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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死神]风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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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老院长的口水和咳嗽中艰难解脱,凑近他笑着问:“我知道你不喜欢给菜鸟做老师,不过也不用这么给我脸色看吧?”

    白哉狠狠横了我一眼:“你没说过所谓的‘演戏’是要给蓝染看我们怎么哄小鬼。”

    “这都是必要步骤,别担心,今晚要带的人我已经跟他报备过了,他会全程监视我们的任务,我会在比赛前示意你……”我习惯性地跟他靠得很近,声音也渐渐压低成了耳语的音量,没想到白哉却忽然抬起手臂用手肘把我顶开。

    我这才注意到我自以为正常的距离早就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大约是谁也没料到我跟朽木家的家主会如此亲密,全都以讶异的目光盯着我毫不在意地把手搭在生人勿进的白哉身上。

    “顾好你自己吧,或者,”白哉恰好走到木架旁,随意挑了柄竹刀,朝我略有些挑衅意味促狭地笑了笑:“祈祷他们别死了,让你没法交差。”

    冒着点小坏水模样的某人突然让我心底痒起来,此时有老师已经在按着我那张纸上的名字开始分组,并且宣读挑战规则了,我也只能无奈地摇着头笑笑,压下莫名的冲动,同样取了把竹刀走到赛场的一旁。

    露天的演武场比室内要大上两倍不止,周围挤满了名单外的学生,不过因为能看见队长级别的比赛,他们并没时间去抱怨。说到底,这帮家伙如此期待有死神做特别指导,也无非是想看看平日里不太和蔼的班主任被抓做示范时挨揍的样子罢了。

    赛场的一端是我和白哉,另一端的一百多人排成整齐的几列,正在编排上场顺序。

    “……形式为一对一进行指导性比赛,挑战学生可选择市丸队长或朽木队长作为指导者,队长使用竹刀,可以使用五十号以下鬼道,挑战者可以……”

    助理大人终于成功地把老院长丢在了柔软的椅子上,站在赛场中央大声介绍着比赛规则,不过大多数人都在忙着摩拳擦掌,并没在意他说了什么。

    刚好在他念完最后一条时,另一头的顺序也排好了,而第一个上场的便是熟人——雏森桃。

    这是我刻意安排的,灵术院是蓝染的监控范围,我不希望那位大人在看了几场无聊比赛后失去耐心而忽略这位鬼道小女孩,因此特意帮她给蓝染留下个深刻印象。

    我咂着嘴碰了碰白哉:“但愿她挑选的是你,我可是拿鬼道没辙的。”

    还好我向来是幸运的,还不等白哉瞪过来,赛场上已经响起一声弱弱的差点被人声盖过去的“朽木队长”。

    白哉从腰上解下千本樱丢到我怀里,把竹刀挂上,上场前特意抽空饶有深意地瞥了我一眼,我对他很轻地点头,白哉便垂下眸子,什么都没说就走了上去。

    “呼,可别被吓死呀!”我摸着千本樱的刀鞘,悄悄看向隐藏着的监控设备。

    这算得上是史无前例的指导了,显然第一个被推上来的雏森紧张到了极点,她纯净的灵压在白哉迈入赛场第一步后便猛地波动了一下,两只手紧紧地握着刀柄,还没开始就流了满头的汗。

    白哉在示意了她可以攻击后,便全身放松地退后了两步,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给雏森充足的准备时间和空间,他的灵压平稳降入战斗范围的最低值,这已经是对女孩子绝无仅有的优待了。

    这是个很容易害羞又隐约有那么一点自卑的小女孩,尽管在某些事上心志足够坚定,却不果决,经常犹豫不定,极易妥协。

    我看得出,想必蓝染更看得出,她是个绝对适合做棋子的人——当然并不是我想害她,这是她必须经历的路,恰好可以被我用来吸引蓝染的注意而已。

    白哉的瞬步在十三队里也是极为出色的,无需使用鬼道,雏森的攻击完全擦不到他的衣角。不出所料,都没超过十个回合,雏森的心理就明显被白哉压倒性的实力击败了,而白哉甚至连竹刀都没有摸过。

    “是场不吸引人的比赛。”在白哉认可了雏森的鬼道能力后,刚返回场边休息区,就接到我的抱怨:“你太怜香惜玉了,如果换做我肯定会更精彩。”

    “市丸……”白哉满眼的杀气还没等转移到我脸上,赛场那边便又传来他的名字,于是他只能狠狠瞪了我一眼,继续去接受挑战。

65第六十四章 阿散井恋次

    十五分钟过去了,我特别无聊地窝在休息区打呵欠,因为目前为止,白哉还没能从挑战场上下来。他接连接受了名单上近半数人的挑战,却还连竹刀都没摸一下。

    并不是灵术院的学生有多差,而是哪怕在队长受到诸多限制下,单凭战斗经验也足以应付这些没出过校门的小鬼。

    那些经验放在脑中,是一次次命悬一线时积攒下来的生存能力,学生们不是没有,而是他们的经验太过稚嫩,相差也太悬殊了。即便只是眼睛转了微不可查的一个角度,或者手腕不自觉地提高半分,都会暴露他们攻击的意图,对于白哉和作为观众的我来说,这群小鬼头的行动就像被预言了一样。

    然而白哉的行动,却没有一个人能看得清,况且他一而再再而三地降低的灵压,对学生仍旧是沉重的压力——毕竟灵术院的老师跟白哉相差了不止一两个级别。

    第一个迫得白哉用了鬼道的是叫石拳的大块头,这男人人如其名,一个拳头顶得上别人三个那么大,不用灌注灵压,一拳也能把地砸出个大坑来。这破坏力太强、范围也广,又碍于周遭围观的人太多,白哉避了几下终究忍无可忍,用了个苍火坠烧秃了他的半边脑袋,到现在还在冰敷。

    我原本以为白哉这一下黑手会吓到那群学生,却没想到反而更激起了他们的斗志。

    谁能做第一个迫使白哉拔刀的人?谁能哪怕划破他的一点衣角?他们免不了期待着自己成为下一个第一人,这样即便不能立即加入番队,也会留下好印象,说不定真的能很快就被选中呢!

    我看着一群兴奋地嗷嗷叫的学生,特别想去说一句,之前说不毕业就会破格进入十三番队的话,是开玩笑的。

    结果在这种恶性循环之下,还不到半小时,白哉拖拖拉拉地徒手pk掉了半数学生。我开始庆幸事先把桧佐木和吉良安排在最后,否则让白哉这么残忍地把小朋友的希望都打破,恐怕以后也没啥心思去当副队长了。

    挑战的人越多,白哉就越明显地不耐烦,在他看来这无疑是在浪费时间,他挂着护庭十三队的名头,不是来替灵术院老师工作的,他不爽这点从开始下重手就可以看出——我摸摸鼻子压住嘴角幸灾乐祸的笑意,已经是第八个被抬着出去的挑战者了。

    白哉的脸黑了一层,因为这群人连陪他练刀的资格都不够。当然场边的老师们脸色也不太好,花花绿绿的,老院长已经在第三个人被一记手刀打到昏迷不醒时,就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借口退场了。

    估计是找地方修补破碎的玻璃心去了。

    我伸长脖子去问不断擦汗的助理:“能让我去替下朽木队长么?”

    “啊?”助理还没能从九十八号昏迷的悲痛中走出来,傻乎乎地对我回了一声,然后就在这一个音节后,白哉果断地拔/出竹刀秒杀了九十九号,助理立刻就杯具了。

    全场也杯具了,因为大家清晰地听见白哉收回竹刀时冷冷地说道:“抱歉,你的话太多了,很吵。”

    期盼已久的让白哉首次拔刀的人,居然是因为太过聒噪,会有多少青春热血的幻想因这句话而破灭,我实在不敢去想。

    “第一百号,阿散井恋次。”负责组织学生的老师到现在为止几乎没怎么歇着,一直在不断喊着挑战者的名字,好不容易抽空喝口水的间隙,刚上场那个就被撂倒了,害得他一口水差点没把自己呛死。

    我在助理先生傻乎乎的注视下站起身拍拍裤子上的土,感叹自己再这样坐下去可能就要成活的兵马俑了。

    白哉辅一回身的功夫便注意到我走了过来,疑惑地看着我:“什么事?”

    我把千本樱和神枪递给他:“换我吧,我都快无聊死了,看你玩的那么开心,也让我来找点乐子。”

    “玩?”白哉果然不悦地眉头一皱,眼睛危险地瞪了过来:“这种浪费时间和精力的择选标准,我希望你最后能给出合理的解释,市、丸、队、长。”

    被愤怒激发的灵压犹如插/入沸水里温度计的水银柱,就连一脸无所畏惧的阿散井都忍不住顿了下脚步,有点不明状况地看着我们。

    “去休息吧,”我自然地无视掉白哉对我飙起来的灵压,笑呵呵地在白哉背后推了推,故意凑近他用极小的声音说道:“就算这种挑战对你来说比走路还轻松,可走路走久了,我看着也会心疼的。”

    白哉的眼皮敏感地一跳,若有所思地看了正往赛场中央走的阿散井一眼,抿了抿嘴,最后只低低地“嗯”了一声,从我手中取过两把刀便下了场。

    “不解风情……”我对着他的背影偷偷吐舌头,结果这家伙背后灵似的停下来,我抢在他转回来前瞬步到场中央。

    阿散井已经站定,他有些奇怪的目光在我和白哉之间徘徊了一下,问道:“嘿嘿,市丸队长,我并没有说要选您啊。”

    这时候的阿散井全身还没有被外星密码一样的纹身覆盖,眉毛也很正常,只是原本上挑的眉毛在眉梢处角度剧烈地垂下来,加上总是很拽的眼神,他整个人看上去比我还要不可靠,而且十分嚣张。

    然而就是这样的人,他将伴随白哉走得比我更远,我忍不住想到这个吊眉毛的男人对白哉的效忠、仰慕、敬畏或背叛,以及最后面对无法战胜的对手时,他也能拼死去保护白哉——而我不能。

    我羡慕他,如果可以,我希望能代替他站在白哉身边,至少能避免被夺去卍解后所受的伤害……

    “市丸队长?”

    我们两个算是对视,而我神游天外,阿散井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稍微往前探着上身看我。

    “呵呵,为什么不选我呢?跟我打也很有趣哦!”我摊着手笑道,悄悄用食指指着休息区的白哉:“至少我保证比那个棺材脸的队长更有趣!”

    阿散井沉默了一下说:“那个,朽木队长正在瞪着你呢……”

    “哦。”我于是转过头对上了白哉飘着雪花似的视线,咧嘴讨好地笑起来,白哉顿了一下,默默闭上眼睛,眉心拧起一串褶皱。我心情变得很好,而阿散井满脸特别不能理解我的怪异表情,“阿散井恋次?”

    “是,市丸队长。”阿散井两手握着刀柄,刀尖由下往上对着我,严肃起来。

    我笑了笑问道:“难道你一开始没想选我吗?干嘛都选那个棺材脸?”

    阿散井先是一愣,随后努力聚集起来的灵压就像气球里泄出去的气一样,特别无语且不可理喻地看着我,垮着肩膀挠了挠头说:“市丸队长啊,任谁都感受得到你们的灵压吧,朽木队长自然强得不用说,可你连半分灵压都感觉不到啊!大家怎么会选你呢?还有拜托啦,我还以为你是要开始比……”

    话音戛然而止,我站在阿散井身侧,用两根手指顶着他脖子的动脉,而他完全没能察觉到我的瞬步,整个人僵成一尊石雕。

    “是谁说比试没有开始呢?阿散井,当你站在场上的那一刻起,战斗就已经开始了。”我笑眯眯地看着他额头上一点点冒出来的汗,收回手又退后两步。

    阿散井身体依然僵直着,他的眼睛几乎不能转动地盯着我移动前站着的地方,连呼吸都拼命地憋住了。

    隔了半晌,我这才移开针对着他的巨大灵压,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嘿,我很严肃地警告你阿散井先生,继续憋下去的话你不会被谁打败,而是死于窒息哦!”

    因为我是不请自来的,所以沉浸在白哉惊艳实力中的众人还没能自拔,少数人都在低声私语着,不过现在四周安静极了,像隔出来的一片结界,连呼吸的声音都特别压抑。

    我慢慢地收敛了灵压,不再放出那种排山倒海的压迫感,冷汗才从阿散井的脸侧滑了下来,他像是在水里憋得久了才冒上水面的人,用力呼出一口气,然后猛地一喘,呛咳起来。

    我绕到他正面,拔出竹刀轻轻碰了下他的刀刃,抓着刀的胳膊僵死一样让那刀碰上去也硬邦邦的。

    “这、这就是你……”阿散井下意识往后挪了一步,吞吞口水说:“就是你的灵压么?”

    “算是吧。”我恶作剧地笑着,“阿散井,看了这么多场比试,我很想知道你认为需要什么条件才能得到胜利?”

    阿散井一怔,不过完全没放松,他想了想反问我:“嘿嘿,你想听我说是灵压么?”

    “灵压?”我摇摇头,把竹刀撑在地上:“速度?力量?斩术?或者你的刀的独特能力么?都不是,你是第一百号候选生,之前的九十九人甚至没一个挨到将刀始解就被朽木队长打败了,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阿散井老实地摇头。

    “没有清楚衡量敌我差距,选择正确的方法,是导致他们失败甚至达不到我们标准的原因。”我平举起竹刀,刀尖对着他的脸,恶劣地笑起来:“记住,如果在真正的战场上遇见跟你的灵压相差如此悬殊的对手,你该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逃跑。”

    “啊?”阿散井愣住,我的话跟他在灵术院学的理论完全相反,不过很快变反应过来,极不认同地说:“逃跑?市丸队长,你是在开玩笑吧?作为护庭十三队,首要任务就是不惜一切代价守护……”

    “不惜一切代价?”我打断他,“你所谓的代价,就包括了你誓死守卫的东西,阿散井,这是我想教你的第一个东西,不是鲁莽地送死,而是保存实力以及如何制造适当的空隙。”

    我心里很想自嘲地笑笑,如果可以,我真想用刀子把这些经验刻在阿散井的脑袋里,这样的话,即便真到了灭却师占领死神大本营的那天,他也许能护住白哉一次。

    “你要知道,连始解都没做到就被/干掉是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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