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到荼靡-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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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再明显不过,除此之外我们什么关系没有了,这是告诫他不该问的不要问。
他听见我说的这句话,本来按捺下来的怒火再次被挑起,还好旁边的诗韵眼尖,一把就拉住了他暴怒的手。
司空清语气轻缓,不急不慢的说:“你不该将你的弱点轻易的暴露在别人的面前。”
我转过头看着他,说这个话的时候,他没有看我只是看着安建越,眼神里面有着我不明白的东西,想来当初见到安建越以后之间恳切的长谈过了吧!只是我有些不明白,什么弱点,他应该很清楚我早就不会是他的弱点,要是搁在当初我们还在一起的时候我可能还信,现在我绝对不会在是当初那个天真的相信爱情就是全部的自己了。
果然,安建越再一次用理智将自己给镇定下来。
“我想我有没有那个能力易安皇上似乎更加的清楚谷家的力量还在不是吗?”我有些咄咄逼人,只有强迫的气势才可以压的到眼前在阴谋权术里面身经百战的俩人。
“谷家!”安建越的眼神凛冽,说:“想来他们潜伏的时间够长。”
“你应该知道,你打掉的只是表面上的一部分爪牙,不过还要感激你,让他们更加的有了危机意识。”我的话很明显,现在留下的都是精英,他应该知道当初我能够拿出足够的财富解决他夺位的燃眉之急,现在就有足够的力量再将易安王朝搅乱,这也是我要重新要管家通知谷家的势力的原因,只有强大的外援我才能毫无顾忌的和他们谈判,我的手上有足够的筹码,不是吗?
“想不到,你还有这一手。”有些自嘲,此刻为什么我会强烈的感受到他的身影是如此的孤单。
其实,他应该知道当初如果我还在他的身边我会毫不保留的将这些势力全部归在他的名下,就如同当初我毫不犹豫的将姐夫的家产变卖为他筹集军资一样,一个皇上最忌讳的就是一个家族的做大,所以等待着那个家族的就是死亡,古往今来这些例子太多了。可是没有如果,我没有陪着他走到这一步,我想他一定在后悔当初没有早些的查探出谷家的势力到底有多么的深吧!
他微蹙的眉显示出了他的心情,焦躁,不多,但是还是被我给捕捉到了。
“这一点不足以我交出那么重要的一个门户城。”一句话就体现出了他一个皇帝的思量,终究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上,以牺牲最小来为自己的国家争取最大的利益,这个才是我所熟悉的他,那个永远将皇位看在第一位的人。
心底说没有失望是骗自己的,不过这样反而让我有点释然了今天来见他心中的纠结,凄然的笑保持在脸上:“当然不是让你放弃,我开的条件绝对物超所值。”我敖久知道这次的谈判相当的困难,所以我也有所准备,这个我连司空清也没有告诉过。缓缓的从怀里面掏出一个檀木盒子。
递过去。
安建越没有接,倒是诗韵一把将它拿了过来。打开,一脸的不可思议,也迅速的将自己的玉佩给掏了出来,当初我还给了司空清,想来他就凤莲佩还给了她。
“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的!”安建越看见以后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那种无稽之谈我是不会信,但是我想你应该明白我将这个东西给你们的意思了吧!”我说的隐晦。
“你要帮我们,怎么帮?”看来她根本就没有懂我的意思。
诗韵她看着我,眼睛里面全是戒备还有一丝妒忌,是的,妒忌。此刻司空清过来握住我的手,她的眼神便黯淡下来,我是女人所以直觉告诉我她在妒忌,心里面却在叹息着好笑,她爱他,他爱我,我又曾经那么爱他,就像是一张网,将我们四个人的情感纠葛在一起,越拉越紧,越来越无法挣开,让人窒息。
“你在想什么?”司空清看见我走神了,于是扯了扯我的手,我看的出他眼睛里面的焦急还有一些不明的情愫。
“总之这个两个城不会白白的拿出来的,还有一点不怕告诉你们,这两个城就是给风秋汐的,他的决心想必在座的两位应该比我还要清楚吧!他、要、天、下,而且现在已经在准备了,而公主想要的是摆脱摄政王爷的钳制,帮助自己的皇兄重新获得政权,但是我看这恐怕很难了,我想易安皇上应该有这点远见吧。”
她的脸色相当的不好,听见我的这句话以后,眼神收缩成针,怒火不断:“你!”便没有了下文。
“你比我更加的清楚我这话的真实性,想天下三分已久,风冶和易安都养精蓄锐了那么久当然就有这个心,只是风冶先行一步而已,我想一旦风冶国起兵易安也无法估计滇东了吧。”说这个话的时候,我的眼神瞄了一眼安建越,他的手握住了杯子,但是我看见里面有些酒洒了出来。原本以为他会跳出来阻拦我继续说下去,但是他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她看见我的眼神以后,也向安建越投去了复杂的眼光,想必安建越承诺了她什么吧,却被我的一句话给破坏了,“而你们滇东,党派之争,早就将国家掏空,难道你还期望它能够安然其身吗?”
她有些失神,颓废的坐在了地上,手握成拳,想必是极度的悲伤,看见她这样我有些不忍心了,她为了让安建越答应自己的条件远嫁他乡,而且谈判许久,却因为了我的话,先前的努力全部化为一江春水,她突然抬起头,眼神中饱含着泪光,一字一句的说:“我恨你,我诗韵到今天为止从来没有这样的恨过一个人,你,是第一个。”
“我很荣幸,于公于私你确实有恨我的理由,但是你更加的应该感谢我,让你可以在没有付出的更多之前清醒。”这样的一个女子,在我的潜意识里面还是不愿意她太过受伤了,她的眼光过于狭隘所以她注定是悲剧,原本我可以不用打破安建越与她之间的平衡,但是心有些不忍。
“在今天之前确实没有那么快想要部署,但是今天以后,我想我应该是出手的时候了。”安建越现在一点也无需掩饰他想要吞并天下的私心。
诗韵大笑了一声,我知道她已经看清楚了:“安建越,你要保证我族人的安全。”掷地有声,我知道她已经妥协,这正是我所希望的,只有这样安建越才哟更多的砝码和风秋汐斗,如果这个天下落到他的手里我和初阳其实还是无处藏身,所以我必须要为自己和她找一个强大的依靠,而且这个人还要对初阳没有威胁。
仿佛是感应到一样司空清附在我的耳边说:“她会没有事情的。”
他知道此时这句话可以给予我绝对的力量。
我点点头。
安建越的看见我和司空清之间的互动,转个身,话语有着毋庸置疑的肯定:“这是当然,到时候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的族人分毫。”
“但是谷碧纱,你到这里不会只是告诉我们风冶起兵之事吧!你能为了这两座城的代价到底什么?”他确实是聪明的,我可以算计他,他也可以轻易的看出我对这两个城的势在必得,虽然不知道我到底为什么非要这两个城。
“帮你做饵。”我的话虽然不大,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我要帮安建越打败风冶参与到这曾经我避之如蛇蝎的战争之中。
“好,我同意。”我以为他还要挣扎一翻,没有想到如此的爽快。
第三十三章 隔世
一身大红喜袍的他上前,怔怔的看着我,红色的火烛在他的身后‘啪啪’作响,晃的我的眼睛生疼生疼,一步一步的逼近,而我则慢慢的退步,离我不到一米的地方他定了下来,毋庸置疑他现在的气质更加的成熟,他的语气很重,带着一丝沙哑的说:“我从来不怀疑你的能力。”
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诗韵已经站起来,不是看我,我知道她的视线是透过我看我背后的司空清,镇定的回归自己高贵的优雅,下定了决心一般:“既然如此,我希望你们遵守你们的你们诺言,我也会承诺尽我全力支持皇上。”
她的声音不大,但是我知道她已经表现的很好了。
“这么说,我们的谈判成功了。”我淡淡的说,并没有什么惊喜,“具体的部署,我回头会派人来找你们,我们先走一步,不再打扰二位的洞房花烛了。”
说这个话的时候已经是二更天了。
没有想过我会说这个话,刚才还是严肃的喜房里面,诗韵公主微微的皱眉,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安建越则是紧抿着唇,继续用他那个探究的眼光看着我,看的我极其的不舒适,我转过头避开他放肆的眼神。
拉着司空清头也不回的离开这个房间。司空清拿起了桌上的火泪坠,放在我的手里面。
走廊上面很冷清,大厅那边热闹的人群早就散了,剩下的一些都是喝的差不多的酒疯。
我走在前面,司空清在后面,可是还未等我离开这个院落,后面传来了安建越的阻止的声音:“谷小姐留步。”
就如同我叫他皇上一样,他对我的称呼在也没有亲昵,只是淡淡的叫我谷小姐,混合着深夜的凄凉,在空中漫散开来,我不想理会他,继续走。但是手上传来了力量阻止了我的前行,我转过头,有些怔住的看着司空清,不理解他是何意。
我微蹙着眉,用眼神告诉他,不要阻止我。
他的手轻轻的按了一下我的手,示意我安静,也是示意我留下来。
你真的要我留下来?我反问。
他有些为难,但是最终还是先行一步放开我的手,离去。我怔住,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挣扎着凄凉,这个爱我至深的男子啊,这样的折磨自己,何必,就算再自私一点也不会有人怪他分毫,可是他却是让我留下,让我自己选择。
我和安建越就这样安静的呆在了院子里面,他不说一句话我也没有开口的意思。我想说的已经全部说完了,对于他,既不能是朋友也还没有走到敌人的那一步,所以现在的我们只能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他看着我的眼睛深邃,多久了没有这样注视我了,我的理智强迫自己对上了他的眼睛,没有想到他开口便道:“你在恨我。”
恨吗?好像是一些前尘往事,有些决绝在心中慢慢的开始淡然了,曾经听倪小可天天在我的耳边叨念苡涵你知道吗?恨的越深爱的越深,说这个话的时候我不是很明白,倪小可笑了,说我还没有真正的理解何为爱。
想到这里我一下就笑了,笑的灿烂,笑的放肆,我可以看见身后喜房里面的灯在这一刻熄灭,黑暗在他的背后形成一个巨大的黑影:“曾经恨。”
“是的曾经很恨,当初从宫里面出来的时候我每夜每夜的失眠,精神有些恍惚,是司空清整日的寸步不离。在我很烦躁的时候,为了压制住我暴怒的情绪,他被我抓伤了的伤痕不计其数,安建越,你说着难道不是恨吗?”我说这个话的时候,一脸的平淡,感觉就像是在看脑中的无声电影一样,那些画面一闪就过了,没有了痛苦,只是平静的陈诉:“我漫无目的的走啊,没有思想,没有目的,当司空清抓住我的时候才发现已经到了悬崖的边上,只差一步我就像这个花一样。”
说这个话的时候,我的手摘下了庭院里面的一朵白色的小花,细细的把玩。
他听见这话的时候,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看着我,我转过头的时候可以看见他紧蹙的眉。
半响以后,他拿下了我手中的花:“当初为什么要走?我给予你世上最高的荣耀你还有什么不满足,还要怎么样?”他说的无奈。
“呵呵”我就像是听见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不要告诉我你迫不得已。”骗三岁的小孩子呢!
他看见我有些激动的神情,立刻按住我有些颤抖的肩,迫使我看着他:“当初的那件事,确实是我对不起你,说实话我的心痛不比你少一分,但是当时的情况……”
“那些陈年老事,就不要在提了。”我打断他想要说的话,“我们之间,以后还是少见为妙。”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回忆对于我来说,有些厌恶,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曾经的我像一只逃避的鸵鸟,越想遗忘,越想尘封,就越是如此耀眼鲜明。内心干涸的没有一滴水,依稀听见内心深处燥裂的泥土低低的呻吟,但是现在对于我来说,那些曾经都已经淡然,我想我纠结的心是彻底的放开了。
我不想在听有关于那件事情的东西了,况且现在初阳没有事,我只要一心将她营救出来就行了。
看见我要走,他立刻从背后抱住我,很熟悉的味道,我想要挣扎出来,但是我怎么会是他的对手,他的语气有些气结:“我不会放任你再离开了。”
威胁的语气十足,听见这个话的时候我僵在那里,他吐纳的气息在耳边围绕,说,不再让我离开,苦笑泛滥上心头,“你以为现在你还有这个资格吗?”
怀抱僵硬起来,抱着我的手有些松动的迹象,我一挣,便开了。
“啪”我伸出手毫不犹豫的就反给了他一巴掌,恶狠狠的说:“下一次我就不会再这么客气了。”
“你就那么的迫不及待的回到司空清的身边去吗?别忘了,你是我皇后。”终于无法忍受了吗?刚才的温情也是刻意为之的吧!
“还把我当做你的所有物吗?别忘了,在五年前你就已经昭告天下你的皇后死了,而我现在是孟苡涵不是谷碧纱,还有别把别人都想的那么龌龊,至少别人比你真诚,不像你为达目的不惜利用周围一切可利用之人。”
我知道我说到了他的痛处,也扫了他作为一个皇帝的尊严,但是我依旧忍不住。
他的手一把拉住我,想要捏碎我的手一样,握的我生疼,我咬紧牙关,那一圈应该已经红肿了,他一会以后就像是失神一样,放开了我的手。
我恨恨的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我没有回我自己的房间,而是站在司空清的门前轻轻的打开门,还好,他没有拴上门闩。
他的房间很简洁,和他的人一样永远散发着淡淡的药草香气,书桌上面永远摆放的是厚厚的医书。
“啊!”我突然吓了一大跳,原来他也不是那么的完全放心,如此深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