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飞甲]当雍正穿成雨化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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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人,陛下在殿试之日必能看见。另二人,则是江湖中人,奴才虽想为陛下召揽此等人才,不过,想必他们不会同意,但总要勉力一试。便是不行,能得这么两位朋友,也是平生一在幸事。”雍正说罢,便看向朱佑樘,想知道他会作何反应。
朱佑樘却不忙着说话,只拉起雍正手。雍正有心挣扎,可是看到朱佑樘看着自己时,那仿佛全心全意的眼神,便让雍正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便连那挣扎,都弱了几分。
朱佑樘很顺利的拉着雍正,带着他要一起坐到龙椅上。
雍正大惊,这才猛得用力推开朱佑樘的手,急道:“陛下,这万万使不得啊。”
“你我之间,有必要那么生疏吗?”朱佑樘略带不满的说道。但到底是知道雍正的顾忌的,便不再勉强于他,只强笑道:“既然你不愿与我坐在一起,便……”朱佑樘左顾右盼一番,却只看到较远的地方才放着几张椅子。
毕竟这是御书房,哪里会有人那么有脸面的,能与大明天子平起平坐的。是以,并没有布置着随着可见的椅子,只在较远处放着几张意思意思罢了。
这几张椅子的功用,也不过是赏个坐罢了。哪有那么多人能让皇上赏坐的。
朱佑樘看到椅子在较远的地方,又舍不得让雍正亲自去搬,便没把话说完,直接就要上前把椅子给搬过来,却被雍正忙拉住了。
“陛下且别忙了,奴才只说几句便要走了的。”
“那怎么行?”朱佑樘听雍正说他马上便要走,又哪里愿意了。“我不搬就是了,你且再留久一些吧。”说话间,准备动作都做出来了。好像只要雍正说一声要走,那么他现在就去搬椅子的模样。
雍正无奈的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朱佑樘虽知这样子的威胁太过于幼稚了些,但是对着雍正,他没办法做的更过。只有这种仿佛很幼稚的威胁,才不至于让雍正觉得反感。
如今见到雍正果真同意,朱佑樘心中很是高兴。不过,既然雍正不愿坐着,那么朱佑樘也跟着站着了。不愿听雍正要劝他坐下的话,朱佑樘直接把话题接到了雍正感兴趣的部分。
“你说其中一人在殿试之日我便会看到,那既是说,定是个有才之人啦?”
果然,雍正不再纠结坐不坐下的事情,只把正题说了:“那人叫李寻欢,是山西保定人。他的父亲和大哥皆是之前的探花,而李家一门,也曾出过七个进士。”
“哦?父兄皆是探花?那么如若他真真是个有才的,我便让他也做个探花好了。到时候,一家七进士,父子三探花,倒也是一桩美事。”
“陛下英明!”雍正毫不吝啬的将朱佑樘赞颂了一遍。
心情甚好的雍正,想着,既然已经答应朱佑樘要留下来,便留下来好了。
只见雍正他笑着看向朱佑樘,道:“好了,陛下。便由奴才伺候您批阅奏折吧。”说完,便取过墨砚,帮着磨起墨来。
朱佑樘的脸瞬时就囧了——这、这不是我的真实目的啊喂……
当然,朱佑樘在内心的呐喊,雍正压根是听不到的。
不过,看着难得笑颜以待的雍正,朱佑樘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反驳了去。于是,只能垂着头坐在龙椅上发奋图强了。
御书房内很是安静。
除了朱佑樘翻阅奏折时的声音,和搁笔时的声音之外,便只剩下雍正磨墨的声音了。
雍正看着认真的批阅奏折时,那严肃的侧脸,心中的悸动越发深刻起来。
可惜啊……雍正想到。这孩子还太年轻,压根闹不清感情这回事是怎么样的。自己便等吧……等到他再大些,若是还执着于我,我也不是不能……
雍正递过一杯茶水,朱佑樘头也不抬,默契的接过。
也许,两个人,并非是不可能的。
时间,总能证明一切!
看着只剩下几章的奏折,又暗自数了一下自己已经在这御书房内待了大半个时辰。雍正轻声道:“陛下,时候不早了,奴才不便久留,便先告辞了。”
朱佑樘有心再留他一会儿,可是最后还是开不了口,只能点头应允。不过,他还是开口说了另一件事情:“化田,你那边的密室……”
雍正无奈的叹息一声,越发闹不清自己的心情:“在离门三步开外,用力一跺脚,便要触及机关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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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 。。。
少年的心思过于直白,连雍正这个自恃冷心冷性的人也忍不住想要退避三舍。
偏偏这个少年又是大明的皇帝陛下,身为宦官的雍正便是想退,也是退不了的。
带着略微通红的脸,快步走出密室,回到自己的房间。
雍正真心觉得这不是自己的错觉,朱佑樘似乎越发喜欢粘着自己了。
自从那日之后,雍正可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才阻住了朱佑樘想要来看自己的心思。每每有宫人来传,雍正总要绞尽脑汁的想个理由表明自己不想去,到后来,雍正连理由都懒得想,直接就说了自己忙。
连着密室,都被他给重新安装上了开关。
可是,朱佑樘毕竟是皇帝,而如今的自己,只是一个西厂的厂公,不可能一辈子都不交集的。所以,雍正便索性得用为朱佑樘引荐人才来做幌子,与他示好。
朱佑樘毕竟是大明的皇帝,雍正不可能因为之前的事情,而对他疏远。就如同,之前朱佑樘还是太子时,雍正对他示好一样。
这是一项政治投资!
而朱佑樘便是雍正投资的对象。
若是因着这件事,而与朱佑樘疏远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要知道,雍正之前在朱佑樘的身上,可是花了好些的心思的。
只是,如今朱佑樘对自己的心思越发的明显,便连雍正,也不由得生起了一丝为难。
但转念一想,便是朱佑樘真真的对自己有情,但他也毕竟是个皇帝,未来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的,真可谓的人才济济。便是朱佑樘再喜欢自己,对着这三千佳丽也会看花了眼。
只要是个男人,总是会怜香惜玉的。
到时候,被这些女子们一奉承,哪里还会记得自己这个假太监呢……
可是,这么想着,雍正心里有觉得有些酸涩。
雍正虽说对情情爱爱有些迟钝,但也并非分不清谁对自己是真心的。便是因为朱佑樘堂堂一国之君,却对自己百般奉承,雍正又哪里不会在意呢。
只是,在雍正看来,朱佑樘毕竟还小。便是从小小年纪便登上了皇位这点来看,却是最不先辈谱的。
年纪小,便表示了性子未定,很有些鲁莽的地方,很多事情思虑也不够周全。如果有贤臣来劝的话,也许还好些。可是年纪小,最是听不得逆言的,也许还会反其道而行,做下种种错事,到最后闹出个昏君的话来,也未必不可能。
而且后宫空虚,正是要选妃嫔的时候。
朱佑樘……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住诱惑。
所以,雍正虽每每遇到朱佑樘便会发现自己心中有所悸动,便可知自己确实对朱佑樘有心。可是,也仅仅是有心罢了。
雍正是做过帝王之人,也是最是克制之人。
雍正在等。
等朱佑樘成熟了些,能够真正的有所担待了,也不会被美色所惑之时,如果还对雍正有情,也许……
也许雍正便会接受他了。
只是,如今说这些还太早了。
雍正心中繁乱,卧在床上却是辗转反侧。到了丑时,雍正也索性不再睡,起身就着脸盆中的冷水洗了把脸后,便着上月白色的衣裳,走向书房。
既是睡不着,索性便把今日的公务给处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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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厢雍正心思正重,睡不着觉,只在书房中处理公务。
这边厢,朱佑樘却有些兴味盎然,也有些睡不着觉的模样。
时隔了一个月,方才见到雍正,又见其并未因之前的事儿疏远自己,朱佑樘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
若不是不能兴师动众的,朱佑樘怕是要选上好些精巧的物件儿,让自己的贴身太监送去给雍正的。
但朱佑樘并不是个毛头小子,而是一国之君,虽然只有十八岁,但也知道什么是取舍。
固然!现在大张其鼓的让人知道一国之君对西厂厂公的宠爱,能让雍正行事畅通无阻。但是,随后而来的麻烦也是会很多的。
那些朝臣们的说三道四还不算什么,怕就怕在,又惹来那些爱管闲事的江湖人嚷嚷着要来杀那些扰乱朝政的宦官们。
之前那个叫赵怀安的,不就是因着这个原因,杀了万喻楼吗?
朱佑樘就算对雍正的武功再有信心,也不愿看他身处险地的。
所以,还不如自己明面上对他只是略信,只对他的事情暗中保驾护航的,还差不多些。
在朱佑樘得了雍正身子的那一夜,他知道了雍正并不是真正的太监时,有了一个想法——那便是让雍正脱离太监的身份,做自己的官员。
只是,雍正在这朝堂之上有些年头了,也有些势力。但这势力,却不足以只手遮天。
所以,便是雍正做了官,也不是就没人能乱说话的。更何况之前雍正假扮太监那么些年,又在后宫侍候过,便是一个污点。
最可怕的,是有人借题发挥,说雍正秽乱后宫,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便是为了给世人一个交代,便是朱佑樘再不愿,也不得不把雍正给……
所以,朱佑樘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过,并未深思熟虑一番。只因为这事的可行性实在太小了,也太不切合实际了。
朱佑樘虽有心日日与雍正比肩而行,可是世情如此,也不能强求了。
索性,这一个月来的相思,雍正虽未能接受的到,但是人,却是能再次亲近了。
于是,朱佑樘虽对雍正为其举荐之人,有些醋意。但只要想到,这是雍正为了自己而去探查的人才,便仿佛吃了蜂蜜一般,心中甜滋滋的,美不可言。
“果然,他的心中还是有朕的。”情到浓时,朱佑樘竟是不自禁的呢喃出声。
“陛下,您可有吩咐?”一旁守夜伺候的小太监听到龙帐之中有声响,连忙上前,低声恭问。
“没事。”朱佑樘心情正好,说起话来也是带着一丝喜意:“只是朕做了个好梦罢了。你且退下吧,不要扰了朕。”
“是,奴才退下了。”那小太监见朱佑樘心情正好,便也不欲再说什么,赶忙退到一旁,低眉顺眼的继续值着夜。
而朱佑樘,却是整夜的睡不着觉,好不容易迷糊了起来,刚眯了一阵,却是到寅时末了。
朱佑樘的贴身太监叫汪直的,忙不迭的带着一帮伺候的宫女们进了寝殿,轻手轻脚的至了龙床,唤道:“陛下,时辰差不多了,该起了。”
雍正向来教导朱佑樘要勤政爱民,而朱佑樘也向来放在心上,奉为宝典。
如今汪直一唤,便是朱佑樘再困顿,也是赶紧起了身来,由着宫女们服侍着洗漱一番,穿上龙袍,上朝去了。
朝堂之上,还是那一套,大多是些歌功颂德的话语。朱佑樘听得有些腻歪,却因为初初新政,倒不好把所有他看不顺眼的都改了。
要知道,之前把政事改了许多,那些老臣们都有些不悦的。
而今,朱佑樘大开恩科,未尝不是有些想让那些老臣们知难而退的理儿。让他们知道,朱佑樘虽是新君,却并非无人可用的。
那些老臣们总想着自己是先皇在位时用过的,总是有些脸面,便有些倚老卖老,张狂了起来。
而朱佑樘便要让他们知道,大明泱泱大国,人才辈出,朝堂之上自该注些新血,哪里只能让你们这些老臣们在朝堂上说话,却是容不上新君的新政的。
是以,如今朝堂上倒有些欣欣向荣起来。
好不容易,朱佑樘把那些歌功颂德的话语听完了,那些臣子们方才说起正事来。
一会是哪边儿闹了雪灾,一会是哪边闹了地震的。对比着刚才那些话语,倒有些像是讽刺。
索性朱佑樘并不把之前的那些话当回事,这才罢了。
朱佑樘依着旧例,该振灾的振灾,又派了一个尚算不错的臣子前去查看。又因着快过年了,有些过意不去,便赏了一些好物件给那个臣子,以示慰藉。
那臣子自是感恩戴德的谢了一番。
再来便是说起了年后开恩科的一应事宜。虽是新帝登基后的头一遭,但好歹是有旧例可循,不过,朱佑樘好歹也是要过问一番的。
再过几日便是新年了,那时,便是皇帝,也能封笔休息几日。所以,很多事情都要在新年之前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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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第二十三章 。。。
新年很快就到了,皇宫中或是百姓间都是张灯结彩,挂上了桃符。在京城中,便是再贫穷的人家,也是有些闲些能做上一身的新衣服穿上的。
京城处处一片繁华的景象。
可就在这新年的热闹气氛之中,却有一个浑身冰冷的白衣男子,手中握着一把样式奇古的剑,慢慢的在街上走着。
西门吹雪!
只要是江湖中人,看到这么一个冷冰冰的人物,身着白衣,便能知道,这个人必然是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突然停下了脚步,面前是一间客栈,名唤悦来。他看了看那挂着的牌子,像是沉思了一会,便抬腿踏进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