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大丫环-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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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里的恒逸,如雕像一般屹立,高大的身型在窗内灯光的映照下,在地上投射出修长的影子。
“子墨己经歇下了吗?”恒逸没有回头便知菲儿己在身后。
“嗯,子墨己经歇下了。先生也去歇歇吧。”菲儿止步于离恒逸两三步的距离,并不上前。
恒逸缓缓转过身来,深凝着菲儿有些憔悴的脸庞轻声言道:“你气色很不好,可是身子有什么地方不适?”
“哦,”菲儿伸手抚了抚自己脸颊浅笑道:“菲儿只是有些晕车,无妨,无妨。”
恒逸满眸均是歉意的神色:“也怪计划太过仓促,没有时间找个好些的马车,这一路颠簸车内狭窄空气憋闲,自然会致人头晕不适。明日出了青山,恒逸定想法子换置一辆舒适的马车。”
菲儿心里一暖,向着恒逸一声轻笑:“菲儿谢过先生,很晚了,菲儿回房了。”言毕轻一施礼徐步返身回房。
子晴玉蝶及红玉己和衣沉沉入睡,原本宽畅的双人床,挤上三人也就没有了多余的地方。菲儿裂嘴苦笑,只得坐在桌前探手撑着脑袋打起了盹,实在是太乏了,最后尽然伏在桌上昏昏睡去。
“嘤嘤嘤。。。。。。”睡的昏昏的菲儿,被断断续续的哭声惊醒,揉揉惺忪的睡眼好些清醒了些。保持这种睡姿本就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手臂麻的厉害,缓缓起身走出房去寻找哭声的来源。
静夜里,后院格外安静,侧耳倾听声音越发清晰了,一个女人的哭声传来:“呜呜呜,宝儿,宝儿你不要丢下娘啊。”声音好象来自前院,菲儿越发好奇起来,脚下步伐不停向前院走去。
前院一间客房里透出灯光,想来哭声便是从这房里传来。菲儿行到窗前,轻轻将窗纸捅了个窟窿,偷偷望去。
只见一位二十岁上下衣着华丽的少妇,坐在床边不停的抽泣着,床上则躺着一个衣着宝石蓝小棉袄圆圆胖胖的小男孩,任少女怎样在旁呼叫却是动也不动,好象出了什么意外。
而房中圆桌旁,则坐着一位身着灰袍锦缎的中年男子,虽是一脸悲戚却怒火中烧的,指着一旁四十岁上下,身材微微有些发福一脸晦气的男子骂咧道:“害了我儿子,老子要你一命抵一命。天一亮就见官去。”
脸色晦气的男子很是委屈的抬头看着灰袍男道:“朱先生,你常长经商往返于这条道上,也算是小店的老住客了。我怎会害你家少爷,这真的是意外,意外啊。”
看来这晦气男便是这家店的老板,由此看来是遇上大麻烦了。菲儿暗暗想道,正欲再听个明白,却不料冬夜寒风甚大,吹的身子一阵发凉,菲儿原本紧贴着窗格的脑袋向前微微一探,轻轻的的撞在了窗户上,发出轻微的响声,但是夜深人静,这少许的响声被屋子里的人听了个一清二楚。
“谁?”灰袍男子警惕的一个箭步冲到门口,猛的拉开房门探头相望。对方动作极快,菲儿一时来不及躲避,被抓了个正着。
“哦,我。。。。。。我是借住的客人,不好意思,走错地方了。”菲儿有些尴尬的言道,正欲转身离去。
“借住的客人,哪里来的客人?”晦气男腆着肚子寻声而出,一脸怀疑的看着菲儿道:“你是谁?今日申时起,我便吩咐小二今日不接客人,你怎会是借住的客人。”
“哦。。。。。。哦。。。。。。”菲儿有些为难起来,心里暗暗呼道:真是好奇害死猫啊,如今被人家这样质问,怎么回答呢,要是说是小二放自己进来的,那小二岂不是会受罚,好象不太厚道。可是。。。。。。
菲儿思绪略转,目光投在了床上的孩子身上,灵光一闪急言道:“我是路过的大夫啊,本来是要投店的,可是小二说今夜店里不接客,后来听说我是大夫,便让我们住进了后院,但是有个条件,就是给少爷诊病。所以我就来了这里。。。。。。嗯,就是这样的。”菲儿急中生智胡扯一通,无形中把一个含财的店小二,打造成一个忠心为主分忧的光辉形象。
“你是大夫?你真的是大夫?”坐在床边哭闹的女人,一听菲儿自称大夫,犹如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飞扑上来,一把抓住菲儿的双臂猛摇着:“大夫,快给我的宝儿看看,还有救吗?他中毒了,中毒了。嘤嘤嘤。。。。。。”说话间,用尽全力将菲儿往床边拉去。
菲儿被那女人拉着前进,在灰袍男与晦气男怀疑的目光中,步伐踉跄的来到床边。只见床上的小男孩,圆呼呼白嬾嬾十足一个可爱小包子,但此时却双眸紧闭气息微弱,小脸蛋却依然微微泛红,如睡着一般,哪里有中毒的迹象。
菲儿定定心神,细细观察一番,不确定的转身对华衣女人问道:“夫人,你确定你家少爷是中毒吗?”
“确定,确定。就是他下的毒。”华衣女人脸上泪迹未干,转身扬手指向晦气男,一脸的愤恨:“今日下午就是他给了几颗果子给我宝儿吃,我宝儿才会变成这样的。嘤嘤嘤。。。。。。”说到伤心处,华衣女人又是一阵哭嚎。
晦气男一脸欲哭无泪的神情,双手互搓着言道:“哎呀,夫人啊,我只是见院子里果子长的好看,给少爷摘了几颗玩耍,哪里知道少爷会吃进肚里去啊,我冤死了。。。。。。”
菲儿定晴一看,果然见小男孩唇边还沾着些己干了的紫色果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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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创业乐陶陶 第五十五章 意外诊病
菲儿自怀里掏出白色丝绢,轻拭着小男孩唇角己干涸的紫色果汁,轻声问道:“可知少爷吃的什么果子?”随即又用手背轻探男孩的脸庞,尚有余温且还微微泛红,暗道:这根本不是中毒的症状啊。
见菲儿发问,一旁晦气男立即上前言道:“小少爷服食的就是前院墙角蔓藤上结的果子,这蔓藤己长了好些年头,平日里果子结着好看也没去管它,哪里知道是有毒的东西嘛!”晦气男一面说话一面猛跺着脚,满脸后悔的神情。
“还有果子吗?给我看看。”菲儿伸手问道。
“有,有,自然是有的。藤子上结的可多了。”晦气男应声的同时向门外扬声呼道:“小安,小安,快去把那果子摘几颗过来。快点!”
房外不远处,小安应了一声,片刻之后拿着几颗紫色果子的小安走进房里。来者正是刚才接受恒逸贿赂的店小二。
小安进房便见菲儿坐在床边,神色一愣不明究里的暗瞪了菲儿一眼,眸子里满是埋怨,却又碍于晦气男在旁不敢言语,只得将果子放在桌上,心情忐忑的退至门口。
华衣女人一见桌上的果子,情绪一下子又激动起来:“就是这果子,就是这果子害了我宝儿,呜呜呜。。。。。。”
菲儿见华衣女人又哭闹开了,有些头大的出言安慰道:“夫人莫急,在我看来少爷未必是中毒了。”
“是吗?”华衣女人手捏绢子正胡乱的抹着满脸的泪花,猛一听自己儿子未必是中毒,一下也忘了哭泣,急步行到菲儿跟前问道:“大夫此话当真?那我家宝儿是怎么了?”
见自己女人一个劲的出言打扰菲儿,灰袍男有些不耐烦了,拧着眉头轻声喝道:“你少说两句,让她看了再说。”
菲儿细心的发现,灰袍男口里并不称自己为大夫,心知他在怀疑自己的身份,不由的暗暗捏了把汗:如若替这小包子瞧好毛病了倒还好,要是瞧不好毛病,指不定自己还会惹上什么麻烦呢,闹不好会当成晦气男的同伙了就惨了。
心里想着,却有些走神了,耳边却响起灰袍男有些冷硬的声音:“姑娘在想什么?我儿病情可有转机?”
“哦。”菲儿拉回神思讪讪朝灰袍男笑笑,走到桌前拿起那紫色的果子细细端详起来,越看越是觉得这果子很是眼熟。小心的用指甲轻轻一掐,果皮破裂紫色的果汁淌了出来,流在指间立即便将自己原本纤白的手指染成了紫色。
菲儿在脑海里努力的搜索着遥远的回忆。众人见她一脸神思,心知她定是心中有所思绪,也不出言相扰。房里顿时陷入一片寂静之中,唯有华衣女人因刚才哭泣过度,而压抑不下的抽息声。
“这不是毒果子。”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菲儿终于理出一些头绪,一脸释然的神情。
“那这是什么?宝儿食了怎会这样?”华衣女人急声问道,一脸的期盼之色。
“这果子名叫麻茱子,是可以入药的。”菲儿将沾着果汁的手指,放入口中轻啜了一下肯定的言道。
“还能入药?”这时就连灰袍男也被搞糊涂了,本是不愿相信,却见菲儿竟然敢亲尝果汁,也就有些不确定了:“既然能入药,为何我儿食用之后会成这副样子?”
菲儿唇角上扬言道:“此果名为麻茱子,故名思义便有麻痹的作用。此果汁液可用为外伤病人涂抹伤口,有暂时的麻痹效果,缓解痛苦。少爷只是误食了过量的麻茱子,而导致全身麻痹,陷入深度昏迷才会出现假死的症状。”
晦气男一听,顿时松了口气转身对灰袍男言道:“朱老板,你听见了吧,大夫说了小少爷没事。唉,没事就好,太好了。”
灰色袍男眸子里也泛出喜色,似不放心一般对菲儿言道:“此话当真?”
菲儿肯定的点头示意自己所言非虚。
“这么说来,我的宝儿没事。”华衣女人闻言喜极而泣,双手小心的捧着宝儿圆润的脸庞,伏身不停的亲吻着,爱抚了好一阵子才忽然想起什么一般:“大夫,我宝儿何时醒来。从下午开始,宝儿就这样,动也不动。”
菲儿略一沉吟道:“可惜出门太过仓促,没有带上银针在身,否则扎上几针应该就会醒来,不过就是不扎针睡上两天也就无碍了。”
其实菲儿根本就没有银针,自己扎银针的功夫,也是前世见父亲予病人施针时学来的,至从进入这个时代,便再也没有机会施针,自然也没有银针伴身,再者自己施针的手法丢了很久,也有些生疏,自己也是料定当这山村小棧里是不可能有银针,才刚才故意这样说的,也是为了自圆其说,省得多疑的灰袍男胡乱猜测。
菲儿言毕见灰袍男面色稍缓,知道他相信了自己的言词,心里也松了口气:“如今看来少爷情况稳定,睡上一天两天自然会醒来的,朱老板不必忧心,如无其他事情,本大夫就告辞了。”菲儿微微挺了挺胸,努力端出一些大夫的气势来,向门外行去。
正在菲儿快走出门的当口,晦气男如同想起什么一般,语气满是兴奋的冲菲儿喊道:“大夫且慢,谢某房里有银针,谢某这去给你拿。”说话间也不顾体态肥胖,腆起的肚子迈开小短腿便向门外奔去。
菲儿满脑子黑线,暗暗哀叫道:开什么玩笑,你这里是客棧还是医馆啊?竟然有银针!我多什么嘴嘛,直接说这小孩睡一觉就会醒不就成了!
菲儿努力按捺住想煽自己两个大耳刮子的冲动,冲着晦气男扯了扯嘴角,干巴巴的挤了一丝笑容出来:“嘿嘿,是嘛,太好了。”虽是在笑,此时的菲儿却比哭还难看:“哦,这位是谢老板吧?原来谢老板也懂医术啊?幸会,幸会!”说话间,菲儿颇有些江湖儿女风范的样子,双手抱拳向着谢老板施礼。
行到门口的谢老板见菲儿有此一问,转身向着菲儿摇了摇双手,来不急说话用手指了指另一侧的房间,想必是急着去取银针,来不及与菲儿说话,便急急的离去了。走的急了两腮的肥肉也随之抖动起来,活象一滚动的肉球。
看来这小孩子的状况,把他吓坏了,巴不得立即将小孩子救醒,自己也好脱了罪责。
见谢老板连话都来不急和自己说,菲儿有些无奈心里也暗暗着急,也不再追问。只是在心里努力的回忆着,前世父亲施针时的手法与穴位。事到如今也只有赶鸭子上架了。
站在门房边的小安见菲儿没了言语,以为她是在郁闷谢老板不回应她。再加之刚才见自家老板看自己的眼神里,并没有不满的情绪,知道她没有供出自己,心里一放松便对菲儿言道。
“你有所不知,这银针自然不是我家老板的物事。去年大约也是这个时候,一位老头子来投店。来的时候那样子就不正常,一脸的病容。不过那老头自己就是大夫,也开了几张方子叫我们帮忙抓药。可是这方圆几十里哪里有药铺嘛,要想抓药得坐上两三个时辰的马车进城去,再说了。。。。。。”
正说到此处,谢老板手里拿着一个包裹返了回来,见小安正在摆谈这银针的由来,立即接着说道:“再说当时冰天雪地,路面也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渣子,那车轮子辗在上面会打滑的,所以帮忙抓药的事也就耽误下来了。”
“后来呢?”善良的菲儿听的心里一揪急忙问道。
“唔。。。。。。后来。。。。。。”谢老板面带一丝愧色吱唔道:“后来这老头一病不起,然后,然后一命呜呼了。”
言毕,谢老板急忙又替自己辩解道:“不过这老头子的后事,我可是给料理的妥妥当当,要怪也只能怪我们这里地理条件不好,当时又整日整日的下雪,我们就是有心帮忙抓药也去不了的。”
菲儿闻言轻摇了摇头,为这位未曾谋面的老者暗道不值:自己都是大夫,不料最终却死于病魔之手。自古医者不自医,看来是确有其事了。
就是菲儿思绪之间,谢老板己经打开了刚从房里取来的包裹,一个精致的盒子跃入眼帘。
菲儿上前拿起盒子,纤细的手指轻抚着盒面,眼眸里闪过一丝惊艳。整个盒身为纯银打造,盒面雕刻着各种花式,粗一看仅以为是一般的雕花,仔细辨认便会发现盒面上的花式,其实是各类草药的微雕,做工甚是精细,想来这盒子的主人定是深研医道之人。
菲儿不停的轻抚着盒子啧啧称奇:“真是个好东西。”
“哈哈,漂亮吧!”当时原想把这东西给老头子一并埋了的,但是见这盒子挺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