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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贤豆腐-第26部分

小说: 贤豆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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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瑶被我安排在伙房烧柴,每天灰头土脸,脏兮兮地穿梭在油烟之间,我以为这种简单的计谋不会成功,可是居然还是成功地掩人耳目了。因而我才能收到梁复月的信:
  “你那里有我要的人,我这里有你要的真相。”
  我捏着那张薄纸,忍不住开始笑了,笑得特别投入,简直要笑出眼泪了,怎么会这么滑稽!哈哈,真的有那么一天,居然让梁复月用这种口吻和我说话,我笑得肚子有些疼脸上肌肉也酸了,使劲揉着放松。
  哪一个是真的你,我倒是很想知道,这对于我远比真相更重要。
  我依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一个人,通过几次传信确定了时间地点。
  安排好这些,我想到了被我丢在一旁好几天的齐铭齐粽子了,会不会因为我失约而生气的发霉了呢?我好笑地猜想着他的情绪。
  在赴约的前一天我决定去看望他一下。
  他已经从医馆转到了将军府,仗着自己的精兵,让秦寿只能虎视眈眈。
  我走到将军府门口才想到,越南姑娘知道这件事了吗?说不定这是一个契机,我阴测测地咧了咧嘴角,齐铭啊,不用感谢我啊,我等下就往青楼转一圈!
  进了府,发现这里又是另一个迷宫,东转西转才找到粽子安置的地方。
  齐铭在床上阴暗地发霉,听到开门声转过头,一下看到我,眼睛都绿了!
  “好点了吗?”
  粽子使劲点点头,似乎激动地说不出话,一脸急切地看着我。
  我配合地加快了脚步走到他床边,刚一坐下他就起尸了,“你可来了!我都等了你多少天了!
  ”
  我连连安抚,推脱自己最近很忙,又带着负罪感的询问他的身体状况,果然是自小习武,居然痊愈的很快,只不过身上还是绑得和大粽子一样。
  聊了一些京城的情况还有他在晋州的遭遇,东扯西扯了一会儿,他看见了我身上的玉佩,那是梁复月留下的。
  “你这玉佩我有印象,好像是——”
  这时有人敲门进来了。
  我转身往门口看,直了……敢情我多事了,这端着药进门的可不是越南吗?我促狭地看了一眼粽子,使了个眼色,粽子冒了点烟居然有点不好意思。
  “越南听说我病了,特意过来看看我。”
  “哦~”我很夸张地应道,“煎个药端个汤,真有心啊!”
  “你别胡说!”这小粽子很青涩,很不好意思,我真怕自己再这么逗下去他会直接熟给我看。
  “叶大人也在,我要给齐铭喂药。”越南端着药碗过来,我连忙让出位置。
  她优雅地吹着汤匙,试了试温度喂了一勺,齐铭红着脸探头喝下,低声说,“我自己来吧,凉了我自己喝下去就行,你不用……”
  “凉了你会喝吗?”越南笑得很好看,“叶大人,这人呀看着男子气概,居然还会怕苦,屋子里的花花草草盆栽植物可没少喝药呐。”
  她得意地开着齐铭玩笑,气氛美得冒泡,我乐得直笑,“没事儿,我也怕喝苦药,齐铭你不要觉得丢脸哈。”
  打闹着喂完了药,越南端着药碗准备离开。
  “叶大人,大夫说他的伤需要多睡觉修养,不过这个人太好动,我让加了安神的成分。”
  “好的,我再聊会儿就出去,保证给你哄睡了!”
  越南笑笑,关上门走了出去。
  “多好的姑娘啊。”我感叹。
  “是啊,多好的姑娘啊。”齐铭跟着念完才发现不对,立马热血翻腾上脸,“你别误会!”
  “我能误会什么,这不明摆着吗?”我挤眉弄眼,还做出吹汤匙的动作。
  齐铭更急了,恨不得从床上坐起来,我连忙制止,“好了,有什么,这么大年纪还不许想着个姑娘吗?真喜欢娶回来不就得了。”
  “你可别在越南面前说。”
  “为什么
  ?”
  “我喜欢她,可是不想给她带来负担。”
  “傻瓜。”我敲了他的头,“你没看出这姑娘对你有意思啊?木头!”
  齐铭无辜地眨着眼,“真的吗?”
  “就冲着你这傻样,我看人还是别嫁给你好。”
  “她真喜欢我?”齐铭追问道。
  “你说人家一姑娘,辛辛苦苦出来到你这,熬药喂药图啥?如果我说她是为了你的钱你的权,你愿意相信吗?”
  “不可能!”
  “我也觉得越南不是这样的人,所以你觉得她图什么?孤男寡女的,她还把你当哥哥不成?”
  “可万一我会错意,给她带来尴尬怎么办?”
  “不试试怎么知道?”
  齐铭低着头不做声,做着什么决心。
  叶贤啊,你果然旁观者清,可是遇到自己的事情,你就总是犹豫不决!
  “算了,你自己考虑吧。我再问一个问题,问完你就睡,否则越南得宰了我。”
  “什么?”
  “派人杀你的是秦寿对吧?”
  粽子叶摆了摆,我以为点头来着,仔细一看可不是在摇头吗?
  “不是他?那是谁?”
  “那群人没说过话,一直是蒙面的,后来听到……”粽子回忆了一下,继续道,“说梁大人要活口。我们什么时候多出个姓梁的官?”
  我脊背一凉,给他盖好被子叮嘱他快点闭眼睡觉,之后急急走了出去。
  到底还有多少事让我的信仰可以崩塌,连齐铭你都不愿意放过吗?秦寿究竟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还是说秦寿反倒是无辜的那一个,梁复月,明天的约会请务必给我一个惊喜。
  回到丞相府,经过厨房的时候,我看着卖力吹火的景瑶,脸上脏脏的,用手擦一把汗,结果脸更黑了,煞是可爱。这些事情她也知道吗?她知道了却还是在意了梁复月吗?
  在她转头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
  晚饭的时候姬函没回来,而且还把张原杨宁带走了,得知这个消息我有点心烦,因为我想见他。最后决定在书房吃饭,这个地方至少还算让人心安。
  我麻木地吃着菜,和景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她感到我的
  心不在焉。
  “小贤?有心事?”景瑶咬着筷子尖望着我。
  我抬起眼皮回过神,摇了摇头。
  “出什么事了吗?”
  “没什么,有点烦躁而已,可能上火了。”我夹了一筷子菜埋头吃起来。
  “你就算找借口敷衍也找个合适的,大冬天的上火也要有人信啊!”
  “我真的没事,等明天过去,一切就好了。”我扒拉了一口,叹息似的说道。
  “什么意思?”
  “放心。”
  我发现这两个字很神奇,因为它永远和字面意思相反,当一个人,尤其是你在乎的人,竭力说这两个字让你放心的时候,你会越不放心,譬如每次姬函这么和我说。
  放心,我没事。
  放心,一切交给我。
  放心,我们都会好好地。
  可是没有了那个地方,我又可以将心放在哪里?我是那么迫切地想看到姬函。
  这是谈话结束的标志,哪怕明知道不可能放心也不可能说服对方,还是会结束一场谈话。
  吃过晚饭,我回到房里,拿起那张纸看着上面的字样,这是我凭着记忆写下来的签,我和姬函一模一样的那支签。
  二十八个字,不长不短,扎在心头。
  我躺在窗上,忘记关窗了,有凉风吹进来,稍微让我打起点精神,也冻得慌。
  景瑶,梁复月,姬函,和我之前的二十多年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每一个都是无可取代的。
  如果可以,我想要用一个我能承受的代价,去换取以前那种安逸的生活。
  一个撒泼野蛮却也可爱聪明的郡主,一个文采斐然却也风流邪性的洛阳公子,还有一个文武双全带着光芒却被我偷偷暗恋的二大爷,哦不,二少爷,加上我,默默无闻,吐槽当饭吃,没啥优点,缺点一大堆还喜欢个男人的豆腐铺小老板。
  在一个很美的地方,洛阳,生活到老。
  也许结局还是景瑶嫁给了姬函,我和梁复月郁闷完各自娶妻生子,四个人三个家庭还有一大堆孩子。
  可能要到我很老很老,老到吃不动走不动只能躺着遭人嫌的时候,我才敢说,在我还年轻,刚刚懂得爱情的时候,我就爱上了一个
  不可以爱的人。可是后来我把这份爱情埋藏起来了,只是把那个人惦记了一辈子。
  说完这句话,我这个老不死也可以安心的闭上眼,那个时候姬函如果还活着说不定能听见,然后被我的话吓一跳跟着我一起去了。如果他比我走的早,那我也可以选择在他坟头说,他听不见我就追到黄泉路上说。
  对,我要和他约好,先走的那一个一定要记得,走的慢一点,等等后面那个人。
  三途河忘川水,奈何桥上卖孟婆,然后把他推到女人那个轮回去,等下辈子光明正大喜欢他!
  我不亦乐乎地瞎想,想到好笑的地方忍不住笑出了声,等我想完,发现脸上潮湿了,怎么会哭了呢?
  情深不寿,是谁和我说的这四个字。
  万古如斯,又有谁真能做到这一步?
  我听到了门外的动静,一个人影,静静站在那儿,投过窗户凝望着我这个方向,像是一个凝固的姿态。
  他一直这样吗?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守护着我的梦乡。
  也许景瑶是对的,我们兜兜转转浪费了太多,年轻没有退缩的借口,只有不勇敢的步伐;我和他,除了自以为的世俗礼教,还隔了什么呢?其实就像现在,只要将窗纸捅破,我们就可以望进对方眼底。
  如果这天我没做出后来的决定,也许很多事情会按照其他轨迹前进。
  好久之后,这个人影离开了,我听到隔壁房间的开门关门声。
  明天,一切都会结束吗?
  我起身,下了床。将门打开才发现外面竟然这么冷,简直像是寒冬,那个家伙究竟站了多久,也不怕冻坏吗?
  我无奈地笑了笑,关上自己的房门,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H


☆、四十七章

    据说当孩子受到伤害的时候,会本能的寻找最有安全感的怀抱,那我现在算怎么回事?鬼使神差的到了他的房门口,像是一个鬼魅一样,安静地站在那儿,我没有敲门也没有进去,好像在等待着一个信号,又像是在下定某种决心。
  打更的声音传来,已经很晚了,再有几个时辰就要天亮了。
  姬函,我们是不是真的错过太多不应该错过的时间,我盲目自信却也经常自我否定,我觉得你是喜欢我的,可是我又不敢确定。我甚至有点憎恶这样犹豫不决婆婆妈妈的自己。
  可是万一我来不及说,万一这辈子都没办法告诉你我的心意……那我就算死了应该也不能入祖坟,不是爷爷的爷爷的原因,而是因为我会郁闷的像个孤魂野鬼。
  里面的人影突然定住了,不知道是不是在看我这个位置,我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了门,也推开了我的怯懦。
  “姬函。”他还是保持着站立的姿态看着我,听到这三个字,像是被施了解咒,终于动了一下。
  “还没睡吗?”他的嗓音很沙哑,好像很久没说话了的样子。
  “我记得你那天在洛阳城外问过我信仰,说失去信仰会没有方向。”
  他准备睡觉了,所以房间里没有点蜡烛,只能依稀看清楚对方的身影。我很庆幸这个巧合,我怕有了光亮我会不敢说接下来的话,他对于我的话应该是很不解的,所以我继续道:“我好像没有了方向。”
  我顿了顿没继续说,他亦没有打断我的沉默。
  想了一会儿,我又开口。
  “我有时候在想,我们究竟在干什么,活什么?我们的生活已经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那么究竟生活是假的,还是我们本身的存在就是个谎言?”我的声音很轻,不过足够在这个静谧的空间里传递。
  我觉得他动了动,往我这里走了过来。
  “我不知道你当时为什么这么说,可是我应该是能感同身受了。”
  他走的更近了,我只要跨一步,就可以和他贴的紧紧地。
  “可是这种感觉很糟糕,不是吗?”我苦笑了一下。
  抬眼望去,从他的眼底看到了一种叫疼痛的情绪,是的,他想要安慰我。
  够了,这就够了,我想要的不是很多。
  有些人,你不
  理解他,他也未必了解你,可是在一个眼神中,你就能看到,他剥开了你坚强的外壳,目睹着内里的那个灵魂在瑟瑟发抖。
  我不知道这样的人于我的命运是怎样的存在,我应该欣然接纳还是逃得远远的,毕竟没有人喜欢被人看到瑟瑟发抖的样子。可是我迈不开脚步,我宁愿狼狈的尴尬,也不想孤傲的独立。
  不论在过去,还是未来,他都可能是我无法忘记的慰藉。
  我想用最平静的心态去看他一眼,因为我不知道今后还有没有这个机会,天亮以后,我将独自前赴那段未知的旅途,在这之前,请容许我自私一下。
  我伸出手,抚摸到了梦寐以求的脸颊,和我想象中一样带点粗糙带点干燥,可也很柔软。他僵了一僵,没有阻止我,依旧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你别怕,我不是坏人,我只是想要吻吻你。
  我心里这样默念着,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嘴角,不带一丝□,我想要的只是带着这个人味道的那种浓浓的安全感。这个味道,我迷恋了那么多年,却从来不敢欺近,任何带着欲望的行为都像流氓一样,让我觉得自己很下流。
  我可以再靠近你一点吗?我几乎带着点可悲的祈求,我只是觉得需要你。
  他没有拒绝,也没有回应,我小心翼翼用自己不纯熟的技巧去表达自己的爱恋,你尽管讨厌我吧,觉得我恶心也好无耻也好,我就是那么差劲地喜欢你。
  “你……”他微微张了张口,“笨死了。”
  言毕,他突然发力,蛮横地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卷起舌头重重地吮吸,我猝不及防差点咬到他。那种缠绵的方式我只在梦中想象过,此刻却这么清晰的上演。我瞪着眼睛看到他的偏长睫毛在眼前翻飞舞动,像是一双黑色羽翼,美极了。
  难道他不讨厌这样的行为吗?
  等到我们气喘吁吁地分开,我觉得自己的脸可以煎一个荷包蛋了,看到他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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