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大丫环-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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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却并不理会夏荷的惊问,大步向着菲儿的房间走去,双眉紧拧脸色严峻神色坚定,这是夏荷从未见过的神情,一时之间竟然吓的不敢上前阻拦,而且还怯怯的侧身让出路来。
正在夏荷满腹疑问之时,却看见恒逸的贴身太监小喜子,在不远处探头探脑,夏荷扬声问道:“小喜子公公,可是同薜统领一起来的,怎不进来,远远的看着作甚?”
小喜子一见夏荷声调高扬,急了。上前一大步,伸手在唇边个了个噤声的姿势:“嘘”同时又压低声音道:“小声些,可别让菲儿姑娘听见了我在外面,我家主子吩咐了,悄悄来看看,不可扰了菲儿姑娘。”
“哦,敢情公公不是同薜统领一道来的啊?”夏荷心想:这些主子一个个神经兮兮的,就连奴才都跟着不正常了。
“本公公刚来不久。一来就看见薜统领盘膝坐在门边,看样子是一夜没睡的在门口候着呢。”小喜子一本正经的对夏荷言道,同时又有些着急一般:“不跟你唠了,本公公得回去了。”
“啊?一夜未睡就呆在我们大门口?”夏荷自言自语道,心里暗想:看来昨夜定是发生什么大事了,而这小喜子冒个泡就回去了,一定是去给他主子通风报信去了,看来桂香居里今天热闹了。
卷二 创业乐陶陶 第一百一十九章越发混乱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越发混乱了
“菲儿,你真的愿意子墨娶李纤纤吗?”子墨进入房内,见菲儿正端坐在梳妆台前,面色平静的(炫书:。。)整 理着发髻。
“子墨,事到如今己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你必须娶她。纤纤姑娘系出名门家世显赫,其父礼部尚书李元凯大人,更是两朝元老。你既然与纤纤姑娘己暗渡陈仓,又何必在台面上惺惺推诿。难道你想要始乱终弃吗?”听闻子墨入内,菲儿努力收拾起激动的情绪,故作镇定的回应着子墨的质问。
虽面色无惊,但菲儿的心里却撕裂般的疼痛。经过昨晚整夜不眠的深思,菲儿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子墨在自己心目中的真正位置。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将这份深沉的爱,根深蒂固的植入内心深处,与自身的情感融为一体,却还傻傻的与对方姐弟相称。
而对于恒逸,这个菲儿转世以后第一个接触的优秀成年男子,却是菲儿情感的误区。与他之间更多的是自己患难之时的情感寄托。说不清道不明的错综复杂,二人之间太多的感**集,造就了从前世到今生毫无恋爱经历的菲儿,将这段情感误认为爱情,从而让自己陷入纠结。
若不是李纤纤的出现,菲儿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真正的认识自己的感情。但是,如今的情形看来,好象己经醒悟的迟了,菲儿经过一夜深思,才终于清醒的意识到这一点。
而且子墨与纤纤的婚事,己呈骑虎难下之势,不管子墨如何反对,李尚书大人都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堂堂礼部尚书府千金的清誉,岂是任人随意践踏的。
再者说了,子墨与纤纤之间不明不白的关系,更是菲儿心里一根难以拔除的刺。事态发展至今,自己该如何收场?
“暗渡陈仓哪里来的暗渡陈仓?”菲儿的一席话,听的子墨险些蹦跳了起来,年轻气盛的子墨气急的扬声言道:“那是个误会是个误会那晚你在林间看到的不是事情的真相”子墨此时再也顾不得害羞,不管三七二十一索性竹筒倒豆豆,将那夜林间偶遇李纤纤的前因后果,一鼓脑的说了出来。
一口气说完,子墨虽然双颊绯红,但却一脸的懊恼之色。毕竟那夜在林间与纤纤的接触太过亲密,莫不说亲口重述一遍,就是自己私下里回忆起来,也会面红心跳,更何况如今是在菲儿面前大刺刺的摆谈出来。原本是温馨甜蜜的感觉,在一想到对方并非菲儿时,子墨就犹如从天堂跌落谷底一般,沮丧之极。
“你你你糊涂”听完子墨的解释,菲儿气的直跺脚:“你竟然几次三番的认错人,真不知你是有意还是无意?”
“几次三番?”子墨傻了眼,自己还有其他认错的人时候吗?不安的情绪再次涌起。
菲儿暗吸一口气,扭头看着子墨的神情,抑制着心里漫溢开来的醋意酸酸的言道:“若我没有猜错,醉酒那日应该也发生了一些事情,你自己应该还记得吧?”
“啊”子墨闻言面色苍白,惊愕的几乎跌倒在地:“什么?那天也是李纤纤吗?怎么可能?那日明明是菲儿你,怎么可能?”
子墨努力的回忆着当时的软玉温香,努力的回忆着当时那亲昵的举动,慌乱的猛甩着头颅,心里无声的呐喊着:怎么可能自己怎么能那样亲密的将陌生女子深拥入怀,自己怎能留恋陌生女子的发香。天啦,我薜子墨曾发下誓言,此生只要菲儿一人,如今怎么做出了对不起菲儿的事情,还一度洋洋自得窃喜不己?
美好的回忆瞬间幻作噩梦,子墨无顔面对菲儿,只是低头愣愣的看着自己惹祸的双手,仿佛掌中还有李纤纤娇躯的余温一般,那蛮腰一握的感觉犹在掌间,那发丝间幽幽淡香更是萦绕左右。
看着子墨失态的举动,菲儿心里凉了半截,那日之事自己只是猜测,他二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却是不知道。但是如今从子墨那惊慌的神情看来,那日二人之间定是比那林中偶遇还要痴缠。菲儿不敢再想下去,甚至不敢追问子墨那日之事,她怕听见让自己崩溃的答案。
突然,子墨毫无征兆的挥掌左右开弓,如发疯一般搧打着自己的脸颊,嘴里反复的吼道:“都是子墨的错都是子墨的错。。。。。。”
“子墨住手”菲儿吓坏了,急步上前拉下子墨挥舞自虐的双手,其俊逸的双颊红肿不堪让菲儿心疼不己,因为用力过猛嘴角还渗出了丝丝血渍,菲儿掏出怀里丝绢小心的轻拭而下,如同当年替年幼病中的子墨,拭去唇边药渍一般轻柔。
“菲儿,那日是子墨糊涂”子墨痛苦的一把抓着菲儿轻拭自己唇角的纤手,不顾一切的将其拥入怀里,下颌枕在其香肩之上满是悔意的呜咽起来:“子墨糊涂子墨错将纤纤当作你了,我是无心的啊”
被拥入怀的菲儿,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这温热的怀抱,好象本就是自己的归宿一般,倒是堂堂七尺男儿,因为懊恼而酣畅淋漓的哭泣,让她很是心酸。但子墨与纤纤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菲儿却不得而知,一时竟然不知该作何安慰,只得任由子墨拥着自己在其边低语忏悔。
“子墨”正在二人深拥之时,恒逸满是怒意的吼声在二人耳边炸开了:“放开菲儿”
泪眼朦胧的子墨,还未回过神来,便被恒逸近乎粗暴的推开,眼睁睁的看着菲儿如小鸡仔似的被恒逸拉了过去,护在腋下,同时很自然的揽着菲儿的肩头。而向来温文尔雅对自己笑顔相待的先生,此时却双目喷火如临大敌一般瞪视着自己。
恒逸突然出现,怒气冲冲的将子墨推开,并将自己护在腋下的举动让菲儿尴尬不己,而子墨满脸问号的看向自己与子墨,更是令菲儿双颊发烫。努力挣扎着恒逸揽着自己肩头的手臂,奈何恒逸铁臂紧锢,无论自己如何挣扎却是无济于事,情急之中菲儿突口而出:“恒逸,快放开我”
“什么?恒逸?菲儿,你叫先生恒逸?平日里你不是称他三王爷吗?”子墨再傻此时也看出了二人关系非同一般,终于回过神来,难以置信的喃喃对菲儿言道。
“子墨。。。。。。”菲儿无言以对,自己在未认清对子墨的情感之前,确实与恒逸间是有情愫存在的,这让她怎样开口。
“菲儿,这就是你深思一夜给恒逸的答案吗?”恒逸俯首深凝着被自己紧锢在腋下的菲儿,眸子里满是伤痛之色。
刚才小喜子告诉自己,子墨在桂香居门前等了一夜,一大早就进去找菲儿了。原本想让菲儿好生冷静一下,听到这消息,再也沉不住气了。急奔而来,却看见二人相拥而泣的一幕。这不是拿着刀子朝他心窝子里捅吗?最令他生气的却是,菲儿竟然温顺的任其深拥,丝毫没有半分抗拒的举动。这算什么?我江恒逸又算什么?怒火在胸中燃烧,怒火让他失了理智,若不是看在与子墨多年师生的情份上,愤怒的江恒逸恐怕会下杀招了
两个男人双面夹攻的质问,菲儿真希望自己立即昏厥过去。仰头望天,哦不仰头望屋顶暗道:天底下还有比这更混乱的事情吗?
“恒逸你放开我”看着子墨愈发受伤的神情,菲儿声调上扬了许多,几乎是怒吼着对恒逸言道。见菲儿真的上火了,恒逸极不情愿的松开手臂,但身子却下意识的往菲儿前面侧步一挡,颇为小气的将菲儿挡在了身后。
菲儿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得转身走向窗口处,与二人均拉开一段距离。房内,三人呈三角形方位站立遥遥相望。
子墨满脸伤痛的对菲儿言道:“菲儿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们有事瞒着我?”
“子墨。。。。。。”此时的菲儿真的不知该从何说起,只得出声轻唤着子墨:“有些事情稍后再说好吗?”
“子墨,”恒逸淡声打断了菲儿的话语,菲儿犹豫不决的态度,让他心怀忐忑,一丝隐隐不安的感觉袭来:“子墨,你己经一而再,再而三的亏欠纤纤,怎可再对菲儿无状”
“一而再,再而三?”子墨扭头看向恒逸,苦笑着对恒逸言道:“哈哈哈原来先生早就知道那日子墨酒后错拥之人是纤纤姑娘,而并非菲儿。原来你们都知道,只有子墨是个傻子,只有子墨还蒙在鼓里。”
言毕,子墨左右打量着菲儿与恒逸二人,似乎明白了什么一般,一脸恍然的言道:“明白了,明白了。你们是故意的你们是故意的”
“你说什么,什么故意的?”菲儿见子墨脸色不对,立即追问道。
“哼那日子墨酒后认错了人,事后还告之了先生,但先生却并未指出,任子墨继续误会。接下来的晚宴,菲儿你故意借衣服予纤纤穿,子墨才会再次的认错人。从而越陷越深,越走越远。现在子墨与纤纤姑娘的事情人尽皆知,若子墨不应下这门亲事,纤纤姑娘的清誉便会毁在子墨的手里。皇上不会答应,太上皇与皇太后不会答应,李尚书大人更不会答应这门亲事,子墨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子墨心痛不己,越说越气声调更是越说越冷:“好啊你们好会算计。把子墨成功的推给纤纤姑娘,你们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双栖一起飞了,对吗?哈哈哈菲儿,子墨说的对吗?”
子墨一口气说完,如虚脱一般跌坐在一旁的红木椅上,星眸黯然失色万念俱灰的对菲儿喃喃言道:“菲儿,其实你何必费这么多的心思,你想要子墨娶谁,只需你一句话即可。子墨若不能娶你,娶谁都是一样的。你何必这样辛苦的‘悉心’安排呢?”
卷二 创业乐陶陶 第一百二十章情劫
第一百二十章情劫
“子墨不是这样的。。。。。。”子墨的误会让菲儿痛心疾首,这些年来,子墨何曾这样冷峻对她说过话?看来子墨是真的受伤了。
面对菲儿的呼唤,子墨置若罔闻神情呆滞的缓缓转身,向着门外踱去,脚步如灌铅一般沉重不堪。残酷的真相摆在眼前,自年幼伊始便开始做的玫瑰梦瞬间破灭。一个是自己的先生,一个是自己深爱的女人。两个自己曾经最亲密的人,如今却是伤他最深的人。
若说皇上赐婚、李大人逼婚是道障碍的话,至少子墨还有信心去尽全力一搏。可如今菲儿“情感上的背叛”,却让子墨跌到了谷底,锥心的伤痛让他连呼吸都疼,疼的没有任何反击的力量,痛的他只想躲在阴暗的角落去舔舐流血的伤口。
“子墨。。。。。。”子墨落寂的身影让恒逸心生愧疚,浅声一呼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是,此时的一切安慰都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子墨,菲儿在你心目中就是这样不堪吗?”望着子墨离去的背影,菲儿凄声言道:“菲儿在你心目中,竟然是这样一个攻于心计的可怕女人吗?”
子墨身子微微一凛停下了脚步,却不敢回头,他在等待菲儿最后的解释。
然后身后却悄无声息,须臾之后,却传来恒逸惊异的声音:“菲儿,你这是在做什么?你的伤还没有好?快住手”
子墨转身回望,却见菲儿正用力的撕扯着,手上伤口处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白纱绢。恒逸上前阻止,却被菲儿似寒剑一般的眼神猛的一瞪,只得焦急无奈的站在一旁。
纱绢被凌乱的撕开,不曾痊愈粉嫩的伤痕赫然出现,伤痕边缘干涸的血渍与纱绢紧紧粘合,因为菲儿的用力过大而硬生生的撕裂开来,鲜红的血珠迅速渗出,顺着菲儿扬起的手腕滴流而下,猩红撒了一地。
子墨心痛不己,正欲上前制止菲儿自虐的行为,却见她调头向恒逸轻声言道:“恒逸,你刚才不是说要听菲儿的答案吗?”
恒逸无声静凝眼前佳人:“。。。。。。。”
子墨仰头微闭双眸,暗道:难道你还想再刺上我一刀吗?你二人的卿卿我我,为何非要在我眼前表露。
心虽这样思绪,但却拖不开离去的步伐,仍呆滞在原地不言不语。
“伤口好痛”菲儿抬手淡然的看着指间伤口鲜血滴落,脸上却毫无痛苦的神情,如同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浅声呓语:“恒逸,请容菲儿作一个不恰当的比方,就菲儿指尖的伤口而言,你如同这抹保护着菲儿伤口的白纱绢一般。为伤口止血止痛,而且还与血渍凝固在一起,与菲儿血肉相连。若大力扯下,伤口会痛会流血,所以菲儿曾不愿意掲开伤口,因为菲儿害怕这种痛楚。。。。。。”
菲儿喃喃自语目光并不看向恒逸,如同在与自己说话,一切与他人无关一般。
恒逸神情动容,目光满是柔情的望向菲儿,轻声言道:“菲儿放心,恒逸会永远保护你,不会让你痛楚。”
二人旁若无人的互动,子墨看在眼里酸在心里,努力压抑住心底的郁结,沉声对菲儿言道:“菲儿,一定要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