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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瓶邪-中国病人by南渡-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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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鲁道夫终于忍不住了。
张起灵以保镖的身份坐在阿拉义车里,依照计划接下来他们的车会在开往郊区的途中受到阻击,阿拉义会侥幸逃脱,而他,则会被当成狮鹫的手下抓回去,至于面临的是拷问还是策反,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了。
这些当然都是设计好的。
和他一起的只有潘子,他不可能把整个猎隼都赌进去,胖子留在外面主持大局,顺便看着齐羽。


前夜的纵欲过度令齐羽睡得很实,醒来后等待他的是张起灵又一次的不辞而别,他不知道此时想杀人的心情是否可以称作愤怒,这种撇开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就在张起灵顺利让自己落入鲁道夫手中的时候,胖子这边焦头烂额,因为齐羽也失踪了。


张起灵是个很有分寸的人,他知道任何地方对于吴邪来说都是危险的,只有跟着他才安全,如果不是身处危险,他绝对会把吴邪带在身边。
为了探出鲁道夫的老巢所在,这一次他赌得很大,没有任何后援的背水一战,一旦失败,很有可能再也回不去。
他甚至几天前就给吴家发出了讯息,告知了吴邪目前的位置,假如他死在境外,那么不论眼前的时机多么不成熟,他们都得来带吴邪走。
他布置得如此周详,唯独低估了齐羽对他的执着程度。


不过当齐羽真的出现在眼前时,张起灵也并没感到多意外。
这个人什么时候按理出牌过?况且把他放在外面,张起灵也并不完全放心。
既来之则安之,张起灵现在更多考虑的,是尽量时刻将齐羽圈在身边,这样才能保证他的安全。
实际上鲁道夫看重张起灵的身手,希望他能为自己所用,因此并没有多加为难。这种未满服役期就中途退伍的兵他见得多了,多半是作风上出了问题,或是犯了事,才被逐出行伍。要控制这种人很简单,只要给他想要的甜头,他就能为你卖命。
他把张起灵也归为其列,只是不知道金钱、权力、女人,哪一个才是打动他的最有力筹码,才迟迟不出招。


当齐羽自投罗网,一头扑进张起灵怀里时,鲁道夫一下子就明白了。
之后他看张起灵的眼光开始带着一种兴奋与蔑视,如果是因为玩男孩子这种事而被开除军籍他一点也不奇怪,想到张起灵居然有这么变态的爱好,他又感到很兴奋。
他没意识到自己这种心态本身就很变态。
这个误解对张起灵却是有利的,鲁道夫会因此认为他比表面看起来更易于掌控,而他也能名正言顺地把齐羽带在身边,省去许多麻烦。


齐羽的担忧和想念都是可见的,同样一目了然的,还有他的愤怒。
一进房间,他就咬了张起灵。
任由齐羽像只小狗一样趴在身上,肩膀有些痛,没到难以忍受的程度,让他泄够愤,被咬过湿乎乎的那块皮肉晾在风里有点凉。
张起灵瞥了眼,没出血,不过一圈牙印挺深的。
“对不起。”
齐羽愣了一下,继而神情变得困惑,显然没有料到他会道歉。他认识的张起灵是十分固执的,认定了的事,不可能有转圜余地,所以像他这样不按计划行事,就算被立刻扔出去,他也不会感到奇怪。
但是张起灵对他道歉。
让他准备的一肚子对策,硬的软的,统统没了用武之地。


张起灵看着骑在身上满脸困扰的齐羽,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后脖子。
今天的张起灵很不同,不明原因但让齐羽觉得假如现在做一些犯规的动作,也许也是可以被容忍的。
于是他做了。
他的手抚过张起灵的眉眼,食指轻轻掠过鼻梁下滑,再是人中,反复描绘嘴唇的轮廓。沉静的双目仿佛能将人吸进去,你越想看透里头的内容,越是跌进去出不来。
魔怔一般,齐羽俯身用嘴唇印上他的眼睛。
张起灵没有拒绝。


青春期男孩的勃起速度要以秒为单位,张起灵经历过那个阶段,他知道在对着一棵树都能硬的年纪,发情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无关乎对象。
齐羽将胀痛的部位在张起灵的腹部摩擦,隔着裤子不能纾解,他必须拿出来,用手取悦它。
张起灵却选择在这时阻止他。
两只手都被牢牢握紧,不能撼动分毫,只能依靠下身的磨蹭,聊胜于无。欲望折磨,齐羽眼角都被熏红。
“张起灵。”有史以来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却是在这种非正常的场合。他又接连喊了数声,连上身都蹭上去,厮磨衣料下蓬勃有力的肌肉。
由他咬出的牙印还在,齐羽想也没想就舔上去。
张起灵啧了一声,翻身而上,以不容质疑的姿态颠覆了上下。


鲁道夫靠在沙发里,晃动着酒杯中的冰块,他双眼紧盯着屏幕,此时张起灵房间床上发生的所有事正被同步直播。
他是个极端的怀疑主义者,在房间里装上针孔,仿佛只有亲眼确认了张起灵不为人知的那一面,才能确定这是不是能为他所用的人。
当两人厮混的情形透过屏幕传来,鲁道夫再次露出那种既兴奋又唾弃的神情。
他虽然也玩过男人,但都是你情我愿的买卖。今天那个男孩看起来应该还没成年,没想到这个中国大兵居然这么能玩。
鲁道夫看着,居然性起了。他举杯猛灌了几口,舔舔下唇,考虑着怎么纾解这突如其来的性欲,却忽然坐直了身体,眉头紧皱在一起。
因为位置的变化,张起灵的整个后背几乎把镜头全挡住了。鲁道夫觉得不爽,这种感觉就像打手枪濒临高潮时片子卡壳放不出了一样,不上不下。
后来张起灵干脆抖开被子把两人从头到脚都罩住,从针孔拍摄的角度,只能看到不断拱动的被窝。他想到此时底下可能的荒淫情形,就更为不满。


“张起灵……”
从身份到年龄,彼此的差距如此大,但仿佛这样喊着,就能更靠近一点。阳物被他一手掌握着,感觉他覆着枪茧的指腹摩挲前端,小孔渗出精水。齐羽大口喘着气,眼睛眯起来,两条腿虚软地分开。是自渎达不到的快感,除了第一次的教学示范,张起灵再也没有对他这样做,他不知道自己竟是如此怀恋那时的感受。
他想起那次张起灵站在花洒下自慰的性感模样,那里可怕的尺寸,刺激着神经。
握在手里会是什么感觉?两只手能握住吗?好奇心驱使着,他的手往张起灵裤裆里摸去。理所当然,被阻止了。
张起灵并不迟钝,齐羽对这种与他过于亲密的肉体接触表现出超乎寻常的喜欢,他不是没有感觉。
只是无法回应。


毛茸茸的脑袋往他胸口讨好地蹭蹭:“以后,还要这样。”
这就是齐羽,会简明地用“要”或“不”来表达想法,他的喜恶,毫无保留,全都展现给他。
“这个房间有摄像头。”张起灵在被窝里替他掖好衣服,“别让他看。”
别把你的身体给别人看。
这无声的潜台词,齐羽居然听懂了。


米尔窘迫地趴在地板上,屁股里还插着一根按摩棒。
米尔是个相当漂亮的法国男人,也就二十出头的年纪,外形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要嫩些。作为鲁道夫床上最受宠的情人,他还从没有被要求玩3P或者交换的经历,更没有人被这样冷淡地拒绝并推开过。
恶心的恋童癖。他在心里咒骂眼前的中国男人,忘了他自己出来卖的时候也不过就十五六岁。
而他的鲁道夫并没有救他,只是保持着优雅的微笑坐在一旁,看戏。


房间里四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按摩棒振动发出的嗡嗡声。
齐羽狐疑地盯着白人的屁股,不知道那后面藏了什么。他的目光太直白了,毫不避讳,米尔竟被他看得有点脸红。
面对这么一个赤条条的人,只有两种人完全不懂尴尬,一种是孩子,还有一种,是疯子。
齐羽介于两者之间,鲁道夫观察着他奇特的表现,越来越有兴趣。
齐羽太好奇了,这种心理简直要命,他蠢蠢欲动,大有走到背后去看个究竟的意思。所幸在他真的有所行动之前,张起灵抱住了他。他极少用这种抱法,霸道不由分说,十足的宣誓主权意味。
鲁道夫尊重地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张起灵一言不发抱起齐羽就走。
齐羽的视线越过男人的肩膀,还盯着米尔嗡嗡作响的屁股不放,好奇心没有被满足让他有些不满。直到被张起灵惩戒性地捏了把屁股肉,齐羽才不甘心地将脑袋缩回他胸前。


鲁道夫没有空手而归的习惯,在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前,他不会离开德黑兰。
他给张起灵的第一个考验,就是拿回金万堂的优盘。
这对于张起灵来说是极为关键的一步,既不能表现得太急功近利,又要适当地展现出忠诚。
金万堂已经被狮鹫刻意放跑了,这是包括在之前张起灵与他协议中的一条。如协议所说,阿拉义为他创造打入鲁道夫集团的条件,之后的一切,则全靠他自己。


张起灵带着潘子赶到码头时,乔装改扮成当地人的金万堂正准备连夜出逃,被抓了个现行。
潘子勾住他肩膀,开始用一种极难懂的方言与他对话,结果却谈崩了,大金牙忽然暴起,发疯般对他们发起攻击,随后被张起灵击毙。
这是派去监视他们行动的下手汇报给鲁道夫的内容。
张起灵带回的优盘里存储的资料也证实是真的,就连他的态度也很符合逻辑。
一切都毫无纰漏。
但是鲁道夫从不相信太过完美的东西。

54。 
  
 就在前日,胖子接到上线指示,这次行动正式变更为卧底潜伏计划,保密级别最高规格,他成为总负责人。 
 如果张起灵现在是放上天的风筝,那他就是线轴。同样的,他们都被掌握在放风筝的人手里。 
 国家,就是放风筝的人。 
 胖子忧心忡忡,他丝毫不怀疑张起灵的应变能力,但同样不怀疑事态失控时他会选择玉石俱焚的决心。 
 而且他身边还带着齐羽。胖子始终感觉和齐羽之间总有一层不明朗的隔膜,连他加入猎隼的时机都透着蹊跷,让人总觉得这里头有不知道的隐情。少有人看出胖子这样的外表下,实则心细如发。 
 目前令他稍感心安的是金万堂已死,这让张起灵多少在鲁道夫那里赢得了一些信任。关于大金牙的死因这一点胖子在向上头汇报时有意回避了,同样被回避掉的还有与穆罕默德·阿拉义合作的这一块。 
 猎隼的目的只是完成国家交派的任务,至于过程,有时候并不太重要。 
  
 鲁道夫拿到了资料,却仍旧没有离开伊朗。他仿佛在等待什么,很多人只能陪着他等。 
 尽管看起来美洲才是他的市场,但张起灵怀疑他整个集团的核心,很可能反而是在中东。 
 他很沉得住气,狡猾如狐,才得以叱诧这么多年未尝败绩,更膨胀了他的自傲。但是要论耐性,张起灵比他只有过之,无不及。 
 张起灵是一个从各种意义上都极为神奇的人。只要他在,周围的人就仿佛笼罩在一张名为安全的大网里,无论外界多风险,只要待在网里就会没事的。他其实知道非常多,比如吴邪的秘密,但他从来不说一个字。他总是沉默地替你化解掉那些危险,你永远不知道这世上究竟有没有他力不能及的事。连胖子也曾翘着拇指对他说,哥,你真是个人物。 
 他当然能等。 
  
 等待的日子是无聊的,尤其是对于已经被自动归类为“随军家属”的齐羽来说,每天都是闲得蛋疼。 
 跟他同属一类的人里,就有那个皮肤比牛奶还白的米尔。 
 不过在他们当中,米尔的地位要高一些,无他,只因他是老大的情人。鲁道夫最疼他,使得他自己也有种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像只骄傲漂亮的小孔雀。 
 米尔不喜欢齐羽,因为他的男人曾无视自己的魅力并把自己推倒在地上。 
 齐羽当然也不喜欢他。如果重视程度等同于喜欢程度的话,那么齐羽最喜欢张起灵,有一点喜欢胖子、大潘和高加索人,再就没有了。 
  
 当米尔刚跟别人偷完情,一路湿吻着从厕所隔间里撞出来,看到外间的齐羽时,脸上的表情尴尬得像生吞了一只活章鱼。 
 齐羽却没有一点撞破奸情的自觉,如果站在这里的是其他任何人,对于米尔来说都会是毁灭性的后果,但这里没有任何人,只有齐羽。 
 齐羽根本不关心这些。 
 齐羽根本不关心任何事。 
  
 面对齐羽,米尔多少有点没底气,这个中国小孩让人难以看透,仿佛对什么都不投入,总是一副游离在所有事情之外的样子。对于米尔他们那种人来说,他这样的就是纯,纯得令人发指。 
 米尔挑挑眉毛,说:“喂,我们出去玩。” 
 齐羽并不想理他,但是他记得张起灵的警告:在这里他做每一个动作、说每一句话之前都必须谨慎,因为他把命交给了他。 
 这种存在两个人之间的强烈牵绊有时会让齐羽莫名觉得热血翻腾。 
 为了不惹麻烦,他任由米尔一路拉着进了一间酒吧。 
  
 米尔首先得确定他不会把这事乱说,他觉得齐羽跟他至少某个方面是一样的,他们都是某个男人的附属品。因为他自己是这样的,眼界的限制使他觉得别人都和他一样。 
 齐羽生平第一次进这种场所,以往张起灵都不许他进来的。 
 昏暗的光线中他两只眼睛简直是闪着光四处打量,他这种不加掩饰的新奇和兴奋让米尔觉得不可思议。这人竟然从没进过酒吧。米尔不敢承认此刻自己的心是妒忌的,同样是让人干,凭什么齐羽就被呵护成这样。
 中心舞池里光怪陆离,他们窝在角落的沙发里,面前摆着不少烈酒。齐羽正专心致志地研究手里这杯,孔蓝的液体折射出诡异的光泽,他认真考虑着喝下去会不会中毒死掉。 
  
 “他的鸟一定很大。”米尔抿着杯沿,眼睛盯着刚走过去的白种男人,露骨地说。 
 齐羽透过杯中的有色液体瞧了瞧,那男人的裤子松松垮垮,根本看不出任何名堂。 
 米尔面有得色,“因为他有一个好鼻子。”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开始向齐羽普及男人的鼻子,手指,和鸡巴大小之间的辩证关系。 
 “鲁道夫勃起时有7。5英寸。”米尔又露出那种色情的笑容,“差不多20公分的样子。” 
 齐羽不可避免地想起张起灵那里,作为除了他自己那根之外唯二见过的男性性器,初见那会的视觉冲击感过了这么久他依然记忆犹新。见齐羽发呆,米尔从善如流,坏笑着问他:“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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