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同人 炽天by乐琤 (天忌x兵燹)-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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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重要的人等着你伸出援手,那幺,好好把握这十五天的时间,好好跟着天师,他能帮你。」金子陵用只有他和天忌两人听得到的音量,在天忌耳边轻声说着。
天忌听完金子陵的一番话,尚来不及加以深思其中含意,刑天师如洪钟般的声音又响起:
「好啦,现在方法问到了,我要走了!」说完,不等天忌作出反应,刑天师又如一阵风似地,拉着天忌离开了金子陵的住处。「老不死的,保重啦!」
「哈…保重…吗?一切…但看『天』意吧…。」目送刑天师和天忌离开,金子陵的笑中,泛起一丝一闪而逝的苦涩。
◇
非凡境,炎熇兵燹静坐其中,正专心一意地将精神集中于兽眼, 试着以兽眼找出破解围绕在非凡境四周的阵法关键。
然而非凡境的范围似乎比他所想象要大上很多,再加上无法完全摒除心中的杂念,以致于试了数天,到现在仍是一无所获。
被困于境中,找不出破境之法,又什幺事也不能做,这让炎熇兵燹的心情越来越差,冷静也逐渐流失--为了抑制心中那逐渐苏醒,烦闷得想要杀人的嗜血欲望,炎熇兵燹的心中蓦然浮现了天忌的身影。
回想起那时与城主交战,天忌在混战之中交给自己一封信,说是容衣所托……炎熇兵燹于是伸手往自己的衣襟中一探,果然找到了容衣托天忌所转交的信,心情烦闷的他,立刻将信拆开来看,以转移自己对烦燥心绪的注意力。
『兵燹大哥: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容衣恐怕已经不在你身边了……
不管你对容衣是什幺想法,容衣希望兵燹大哥你能把信看完,因为信中所写,字字句句都是容衣最真诚的心声。
我知道兵燹大哥一直在寻找着自己身世的真相,其实,我想你也多多少少有所感觉了吧--寒月蝉,就是大哥你…和我的亲生母亲。看到这里,也许你会问,那紫嫣夫人又是怎幺一回事?
事实是:当初母亲与嫣姨同时产下了两名男婴,但因为邹纵天与嫣姨素有旧怨,于是潜入宫城,将刚出世的两名婴儿一同偷走,而其中一名婴儿,也就是嫣姨的亲生儿子,早在当初就被邹纵天以残忍的方法杀害,但嫣姨一直不知道这个事实,所以才会将你错当成她的儿子。真正确认你的身份时,是我与天忌公子一同为你疗伤的时候。那时看见你手上的火焰型胎记,我才真正确定,你就是我的亲生大哥;而被邹纵天所杀的,真的是嫣姨的孩子。
与你相处的那些日子,我真的很快乐,因为大哥你,并不像武林中所传那般冷血残酷。甚至,当你和天忌公子在一起的时候,所不经意流露的温柔和愉快,都让我觉得好羡慕天忌公子……因为容衣真的好想好想在当时,就与大哥你相认,只可惜当时的情况,不允许我这幺做,而且,若当时我真的叫你一声「大哥」,恐怕会被你认为是故意攀亲带故而讨厌吧?
母亲这几年来,无时无刻都挂念着大哥你,一直都想将你接回宫城一起生活,但想到你喜爱自由的个性,又怕你一时之间不能接受她,所以迟迟没敢行动,但母亲对我们的爱,容衣一直都有看到,希望大哥你能够给母亲一个补偿的机会。
有句话,是容衣一直不敢当面对大哥你说的:能够和大哥你一起生活一段日子,容衣很高兴,也很喜欢大哥你……如果还有来世,容衣希望能再当你的妹妹。
最后……容衣祝大哥你和天忌公子,能够一直一起,快乐幸福。
还有…谢谢你……
我最亲爱的…大哥……。』
看完了容衣的亲笔信,炎熇兵燹久久不能言语,心中各种情绪不断翻扰着,他无法一一分办那些感情是什幺,只能…就这幺坐在原地,沉默地整理着自己的思绪。
然而,就在炎熇兵燹尚未从莫名的情?中理出头绪来时,却惊见寒月蝉嘴角溢血,奋力拖着蹒跚的步伐向自己走来!
「兵…兵燹……」看见兵燹一脸讶异和向自己走来,寒月蝉也顾不得自身的伤势,拉着兵燹的衣袖,似乎极力想说些什幺。
「喂!妳…发生了什幺事?」炎熇兵燹扶住了寒月蝉因受伤而摇摇欲坠的身子,生硬地问道。
「这…这是…脱出非凡境的方法……你照着做…然后快走…离开此地,过你的生活……」寒月蝉以颠抖的手拿出一张纸条,并且交给兵燹,然后勉力站定了身子,推了兵燹一把,要他快点离开--因为她偷出破解非凡境之法的事,被城主发现,再过不久,城主必定会追上来,在那之前,她必须设法让兵燹离开!
「妳当我是什幺人?!」炎熇兵燹看着寒月蝉交到自己手中的纸条,立刻明白是怎幺一回事,霎时一股怒气和慌张冲上心头,扶着寒月蝉的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紧拉着寒月蝉的手,「要走,妳也得一起走!」
「不行…我会拖累你…你…快走……」寒月蝉摇了摇头,努力想推开兵燹,但却是力不从心。
就在两人拉拉扯扯之间,空中蓦然响起了,有如索命阎罗般,希望城主的声音:
「哈哈哈哈……走?你们两人,今天谁也走不了啦!」
话声甫落,一道挺拔的身影乍然从天而降,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挟带强大杀气而来的希望城主--玉面阎罗.宿文魁!
第三十回。
「寒月蝉,妳竟敢背叛我,就该有所觉悟!今天你们谁也走不了!」希望城主,宿文魁自半空中翩然而降,眼神冰冷,杀气腾腾。
「…我并没有背叛我的夫君。你究竟是谁?竟然以我夫君的外表作下这些泯减人性的事?」寒月蝉打定了决心要让兵燹脱险,早已不再畏惧于城主的威吓,一边冷声问着自己长久以来的疑问,一边暗中将偷来的「天君丝」塞到兵燹手中。
兵燹会意,不动声色地接过天君丝,视线一直集中于前方杀气凛然的城主身上,等待城主露出破绽时,带着寒月蝉离开非凡境。
「嗯?妳说什幺?!」听了寒月蝉的话,城主的脸色倏然一变,有些惊讶地瞪着寒月蝉。
「我说什幺你应该很明白!」寒月蝉见城主微愣,心知是逃走的大好机会,于是话刚说完,指尖真气已疾射而出,「夜魅泣花指!」在勉力出招攻击城主的同时,心中无非是希望兵燹趁机离开。
炎熇兵燹看了一眼寒月蝉之前递来的纸条,立刻用兽眼寻找着其中所写的破绽所在,而在寒月蝉出招攻向城主之时,他也同时找到了纸上所写的地方。于是转身打算带寒月蝉离开,但却见到寒月蝉招式落空,城主盛怒之下,掌气毫不留情地击向寒月蝉!
「去!」炎熇兵燹见寒月蝉危急,遂将真气灌注于天君丝之上,使劲一挥,逼得城主硬生生收回将要发出的掌气,急忙避开兵燹突如其来的攻击。而在城主避开攻击的那一剎那,兵燹也同时一手拉住寒月蝉,一手以指发出一道气劲,射穿了非凡境术法的破绽所在,瞬间,术法结界瓦解!
紧接着,炎熇兵燹又再度借着天君丝,连发数招击向城主手中的沾血冰蛾,城主见状,只好再度回避天君丝的攻势,以免真让炎熇兵燹以天君丝缠住了沾血冰蛾,导致兵器脱手。然而,城主错估了兵燹的意图,就在他几度闪过天君丝的纠缠,一个翻身正要着地时,炎熇兵燹竟然以丝代刀,将真气藉由天君丝化作刀气,连发数道刀气,分别击向城主身上各个要害,以及城主脚下之处,迫使城主不得不以「移形换影」之法来闪躲,而在此同时,炎熇兵燹已拉着寒月蝉,往非凡境的出口而去。
「想走?休想如愿!」未料兵燹的武功竟然有如此火候,希望城主又惊又怒,为了阻止两人逃脱,手中沾血冰蛾立刻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半月型的弧度,凌厉的剑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杀向不巧背对着城主,正好跨出非凡境的兵燹!
「!」
「危险!」
在炎熇兵燹惊觉身后的危机时,虽然反手再发一道刀气击向城主,但手中无刀,无法确实挡下那夺命而来的剑气,要闪躲也已经来不及--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寒月蝉竟反身抱住兵燹,以自身的身体,挡住沾血冰蛾锋利无比的剑气!
「妳!」炎熇兵燹眼见寒月蝉舍身护住自己的举动,不禁瞪大了眼,震惊错愕同时排山倒海般涌上心头,不敢相信她竟会为他牺牲至此!
「…快…快走…再迟就来不及了……」重伤的寒月蝉,断断续续地以微弱的声音说着,并且用手轻推兵燹,要他在城主追来之前快点离开。
「不用妳说我也会走!」失控地吼着,炎熇兵燹背起寒月蝉,使出最高段的轻功, 头也不回地以极快的速度离开了非凡境。
「哼…追之不及了吗…?」挡下了兵燹强力的刀气,希望城主尾随而来,但现场除了凌乱的痕迹之外,并没有见到兵燹与寒月蝉两人的身影。心知两人已经脱逃,但却也没有再追下去的意思。静立于原地片刻,希望城主蓦然泛起一丝森冷的笑意,「既然我杀不了你…那就让你重视的人杀了你吧…炎熇兵燹…哈哈哈哈………」
希望城主阴沉的低笑声回荡在变回一片荒野的非凡境之中,透露着阴狠无情的阴谋,正在蕴酿之中……
◇
炎熇兵燹背着寒月蝉不停地奔驰着,一路上他感觉到寒月蝉的气息,随着自她背部伤口飞出的蓝色冰蛾数量的增加而越加虚弱。那些冰蛾,是寒月蝉的血,每多飞出一只,就代表寒月蝉的生命又流失一分。望见不断掠过身边的飞蛾,炎熇兵燹的惆怅和怒气终于爆发:
「别再飞了!」
怒吼着,炎熇兵燹以相反的动作,小心翼翼地将寒月蝉放了下来,让她靠着路边的大石,然后伸手快速再次点了寒月蝉的几处穴道,企图阻止飞蛾再次自寒月蝉的伤口飞出,但却成效不彰,使得一向狂傲自信的炎熇兵燹,脸上露出了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无措。
「兵燹…没用的……」点了穴道的寒月蝉,说话不再断断续续,气弱游丝,但她很清楚,这并非代表自己的伤势已经稳定,而是……回光反照。
「我不相信!素氏父子一定会有办法的!在到达云尘盦之前,妳给我撑下去,听到没有!?」冰蛾,依然不断成群飞舞,无情地说明寒月蝉的生命在这死亡之舞中所剩无几!炎熇兵燹犹如一只受伤的野兽,低哑的怒吼声盈满不愿承认事实的悲伤。
「兵燹……」寒月蝉轻轻握住兵燹的手,柔声道:「当你那天从希望宫城拂袖而去时,我原以为这辈子已经没有机会再让你看我一眼……」勉力说着一直放在心中的话,却是牵动了背部的伤口,忍不住轻咳起来。
「妳胡说什幺!我那时是……」为什幺到现在才发现:原来她的表情是这幺的温柔?如果当时他不要被那可笑的情绪左右,是不是一切将会不同?
「是什幺…已经不重要了……」寒月蝉轻摇螓首,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又接着道:「这段日子,和你在非凡境的相处,我真的很快乐…我是个失职的母亲…你竟然还愿意与我…一同吃饭、闲聊…现在甚至为我做到这种地步……我真的…很高兴……」飞舞的冰蛾,散发着沉静的蓝光,映着寒月蝉苍白的丽颜,照出她眸中对兵燹强烈的不舍。
「妳别再说话了!我们现在立刻去云尘盦!」他不要听她那些像是遗言的话语!什幺快乐、什幺高兴,那在容衣的信中他已经看够了!
「听我说……」拉着兵燹的衣袖,阻止了他又要背起自己的动作,寒月蝉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即使只有一点点,知道你是关心我的…这样就够了。我…对不起容衣…对不起你……谢谢你,愿意原谅我这个失败的母亲……」寒月蝉美眸含泪,但神情却没有一丝一毫的痛苦,有的只是平静和些许的遣憾……
「说对不起有什幺用!妳欠的…不是单用这三个字就可以补回来的吧?!」炎熇兵燹无法完全抑制内心涌上的不安和恐惧,抱着寒月蝉的手竟然开始发抖……。
「我…我知道…但…没时间了……」寒月蝉伸出微颤的手,轻轻地抚上兵燹俊美的脸庞,「兵燹…我……」颤抖的唇欲言又止,即使时间不多了,但她仍是怀疑着自己是否有资格照自己的意愿,去唤兵燹一直不愿承认的那个名词……
「想喊我什幺就喊啊…我又没叫妳不准喊…!」不知为何,虽然寒月蝉没有把话说完,但他就是知道她想说什幺--其实在炎熇兵燹的内心,早就不再否认寒月蝉的存在,只是他一直不愿说出口。
「…多谢你……」寒月蝉唇角微扬,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缓缓地,一字一字轻唤:「我很高兴…吾儿…兵燹……」微弱的语声在寒月蝉满足而美丽的微笑中消失,温柔抚着兵燹脸庞的手,无力地滑落--…..
漫天的冰蛾,泛着沉静哀伤的蓝光,舞出悲凄而绝美的绝景--而炎熇兵燹则是在冰蛾凄美的哀悼之舞中,抱着不再言语的寒月蝉,任由两行陌生水珠,从自己的眼中滑落……
第三十一回。
十五天的时间,说来不算长,对于一个习剑的人要转而学习术法而言,甚至可以说太过于短促。然而天忌却是个例外。
近半个月来,由于心系兵燹的安危,天忌希望能尽快回到希望宫城一探究竟。虽然武林上并未传出任何兵燹遭遇不测的消息,但未能亲眼确认,天忌就是无法真正放下心来。
于是,他倾尽了所有的心思,学习着刑天师所教给他的东西--因为他知道总有一天,他会用上这些技能和武功。
『天忌,现在我将天一正道所有的秘籍交给你,能够练成多少,就看你的努力和造化了。』在他学会了基本的擒鬼术之后,刑天师有天突然这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