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大丫环-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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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烈见此招奏效,手指更是将菲儿掐的更紧,那里肯放:“三弟啊,要大哥放开她也容易。你们退出寝宫即可。”
菲儿被恒烈大力的掐住喉咙,脸色早己涨的通红,双手死命的掰着脖子上如铁钳般,掐着自己的手指,奈何对方力道过大,自己再是挣扎却依然是动弹不得。只得用求助的眼神望向如神兵天降的恒逸,秀眸里满是期翼之色,心里暗暗的安慰着自己:别怕,别慌,恒逸定会救我的。
恒逸见菲儿一脸痛苦的样子,心里好不难受,但却不能表露出来。如若恒烈知道自己对菲儿的情愫的话,只会对菲儿更加不利。
虽脸上呈毫不在意之态,但负在身后的双手,却早己紧握成拳只差没捏出水来,说话的声调更是寒气逼人:“你用这个女人来做交易,岂不是显的太过好笑了些?”说话间,更是努力控制着自己紧张的情绪探手入怀,掏出数颗天绝珠在掌心上下抛动着,看似漫不经心实乃尽显杀机。
菲儿闻言,杏目顿时瞪的浑圆,眸子里闪过一丝伤痛,似乎不相信自己耳朵一般。眼前这个话音冷漠,面对自己被人挟持却依然站如松柏,身形纹丝不动的男人。真的是自己认识的恒逸吗?昔日温柔的神情,面对时自己如火般炽热的眼神跑哪里去了?为什么自己在他眼中看不到丝毫的关切与担忧?
恒烈见恒逸对自己挟持的菲儿并不甚关心。而且非但不退出寝宫,还掏出天绝珠在手里把玩,不由得有些失措起来,暗道:看来这丫头作用不大。
说话的语气也有些不确定起来:“三弟,这事怎么成这样了呢?为兄是来父皇寝宫探病的,不料父皇身子告急。与母后一言不和才顶了几句。今日之事是个误会,误会”
“误会?恐怕不止是误会这么简单吧?”庆王的声音从恒逸的身后传来:“司徒云龙,你真的认为今日之事是个误会吗?”
恒烈,哦不以后应叫司徒云龙。司徒云龙一听浑身猛的一震,脸色倾刻之间变的极其难看,故作镇定的问道:“二弟,你说什么?大哥听不明白。”
“什么二弟、大哥的。司徒云龙,你可不要乱认亲戚。本王乃蜀国二皇子,何时与神宗二皇子成为兄弟了?”庆王冷眼扫向司徒云龙,当目光触及他那掐在菲儿脖子上的手指时,星眸里更是如喷火一般狠瞪着他。
司徒云龙听到此言,顿时明白再装下去己无意义,不由得背心嗖嗖直冒冷汗,轻颤着声线绝望的问道:“你,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这时的司徒云龙心里知道自己基本没戏了。一夜之间经历了由天上跌到了地狱的极度反差。半个时辰前,自己还以为己经快大功告成,自己苦心潜伏在蜀国之内数载,终于得偿所愿,离龙椅仅一步之遥,便可成功。
不料却在转眼之间,一切希望落空,并且还被人识穿了真正的身份。要知道,若身份不被识穿,充其量也是兄弟之间的战争,旭帝最不主张的便是手足相残,再是怎样,他们也是不会伤及自己性命的。大不了被贬为庶民,自己偷偷潜回神宗依旧是皇子的身份。
可如今被人识穿了身份,那意义就不同了。外敌潜伏在宫中数年,先不说自己想要谋位的野心,就是追究起早己被自己谋害的,真正大皇子恒烈现在何方,自己也是死一万次也不够的。
“哼天下没有能包住火的纸。我大皇兄虽然心高气傲,但是秉性淳厚且最不擅长心机暗算。再是你易容术高明,将我大皇兄的面容易的分毫不差。但其性情却是学不来的。”庆王怒声言道:“多年来,我大蜀国与你神宗井水不犯河水,各处一方相安无事。而你们却屡屡窥觊我蜀国。其实早在数年你神宗皇上…司徒穹空登基之时。我大皇兄以兄弟国使臣之名,前往恭贺归来之时,本王就发觉不对劲了,但却不敢确定。”
庆王说到此处,脸上呈现极度忿恨之色:“这多年来,本王一直暗中遣人搜寻证据。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如今证据让本王找到了,但却再也找不回我的大皇兄了。。。。。。今日本王要替我大皇兄报仇雪恨”
“哈哈哈”司徒云龙见事迹败露,不由得大声狂笑起来:“哈哈哈那又怎样?你却不能杀我。我神宗十万大军己蓄势待发,如若未来几日收不到本王的飞鸽传书,便会举兵进攻蜀国,替本王报仇。到那时候,定会血洗蜀国,哎可惜了你蜀国这片大好的绵绣良田了,不多日便会成为血染的红土地。哈哈哈”
“哼那本王就让你死个明白吧”庆王淡淡一笑:“早在十日之前,本国的大将军王刘兴剑以及晋国的兴王,己经一同带兵前往神宗通往我蜀国的要道口迎接大驾了至于兵力。。。。。。”庆王缓缓说话的同时,向恒逸递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同时轻轻转动着自己拇指上的翠玉扳指言道:“兵力也不算多,集合两国之精锐兵力,将近十五万人吧”
“不可能不可能”司徒云龙闻言顿时崩溃了,声音嘶哑着大力摆动着头颅。而手里紧掐着菲儿脖子的手,却下意识的更是加大了力道。。。。。。
卷二 创业乐陶陶 第一百零五章化险为夷
第一百零五章化险为夷
多年来背井离乡以他人身份,生活在蜀国的司徒云龙。虽然依旧享尽了荣华富贵,而且还坐拥美女如云。但是其内心深处的惶恐与忐忑却是无人能诉的。那怕是枕边最亲密之人也不能相告,为保证自己身份不被暴露,必须随时完美的伪装自己。做一个天才的演员,做一个连做梦也在演戏的演员。有谁知道司徒云龙活的有多累?
如今眼前大功即将告成,离胜利仅一步之遥时,却被人告之他这多年来的努力付之东流了。而且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在别人的窥视之下,而自己还如傻子一般的卖力演出着,以为骗过了所有人眼睛。
自以为“世人皆醉我独醒”的司徒云龙,到现在才知道原来真正的情况是“旁人皆醒他独醉”
明白现状以后的司徒云龙真正的绝望了。仰头狂嘨不己,其声撕心裂肺:“啊莫非真是天要亡我云龙?云龙不服天啦云龙不服”
狂嘨中的司徒云龙双眸布满血丝,目光狰狞绝望。头部猛烈摇晃过后,高束于金冠的发束也散乱开来,丝丝缕缕的凌落在额间及面颊两侧。
而牵制菲儿的右手在绝望中更是加大了力道,好似根本忘了手里还掐着一个活人一般,只顾着发泄自己绝望的情绪,而越掐越深。
菲儿此时几乎失去了意识,来自喉咙的紧掐让她呼吸越发困难。这个男人疯了
恍惚中,菲儿抬眼望向离自己不远的恒逸,眼眸里满是怨念。刚才恒逸的话依然萦绕在耳畔“你用这个女人来做交易,岂不是显的太过好笑了些?”
看来自己高估了自己在恒逸心目中的地位。这多年来,二人之间的情愫虽若有似无,无狂风暴雨的猛烈,但时而向相互间表露出的关切与牵挂,却如绵绵春雨一般丝丝浸润心扉,暗中滋润着心中那深埋予沃土中的一粒种子。
菲儿一直认为:自己与恒逸之间的感情是不一样的,那是一种比爱情更为珍贵更为深刻的感情。这份感情自从数年前的月夜,便己悄然滋生。这份感情里有生死一线的托付,这份感情里有举目无依时的信任,这份感情里更有远隔千里的牵肠挂肚。
可是如今,自己落在敌人手中,生死一线之时。恒逸所表露出来的那份淡定与从容,深深的刺伤了菲儿。他的星眸里竟然没有一丝惊慌与忙乱,那句依然好听充满磁性的男中音继续萦绕在耳边,挥之不去。
“你用这个女人来做交易,岂不是显的太过好笑了些?”
菲儿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看向恒逸的眼神己渐凄迷,眸子里因为心痛而涌出的泪意渐渐模糊了视线。珠泪蓄满杏目,顺着香腮向瘦削的下巴滑落,滴滴哒哒如断线的珍珠颗颗晶莹剔透,撒落在衣襟前,撒落在司徒云龙的铁指间。。。。。。
见菲儿珠泪惊心滴落,庆王冷峻的凤目似要喷火一般,手掌暗扶剑鞘缓缓着力拨动剑锋。恒逸只感背心己被汗水浸湿了一大片,却还在假意强逞着寻找救人的机会。
菲儿那幽怨的眼神传递,断线的珍泪滴落所倾诉的绝望情绪,更是令恒逸心中大急。眼下形势是必须要保证菲儿的安全,而如若自己冒然出手,一招收了司徒云龙的性命倒也不难。但是在其手里的菲儿也有可能被挰碎喉管而失了性命。这个险冒的太大了,恒逸实在是不敢妄动。
脑子里思绪急转,唯今之计只有菲儿自救才有可能全身而退。恒逸想到此处,一念生。。。。。。
只见他略定了定心神,目光炯烔的深凝向泪眼婆娑的菲儿。从怀里掏出一抹丝绢,故意露出丝绢下角处那针法生硬的兰花图样。这不是当年月夜中,菲儿用来给恒逸包扎伤口。后来自己又在梁河边用玉环,与菲儿以物易物的那方丝绢又是什么呢?
菲儿见恒逸在这种情况下,竟然取出那方意义非凡的丝绢,情绪稍有所缓。略有不解的望着恒逸。只见恒逸也不说话,见丝绢引起菲儿注意之后,顺手将其纳入掌中,紧握丝绢的手看似无意实则有意的在自己前胸轻轻点了一下。随即看向菲儿的眼神更是意味深长,手里数颗天绝珠随着珠身碰撞继续发出清脆悦耳之声。
一番动作仅在须臾之间,在旁人看来却仅是随意之举,并无深意。但菲儿心中却己明了八分,被泪珠打湿后粘在一起却依然高翘的睫毛,对着恒逸呼呼一闪,迅速眨动意眼帘暗意自己己经明白。而原本紧抠着司徒云龙那掐喉铁指的手,却暗暗的将适才别在袖间的银针取在了掌心。。。。。。
“你放开菲儿”收拾完司徒云龙余党后的子墨,刚一踏进寝宫,便见菲儿被他挟持。而且这挟持者还几近疯狂的状态,不停的摇头晃脑时而狂笑,时而怒骂情绪极不稳定。子墨心中大为惊骇,菲儿脸庞上泪痕依旧清晰,而恒逸与庆王却不敢有所动作,情急之下大吼而出。
“哈哈哈又来一个”司徒云龙又是一阵狂笑:“这小子好面生”
菲儿见司徒云龙的注意力被子墨吸引过去,喉间的紧掐感也似乎略有松动一般,便借势向后一靠,身子假意一软紧靠着司徒云龙向下滑去,以造成体力不支昏过去的假象。
司徒云龙意识到手里的人,正身子软软的下滑,那原本掐喉的手指也终于松开,下意识的一把托住其胳膊,同时探头欲看究竟。
说时迟那时快,菲儿原本紧闭的双眸猛的睁开,眸子里精光四射,右手极速一抬,指呈剑指状迅速的点在司徒云龙前胸。而隐于剑指之间的那根银针更是稳稳的扎在了他前胸的穴位之上。
完全没有设防的司徒云龙只感胸前一麻,动作一滞似乎手脚不听使唤了一般。正在错愕之既,眼前莹光一闪,一颗千绝珠稳、准、狠的击在其眉心正中。司徒云龙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便直直的向后倒去,一声闷响摔在地上。
所有动作连贯迅雷不及掩耳,从菲儿装昏到银针相袭,再到天绝珠收命,仅在几秒钟的时间之内便完成。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见司徒云龙己毙,自己彻底安全,菲儿如耗尽全身体力一般,真正的倒了下去。恒逸飞步上前,一把将菲儿软软跌落的身子揽入怀里,虽碍于众目睽睽之下,没有只言半语。但那星眸深处掩盖多时的浓烈担忧,终于放肆的漫溢开来。
可满怀的软玉还未捂热,子墨便大步冲撞了过来,几尽粗暴的从恒逸怀里夺过菲儿急声喊道:“菲儿,菲儿你快醒醒”急喊之中,猛的记起自己幼时昏厥之后,菲儿都是大开门窗以流通新鲜空气相助病情。
思至此,子墨便一把横抱菲儿大步向外踏去,对着寝宫外的宫人急吼道:“闪开,快闪开”扔下满怀空空,一脸怅然的恒逸呆在原地。
此时的庆王却顾不得儿女情长,要知道那龙榻之上,还躺着他们生死未卜的父皇:“快传太医”不多时,数名太医赶来,围在龙榻一侧,把脉的把脉探鼻息的探鼻息,好一阵折腾。方才转身对庆王卑声言道:“回庆王,圣上深度昏厥虽暂无性命之忧,但一时半会也难以醒来。为今之计,只有用参片含于口中,以蓄体力才是。”
“速速去取。再熬制些百年参汤,能浸多少入喉就浸多少入喉。”庆王闻得父皇暂无性命之忧,当下松了口气对太医下令道。
太医领命而下,另一方与德娴皇后诊治的太医也来回话:“回庆王,娘娘醒了”
“皓儿(庆王本名江恒皓),你大皇兄呢?”与此同时,身后传来德娴娘娘虚弱的声音。
“回母后。。。。。。”庆王正在思绪该如何解释娘娘昏迷之后,发生的一系列事件时,德娴皇后己经看见了横在地,还来不及拖走的司徒云龙的尸体,不由得惊呼而出:“皓儿,你,你怎能杀了你大皇兄。他再是不济也是与你血脉相连,若你父皇醒来见此情景该情何以堪啊?”此时的德娴皇后还不知道眼前之人并非大皇子江恒烈。
“发生什么事了?皇上怎么了?我的烈儿呢?”闻讯而来的李贵妃更是恰到好处的来添上一些乱子,一路哭喊着奔了过来。
想来定是听宫人回报,皇上寝宫里出了事情,歇下后急赶着过来的。明显的妆容己谢,头上珠钗未饰,青丝简单挽髻一脸素顔。
李贵妃刚一进门,便看见了司徒云龙的尸休,当下凄厉的嘶声哭喊而出:“啊我的儿,我的烈儿,是谁是谁害了你”
庆王微一拧眉,轻步上前对李贵妃言道:“李贵妃,大皇兄确实被害了。但却正是被这眼前之人所害”
“你。。。。。。你这个凶手。定是你害了我的烈儿。。。。。。”此时的李贵妃哭的昏天黑地,哪里听得进庆王的言语。
倒是德娴皇后稍微冷静一些,疑声向庆王问道:“皓儿,此话何意?”
庆王对德娴皇后微颌首,淡声道:“母后请看清楚了。”随即对身后的宫女言道:“来人,将贵妃扶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