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彭格列？!-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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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
“kufufu，竟然被你躲过去了。呐，为了奖励你，我就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少年满脸享受的看着老a一群人狼狈的样子，“刚刚发动的畜生道，召唤的是真正的毒蛇，但是现在发动的，是地狱道，是真正的幻觉。但是只要一旦你相信了这个幻觉，那么，假的也会变成真的哦。”
“假的？”老a不可置信的大叫，“啊！好痛——”
听了少年的解释，老a躲闪的动作下意识的减缓了，所以很快一只大腿就被岩浆给灼伤了。
“kufufu，我说过啊，你相信的话，假的就会变成真的。在一开始你就已经相信这个是真的了，所以即使你接下来拼命告诉自己这个是假的，也不会有用的。”少年的语调依旧优雅而傲慢。说着，又慢慢将三叉戟举了起来横放到胸前，双手灵活的动着，三叉戟就在他胸前高速旋转起来。
“所以，接下来就是主菜了哦。”话音未落，少年就向着老a冲了上去。
直面少年的老a清楚的看到少年右眼中的数字又变了，这次是从一变成了四。
“第四道，修罗道——”少年嘴里低声的念着，眨眼的一瞬间，右眼立刻释放了一道黑色气体，气体很快就消失在空气中再也看不见，但是少年的速度却在气体消失过后提高了一倍不止。
呯——
哐呲——
毕竟是称王称霸多年的老a，之前的幻术虽然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但是见少年最后选择体术来攻击自己，长期的身体本能让他立刻将情绪调整了回来。右手在后腰一摸，就摸出一把美式军刀来，抬手挡下少年的攻击，很快就和少年战在了一起。
少年的力量是提高了一倍不止，但是毕竟是个少年人，即使力量提升到了这个程度，也不过和老a堪堪打一个平手而已。再加上老a十几年的实战经验，不知道已经经历过多少回以弱胜强了，技巧方面都是少年不能够比的。所以一时间，少年自认为最拿手的必杀技竟然没有起什么作用，反而因此落了下风。
老a的手下没有这个实力参与到这场对决之中，但是好歹也是跟着老a混了好几年的心腹，不用老a分神下指示，自动就将少年的退路堵死了。
“kufu……”明明现在身处对自己不利的情况下，少年脸上的优雅和傲慢依旧不变，“哦呀哦呀我还真是蝎看～你～了～呢～”
“哼。”尽管自己现在处于上风，老a也没有放松警惕，毕竟少年还有一系列自己很难应付的幻术。
“我其实不是很擅长用这这一道的。”少年继续挑衅道，“但是我知道我可以杀死你，所以，就先借用一下你来当个踏脚石咯。”
“哼，是吗？小朋友，你可不要太天真了，我走到这个位置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老a也不甘示弱，右手狠厉的回敬了少年一下。
呯——
老a和少年又一次僵持在了一起，军刀和三叉戟相互摩擦产生刺耳的噪音。
两人都身形灵活，老a胜在经验丰富，招式狠辣，少年则侧重于速度。一时间天台上尽是兵兵崩崩的声音，在纲吉这个角度只能够看到两个飞速来回交替的模糊人影。
“我想帮帮那个少年。”纲吉突然静静的开口。
“因为老a？”云雀大概知道纲吉的想法。
“嗯，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嘛。老a给我的感觉实在是太危险了。”
“首先老a不算是敌人，而且更危险的是那个人。”虽然心里很恶心老a这个表面冷酷内心变态的男人，但是云雀还是知道老a不可能做出什么真正伤害纲吉的事情来，因为那个人看向纲吉的眼神是和自己一样的，只是自己没有察觉到罢了。而相反，那个少年绝对是一个高度危险分子，他敢保证，刚刚在楼道里的那场相遇绝对是少年故意的，至于他的目的，云雀一时间还没有想到。
“你……居然帮着老a说话？”纲吉有点不可置信，“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不想让那个少年受伤。”
“我是实话实说。”云雀语气依旧淡淡的，但是在纲吉看不到的地方，拳头却悄悄握紧了。
“这么说来，老a的确没有做出什么可恶的事情……但是，我就是不太喜欢他。”纲吉想了想又道。
“原因。我不相信你没有看出那个少年的危险之处。”第一次见面就想救他？云雀觉得自己越来越火大。
“怎么说呢，”纲吉的声音变得有点飘忽，“我看见他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就觉得，他在哭。”
哭？云雀的火气下去了，皱了皱眉。
“唔……就像是……原来的我一样，”纲吉的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一直都是一个人，快乐没有人分享，难过没有人安慰。不管自己做什么在别人眼里看来就是一个笑话，当然对于他来说可能的反应是恐惧。但是不管怎么样，都是不被需要的存在。”
“你有我。”云雀刚刚放松的拳头又握紧了。
“嗯，”纲吉的眼里微微透出一点笑意，将目光移向云雀，“幸好后来我有了恭弥，有了池内，有了高桥先生，有了小正，有了茂君，每一个晚上，我都是怀着无比愉悦的心情来期待第二天的到来。”
“可是那个人……”纲吉又将目光放到了还在纠缠的二人身上，“应该一直都是一个人吧，听刚刚老a说什么灭族之类的，那个人的身上，一定承受了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吧。我觉得他就像是曾经的我的一个同类一样，所以，我想帮帮他。”
“你……随你。”在云雀的印象中，废柴纲的称号是从自己上幼儿园以来就有的存在，那么小的孩子，那么恶劣的称呼，云雀不知道纲吉是怎么还能够保持这样的笑容的，也不知道他在那段自己一个人的时光里经历了怎样的困窘，又或许是不敢去想。所以，对于纲吉现在的想法，虽然知道很危险，但云雀还是默认了。
“谢谢你，恭弥。”谢谢你原谅我的任性，“不过，我想应该是不用了。”
纲吉的话音刚落，就见那个少年一个用劲挑飞了老a的军刀，然后三叉戟就抵到了老a的脖子上。
将三叉戟抵到了老a脖子后，少年腿上一个用劲就将老a踢倒在地，手中的三叉戟至始至终不离老a脖子半公分，然后一脚踩上了老a的胸口，居高临下的开口道：“kufu，所以到底是谁更天真？大，叔。”
“走到我这个位置的人，生与死之间的距离早就比纸还薄了，”老a虽然被少年控制住了命门，但是脸上却看不到恐惧，“只是没有想到我是这样一个死法，真是阴沟里翻船。”
“kufufufu，阴沟里翻船？你是在侮辱我的实力吗？”少年嘴角的笑容越来越神秘，“你的败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与我为敌。”
说罢手上一个用力，瞬间半空中飘起一道鲜红。
“boss——！”小黑痛苦的大喊。刚才见自家boss被少年制住，原本还以为是老a的故意为之，毕竟这么多年来，小黑从来没有见过老a失败，但是谁料下一秒残酷的现实就摧毁了他天真的想法。“我要杀了你！！！”面上的冷酷再也不见了，小黑眼角含着泪水，愤怒的朝着少年冲了过去。
却见少年动都没有动，只是眼中的数字瞬间换成了“一”，然后就见小黑在半路上骤停，就像是撞到了什么一样。
“kufu，我可还留着他的一口气呢，你到底要不要救他？”恶劣的语气却说出了重新令小黑看到希望的话来。
由于心情激动，小黑连站起来都忘了，直接手脚并用爬到了老a面前仔细检查起他脖子上的伤来。刚才隔了一段距离，小黑只看见了横飙的鲜血，近距离观察才发现老a的伤看似严重，实则没有致命，只要抢救及时，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还愣着干什么？快来一个人和我一起抱起boss，剩下的自行去安排车辆，通知小白。”
悄悄松了一口气，小黑转头对着一群已经呆呆愣愣了的彪形大汉怒吼着。被小黑这么一吼，全都回过神来，连忙抬人的抬人，打电话的打电话，清理现场的清理现场。前后不过十分钟，天台上老a的人就走了一个干干净净，只剩下少年一个人站在刚才交战的位置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kufu，还没有看够吗？”片刻过后，少年转过了头，对着纲吉和云雀的方向开口道。
很早以前少年就发现了二人的存在，等到战斗结束过后将这件事情喊白了，就是在表示着有话想要对二人说。所以纲吉二人也不扭捏，一个利落的翻身，就从水箱上跳了下来。
“kufufufu，所以，我们又见面了。”
50想太多
“你一开始就知道我们要到这里吗？”纲吉望向少年。
“kufufu，猜到这一点很难吗？”将刚才战斗中最后直接插到地面里的三叉戟抽出来握在手上；少年的脸上又浮现出那种神秘又危险的笑容来。
“所以你……”
“你刚才对老a做了什么？”纲吉话还没有说完；云雀就抢过了话头。
由于刚才战斗的时候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同时也为了不想将自己的能力暴露在陌生人面前，少年将幻术接收对象只限定在了老a一行人身上。所以尽管刚才的战斗令人惊心动魄，纲吉和云雀二人看到的也只有最开始的毒蛇和最后的体术。至于中间少年是如何悄无声息的解决掉老a的大部分的部下的；两人都没有摸着头脑。
“kufu；你想知道？”少年用一种打量东西的眼神上下扫视了云雀一遍；在云雀将双拐落于手上想要攻向自己的瞬间开口了；然后右眼的数字从“六”瞬间变成“一”。
站在一旁的纲吉看到少年根本就没有动；但是云雀居然双眼大张向后退了一大步，额头上甚至冒出了冷汗，汗水顺着他的脸庞慢慢划过。
纲吉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云雀；云雀从来都是骄傲的、自信的、强大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露出自己的恐惧和软弱。
“你对他做了什么？”纲吉的眼神瞬间变冷了。他是觉得自己对这个少年有一种同类的感觉，是想要去让他和现在的自己一样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温暖，但前提是他没有伤害到自己重要的人。
“哦呀，没想到你生气起来还蛮有架势的嘛，”少年却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你真的想知道我对他做了什么？”少年嘴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我啊，只是让他看到了你的尸体而已。”
什么——？！
纲吉的瞳孔瞬间紧缩。
“kufu，我可是一名优秀的幻术师，做到这点可不难。”少年说完，目光突然凝视在了纲吉的眼睛里面。
然后纲吉就看到了，自己躺在地上，脖子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大腿的伤口还在慢慢向外蔓延着血液，那些血液是如此之多，多到原本黑色的衣服竟然吸得饱胀鼓起了一大块，多到完全将自己泡在了其中。
“你——”纲吉现在说不出自己看到自己的尸体是什么感觉，只觉得心脏一阵阵紧缩，脸上越来越凉。
“kufu，若是刚才我在你发呆的一秒钟里面攻击的话……原本是假的幻觉可就变成真的咯。”见已经将二人震住，少年满意的笑了，“所以，告诉我吧，你们的目的。毕竟像你们这样弱的人，可没有资格提前发问啊。”
“我想……我们的目的或许和你是一样的，因为各种原因，我们最终的行动会和你造成一样的后果。至于是什么原因，恕我不能够告诉你。所以，你不用这么紧张的。”纲吉开口就乖乖的告诉了少年他想知道的东西。明明知道对方是威胁，但是纲吉就是想要按照他说的做。
“kufu，紧张？那是什么东西。只不过，你以为我刚才是免费让你们接受我的幻术吗？”少年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但是快到除了他自己谁也没有发觉。
“因为看了你的幻术所以要杀了我们吗？”纲吉抬手拦住回过神来的云雀的暴怒的攻击，淡淡的开口，“我说过，我们对你没有兴趣，也绝对不会妨碍到你的计划，所以，你为什么非要发动一场本可以避免的战斗呢？”
“不可饶恕……”若是平时，纲吉拦下了云雀的动作，云雀就算再愤怒也会平静下来，但是刚刚看到的景象让云雀无论如何也不能够冷静下来。只要一想到纲吉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就算知道是假的，云雀的双手也无法停止颤抖，所以他一定要用战斗让自己平静下来。
“恭弥——”纲吉干脆将整个人的重量都放到了云雀的一只胳膊上，“相信我，我不会那样的。”
云雀双拳紧握，使劲的闭了闭眼，然后睁眼，“放开吧。”声音里面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冷淡。
眼里浮出点点笑意，明明知道不应该，但是看到云雀这么看重自己纲吉就是没来得感到很高兴。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觉察到正以看戏的表情看自己和云雀的互动的少年，纲吉的眼神变得淡淡的。
“kufu，我的目的，可不是只解决掉对我有威胁的人啊。”傲慢的语调，越发显眼的红眸，让人不由自主的相信着少年的话，“只要是在道上的人，我全部都要解决掉！”
“你——”听到这话，纲吉越发确定了那个什么艾斯托拉涅欧家族绝对对这个少年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事情，才会让这么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有着这样偏激的心态。
“那个艾斯托拉涅欧家族……是你的仇人吧。”纲吉的目光移向了少年异于正常人眼睛颜色的右眼，“你的这只眼睛，也一定是和他们有关的吧。”
“哦呀，为什么？”
这一次少年下意识握紧自己三叉戟的动作被纲吉发现了，所以在面对少年的发问的时候纲吉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你就当作是我的直觉吧。”
“kufufu，那又怎么样，一开始，我就不准备放过你们呀。”少年终于说出了他的目的。
“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纲吉的内心一点也没有产生类似恐惧或者憎恶之类的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