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切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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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头太钝了,他使劲皱眉头也没吃出个所以然,只能说味道很接近于普通切糕。高傅帅看向高糕:“知道是什么了吗?”
“……唔,隐约有点感觉。”高糕一副纠结的模样,小脸扁成了包子,“大概是能减慢手指甲生长的异能。”
……这算什么异能啊喂,听起来完全没有用处的样子啊。
高富帅觉得自己的期待全部碎光光了,还以为是什么大突破呢,这么鸡肋的异能和没有是差不多的,难怪光芒这么淡了。
高糕的表情更复杂了,大概也有被打击到。
“……很重要。”大白突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开腔。
本是低着头高傅帅下意识地去看他,却发现大白已经走出了厨房,在他自己平时喜欢的那位座位上雕塑状发呆。
“他是什么意思?”高傅帅百思不得其解,“能做出新品种的切糕很重要?功能不好的话,也没什么用吧。”
高糕显然还在失望中没有恢复过来,他蔫蔫地道:“你这么想大概就是了吧。你和大白的相性很高啦,你和他比较会爆同步率。”
他和大白的相性很高,这事儿这段时间高傅帅没少听高糕强调。他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客厅里的大白,又对高糕说:“就算是这样,为什么呢?”
“不知道。”高糕对这个话题的兴趣一般,他苦大仇深地望着面前还没有吃完的“能让指甲生长变慢切糕”,若有所思。
高傅帅见他没有再说话的兴趣,决定离开去温书。
“想到了!”高糕叫了起来,一把拽住高傅帅的袖子,差点让他跌了一跤,“你说,如果用切糕的话,能不能让大白恢复记忆?”
用切糕恢复记忆什么的,听起来很靠谱啊。
虽然要做出异能切糕起码得有三级切糕师水平,不过大白他本人不就是疑似一个高等级切糕师吗?
高傅帅也觉得高糕这个构想很伟大,两人立刻兴奋地去把这个想法告诉了正在装雕塑的大白。
大白看了他们一眼,淡定地道:“不用。”
不知道原因,但大白确实没有配合的意思。高傅帅和高糕还没有自我感觉良好到觉得一个新手和一个准考生能独立做出异能切糕来,这个计划差不多算是流产了。
高糕立刻低落下去,而且连续两件不尽人意的事让他的郁郁寡欢持续了好些天。
星期天这日,高糕就带着这样的精神萎靡不振地出门了。
难得有个假,高傅帅也没有想多,他按照一般习惯欢乐地睡到了大中午,睁开眼睛发现一个大男人逆着光一动不动地站在床边凝视着他。
……噗!!!
高傅帅吓得直接滚到了床底下。
待高傅帅看清这人的脸,顿时给他跪了。大白你敢不敢不要干这么恐怖的事儿……太吓人了。
大白见高傅帅狼狈的样子,面不改色地直起了身子,两手放在口袋里,默默地看着他。
衣衫凌乱地高傅帅满头黑线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穿着睡觉的衬衫领子,小眼神时不时瞥向穿戴整洁的大白。大白这货的衣服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和高糕宽松休闲的衣着品位截然不同,大多是低调正式的款式,肯定不是高糕买的。
不过,不管多普通的着装一旦套到了大白身上,就该死的修长挺拔是个怎么回事。
高傅帅自己也不晓得自己是出于什么心态,口气不太好地问道:“干嘛?”
大白指了指门口。
意思是让高傅帅跟他出去。
大约是高糕说的“相性问题”,又或是高傅帅自己智商比较高,总之高傅帅对大白只言片语和动作的提示领会的相当好,理解能力很快就超过了认识大白比较久的高糕。
高傅帅早晨这么受惊一次早就完全清醒了,意会了大白的意思,他不紧不慢地打了个哈欠,这才点点头,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抓过放在衣架上的外套,然后动作了慢了下来。高傅帅囧样回头迎上大白炽热的目光:“……同学,你能先出去吗,我换个裤子。= =”
大白退出去的动作略有几分不情愿,不过高傅帅情愿相信这是他才从睡梦中醒来而产生的错觉!
……
高傅帅清爽地从房间里出来了,大白老老实实地站在门边,活像一尊守门的石像。高傅帅这会儿心态平和多了,想起刚才自己稍微有点吼大白也觉得过意不去,但仔细一想又是这货先闯得自己房间,大白前科不少,高傅帅想想还是感到别扭,不大乐意去抱歉。
“咳,”他脸颊微红清咳了一下,打算敷衍过去,“有事?”
大白漆黑的眼眸立刻跟了上去,他答:“补课。”
“……”高傅帅的心虚指数刷拉一下疯狂上升了一大截,大白等在那里是为了专门替他补基础这种事,他还真没料到。
不过大白好像丝毫没有生气的迹象,安安静静地站着。
他的程度和高糕差得实在太多,不补课完全跟不上。平时大白也想多照顾他一点,但无奈他和高糕都是切糕痴,一不小心就转入了高傅帅完全云里雾里的话题,发展成两个人热烈地讨论。
高傅帅跟着大白进了厨房,东西已经全部被提前摆好,不用说也猜得到是大白在他睡着的时候做好的。
高傅帅面上不显,内心又被震了一下,愧疚之情以平方次增加。
大白在眼前有食材的时候从来不浪费时间,高傅帅还在整理他复杂的内在小灵魂时,大白已经刷拉刷拉开始剁菜。
“这里,”大白停下活计,指了指被他剁了一半的菜,“这样。”
大白的手指生得很漂亮,工作起来简直就是艺术。高傅帅被他的话拉回神,将目光集中到大白所指示的方向,专心听了起来……
大白不善言辞,但教得技巧却不含糊。高傅帅很擅长拆解大白话中的意思,理解起来也不慢,进度比高糕在的那会儿提升了许多。
约过了数个小时,又是一盘切糕冒着热气被拿了出来,高傅帅往墙上一靠,长出一口气。这已经是第三盘了,今天收获不少,大白动手的地方不多,基本上还是他自己干的。成果还不赖,尽管依旧做不出普通切糕,但二逼切糕越来越有样子了。
高傅帅乐天地安慰自己,就算一辈子做不出普通切糕,以后单靠这些二逼切糕的估价,他说不定也能养得起他自个儿了?呃,就算没法糊口,办个二逼切糕展什么的做个艺术家也是不错的嘛!
大白捧着高傅帅做得切糕一块一块看过来,突然说:“都不一样,也不错。”
高傅帅正沉浸在对未来的美好幻想中自我陶醉,听到大白的评论,诧异回头。大白已经抹好了桌子,碗筷也收拾得很干净。
高傅帅脸上一红,仔细想想每次用完厨房都是大白收拾,高糕也动动手,但他却从来没有碰过这些,未免姿态太高了些,可不是好房客的作为。这种念头一旦冒出来,高傅帅倍感过意不去,暗暗下定决心下次有洗碗要抢着这个干活。
……话说,大白这个意思,莫非是一直能做出与众不同的二逼切糕也挺好的?
高傅帅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但也不敢确定。
一阵尖锐的门铃声打断了高傅帅继续往下深入思考的思绪,从他搬进来之后,这栋小公寓还不曾来过客人。高傅帅愣了一下,先通过猫眼往外看了一下,发现果然不是外人,就是高糕站在门口,不由得暗自嘲笑自己想多,一边开门一边问:“你今天忘带钥匙了……唉?”
高糕的样子瞧着相当惨,一副被人抢劫还被揍了的样子。脸上斑斑块块的青紫不说,一只手臂还打了石膏吊了起来。
高傅帅侧身让高糕先进来,伸手扶了他一把,省得这倒霉孩子又磕到门框。
“怎么了?”高傅帅动了动嘴唇,大白也从某个房间里探出头。
高糕的精神瞧着比早晨还好一些,眼神比较清明,但皮肉之苦却像是受了不少。高糕弯起嘴角笑了一下,并不勉强,不过似乎带了点无奈的感情:“……我被奔驰撞了。”
“……”高傅帅觉得自己猜出来是怎么回事了。
话说上次宝马这次奔驰,这排次略有点熟悉啊,如果是按高特帅的小车库顺序来,下次搞不准是劳斯莱斯了。
高糕继续补充:“然后去医院打了石膏,回来的路上不小心跌进水沟了……”
高傅帅嘴角猛抽:“而且还是脸朝下?”
高糕的小脸拧成一团,悲壮地点头。高傅帅不得不扶额,这些青紫也显得太凶残了点,骚年你今个运气不咋地啊,出门得看黄历。
不对……高傅帅想起这短短几个礼拜高糕根本就没消停过,这两次车祸相对严重些,其他的撞到自行车、滑进小水沟、头碰电线杆之类的每个礼拜都有,尤其是高糕星期天的送货日,简直就是死神出来陪他郊游的日子,各种与死亡亲密接触擦肩而过……
这家伙需要的不是黄历是导盲犬啊!
高傅帅下了结论。
他也是个头脑容易发热烧坏的行动派,想到这个点子,二话不说拿起椅背上的外套披上,就准备出门寻狗。只要搞定高糕的视力问题,日子就能相当惬意了。
与此同时,大白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双长腿迈开速度很快,取了桌上的一块切糕又进厨房。
他拿的是那块能减弱手指甲生长的异能切糕,大家的手指甲生长状态都十分良好,不需要延长剪指甲的周期,所以三人都没有去吃它,这块切糕就在餐桌上放了一碗。
“快快!我们跟进去看看!”高糕的眼睛一下亮了,在他的概念里,大白加切糕等于知识乃是一条全宇宙通用的定律。
说着,高糕一把拽回了已经在穿鞋的高傅帅,把他往厨房里拖。
高糕的眼神真的很让人捉急。高傅帅一眨眼功夫就差点被他甩到墙上,哪里还敢让这货乱跑,赶紧转换主动权,换他扶着高糕走。
大白快速改造切糕的功力高傅帅见识过一次,那就是瞬间的事。
所以,等他扶着高糕也跟着到厨房门口时,大白的表演已经结束,手都洗干净了。大白指了指一旁的切糕,说:“用吧。”
高傅帅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发现那块本来光芒就淡得可怜的切糕看起来更普通了,二分之一的部分还多了一条绿线,也不知道是不是发霉了。高傅帅疑惑,他没下定决心去吃这玩意儿,先小心翼翼地靠近了一点,试探性地把手放到了盘子的边缘。
这时,那块切糕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这是什么现象?!高傅帅一惊,手下意识地就往回一缩。
此时反悔已经晚了,得到了大白升级的切糕同志那条绿线的部分像是张嘴一样地裂开了,却没有完全分成两半,一端还是连结着的。
该切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裂口一下夹住高富帅的手指。
……卧槽,这是怎么回事。
高傅帅被切糕这种突如其来的敏捷举动吓到,立刻开始用力上下甩手。
……居然,甩不掉!
尼玛,这个切糕是肿么回事?!
切糕原本是B国少数民族的传统食品,学名玛仁糖。在很久很久以前,切糕也只有传统切糕,大街小巷贩卖的时候人们也总还是尝得起的。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有一天,这种民族糕点突然被卷入了一场空前的革命之中。革命之后,切糕顿时成为了世界知名食品。
B国的拿手绝技里山寨必须排在前几个,这玩意儿有名气了起来,自然也逃不过被山寨的命运。
而且……一旦B国人学会了创新,这样的潮流就愈发不可收拾。
就像写小说直接原封不动复制黏贴的抄袭,人家原作者纤手一点合同一甩,抄袭者立马就能被除名。但是如果人玩得不是抄句子而是借梗就不一样了,尼玛一个梗还不准两个人同时想出来咩?
切糕的发展也是同样的道理。在不断的翻版品日益增加的情况下,切糕的道路终于离传统越来越远,一直到了现在这个程度。切糕不仅能吃,还有各种各样层出不穷的功能,美容切糕能够驻颜养生,欢乐切糕能让人不眠不休大笑三天,攻击类的切糕绝逼是战场上的噩梦,个别能量大的甚至可以丢出去大战原子弹……
可是,就算切糕业蓬勃发展前途无量,也不代表高傅帅就能面不改色地接受挂在他手上的这玩意儿啊!
高傅帅用左手发力才把咬在自己右手腕上的切糕拽了下来,但皮肤上还是留下了一层糖渍。这块还不知道能不能被继续称为切糕的东西似乎很不满足,裂开的口子又张张合合了几次,试图再次扑上去。
……虽然不怎么痛,但是这东西好恐怖啊喂!
高糕已经惊呼了起来,在他看来这简直就一次值得记录的神迹,必须好好研究一番啊有木有。
高傅帅小心地抓着这个咬人物,跳着眼角转向大白:“……这是啥?”
“给他。”大白指了指兴致勃勃的高糕,毫无表情的脸看上去很无辜,“导盲。”
……原来这个切糕是用来代替导盲犬的吗,等等这种种类到底是怎么被做出来的啊?!同学你涉猎范围是不是广过头了啊喂!
“送给我的?谢谢!”高糕显得很高兴,激动地接过了高傅帅手里提溜着的玩意儿。会咬人的切糕也不客气,啊呜一口就啃住了高糕的手指。
高傅帅:“……”为啥突然赶脚眼神不好也是一种幸福。
眼前的景象太过让人毛骨悚然,高傅帅不得不往后退了退,他现在真心觉得切糕这条路水儿好像略深啊……
还挂在高糕手指上的切糕像是感受到了高傅帅纠结的内心,居然自己转了过来,裂开裂缝“微笑”了一下。高傅帅又是一抖,挪开视线,自我催眠。
他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没有看见……
大白注意到高傅帅不自在的神色,皱眉:“讨厌?”
高傅帅心说这玩意儿他还真是有几分接受不能啊,不过嘴上仍是客客气气的:“怎么会,第一次见到切糕还能这样的,好厉害,呵呵呵呵。”
据说,每一声“呵呵呵呵”的背后,都是一句深深的马勒戈壁。
“……”大白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微微闪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