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当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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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晕目眩的起身,待喘息平稳,释然的看着那稍稍有些起色的双脚:“不出意外,过了明天,我就可以给你施针了。”
冰冷的鹰眸里带着莫名的冷刻,侧过脸,不带丝毫感情的指向门外,“出去。”
司徒绝的态度令爷憋屈的慌。
即便是爷医你双腿不是出于真心实意,可总算爷也是认认真真的给你医治,劳累了这么时间,不说一句感恩的话倒罢了,为何要这般赶苍蝇似的态度待人?
嘴角一抿,爷沉着脸一声不咙的甩袖而去。
尊重是建立在对方尊重你的基础之上的,倘若对方待你无礼,你又何须给予对方尊重?
冷冷的眸光随着那抹步伐稍显踉跄的影子而动,有型的唇紧紧抿成一条凌厉的直线。
莫家兄妹通吃?
申傲天,你好大的本事!
心里的愤慨使得爷暂忘了身体的疲乏,话恼恨为脚力,行如风,大步流星的拐进了子个的寝院,抬起脚气势汹汹的踹开了寝室门。
娘的,吃力不讨好,纯粹个白眼狼!!
他司徒绝就是一诧鸟屎!!
鼓着腮帮子一脚踢开挡路的花盆,对于脚尖的疼痛忽略不计,蹭蹭挨到桌子旁,抓过桌上的茶壶,张嘴对着壶嘴就要灌茶驱火……
“你这是欲火焚身吗?”
几分嘲讽几分戏弄的声音从身后不远处冷不丁传来,惊得爷手一抖,茶壶僻里啪啦的裂了一地碎片。
鼠害篇 第六十二章 爷是你的
双手环胸,从阴影中不紧不慢的走出来,在爷且惊且怒的目色中,悠哉的在茶桌的前面拉椅子坐下,长臂一伸,强悍的将爷锁在怀里。
“说,整整两个时辰,你们都在屋里干过什么?”
霸道的质问语气令爷不满,高高昂起头,不甘示弱的瞪回去:“当然是做我们喜欢的事。”管得着吗你!
“喜欢做的事?”语调翻高,山雨欲来风满楼:“如何个喜欢法?这样吗?”
说着,大手蛮横的沿着微启的领口强行伸入,隔着裹胸布邪佞的按揉,不给爷反抗的机会,另一手将爷欲挥上去的两手紧紧扣住,压下头颅狠狠吮上了那娇嫩的脖颈。
任爷如何挣扎也躲不开他那强悍霸道的侵犯分毫,气急咬牙,口不择言的冲他怒骂:“流氓!”
流氓?口下动作不减,着迷的吮吸那滋味甚好的嫩颈,眉眼不抬含糊不清的询问:“什么意思?”
“流氓都不知道,回幼稚园重念吧你!白痴!”
狭长的眸子危【小说下载网站。3ǔωω。cōm】险的眯了眯。
“啊……”身子一轻,一个天旋地转,下一刻被人抗麻袋似的抗在肩上。
“莫子谦你这个神经病!败类!混蛋!臭货!阴阳失调的黑猩猩!爷诅咒你这个色孙子一辈子讨不上媳妇,打上一万年的光棍……呜……”
巨大的巴掌不带怜惜的啪啪啪的打在爷的屁股上,沉着一张俊脸,漆黑的黑眸里写满了主人此刻的不悦心情。
将爷放在那容易让人产生犯罪行为的床上,挺拔的身躯强制压住爷乱动的身子,扣住爷的双手擒于头顶,挥手打落轻纱帷幔。
“看来你爹真是对你疏于管教。不给你个教训,恐怕你永远也不会明白什么叫夫为妻纲。”抬手解着自己的衣物,莫子谦盯着爷慢条斯理的说着,那架势那语调,还真当自个是凌驾于爷之上的狗屁夫君!
一口火气徒然上升,只觉得头顶安了座火山,即将到达爆发的边缘!
“莫子谦,你算个鸟屎!还夫为妻纲?我呸!想管教爷,下下辈子都轮不到你!!”
冷不丁下巴一痛,被莫子谦那修长有力的大手牢牢扣住:“轮不到我?小鼠崽,你这是在暗示着你将来的夫君另有其人,是不是,嗯?”
那蓦然变得阴鸷的眸光令诱人没出息的颤栗了下,可迅速翻腾的怒火转瞬将这股颤栗压了下,“那是当然!你也不撒泼尿照照,就你这幅尊容还妄想着当申家的乘龙快婿,压根就是痴心妄想!!”
解了一半的衣物松松垮垮的搭在那完美的男性躯体上,性感的胸膛半裸,近距离的观察,爷可以清楚的观测到胸膛起伏的剧烈程度,甚至还能感受的到从胸腔里散发的逼人热度。
不用人说,爷也知道,有人要发怒了……
当冷空气毫无预警的沁入肌肤时,爷只能欲哭无泪的望着那漫天飞舞的衣服碎片,颤巍着一丝不挂的身子,拿眼角余光偷偷瞄着某发怒生物的动向。
“小鼠崽,我真的很想知道,向来牙尖嘴利的你会不会有服软求饶的时候。”冰凉的指尖顺着他最钟爱的嫩颈一路蜿蜒而下,眸光斜肆的打量着身下的这具销魂的娇躯,嘴角勾起诡谲的弧度:“不如,今日就做到你求饶为止,如何?”
被他话里的恐吓意味吓得一个腿软,昨天余留的疼痛在此刻也抗议的叫嚣起来。昨天剧烈的性事已经令爷吃不消,后遗症连连,再加上今个劳累的差点虚脱,若是此刻再将昨晚的噩梦重演,爷真不敢保证会不会活着从床上离开。
哭丧着脸推拒他压下来的庞大身躯,尽管不愿,可嘴上不得不说着服软的话来挽救爷可怜的小命,“算了算了,算爷不对还不成?”
气不打一处来,莫子谦瞅着那张心不甘情不愿的小脸,压着火气:“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
这话另爷迅速拉下脸来。
爷都道歉了,他还挑三拣四的,当真以为爷是好欺负的不成?
“道歉应该有诚意。”似乎看出爷心里所想,他盯着爷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爷又怎么没诚意了?”
习惯性的反驳回去后,爷才知道,爷错了。
恐惧的眼神望着他将里衣脱掉,露出精壮的上身,爷如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知道了,爷明白了,你说得对,道歉应该有诚意。爷重来一遍,爷知道错了,爷向你道歉……”
停下解裤带的动作,眸光挑起,对上爷惊惶的双目,冷着脸摇摇头:“诚意还是不够。”
牙根痒痒,可面上却不得不做出服软之态:“爷真的是诚意道歉,绝无半点虚假的成分,你若是不信,爷也没辙……”
未等爷说完,他就冷笑一声,慢条斯理的继续刚刚的动作。
待彻底将身上的衣物除尽,他霸道的用膝盖将爷的两腿分开,顺势拉过被衾将两人裸露的身体盖住。
“小鼠崽,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抽搭着鼻子,惨兮兮的望着他:“爷好痛……”
阴沉的破脸有瞬间的放软:“知道痛还顶嘴?”
“爷哪有?明明是……”接到他威吓的寒光,爷识趣的噤了声。
从他那堆衣物里摸索出一个乳白色的瓷瓶,拧开盖子,淡淡的药香溢满鼻间。
狐疑的看着他从中挖出一坨白乎乎的粘稠的东东,爷努努嘴询问:“这是啥?”
睨了爷一眼,似乎没有答话的意思,只是用膝盖将爷的腿分得更开,那带着一坨东东的手在爷惊恐的眸光中渐渐下移……
“靠!你找屎吗!你想干什么!!”
“你别乱动。”
你作奸犯科还不让爷动,以为爷会乖乖的任你摆布吗!
剑眉不耐的拢起,按住那乱动的躯体啪啪点了两下,刚刚扭得如蚯蚓似的躯体瞬间成一个姿势不动。
“莫子谦你这个精虫上脑的混蛋!”
指尖将药膏推入,望着那被蹂躏的不堪入目的红肿,心里暗暗自责。
昨晚,他真是太过失控了……
“莫子谦你去死!”又羞又愧的成这种姿势被男人摆弄,爷恼的龇牙咧嘴的,真恨不得将他一掌批烂了!
从瓷瓶里又挑出些药膏,莫子谦看着那张吃人般的面庞,心情大好,挑逗之心顿起:“反应干什么这般激烈?反正做都做了,还怕看吗?好了好了,崽崽别气,相公只是给你上药而已……”
“相公?”感觉自己的绯快要气炸了:“相你娘个头……呃?上药?靠!你从哪里弄得药!干净吗你就往爷身上弄!你个烂古董不懂就别瞎捣鼓!!”
烂古董?咀嚼这三个字的言外之意,意念辗转间,面色倏地一寒,眸子蒙上了一层薄怒。
莫不是她嫌他老?
上好药,拧死盖子,莫子谦阴郁着神色爬上了爷的身。
“你……你想干什么……”那贼恐怖的神色惊得爷唇瓣哆嗦了了几下,心里暗忖着这阴晴不定的厮这又犯了哪门子的疯。
捧住那娇嫩的两颊,莫子谦霸道的宣誓:“你是我的!说,你是我的!”
脸上的筋抽了又抽:“凭什么?”
“不说?”语调徒然变得阴翳:“莫不是想用什么行动来证明?”
听出他话里的言外之意,爷抱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态度,勉强向恶势力低:“爷是你的。”
阴沉的面色缓了缓:“再说一遍,说你申傲天是莫子谦的。”
委委屈屈的耷拉着小脸:“申傲天是……是莫子谦的……”
“说你想嫁给我。”
这、这玩笑开大了……
抿着嘴儿,爷冲聋作哑。
寒气徒然大作。
“你不说?”
对不住了,爷向来不开国际玩笑。
“当真不说?”
眼神不善的在爷脸上扫过几秒,阴邪的笑笑,伸手从爷头下抽过玉枕,垫上了爷的腰部……
“爷想嫁给你。”
“如何个想法?”
“想……很想……”
“嗯?”
“食不甘味,寝不安枕。”虾被你扔了,当然不能甘了;枕头都没了,当然没法安了……
趴下身子,撩惑的热气一阵阵的拂过耳垂:“既然这般想,那你就嫁给我,好不好?”
听到这话,爷真的很想回复一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看来你刚刚说的想嫁我是哄我玩的了?”
天!这人怎么贼喊捉贼?明明是他逼着人家说着违心的话,到头来倒是怪爷讲假话!靠!这年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正当爷暗自腹诽之时,忽来的一阵低沉笑声令爷愕然。
“呵呵,其实我也倒是关心则乱了,身子都被我破了,除了我,你还能嫁给谁呢?”摸了把爷的脸蛋,莫子谦这厮笑的邪恶:“小鼠崽,不管你想不想,到头来你终究是我的。”
……杀猪男……
抽掉玉枕,搂着爷在旁边躺下,邪斯的手下移,探上了那平坦的小腹,轻怜蜜意的反复揉摸。
“小鼠崽,你说这里会不会已经藏着个小鼠崽崽?”
眸子一震,这个重要的问题竟然被爷给忽略了。
“我们的孩子……”意念驰骋,眼瞳里渐渐的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期待之光:“会是什么模样呢?像你还是像我?或者鼻子像你,眼睛像我……”
随着他的描述,爷脑中迅速勾勒出一个眨巴着桃花眼放电的小人,心里徒然阵阵发怵,脱口而出喊:“不行!眼睛得像我!”
带着调侃的愉悦笑声传入耳膜,顿时令爷明白刚刚犯了多么低级的错误,脸蛋刷刷的下红成了屁股。
吻吻爷的鬓角,他心情大好:“行,像你,都像你。”
天,要死了,爷不活了……
鼠害篇 第六十三章 墨竹现身
三日过后,便是到了给司徒绝拔毒施针的日子了。
为了防止司徒绝乱动便让莫子谦点了他周身大穴,将裤腿挽到膝盖以上,按压着,寻找首次拔毒的最佳方位。
到了这关键时刻,莫子谦也顾不上私人情绪,敛了面色在一旁候着,随时等着吩咐。
平躺在暖玉上,司徒绝瞥眸望着侧方位那些个瓶瓶针针还有嗞嗞吐着芯子的火烛,冷眉不由得向中间涌起:“难道你要将这些东西用在本王身上?”
伸手接过莫子谦递过的火罐火烛,熟练的将火罐在火烛上方旋转,眉眼不抬:“有句话讲得好,没有金钢钻,不揽瓷器活。这并不是爷自卖自夸,而是爷向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既然王爷当初认定了爷。此刻就不应有所怀疑,尽管将自己交给爷就是。”
将火烛重新递到莫子谦手里,指指他身侧案上放着的银针,“三根。”
那坦荡清澈的琉璃眸子 流转着毋庸置疑的坚定和执着,如雪山青云般淡定,冥冥中却有着难以言喻的魔力,竟让他浮躁不安的心渐渐安定了下来。
紧绷的冷面缓缓的放松开来,头微微一侧使得角度刚好与那专注的小脸相对。
那般一丝不苟的工作态度,那般执着认真的神情,还有那小心翼翼的模样,无论是谁,见到这样的情形,无疑会认为自己是被人珍视的,是被人真心相待的……
眸色渐缓,一丝久违的淡淡暖意从心底幽幽流淌……
从他小腿处取三穴,按压揉捏,额头青筋蹦起,两手的指骨绷得翻白发青,身下的褥子被冷汗浸湿一片。
冷汗如瀑的司徒绝看的莫子谦也提紧了心,上前用力握住司徒绝的拳头,给予鼓励:“绝,挺住!”
又是三针刺下,司徒绝终于无法忍受的从齿缝间蹦出痛苦的嘶吼,可未待吼得尽兴,就被人猛地塞进嘴里一块硬梆梆的木块。
“痛就咬着。”叫什么叫,吓爷一跳,还以为熊来了呢?
不知是痛的还是怒的,额头上的青筋蹦的愈发厉害,那突突跳的青筋让人有种快要破体而出的错觉。
旁观的莫子谦哭笑不得的望着这一幕,无奈的叹一声,小鼠崽,你还真是令人奈你不得……
最后一针,重度扣刺。
三个时辰,不仅对于司徒绝是种折磨,对于爷更是种极限的挑战。
狠心咬住舌尖逼去眼前的恍惚,丹田聚气,将最后一丝力气贯注指尖,强忍住指骨的颤栗,猛力一贯,银针准确的入骨三分……
眼前一黑,双手颓然的撑在床沿,一口黑血喷薄而出……
“小鼠崽!”急急捞住那软下去的身子,莫子谦惊慌失措的换道,漆黑的眸子里写满了恐惧。
“没关系……”虚弱的抬臂拭掉嘴角的血渍,指指露出半寸的银针:“拔出……”喉中一甜,又是一股粘稠涌出。
拔掉银针,心神骇怖的他抓起那软绵绵的手腕就急乱的输着真气,另一只手则不停的擦着越涌越多的黑色妖娆,整个心都颤栗了起来。
“药……桶……”
“药桶,药桶,对,药桶!”抱着爷莫子谦举步匆匆的往屏风后的药桶方向奔去:“小鼠崽你要撑着……”
“笨……蛋!”缓口气,怒挣了眼,抬起软绵绵的手拍在了他的慌乱的脸上:“是司徒……绝……”
意识清醒几分,抓着爷的臂膀,眸子里的恐惧未散:“小鼠崽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事?”
幽幽的吐纳气息,微微摇摇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