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泽拉斯编年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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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他不知道为何会这样,但是他觉得此时此刻还是应该将扎拉赞恩留在身边。
他们会互相帮助,他们在一起可以共度任何难关,他们会展现巨魔真诚、勇敢并且坚韧的个性。
作者有话要说:
☆、如吾父辈
老货车蹒跚着朝莫高雷巨门晃了过来。在那里,巡逻队等候护送它到遥远的地精飞艇塔站(齐柏林塔)。车上的清水将会被送往泛杜隆塔尔的各个兽人定居点。近些日子,杜隆塔尔旱灾严重。拉车的小科多兽按部就班地迈着疲倦的步伐,爬过了山坡消失在视野中。
病怏怏的地精看着那辆水车走远。他自己的水车本来就应当是跟在那车后面,但是他还是被困在井边上,因为陆风停,风力泵也毫无用武之地了。“你还不快点干活啊?如果要想得到巡逻队护送的话,我们就得快点赶上去。”地精恼火地挖着脚趾头,正朝与水泵曲柄打缠在一起的年轻兽人大发光火。
“放松一点,勒兹维克斯。”旁边上一的兽人战士躺在草丛里说,“联盟的那些小家伙打算要干什么啊?他们每让一步,都会有斧头挂在脑门上。”一边说着,他从旁边的灌木丛里折个小枝剔着牙。
“说到联盟就是一种恐吓胁啊,格罗兹。”地精打断他的话,“我宁愿被巡逻队护送,也不能靠你的三脚猫功夫…或者是他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指着灌木丛,暗示有潜伏的暗杀者。
“难道你不担心我吗勒兹克斯。”德拉斯突然从隐身点跳将出来,说,“他们靠近我,背上插着赶猪手仗。让联盟狗给我放马过来。”
勒兹维克斯叹了口气,“当初我是怎么被这两个家伙给蒙哦?”井边上的灌木丛颤动了起来,他竖起了脑袋,“是谁在那里?”
所有人都扭过头朝着声音来源看过去。格罗兹抓起斧头站了起来。声音又停了,他小心翼翼走向前,像涟渏水波一样从灌木篱笆的一边晃到另一边。每个灌木开始猛烈地摇动起来。勒兹维克斯谨慎起见,催着科多兽拉动水车。树叶的沙沙声越来越响,德拉斯也紧张地用手指弹着刀身。
许多公猪一样的野兽,武装着长矛和混合武器,裹着拼凑盔甲,像爆炸一样向外冲了出来,挤成一团。格罗兹倒地之前用斧头砍倒了一两个。而勒兹维克斯撒腿就逃。德拉斯潜入掩体内,却迎头撞到了领头的攻击者。公猪人狂暴地挥拳击打着兽人,最终还是把他的头给扭断了。
其他的车上的人也一个接一个跌下车来,井边的草坪立即被染成了血色。勒兹维克斯解开了科多兽的绳索,跳将到它的背上,踢着马刺催科多兽走。一把长矛从空中飞刺过来,将勒兹维克斯从高处击倒在地,而科多兽还在迟缓地向前走。野猪人洗劫了水车,消失在他们来的地方,回到刺刃峡谷中去了。
*****
在这次攻击之前的某时,牛头人部落的大酋长贝恩血蹄在雷霆崖的住所与加尔鲁什地狱咆哮以及大德鲁伊哈缪尔符文图腾商谈事务。这并不是临时的会面:贝恩之所以选择不向加尔鲁什报凯恩血蹄之死的仇,是要维护部落统一的领导权。贝恩心里清楚,如果部落需要一个强有力的领袖人物才能幸存下来,加尔鲁什可以给他的子民以鼓舞。然而,会议进行得并不尽如人意。加尔鲁什曾经因有谋杀贝恩之父的嫌疑而对贝恩有所警惕,然而现在,加尔鲁什再次气势汹汹,一经抵达莫高雷就随意发号施令。
狭窄的住所里激昂的声音此起彼伏。尽管哈缪尔一贯都很克制和安静,而此时他也提高了声调来回应眼前这个傲慢无礼的年轻兽人。在牛头人的眼里,加尔鲁什对部落的管理还大有不足之处。哈缪尔始终无法相信,凯恩血蹄,最伟大的牛头人领袖,就是倒在这个家伙的脚下。做为贝恩的顾问,哈缪尔提起了运水到奥格瑞玛的磋商。不过到目前为止,商谈进行得并不顺利。
看到此情形,贝恩紧握狼巨锤,强忍着怒火,还是颇有礼貌的插了口。二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看着贝恩。
“加尔鲁什,您说你们需要清水,但是怒水河及其流域岭又是什么?难道它不能提供你们所需要的饮水吗?”
加尔鲁什唇边闪过一丝的嘲弄。“正常情况下,它可以提供我们所需的饮水。不过现在它已经被污染了。它还可以用来灌溉庄稼,但是不能饮用。这导致在我们的城市和其他兽人以之为家的地方有紧张情绪。”
哈缪尔直勾勾地盯着加尔鲁什,简单地说了句,“那又是什么东西污染了怒水河呢?”
加尔鲁什磨蹭着牙,“艾萨拉的地精工程似乎产生了… 副作用。挖掘所造成的污染跑进了地面,并且通过河流感染到了南部,那里我们正为此遭罪。”
贝恩与哈缪尔四目交接了一下。“那为什么不命令地精先停止呢?给大地些时间来治理以恢复原状呢?制定一些计划和蓝图,地精们原则上就可以在不过度伤害大地的情况下继续他们的工程。”
加尔鲁什拍桌而起。“荒谬!它们的行动对战争的成败有着至关重大的影响。我可不想破坏部落的安全。莫高雷的水挺充足的,而事实上这里的水完全可以供给奥格瑞玛和边远的定居点。”
哈缪尔安静地说道,“我同意贝恩的话,您也清楚他说得对。地精应当要撤离或者转化其他地方的建筑,以让土地得以生息,河流得以恢复。”
“什么东西让你越来越强词夺理了,比我天天听到的无数意见还有理?”加尔鲁什的眼睛轻轻地眯了起来,“我现在并不是在提问,而是在陈述。”
争吵再次爆发。哈缪尔和加尔鲁什又继续大喊大叫,直到贝恩庞大发光火,叫道,“够了!争吵只会让我们毫无结果。”
两人大为所惊,半途就停止了争吵,盯着贝恩。贝恩用更加克制的口吻说,“加尔鲁什,你可以拿到你的水。但是,我希望有一名官方派遣的牛头人代表做为未来地精工程的顾问。”
加尔鲁什冷眼盯着贝恩,“你该死的对得一塌糊涂。说得好,我可以拿到我的水。我有义务让部落所有的人安然无恙。我决对不会袖手旁观,也不会让我的领导和动机被质疑。”话音刚落,他便冲出帐篷,并留下话来,“我的使者马上就会来和你们制定运水方案。”
哈缪尔看着加尔鲁什的身影说,“如果他能听听除了他自己之外的声音就好了...”贝恩苦笑着将他的大手搭在哈缪尔的肩膀上,“给他点时间吧,哈缪尔。像加尔鲁什这样的人,他们的时间是短暂的。他将可能看到理性,或者自寻死路。等着他的就是那些未来。不管怎么样,耐心才是我们最伟大的盟友。
哈缪尔晃了晃头,仿佛要清理一下情绪,“你可要记住,在兽人来之前我们就已经生存活在一个时代。你的父亲可能会为萨尔为我们的人民所做的一切欠他一个人情。但是,这是一个全新的部落。我从其他牛头人那里听到不少传言。有些人怀疑这样的部落是否值得我们为之一员。”哈缪尔哼了一声,“部落做了很多,我们也欠它很多,但是你必须要承认,他们的自作多情并不是完全值得回报的。”
贝恩从书架里取出一张地图,开始查找莫高原已知的全部水井。“据你所说,我的父亲可能欠萨尔一个人情,但是他信仰他帮助成长的部落。尽管我的父亲可能已经走了,尽管我们面对了这些新变化,我仍然信仰部落。”
*****
短时期内,运水车队从莫高雷各地水井送水到奥格瑞玛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有了供水,杜隆塔尔市民们又可以在家中用到清水了。偶尔有报道关注一些未遂的盗贼袭击事件,但总的来说,运水的事情很难引起关注。
莫高雷首次袭击事件的发生让贝恩很震惊。不仅仅因为它发生在他的领地里,而且它也是一场野蛮的屠杀。事件调查并没有发现任何与袭击者或者动机的线索。尸体身上并没有被抢走什么东西,大篷货车却被砸得粉碎,尽管车里面并没有什么好东西。毕竟货车仅仅是装载一个囊袋。从草坪上留下的血痕来看,一些尸体曾经被拖动过,但是车队其他成员可以对此作出解释。
贝恩迷失了。开始的时候,他担心那是被放逐的恐怖图腾的报复活动。但是长行者侦察兵并未发现他们与此事有所牵连的证据。这一天,贝恩正入神阅读这些报告时,一位兽人信使走了进来,并清着噪子。贝恩抬头看了一下,示意兽人走进来。“我能做点什么吗?”
贝恩迷失了。开始的时候,他担心那是被放逐的恐怖图腾的报复活动。但是长行者侦察兵并未发现他们与此事有所牵连的证据。这一天,贝恩正入神阅读这些报告时,一位兽人信使走了进来,并清着噪子。贝恩抬头看了一下,示意兽人走进来。“我能做点什么吗?”
贝恩双眉紧皱,思考了一会。“那些水是从冬蹄的水井抽上来的。请转告加尔鲁什,我会亲自去查看的。”听到这句话后,信使立马离开莫高雷,连去游览一下雷霆涯的勇气都没有。而贝恩则准备前往莫高原南部地区巡查。
*****
贝恩脸色凝重地查看了水井边上的尸体。那完全是□裸的屠杀。三辆篷车被毁。尚未明确是否有东西被盗,包括一直在运送的满装清水的水囊。拉车的科多兽跑散了,八名篷车卫兵围成一圈躺在六名工人边上,他们曾经试图去防卫。这些卫兵们此次准备得比较充分,至少有一打野猪人横七竖八躺在周围。
“这些确实是野猪人,但是装备精良。看到那个野猪人身上的盔甲了吗?那是有着多种部落图案的拼凑盔甲。我之前从没有看过野猪人如此有组织性。”贝恩陷入了深思。“在莫高雷,和平的最大障碍是顽固野猪人的威胁。我的父亲从不和他们进行对话。但是,如果现在有了新的领袖,或许我们这次可以坐下来和他们谈判。”
贝恩转走向最近的长行者,“传话给纳拉其营地,让他们务必想办法与刺刃峡谷的野猪人联系上。我们不能以暴制暴,我也不允许在我的领地里让战争升级。”
“这几天我会在血蹄村的老营房一直呆着。一有新消息尽快通知我。”贝恩转向信使,“传个信给加尔鲁什,就说我们已经找到嫌犯,污染的问题会立刻解决的。”
正如贝恩预期的一样,加尔鲁什几个小时后就有了回信。部落大酋长强调,部队立即开伐去收复失地、驱逐冒犯者。他在信尾还提到,”如果你没法取得胜利的话,那么就由我来。”
贝恩轻蔑地哼了声,“不需要这样做。我之前还希望他会明白避免另一场冲突的必要性。那就顺其自然吧。请告诉加尔鲁什阁下,那我们很高兴能得到他的支持,但是这次不需要进行军事行动,因为我们希望先了解一下谈判是否有价值。我祈求大地之母保佑,让他们风调雨顺。”
*****
第二天,长行者在老营房找到了贝恩,“大酋长,我得到一个关于野猪人的新消息。”
贝恩信心满满的,“或许有什么好信息呢”
“我们想尽了办法和他们联络,但是我们的使者们一露面就被攻击了。每次攻击之后,他们身上都沾满了血回去。”侦察兵从贝恩的眼里看到了沮丧。他赶紧再报,“我们已经把伤亡降到了最小。他们仅仅在撤退时才进行必要的战斗。”
贝恩叹了一口气,“很好,现在暂缓谈判。我要找到他们冒犯的原因,如果我们解决了这个问题,就不会流血牺牲了。”
贝恩的一个顾问站了起来说,“大酋长,恕我直言,我认为派遣一队人马潜入敌方实施斩首行动,就可以让敌人陷入混乱,而我方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根除他们。”
“绝对不行,我清楚和平总会来临的。我们不能成为军事行动诱饵的牺牲品。那是加尔鲁什的方式,不是我的。”
他回过了神来,对耐心等在一旁的长行者说,“给他们传个信,未经我的许可,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野猪人的领地。我会找到真相的。”侦察兵离开了,贝恩也准备去趟父亲的家乡。
贝恩离帐之前还嘱咐顾问们,“这个世界已经一分为二了;联盟骚扰我们的边境,而部落又在搞内讧。我更希望有一种新的方法来解决问题,而不仅仅是流血。”
还是那个顾问开口,“我也赞成这点,但是野猪人是极其好战分子,多年来他们就一直在烦扰我们。这样的和平能才能持续更久。”贝恩轻轻地点了点头,“或许,和平是短暂的,但是在我们家园里发生另一场冲突却是没必要的。就是现在我们真正又需要什么啊?”说完,他就出发前往雷霆崖。
*****
距离最近一次攻击事件后不久的一个深夜,纳拉其营地的几个牛头人聚集在营火边上。野猪人的攻击越来越频繁,另外越来越多的清水被汲取、送往其他领地。
当中最年老者第一个发话,“这并不是我们的领地过去使用的方式。不管怎么样,到目前为止,贝恩一直让步于大吹大擂的加尔鲁什,任其号令。我们还能坐在这儿多久,看着他慢慢地把一切拱手送给兽人。”
一个年轻牛头人补充道,“应当不只我们有这种想法的。有人和其他部族的人谈过此事吗?”
第一个发言者叹息着,“我和他们谈过了,可是你们也知道钢铁愤怒和石蹄他们是多么的顽固啊。他们并没有完全明白,自贝恩的父亲过世以来,他的行为已经影响了莫高雷。”
“贝恩也许不像他的父亲,但我可以胆保,他所做的事情对我们是最好的。除了我们的人民,他的心里已经容不下其他东西了。”
“也许是这样的,但是这并不说呆在这里就没有生命危险了。我们远行者不是习惯安逸的部族,那为什么我们不继续前行呢?记住,许多年前我们正是赶着畜群来到这里的。我们才有了一个称之为家的领地,这样的自由才有价值。”他叹息着,激动得对着族员手舞足蹈,“你们要记住:每个月都有一片不同的天空啊?既然我们是自由之身,那么为什么我们就必须被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