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同人)终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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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小花告诉我们估计还可以省两三日的力气,前面的路未必能骑马,但至少不用自己背装备了。
小花付了马的钱之后就让那几个牧民离开了,我们没打算找向导。
因为此时是夏季,雪线相对比较高一些,也就好走一些。刚休息过两三天,大家看起来都是精力充沛的样子,霍秀秀换上了利索的登山服,让我一恍惚有种看见阿宁复活的感觉。
我们整理了一下装备,每人都是自己骑一匹马,再牵着一匹驮着装备的马。在天快黑的时候我们找到一块相对平坦的空地,准备安营扎寨。这个空地是在几颗松树的环绕之中,天山上的松树长得很高大,跟往日在城市绿化带或者圣诞节看到的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
胖子跟小花去拾枯树枝生火,黑眼镜在空地周围搭建一些防野兽的简易设施,霍秀秀煮饭,而我跟闷油瓶则负责搭帐篷。
这次带的是一顶防水隔寒的大帐篷,六个人都住进去还是很宽敞。虽说霍秀秀是女孩,跟我们几个男人住在一起不太方便,可若是给她单独准备个小帐篷住外面,又不太放心她的安全。反正这是去倒斗,又不是露营,也就不拘泥于这些小节了。
山下还是炎炎夏日,走到现在的位置已经能感到丝丝凉意了,尤其是夜风一吹。不过山里的夜景很美,向上望去甚至能看见银河。
霍秀秀开了罐牛肉,把山里采的一些无毒的野蘑菇放在一起煮。当她放蘑菇的时候,我分明看见闷油瓶蹙了一下眉,不禁笑了出来。
我放下手中的活儿,走到霍秀秀跟前对她耳语了几句,让她辛苦点,帮闷油瓶单独准备点吃的,并简单说明了原因。
霍秀秀笑道:“是我疏忽了,本来是想给大家加点野味的。放心,我再弄点别的,一会儿就好。”
过了一会儿,胖子跟小花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两只野兔,吆喝着大家过来。小花将野兔剥皮洗净,里里外外刷了蜂蜜,便放在火上烤,很快诱人的香气就溢了出来。
霍秀秀在一旁提醒道:“小心招来野狼。”
小花满不在乎地说:“我们这群人,除了小三爷之外,还有怕狼的吗?”
我很不服气地反驳道:“谁说我怕狼了?你不要什么都想当然好不好?”嘴上这么说着,我心里想的却是,有闷油瓶在,来多少狼我都可以全身而退。我早就知道自己有些过分依赖他,可惜这么多年了却一直都改不掉。
这时,东西已经可以吃了,我们只顾着往嘴里塞,也就没再多说话了。在满天繁星下映着暖暖的篝火吃着山珍野味,身旁是多年出生入死的好友,还有什么是比这更惬意的生活吗?从前下斗的时候一路上都危险重重,真是没想到来天山的第一夜居然如此平静,让我甚至怀疑那个东华帝君是不是真的葬在山的深处。
吃过晚饭,我们早早地就钻进了帐篷休息,打算天一亮就继续出发。说是不怕野狼,可总还是要有人守夜的,注意奇怪的动静,也随时添柴保持篝火不要熄灭,我们分配了一下,第一夜由胖子和黑眼镜守夜。
☆、第 10 章
入夜后,山上渐渐起风。由于前两天睡得很好,此时我毫无倦意,因此躺在帐篷里睁大了眼睛看黑漆漆的篷顶。
外面传来胖子把树枝丢进火堆里的声音,我转脸看了看身旁的闷油瓶,只见他闭着眼睛不知睡着了没有。他的脸跟我第一次遇到他的时候完全没有变化,人人都想长生,都羡慕青春永驻,可闷油瓶的不老对他来说不知道算好事还是坏事。
闷油瓶动了一下,我连忙转过脸去闭上眼睛。睡不着的时候就喜欢胡思乱想,我把这些年的经历一遍一遍在大脑中播放,即使是半夜睡着以后,做梦梦到的也还是这些场景,所以早晨醒来后我甚至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睡过。
清晨新鲜的空气将我脑中的阴霾一扫而空,我先是用力深呼吸了几次,接着连忙帮着收帐篷。
早饭吃得简单一点,每人吃了块压缩饼干,喝了几口鹿皮囊中的马奶,然后便继续向天山深处进发了。
一路上我们边走边聊,看来并不是只有我觉得这里看起来太平静了,没有任何凶险的感觉。猛兽每见到一只,看见的都是温顺的野兔,山里长的蘑菇也都是无毒的居多。小花让我们不要盲目乐观,说完用下巴指了指一言不发的闷油瓶。
每到一处比较有特点的地方,我们就停下来对照一下地图。由于霍秀秀准备的地图是最新的,拍摄时间距现在还不到十天,所以很容易进行对照。在地图上确定了我们的位置后,闷油瓶便会指向一个方向,看来他以前也没来过这里。
就这样,我们又行进了两天,并没有遇到什么困难。眼见就要进入雪线了,小花停了下来,叫大家把马都拴在树上,我们开始背着装备徒步前进。
拴马的绳子很长,这样可以保证它们在我们离开的时间可以吃到比较大范围的草,不至于饿死。像这样的位置完全不必担心马会被偷走,因为一路上都没有看见人活动的迹象。
装备精简之后依然很沉,每人都背了大概四五十公斤的样子。我们本想照顾霍秀秀,让她少背一点,她却执意要跟我们背一样的分量。她这个执拗倔强的样子,像极了霍仙姑。
在踏上积雪的时候,我依依不舍地回头看了一眼那些陪伴了我们三天的马。
虽然都是雪山,可天山跟长白山却有着不同的感觉,长白山雪厚,而天山往上走了一些之后便全是光溜溜的冰面了。
脚上穿着防滑鞋,踩在冰上还是有些站不稳,只好每走几步便用登山镐固定一□体。好在坡度并不算很大,攀爬起来有些麻烦,可却不至于消耗太大的体力。
我们在冰面上走了两小时后,胖子忽然拍了拍我,大声说道:“你看后面。”
我向来时的路看去,不由得吃了一惊。虽说已经走了两小时,可我们的速度很慢,应该没走出太远才是,最多也就一公里半,但是回头却看不到半点马的影子了,也看不到树木,上下都是一样光洁的冰面。在这种晴空万里的天气,视野不应该是这么短的。
见我和胖子停下来,其他人也都往后看。
小花忙道:“大家小心!我们大概是不知不觉触到机关了。”
闷油瓶皱着眉头微微摇了摇头:“不,这里没机关,冰层不好控制,也没法设机关。况且这里距离目标应该还很远,如果从这儿就开始设机关,未免范围太大了点……”
我有点担心地问:“那我们要不要下去看看?往下走的时候应该能发现是从哪一步开始变化的。”
小花摇头道:“我们刚才的辛苦岂不是白费了?小哥说得有道理,我想也许我们是看白色看得久了,眼睛疲劳吧;又或者是周围有什么让我们产生幻象的东西。可是你也看到了,至少目前为止我们是安全的,我相信只要一直向上爬,一定能找到下一个有标志的地方。”
胖子连连点头:“也只能这样了,让我下去重新爬一遍我可不干。”
见大家都这么说,闷油瓶道:“那我们就继续吧。”
我们继续向上爬去,越往上就越冷,脚冻得有点发木。我们的面前就好像是一条通往天堂的路,没有尽头。许多地方的冰光滑得像镜子一样,低头也能看见蓝天,如果不是登山镐砸下去造成的那些白色小坑,真的会让人恍惚以为在天上。我不由得怀疑,莫非这东华帝君真的是神仙不成?不然死后又怎么会睡在这样的人间仙境?
由于中午我们没舍得停下来吃饭,只是边爬便往嘴里塞两块饼干,所以傍晚的时候一个个都饿得心发慌。本来我们是想一鼓作气爬到一处相对平坦的地方休息,可是这一天以来,几乎经过的每个地方都是一样的坡度,总不能夜里也这么爬,只好停下来休息。
小花看向我,问道:“小三爷,说句话啊,我们是就在这冰上悬着睡一晚上还是连夜赶路?”
其实这些人里,除了霍秀秀,哪个都比我经验丰富,而霍秀秀起码身手比我强,由我来下令实在不合适。不过这次的事情算是我发起的,这也算是我的分内事。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大家休息吧,精力要留在后面。不过悬着睡觉睡不好是一方面,另外也可能会冻死。这样吧,我们在冰上凿个坑。爱斯基摩人不还住冰屋吗?睡在里面应该会暖和。”
胖子附和道:“我们一起凿,一小时应该能凿出来。还好不是长白山上,要是在那上面一凿,准得造成雪崩。说来也奇怪,这天山顶上怎么没雪呢?你要说这里常年不下雪,这些冰又是哪里来的?别告诉我又是人造的。”
“好像还真不是因为下雪,冬天这里也会下雪的,但据说夏天天山上的雪会融化成小溪流下去,我们来时见到的很多小溪都是这么形成的,可是这些冰却不会融化,或许几千年甚至几万年来一直如此。”霍秀秀对我们解释道。
说着,我们将一根绳子绑在腰上,另一端固定在冰里,便凿了起来。正如霍秀秀所说,或许这些冰的确冻了成千上万年,所以硬度比普通的冰要大,也却也不是那么难凿开的。
太阳终于下了山,我们不得不打开两只手电照明。好在几个人合力,不一会儿便凿出一个大坑,朝斜下方伸向山里。
“差不多了吧?”我问。
忽然,霍秀秀惊叫了一声:“啊!这是什么?”身子猛地往后缩了一下。
我们迅速把她拉出来,两只手电都打到强光朝里面照去,只见黑漆漆的洞里露出一个小脑袋,而那个脑袋上赫然立着鸡冠形状的东西。
我低声惊呼:“难道这里有鸡冠蛇?不可能啊,蛇在这么冷的地方还不得常年冬眠?”
这时,闷油瓶却跳进了洞里。
“别进去,危险!”我伸手想拉他却还是晚了一步。
闷油瓶摆了摆手,竟然蹲了下去仔细观察,过了一会儿,对我们说道:“这只是一条青铜做的鸡冠蛇。”
☆、第 11 章
听闷油瓶这么一说,我们都放松了警惕,纷纷跳下去看。到了近处才发现,果然是条青铜鸡冠蛇,虽然只露出一个脑袋。
我用工具将它身子周围的冰清理了一下,取出了整条蛇。这条鸡冠蛇的造型很逼真,大约一米长,是准备攻击的姿势。蛇身的花纹雕刻得很也精细,大概由于常年沉睡在冰层当中,没有受过多的腐蚀,因此能够清晰地看到原样。
胖子端详着这条蛇说道:“虽然这东西会勾起我一些不舒服的回忆,不过估计能卖个好价钱,毕竟保存这么完好的不容易。”
“你不嫌装备沉啊?还要再添上这么个金属的家伙?”我问胖子。
“能有多沉?就是登山累的时候也可以当拐杖用嘛。”胖子很不服气。
就在这时,小花用手电照着下方的冰层,说道:“恐怕我们装备都不要了也背不动。”
我们顺着他手电光束的方向看去,只见冰层下面不同远近的地方冻着无数条姿势神态各异的青铜蛇,远的已经不知道埋藏在多深的地方了。
我问:“这里难道是个鸡冠蛇殉葬坑?干嘛不用真蛇呢?”
霍秀秀在一旁笑道:“鸡冠蛇算是西王母养的,东华帝君那么爱西王母,又怎么会去西王母的地盘抓真鸡冠蛇殉葬呢?”
黑眼镜在身后补充道:“而且我认为这里不是殉葬坑,大概是顺水流到这里,然后被冻住的。”
我不禁咋舌,单单是这一个地方就有那么多青铜鸡冠蛇,那么真正的殉葬坑里得有多少啊?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也就是这东华帝君跟西王母一定是有关系的。
睡在这些蛇的上面,心理上是很不舒服的,可却也不能因为这一点不舒服便要再换个地方挖坑,既浪费时间,又浪费体力。
我们又花了点时间把坑底简单打磨一下,以睡在上面不咯身子为原则。这一夜不同于在树林里,冰面上的野兽应该是很罕见的,主要需要提防的是一些其它预料之外的诡异东西出现,尤其是今晚,谁知道这些青铜蛇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轮到我和小花守夜了,我在前,小花在后。
大家将睡袋在洞里铺开,洞顶用一块厚毡布盖严。毡布的边缘洒了点水,瞬间便跟周围的冰冻成一体了。
我不需要在外面守夜,只要蜷在睡袋里睁着眼睛就行了,然后时不时打开手电照一圈洞里的情形。
大家都躺下了,我无聊地在黑漆漆的洞里到处看,只有毡布的缝隙里透过的星星点点的月光,可这光实在太微不足道,甚至不够我看见任何一件东西的轮廓。
忽然,身旁的闷油瓶坐了起来,低声对我说:“我们换,后天你再守夜。”
我犹豫着问:“可昨天就是你守的,连续两晚身体会受不了吧?”
“我没关系。”闷油瓶只是简单说了这么几个字,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
在冰面上攀爬了一天也的确是累了,刚一躺下我便昏昏沉沉地睡去。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掉进了蛇窝,周围盘着无数条鸡冠蛇,大大小小难以数清。我的身上也有几条,那湿湿滑滑的感觉是如此真切,就好像是真实发生的一样。心跳越来越快,一阵强烈的窒息感让我猛地坐起,发现周围还是漆黑一片。
刚想喘两口气舒缓心中的紧张,却被捂住了嘴,这个感觉很熟悉,是闷油瓶。
“别动。”闷油瓶在我耳边低声说。
我的意识这才真正苏醒,分明感觉到睡袋上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不会这些青铜蛇活了吧?那刚才的就不是梦了。
我身子僵硬,每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越是紧张,感觉就越明显。过了一会儿,闷油瓶不再捂我的嘴,可是另一只手却还抱紧了我,不让我乱动。
我看向上方,见毡布跟冰之间有个拳头大的洞,大概我身上的东西就是从那里进来的。并且窸窸窣窣只能听到一点声音,如果是青铜鸡冠蛇全都变成真的不会只是这么小的阵势。想到这一点,我略微放松,可还是免不了紧张。
逐渐,那个东西顺着睡袋向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