我如何做人,如何面对命运的屈辱!你和叶列娜给我的屈辱!”
“哦,米沙…”斯塔科维奇痛苦地望着他,“事情本不是这样的,我的确曾经做错过,只不过你从来没有给我弥补的机会!”
“机会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创造的,不是吗,斯塔科维奇?这不是你教我的吗?”卡斯柏喊道。
“是的…”
“你是个好老师,但却是个卑鄙的畜生。”卡斯柏说完这句话就在斯塔科维奇沉浸在回忆中的时候狠狠地在他后颈上砸了一下。
卡斯柏讲他绑起来,然后跑到后面的车厢,他打开门的时候,马克斯已经奄奄一息了。
“马克西米安!”卡斯柏几乎尖叫起来,他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脸颊,“快醒过来!”
马克斯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卡斯柏?”
“是我,卡斯柏瓦伊里宁!”卡斯柏将自己身上的皮衣脱下来盖在这个虚弱的男人身上,他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他撕开马克斯的衬衫,发现伤口已经被黏在了衣服上。
“这是我的错,马克斯,很抱歉把你卷进来了。”卡斯柏吻着他的脸说,“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让你死的,你必须活下去,马克西米安!”
回答他的是马克斯的一个微笑,卡斯柏咬了咬牙,对他说:“等会儿我会帮你把子弹取出来,疼的话叫出来哭出来也无所谓,这并不影响你那该死的尊严。”
急救用品不那么齐全,但卡斯柏丰富的经验却弥补了这个缺憾,他掏子弹的手法又快又准,马克斯几乎还没叫出来,子弹已经被取出来了。接下来的包扎显得轻而易举,卡斯柏认真的样子让马克斯想到了他第一次遇到这个男人的时候的情景,那时候他也是这样,只有在紧张的时候煽动鼻翼,就像现在,他像只兔子一样,紧张地生怕把自己弄疼。
等包扎完之后,卡斯柏喂了马克斯一大口酒,高浓度的伏特加会让身体暖和起来,马克斯这会儿觉得自己好多了。
过了一会儿,斯塔科维奇醒了,他看着对面的两个人,微微笑了笑:“接下来你会怎么做呢?杀了我?”
“不。”卡斯柏面无表情地掏出匕首,在斯塔科维奇的肩膀上扎了一刀,“还有人知道我的屋里藏着德国人吗?”
看着那孩子就好像把刀仅仅是扎在一根木头上一样毫不在意、冷酷无情,斯塔科维奇的笑容更深了,“你越是想摆脱我越是彰显出我在你身上的烙印。”
“我没有,”卡斯柏说,“你的烙印也好,我承认这件事,因为你的训练,我变得更强大,这是事实,对我来说也是一件好事,你也是一位好导师,我并不那么想抹去这件事。我也不会再逃避之前的事情,你占有了我,我不会再遮掩,只不过今后,你再也无法干涉我的生活。”
斯塔科维奇愣了一下,他看着这个孩子,就好像看着一个陌生人,“是他教你的吗?”斯塔科维奇看着对面脸色惨白的马克斯问。
“没错。”卡斯柏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渐渐柔和了起来,这让斯塔科维奇的心被刺痛了。
“天呐,”斯塔科维奇不知为什么,鼻子一酸,“我做梦都想让你承认我们的从前,但现在你变得如此坦率了,我却发现我已经不认识现在的你了,你为什么要承认那件事!”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斯塔科维奇都在喃喃着这句话,就好像不敢承认过去的人是他而不是卡斯柏,当两人都觉得他疯了的时候,斯塔科维奇抬起头来,看着卡斯柏说:“不是我发现了你,是叶列娜!”
作者有话要说: 从来不知存稿为何物,想写就写,想发就发
☆、chapter24
听到那个名字的瞬间,卡斯柏打了个冷战,身边的马克斯看到他有那么一瞬间眼神都开始涣散了,德国军官拍了拍他的肩膀,“卡斯柏?”
斯塔科维奇笑了笑,“你花了3年时间从她身边逃走,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找到你了吧?”
“她…她在哪儿?”卡斯柏抓着斯塔科维奇的肩膀问,“她在哪儿?”
“现在恐怕已经在追捕你的路上了吧,你知道的,她手下的狗可不止我一个,”斯塔科维奇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卡斯柏沉默了,他微微垂下眼睛,看着斯塔科维奇制服上的红星,那颜色刺眼得让他产生了一种反胃的感觉,接着,他伸出手来握住马克斯冰冷的手指,“我们必须离开这里,马克斯。”
对方的体温事实上也不比自己高,马克斯望着他僵硬的肩膀,回握了他的手,“好的,卡斯柏。”
“你知道自己其实是没有可能性从叶列娜手中逃脱的,卡斯柏,”斯塔科维奇望着两人沉默的样子叹了口气,“我本来是想带着你离开的,虽然我也明白,我,不,我们都没有办法从叶列娜的手中逃脱。”
“我可以,而且我也已经成功过一次了!”卡斯柏说。
“然后你在外面逍遥了两年又被她重新捕捉?”斯塔科维奇无奈地笑了笑,这仿佛也是对自己命运的嘲笑,他看着卡斯柏的眼睛说,“米哈伊尔,她的疯狂全部都是因为你!”
“她爱你,以一种我们都不能理解的方式,或者说她还是不能忘怀你父亲对她所做的一切,她试图将你变成她能够掌控的样子,将你变成她所期待中你父亲应该有的样子,她被自己的过去所折磨,只不过因为她过于强大,因此这些臆想就被强加到了她周围的人的身上。”斯塔科维奇说,“无论是你,还是我,还是她周围的那些蠢蠢欲动的公狗。”
“我知道,我知道,”卡斯柏说,“我曾逃避过,我曾经不止一次地想过,自己要不是她的儿子该有多好,但事实就是如此,我必须接受。斯塔科维奇,告诉我逃离的路线,我知道你一定策划过,告诉我!”
斯塔科维奇想拒绝,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所有行动在叶列娜眼中都只是个小小的把戏,过不了多久,那些狗就会追上来,但他无法拒绝卡斯柏,也无法拒绝心中那一丝自由的渴望,他点点头,“我的确策划过逃跑路线,米沙,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情?”
“在这之后一直待在我身边,”斯塔科维奇望进对方的眼睛里,“即便你要带着你的日耳曼情人我也不反对,米沙,待在我身边,你是我唯一的家人了!”
卡斯柏几乎被他的眼神烫伤,他嗫嚅道:“好的,弗拉基米尔斯塔科维奇。”
小家伙在骗他,斯塔科维奇明白,但他还是对他露出了一个微笑,否则他又能怎么样呢,在这场注定失败的游戏中,他也只能扮演这样一个角色了。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他都无法摆脱叶列娜的控制,无法逃脱陷入与米哈伊尔一同堕落的地狱。
随后,斯塔科维奇和卡斯柏坐在了驾驶室中,现在的气氛已经和刚刚完全不同了,一种同命相连的痛苦蔓延在这个狭窄的空间,几乎能看到它灰色的轨迹。
“如果没有那件事的话,”斯塔科维奇用余光看了一眼身旁嘴唇发白的男人,“你会认为我是一个不错的男人吗?”
“如果没有那件事的话,你可能就是我的继父了。”卡斯柏面无表情地说。
“我不会娶叶列娜的,我并不是权力的奴隶,我只想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自由自在地生活。”斯塔科维奇说。
“因此你才混得这么差,到现在还是个中士?”
斯塔科维奇撇了撇嘴,“这也是有很多原因的。”
“我们还是别说话了,我困了。”卡斯柏拽了拽自己的棉衣,他现在脑子里很乱。
“卡斯柏。”斯塔科维奇突然用起了这个称呼,他用冰蓝色的眼睛看着前方白茫茫的雪原,“如果没有叶列娜,我想我会好好追求你的,会比你的德国情人更加温柔内敛,我想你也是没有办法拒绝我的,我始终是你心中某个空缺的存在,在看到那个德国人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了,卡斯柏,你也爱我。”
听到了这番话的卡斯柏睁大了眼睛,他突然间心跳得很快,就好像被揭开了封存已久的秘密,但他还是摇着头,“他和你不一样,他比你有种,而你是个懦夫。”
“很抱歉我是个懦夫,卡斯柏,”斯塔科维奇苦笑着,“我这一辈子认识的其他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个有着钢铁意志的男人,但我知道自己其实非常懦弱,你说得对。其实是我自己没种离开叶列娜,也没种在你面前承认自己的感情,我真是一个懦夫,卡斯柏,我真是一个懦夫。”
接下来他话锋一转,紧紧地抓着卡斯柏的手说:“卡斯柏,听我最后一句话,”他慢慢地踩下了刹车,“逃跑对于你来说不是办法,你必须勇敢的面对,不要和我犯一样的错误!”
就在卡斯柏为他这句话而感到疑惑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面前的玻璃破碎了,一枚子弹精准地穿过了斯塔科维奇的额头嵌进了座椅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25
血溅到了卡斯柏脸上,他看到斯塔科维奇微笑着看着他,那红色的液体就好像他最后的温柔的触摸,流淌在卡斯柏的脸颊。
卡斯柏帮他闭上了眼睛,随着那抹蓝色的永远消失,棕发的男人喃喃道:“永别了,弗拉基米尔斯塔科维奇。”
车厢那头传来了急促的敲打声,卡斯柏回过头,他不知道怎样跟马克斯解释目前的状况,他无法安慰他,因为他明白这是一场不可能获胜的游戏。
“卡斯柏!卡斯柏你还好吗?”在车厢那边是马克斯焦急的声音。
过了很久,车厢那边才传来了闷闷的声音:“苏联人来了,马克西米安,从现在开始,我们就不再是朋友了,不要叫我卡斯柏,千万不要说你认识我。你一定要活下去,还有,相信我。”
简短的话语间带着沉重的气氛,马克斯手下的铁板前所未有的冰凉,他意识到这将是一场劫难,或许是一次永别,这是他曾经在脑海里想象过的糟糕画面,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苏联士兵包围了这辆卡车,卡斯柏举起手下了车,从被白雪覆盖的丛林里走出一位穿着厚大衣的女人,那女人看了看面前的孩子,伸出手给了他一个巴掌。
“米哈伊尔科尔舒诺夫,你是我的耻辱!”
现在她表现得很冷静,相当克制,卡斯柏明白,所以他只是垂着头,“母亲。”
苏联士兵将斯塔科维奇的尸体从驾驶室里拽下来,然后就打开了车厢的门。马克斯面前的是两位全副武装的苏联士兵,也许对自己这个手无寸铁的德国人来说装备过于精良了,这位德国军官慢慢地举起了手,在两支黑黢黢的枪管的注视下下了车。
【车厢里有一个德国人,长官!】
叶列娜科尔舒诺娃此刻陷入在极度的羞耻与悲愤之中,她看着这个曾经与自己副官有着不正当关系的犹太儿子,眼中积压的怒火几乎把自己烫伤。
【带走!】
【是,长官!】
卡斯柏在心中松了口气的同时,一条鞭子抽在了自己的脸颊上,他抬起头,看到的是叶列娜几乎狰狞的面目。
她会杀了自己。
下一秒,这个棕发的男人就跪在了自己母亲的面前,【我请求您的宽恕。】
叶列娜愣了一下,但很快她就再次挥鞭下去:【对待背叛者没有宽恕!】
马克斯被两名苏联士兵拧着胳膊上了汽车,他看到卡斯柏跪在那个苏联女人面前承受着响亮的鞭打,棕发的男人几乎缩成一团,身体不住地颤抖,血液伴随着挥鞭的动作溅在纯白的雪地上,周围除了这个恐怖的声音外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苏联士兵们都很沉默,他们的动作麻木而机械化。
德国人咬紧了牙,努力忽视在那鞭声中被压抑的□□,那几乎听不到的被压抑的□□声就好像一把把尖刀刺进了他的心脏。
但他什么都做不到,他现在只是接受着他本该十多个月前就该接受的命运,而在这段间隔中,他认识了一个嘴巴恶毒的男人,这个男人将他从芬兰赫尔辛基的冰雪中救了出来,给了一无所有的他食物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