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之金牌编剧-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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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国什么的,最讨厌了!
一屋子的工作人员都在积极的干活。
助理先生默默的扫了一眼,然后抱着笔记本默默滚回到自己的位子上,戴上耳机,收敛了心情,于是,一天的工作又开始了——
……………………
“剪片的时候,让他们把这一段去掉。”
和乔什并肩坐在电脑前,徐禹皱着眉头望着屏幕上的画面,主角和对手执着枪,利落的劲装,刨开火拼后的烽火硝烟,简单的一眼,隔着樱花树对望,风起花落,醉了人眼。
疑惑哪里出了错,乔什将鼠标动了动,又将这一段再次播放,确认了没问题,乔什才侧过头来,不认同道,“这一段可是亮点,多少读者期待着两人的对手戏,怎么能剪掉。”
徐禹抿了抿唇,慢慢吐出了字句,“他们是对手,不是情人。”这一眼,是两人在生死相搏之际的对望,亦可以理解是不忍下手的无奈。
站的角度不同,看的便也不同。
——不得不说,是昌珉,给他提了醒。
《死亡掮客》是大片的制作大片的投入,也是他徐禹的心血,他不想它沾任何可能有的争议点。
——所以,只能剪掉。
“剪掉吧。”说着,他就在带子的盒子上画了一个叉,作为记号。
乔什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去也只能大叹‘可惜了’。
“辛编,门外有人找。”剧组的工作人员敲开了导演办公室的门,探着头说,“他说是东方神起的经纪人,有急事。”
徐禹拧起了眉头,乔什转身就摆了摆手,不耐烦道,“什么经纪人,没见我们正忙着吗?”
工作人员也郁闷,为难道,“他说有急事,一定要立刻见辛编……”
乔什看了徐禹一眼,意思很明确。
“我出去下。”
自从那天强硬的把昌珉赶走,徐禹确实是狠下了心,将他们都忽略了彻底。
——不闻不问不关注,甚至几次掐掉了昌珉的来电。
昌珉的倔强,徐禹不是没见识过,可哭的那么伤心的模样,确实还是第一次。
徐禹做不到无动于衷,却逼着自己这么做,近乎残忍的骂走了他。如果他一旦不忍,纵容了他的心思,那后果……
他甚至再三反省过自己,问自己,是哪里让昌珉起了那心思,可是,反复的回忆,却没有结果……
平静下来想想,大抵,昌珉也只是一时魔魇了。
——断了联系,放下了也便放下了,就如他对金在中那点心思。
跟随着工作人员去了简易的会客室,神起的经纪人一见到徐禹就焦急的奔来过来,“辛编,在中被……”突然意识到还有其他人在,立马就住了口。
徐禹一时没听明白,望了他一眼,问,“被什么?”
经纪人瞅了边上人一眼,后者也不等徐禹开口,立刻就很有眼力的消失了,经纪人突然又激动了起来,“在中被宫本部长带走了,辛编,你快去……”
“宫本?”徐禹蹙起了眉头,对经纪人显而易见的焦急,有些生疑,“金在中和宫本?他们怎么会在一起。”
“今天台里有活动,我带神起去了,后来……一时没注意,在中就被宫本部长……”经纪人说的含糊,却只急切的如握稻草,“辛编,关于宫本的风言风语那么多,你快去救救在中吧!”
“作为经纪人的你,这种时候难道不是应该你去‘救他’?”徐禹自然是知道宫本那些恶劣行径的,但是这位‘经纪人’也不见得是什么善人,指不定有什么猫腻等着他呢!
没想到徐禹会这样拒绝,经纪人闪烁了视线,终于把真实的内容吐露了出来,“在中喝醉了,我拦不住宫本才……”
“喝醉了?”徐禹斜乜了经纪人一眼,一双眼眸突来锐利了起来,他冷了声,强硬的气势大开,“你带他们去了什么地方?”
“就是……就是宫本部长安排的酒会……”被无形的压力笼罩,经纪人暗暗缩了缩脖子,努力的辩解着,“因为刚成为DJ,希望快些和团队熟悉,所以才……”
“在什么地方。”
“威尔顿酒店……”
“你最好祈祷他没事。”
声音瞬间降到了冰点,徐禹迅速转了身,一刻不敢停留的奔出了门去——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狗血来了。。。。
下章。。。上肉。。。。。
第六十七章
“哟,辛编!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徐禹冷眼看了看开门的人,也不跟他拐弯抹角,“让开。”
“辛编,这话可就不对了,这我定的房,怎么能听你的,说让就让,也太不把我宫本当回事了!”
“怎么,你还以为你是回事了?”徐禹眯了眯眼,突地笑了,鄙夷的语气只增不减,换了地方,自然不需要摆那虚假一套,他拉下了脸也冷了声,“把人给我。”
“也对,人呐总不能太把自己当回事!……人?让我想想,辛大编剧这么匆忙的赶来,不会是特地接人的吧,这人啊……”宫本的眸里有着压抑的怒气,他顿了顿,然后轻嘲,故意的慢慢拿起了姿态,侧过头瞥了瞥屋里,语调怪异的上扬,“怎么?不准备求求我?今天,辛大编剧可是要从我手里拿人,不该换个口气跟我说话么?”
“让开,别逼我动手。”讽刺的掀了掀眼皮,徐禹也不跟他废话,作势就要推开他硬闯。
“得,咱们可都是斯文人。”语气一转,宫本连退了两步,摊手妥协,“辛编可别急……这人啊,我可好好给你留着呢!”
徐禹就绷着脸色大步就往里走,全然不理会宫本的言语。
卧室里,白色的大床上,棉被微微笼着,躺在里头的人□着的光洁的脊背,不安分的挣扎着,苍白的脸上泪痕隐现。
一侧的脸颊清晰的印着红肿的掌印,显然是被打了……
他死咬着唇,压抑的咽唔声似有似无的透出来,他不断蜷缩着身子,分外无助。
徐禹瞥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一双手垂在身侧紧握成了拳,一时间青筋乍现。
“你做的?”将视线移向了床边的青年,徐禹浑身都散着冷意,出口的话亦非问句,“你碰他了!”
被质问的人耸了耸肩,真情颇有些无辜,他解释道,诚意缺缺,“怎么敢,部长可一直叮嘱着‘要好好照顾’,我这给他盖被子都来不及!唉!”
“辛大编剧,急什么,不是说了,我可给你好好给你留着呢!”
宫本也慢悠悠的走了过来,轻浮的扬着眉梢,他慢条斯理的说道,“这小子可真容易‘醉’。这不,一看我这部长有那意思,都不用招呼,一转身就迫不及待的跟过来了……辛编啊,这事儿你可真不能怨我。虽然咱们是不合,也总不能为了这么点事就红脸吧!”——言外之意,还真是浅薄易懂。
两人都推得干净,于是——床上躺着的才是自作自受?
“你这是要告诉我,他投怀送抱?”徐禹冷笑着点了点头,似乎是理解了,锐利的视线随即就对上了宫本,然后又意有所指看看那处,嗤了一声,“你那,还能硬?”
——去TMD!
“辛编,还真劳你记挂了。”
咬牙切齿不足以形容宫本的愤怒,他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绿,变换了好一阵,好半天才忍了下来。
“没什么,原以为你是想念那滋味了。”斜视了一眼,徐禹皮笑肉不笑,语调却突然一变,语速急转直下,眸子里也浮上了一股子阴冷的狠劲,“如果你不记得了,我也不介意让你再回味一次。”
宫本骇了骇,下意识的退了两步,记忆里的痛让他有着毛骨悚然的惊恐。
他咽了下口水,又暗暗冲床边的人使了个眼色,一转瞬就脸上泛苦,似乎软了下来讨饶,“辛编,你可真是不识好人心!我可连他一根手指都没碰啊……”
“你当我是白痴?”瞅了床上不停歇的人一眼,徐禹拽松了领结,一步一步的迎向宫本,双手紧握的‘咯咯’响,仿佛下一秒就要挥拳痛殴,“说!你喂了他什么!”
“他只是喝醉了,我能喂他什么?辛编你可不能血口喷人!”宫本一脸正色的否认,脚步却在一点点往门口移动。
徐禹自然是捕捉到了他的意图,深邃的眸子里露出了几分为他可笑的意味,他突然大步走上前,伸手就一把揪住了宫本,“你……”
本该惊恐的宫本突然笑了起来,徐禹立刻意识到了不对,转身回头,却在同一时间,后颈被重重一击,强烈的麻痹感自肌肤刺入,双膝也在同时被打中,他只来得及看清是什么东西,下一秒就眼前一黑,陡然失去了意识。
艹,电棍!
他竟然忘了还有一只该死的臭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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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圈子里,只要你还想过下去,不管发生什么,就都只能哑巴吃黄连,哪怕和着泪含着血,怒的咬碎了牙龈,你都只能咽了,吞了,忍了,一辈子让它烂在肚子里!
——如果,你还想走这条演艺圈的这条路,就必须将肮脏的一切埋葬在华丽的镜头下。
——光鲜下的腐朽,大抵也就是如此了。
“助兴的东西可抹了不少,我们大编剧也该好好享受享受了!”
“呵呵,想不到大编剧的家伙也够大,这下子,这小子可有苦头吃了。”
“这活色生香的画面,看得我都有些忍不住了……相机呢?可得给我们大编剧留点纪念。”
“还用说,都备着,超高清的镜头……我可无限期待着明天的头条……”
热,散不去的难耐。
身下的骚动,令徐禹下意识的伸手去撸,却在手指触碰到硬挺自己的一霎那,神智有些微微回笼。
——颈项后的钝痛隐约却清晰,但是这种痛并不强烈,身体的紧绷和心底的渴望几乎能令他忘记那种作痛。
徐禹一直闭着眼,安慰自己的举动,仿佛只是昏睡中的动作。
他伏在床上,喘息声有些急促,他的手握着自己,翻过身,下意识的冲被褥顶着,紧握着的手缠了满手的粘滑。
他的意识里很清楚,这种液体显然是来自某种药物,可是羞耻感却抵抗不住生理的需求。
他紧着眉头,脸色显出了难受,他的手握着自己,不克制的纾解着,他的动作似乎都在屈服着身体的**,他的脑海却越来越越清晰……
身下的柔软告诉他,他在床上,毋庸置疑。
身边的嘲讽对话和时不时响起的‘咔嚓’声也明白告诉着他,此刻是一个如何难堪的处境。
——辛徐禹何时受过如此的侮辱。
他喘着粗气,无意识的蠢动,努力的想要释放自己或者压住自己。此刻,他完全无法分出心思去气恼,去愤怒。
在双手无法纾解的**下,他显然明白,他几乎快要压制不住自己的狂躁和暴虐,也随时可能被生理的**吞噬。
他试图睁开眼却又忍了下来,只因为明白此刻的处境,予他并不利。
“辛编,别这么辛苦,身边的美人儿可等着你呢~!”猥琐的笑声伴随着一具微凉的身躯撞入徐禹的怀里,“好好享受吧,大编剧!过了今晚,明天,可就是你对世界新的认识了!好好爽吧!”
微凉和火热,肌肤相贴的同时,一个轻叹,一个颤抖。
在别人看不到的转眸,徐禹睁了睁眼,随即又闭上了眸,仿佛全然由不得自己的,被□所掌控着。
他缠上在中的动作只增不减,完全不在乎身下人的抗拒,甚至紧握住了他挣扎的双手,强势的压住了他的双腿,不容反抗的挤进了他的双腿间,**抵在他的腿根,急切的辗转向前……
火辣辣的吻,勾着舌尖的辗转,不放过每一寸的深吻,仿佛要令人窒息的长久,嘴角落下的银丝勾出了华丽丽的景色,那是极艳丽的糜烂。
举着相机DV的两人都看的口干舌燥,其中一个已经分了神,解了裤子安慰自己。
看上身边人的丑态,宫本唾了一口暗骂,双眼倒是越发专注起了来,看着镜头里两人的动作几乎眼也不眨……
——徐禹等着就是这个时机!
他突然一跃而起,□着身体就一脚踢翻了宫本,另一人愣了一秒,立刻回身要拿电棍,做好了准备的反击,徐禹又怎么可能再给他抵挡的机会,一个箭步上前,抄着床头的烟缸就狠狠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哀嚎声中,碎片夹着血花四溅……
“呵!你他妈的阴我!?”
捡起脚边的电棍,徐禹阴着脸色走向宫本,二话不说就狠狠的一棍子一棍子挥了下去,几乎是往死里不要命的打,打的宫本捂着脑袋就慌不择路的满地逃窜,没一会儿就眼冒金星,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徐禹仰起头狠狠吸着气,浑身的燥热让他脚步发虚,强撑的殴打几乎费了他全部的力气。
他转过身,满头是血的青年已经站了起来,他的脸色惊慌,面容恐怖。
他显然想不到徐禹能这么清醒的站起来,见徐禹回头看来,捂着脑袋踉跄的退了几步,□来不及拉好的长裤滑落了半截,露出了那恶心的肿大。
徐禹抬了抬眼,似有似无的对他笑了笑,在后者的连连退后中,徐禹将电棍举了起来,一下子将电流推至最大,狠狠的冲着他那恶心的地方戳了过去……
伴着短促又尖锐的一声叫喊,然后软趴趴的倒了下去,还应景的抽搐了两下。
狠狠将手中的电棍抛开,徐禹挨着床坐了下来,他努力的呼吸,努力的试图平静自己。
可是,根本就起不了作用——
他的动作开始不听话,脑袋里仿佛要无数的色彩在翻滚,身下紧绷的疼痛感也已经达到了某种极限,经络分明的硬挺,粗大又狰狞,他不控制的渴望扑向在中。
他试图深呼吸,可有心无力。
他全身细胞都仿佛在叫嚣,叫嚣着要纾解,叫嚣着要进入——他想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