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火红月作者:宫焱(完结)-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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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青诀不曾与红月有如此亲密的举动,心上一紧,不知所措差点就抽回手来。可红月不放,攥紧了点──袁青诀这才知道,红月是让他感受自己体内功力。
原以为红月的手会和他的面孔举止一样冰冷,可现在看来,那里也是温暖的。浅浅的暖意是糅合在内功里面的,一点一点从红月掌心递到袁青诀那边,像是让他放心。袁青诀第一次近距离感受到红月身上内力,不知种类,但令人熟悉而且感到甜腻的亲切,好像他们两人那双交握的手本就是连在一起的。
能和“无绝”这般融合,袁青诀不禁想起“无续”。也许红月身上的就是“无续”,也许红月就是赤目血魔,那又有什麽关系?袁青诀也不多想,直问道:“那红月你说我们何时找个机会,逃……”
还没说完,红月的左手便抵在唇上,是让他不要出声。很快,握著袁青诀左手的右手翻了过来,在他掌中轻轻地写上:“再等等。”
袁青诀便明白了,红月自有打算。既然如此,他一定信他,只听他的差使,他身上的无绝,也听他的差使。袁青诀心中满满的,想著想著,也不看红月,将自己手掌翻了过去,反抓住红月的右手,好像在向他显示自己的内功。
红月察觉得到,任他抓著,那些“无绝”的力量就在他们掌间流淌──分明是抓不住的东西,却好像可以收在他们手中央。
袁青诀明了,自己心中是什麽意想。不如就将自己放逐了去,无父无母无师无门,不论这掌中握著的是夜火伥还是赤目血魔,就这样紧紧握著,跟随去吧。
三位一体的大叔!等著我来揭露你邪恶的真面目吧!!
夜火红月(叔受) 30
脱离周末,龟速焱又上岗了……
期待期待,下章肯定要H了!面对面、彼此都清醒的H君啊!!
再过两日,袁青诀忽然觉得张钰晖派来的弟子对霏微庭的管束渐渐松懈了,不知是张钰晖的吩咐还是另有别的事情,他总想这或许是出逃的好时机,去找红月时暗暗说了,可红月还只让他等,其他只字不提。
前日裘立来过,简单说说那日在定然居他们被“押”往霏微庭以後的事情──也没其他,无非是与张钰晖谈那安德经历,其後一行人便在曲群峰下金岭派待客的院落里住下;王师毅等几人全都醒了,只是不同程度地失了知觉,想是以前在乐六手里浸过什麽秘药,或许想要彻底解了,还得找乐六讨教。
王兄的情况不大好啊……裘立叹了一句便沈默下去。袁青诀听张钰晖说过,自然知道,但搭不上话。裘立像是又想起什麽,又说:“袁少侠我说句话你别介怀……你那师兄,也许真是与血魔有些关系。”
袁青诀早已考虑过,不会介意。不论红月身份,袁青诀绝不背弃,他没什麽武林正道需要顾忌的东西,甩开一切跟著红月漂泊便好。
“虽然你称你们师出同门,但你师兄手中招式绝对与你不同。”裘立看得仔细,分析道,“不了解你们门派武功,但见你师兄我倒想起一事──
“江湖上传有屡遭封禁的神功‘无续’,你可听过?”
没想到裘立见了红月也能想到这上面来。袁青诀倒分不清红月身上究竟是无续还是无绝,只觉得是同宗;或许是裘立不知“无绝”,或许是红月的武艺师承与此相类,迷惑视听。面对裘立问题袁青诀只答略有所闻,裘立便接下去说:“听传赤目血魔是修了这神功的──可这倒说不过去了,”裘立顿了顿,“这‘无续’的图谱前些年被武林盟主与邪道头领一同以血封存,往後跟随正道代代武林盟主,绝不远离──如此说来,这学到‘无续’的血魔难道是金岭派里的弟子?”
宾途只提过无续图谱在正道手中封著,但袁青诀从不知道,它一直是跟著武林盟主的。按照裘立说法,不论张钰晖能否看懂,无续图谱都应该在他手上,没有第二种可能。
突然警觉起来,若张钰晖有无续图谱,若他还修了无续,那此次将袁青诀与红月困在此地,会不会别有用意?
袁青诀暗自思忖,裘立又说了些武林传闻,不论袁青诀怎麽听都好像是有所动摇,裘立定是私下里怀疑起张钰晖,嘴上不说,来暗示他了。无绝无续,何等孽缘,袁青诀觉得自己一旦落了下去便终生脱不去它们的纠缠,连人生都不知会被引向哪里。
不安著熬到裘立离开,熬到王清凌上门拜访,袁青诀看形容憔悴的王清凌,有些不忍,便让她进来。
“据说这边是金岭派关人的地方,我一进来就浑身不舒服──你倒还习惯?”王清凌问他,一脸疑惑。袁青诀说不要紧,後面的缘故自不能跟她细说。王清凌又明朗著面孔说了几天在金岭派里的见闻,说著说著头垂下去:“……我在想,袁兄,此次前往安德是不是件坏事?”
何以见得?袁青诀觉得不是坏事,但毕竟与他们正道人士的看法不同,也不多言。王清凌难得沈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有时我倒觉得,说不定大哥去讨伐血魔有个死讯也是好的,总比现在这般强些。”
不管别的侠士如何重返江湖,王师毅的事情若传开,那他就彻底寻不到立足之地了。王师毅身上残余药物最重,清醒後从未动弹,更别说自己下床走上一走了;那天在安德他与乐六之间的情形大家也都见到,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总会被人传遍的。
袁青诀原以为王清凌也是请他向红月讨药的,可王清凌不提,临到要走,才对袁青诀说:“我见张钰晖在吩咐徒弟向霏微庭加些什麽东西,有点担心,就过来转转;没想到这里如此邪门,连功都提不起来,怎麽教人住进这种地方!”
没想到是来助他们的。袁青诀一听张钰晖背地里要在霏微庭药雾里加上新料,心中就觉不好,难不成是察觉了原本的药雾制不住他们俩,现在又有了新东西。谢过王清凌一片好心,送她出门,袁青诀站在庭院中许久,渐渐地,他确实嗅出药雾中新的东西──不知内院里红月如何,他直奔过去。
进去发现,红月不像前几天那样端坐在桌边,而是放下床上帘幕,躲藏其中。袁青诀不知如何,手足无措地等在那里,红月察觉,便掀帘问他事情。
原来红月为避药雾,端坐床中,为的是在狭窄处聚气,抗过药雾。
看来张钰晖是找到控制红月的办法──但对於袁青诀来说,这新的药品,没能影响到他的生活。袁青诀看看聚著气的红月,因为他的眼神面色都不似寻常时刻,袁青诀多留意了下,不知是不是张钰晖那药雾作祟,红月的五官竟显得与往日有些不同,而且连肩膀都宽了一些──莫非是在这密闭空间里的缘故,眼神间生了错误?
红月见袁青诀盯著自己看,停下运功的步骤,无意识地从脸上抚过,顿时脸色又阴暗了许多。
“怎麽了……红……”袁青诀正要探问,可红月先探身过来,逼近袁青诀身体,那眼神,仿佛是要仔仔细细将他们看透一般,深邃得令人无地自容,竟让袁青诀觉得羞耻,羞耻得恐惧。
想躲到角落里避一避,无奈这里的地方有限,袁青诀倒腾不出新地方,只能任红月近了一些再近了一些,慌乱地不知将眼神搁在哪里。
近看眼下的红月,难道是因为靠得太近,所以那脸看著很陌生,但又免不了一种复杂的熟悉。
那面庞,那气息,怎麽都像那几天在韩府养病时梦里的场景……袁青诀猛然想起,又猛然压下这些怪异的念头,警告自己不要再想那些甜腻轻浮的梦境。在梦里那是韩赫,而现在是红月──这是两个无论怎麽看都不会重叠的人,却在此时有著一样的面孔,一样的眉眼,嘴里喃喃的东西似乎都是相同的。
原先梦见韩赫袁青诀便觉得是种亵渎,现在又将红月拉扯进来,他更不能自已,在心里痛骂自己。可就在这时,红月说话了。
“青诀,我请你为我做件事。”红月从不开口求人,袁青诀一听他这句,立即振奋起来,像是可以借此甩掉那些暧昧的氛围,连忙问:“你只管说,我还怕我帮不上你……”
客气的话还没说完,那边红月忽地凑近,一手扶上袁青诀胸前的衣襟,轻轻摩挲;还没等袁青诀吞下语言左思右想一番,红月的唇便贴在他颊上,缓缓地辗转角度,一路向下,缠绵莫测──可最终遇上袁青诀的唇角却一带而过,悄然离去。
“这样……你明白麽?”
红月轻浅的声音在他们俩极近的距离中酿出粘腻的醇厚,袁青诀听著看著感受著,愣了许久,腾地一下红透了面孔。
这回他真是不知所措了。
好吧,大叔快变回原形了,怕身体虚了逃不出去,於是要来借青诀同学无绝了
──寒飞叔,莫非你其实是个渣受?(大误)
期待下章H君登场……
夜火红月(叔受) 31 H,慎
这年头,折腾一章第八字母君出来不容易啊……
不知道写得如何,请各位批评指正!!!让H练习来得更猛烈些吧!!!
红月看他脸色就知道他明白了,并不多话,按在袁青诀衣襟上的手动作起来,怎麽看都熟悉而灵巧。袁青诀也不是不愿,只是被这样突如其来地冲击闹得回不过神,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僵持在那里任红月摆布。
“红月……你怎麽了……”袁青诀还想保有一线理智,便赶快找些话说。可红月的手指抵上他的唇,只听红月轻声说:“帮我做件事,你答应了。”便再不想给他说话的机会。
这不是他所熟知的那个在夜空中身披红衣一脸冷绝待人冷淡的红月,哪里都不一样,又似乎有哪里与之前的红月相合了。袁青诀惊异於红月与他竟能以此种方式相对,又觉得或许在深埋著的意念中,这样的事情却是他一直以来所期待的。
想不出理由。在张钰晖设下的霏微庭药雾中,仿佛被奇药抑制住功力的红月,先前还在闭目凝神的红月,此时贴在他身上,不一会儿就让两人不知被谁的热度熏得炽烫,攀颈缠绵,分不清你我。
袁青诀知道这场面熟悉,梦里梦外都是这样,明明换了人物,可那种感觉那种气味都没有变化──他有些迷惘,那些梦明明是发生在他熟知红月之前的,可现在想起,好像做梦时就早认识了红月一般,迷蒙间自然而然地重合在一处。
可那是韩赫……
不过,那梦里究竟是韩赫还是红月都不重要,眼前的人是红月,确凿无疑,袁青诀深信,便没有了犹豫。
管他到底是现实是梦境,袁青诀只记得以前那些事情模糊朦胧,难得有现在这般清晰的。他突然擒住要将他衣衫褪去的红月的手腕,作势一寸寸抚弄上去,眼看就要钻进那袖筒之中……
这次袁青诀主动了,红月倒是顿了一顿,身体抽回去了一些,凝视著袁青诀一会儿,又忽地偏开眼神。袁青诀不管,只当他也意识到先前放肆,羞赧起来,乘势紧逼过去;红月一闪神,反被他控制住了。
袁青诀觉得红月此时竟显得有些慌乱,他甚至能感到细微的挣扎,可他心一横,双手钻进那红色的衣领里,放胆扯开。这下红月又像是变化了一般,也不慌也没抵挡,无论举止间还是面上神情,都有种迎合的柔顺,让袁青诀顿时陶醉其中,难以自制。
天色还亮著,可床上帘子放下,有些昏暗。袁青诀看不分明红月肌肤身形,只是抚摸上去,有种舍不得离开的感觉。袁青诀不知此刻应该说些什麽才算有礼,他管不了太多,放纵自己乘著梦中那些可以回忆起的东西,覆在红月身上,浅浅嬉戏。不多会儿便有收效,袁青诀暗喜,像个偷藏著蜜糖的孩童那样悄悄折腾,令红月刚受用一会儿便不满起来,时不时变幻了腰肢的角度,渐渐地扭出一条曲线,似乎不想再被袁青诀困住。
这下袁青诀倒急了,不知如何挽留。可转念想想以红月身手,还会挣不开他麽?也不顾这里是霏微庭说不定红月真失了功力真是要逃出他怀中,袁青诀探了探红月身後,换来对方浑身一颤,喉里泻出情难自禁的响动。
那诱人的地方真像是早早准备好了的,一点一点地凑上来吮一吮袁青诀的指尖,又欲迎还拒躲了回去。袁青诀记得梦里那里是什麽滋味,却不知道这下真的进去又会如何。
正想著,红月的手却绕过来阻住他,好像不允他似的。可还没等袁青诀著急,就见红月的手指自己挤了进去,摆弄一会儿又是两根,变著位置旋入,看得人心上颤动。袁青诀见红月随著自己手指变动身体偶尔跳动般蜷缩起来,不禁思量那是何等的苦楚,可看红月迷蒙神情,又猜测起那又是何等的快意……被眼前景象折磨得实在耐不住,袁青诀攥住还想再加手指的手腕,扯了过来──那边如他所愿轻叹著缓缓放松了身体,可没有多少机会,便被袁青诀匆匆霸占过去。
“……”红月哽住声音,受不了,翻转了脑袋抵在枕上,任乌发披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