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切糕-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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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傅帅脸上一阵火辣,他和大白同住以后不是没有过接吻,但那是四下无人时的情趣好吗!尽管他也不是不知道郑远尘的意思……
大白的想法很单纯,动作更是简单明了,把这个切糕让高傅帅吞下去,只要能咽,就证明高傅帅并不是真的吃不了这个切糕。
但是其他人的大脑回路和他有很大的不同。
“……这怎么能算!”
被男男一吻的庞大气场所慑,本都在议论的考生们出现了一瞬间的集体沉默,但没过多久,就有人反应了过来。
此时那个最后一炉差了几秒的考生表现得最激烈,他已经发现他那一盘东西跟想象得相去甚远,再看周围其他人做出来的东西,即使都不是很专业的水准,看上去却全要像模像样很多。
不用猜也知道,他今年肯定和切糕系再无缘分。
“用这种方式……”那考生咬着牙道,“不管是谁,都能吃下去的吧?”
金毛外国人也动手吃了那个异能切糕,此时正嚼着,一听对面那个考生争辩的话,顿时冷眉倒竖,蹬蹬大步走过去,逼向他。
到底人种不同,大胡子的长宽高无论从哪个角度讲都是绝对压倒,言辞咄咄地考生站在他面前,简直就像是小猴子对上变形金刚。
“你、你想打架怎么的?”考生心里发虚,但仍试图吓到对方,只可惜太没气势,完全没有实际作用,“这、这里可是考场!我、我有准考证的。”
大胡子什么话都没说,一把拎起他的领子。
“卧槽,我说说怎么了?这是我的言论自由,本来怎么看都有可疑……唔?!”
考生没来得及把话说完,脸就被埋进了金发老外浓密地胡子里。
全场寂静。
高傅帅听到自己的节操碎掉的声音,他们噼里啪啦全都掉在地上,然后连渣渣都不剩。至于那位大胡子同志的节操……他肯定没有那种东西!
眼疾手快地抱住摇摇欲坠地最后一块节操,趁其他人终于不再注意自己这边,而是目瞪口呆地看另一方的机会,高傅帅略有些僵硬地转向郑远尘,小声嘀咕:“卧槽,那人真的是你……家长辈?”
接受无能啊,性格反差太大,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物极必反负负得正?因为家长个性太脱线思维太跳跃嘴边太没把风,所以才养出郑远尘这种沉默是金的性格?
郑远尘顿住,直到高傅帅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没听到的时候,他才说出几个字:“大概……是师父。”
“为什么语气不太确定……”高傅帅小声自言自语地吐槽。
郑远尘是孤儿出身,基本上大家都知道,高傅帅也没想过大胡子和他会有血缘关系,猜测得大约是养父母什么的。
不过好像也有八卦新闻说郑远尘是一个人睡桥洞艰难困苦地长大的,养到十二岁路过N大切糕系招生办时被N大校长惊为天人,一眼就看出丫是个与众不同的,硬是拖去考试,结果一考考出个地球抖三抖的切糕禽兽。
难道这位胡子兄就是N大校长?!世界还能更惊悚一点吗?!
高傅帅后背一凉,赶紧把这个想法丢到西伯利亚去冷冻着,他简直太佩服自己的想象力了。N大是B国百年历史的名校,校长绝逼是土生土长的B国制造没错。
在一地跌落的下巴中,大胡子拎着那瘦弱考生的领子把他提溜开。
“兹——”几乎是同一时刻,爆鸣声从那考生的嘴里发出,目光呆滞的考生惨叫一声,捂着嘴在地上打滚。
“叫个球,就那么一点点,最多嘴里烫个泡,老子很厚道的。”大胡子不耐烦地摸了吧自己的胸口,很随便地拽开衬衫的两颗纽扣。
高傅帅无力扶墙,人家惨叫分明是因为被一个一嘴毛的中年人强吻好吗!
回想起郑远尘喂自己的方式,高傅帅不免对那个因为几句话招来无妄之灾的倒霉孩子多了几分同情,太惨绝人寰了。
他和大白还能凑合着叫个情趣,这熊娃随随便便就被监考老师按着给了个舌吻真叫一个惨烈。郑远尘也难得颦眉,显然不认同。
高傅帅用手肘戳他:“喂,你还是去阻止吧?”大胡子的举动太出乎意料,其他人反应不及没能阻止……不能越闹越过分,纵然高傅帅没经验,也知道现在绝对不是普通考试会出现的情况。何况其他考场肯定已经在打分,说不定都快决定地差不多了。
郑远尘微不可见地颔首,然后放下碟子走过去。
大胡子正嫌弃地拿起他放在灶台边的“成品”看了看:“啧啧,你做得这算啥啊?这种东西也能叫切糕?”
那个男人蜷缩在地,只是微微颤抖。
明明还有很多其他考生,却无一人敢上前说什么。
“……你们这种人我见得多了,”大胡子也有些无趣,声音放轻几分,嘟囔,“一般考前还看书的都是社会上混不出来,才想来撞大运。”
他的拳头骤然捏紧,语气变硬:“切糕,绝对不是你们这种人也能亵渎的东西!”
郑远尘脚下一停,但旋即加大步伐,跨过灶台之间的小道,挡在大胡子和考生之间。眼眸里倒影出郑远尘毫无表情的脸,大胡子紧绷着的肩膀舒缓下去,但拳头仍然握着。
“你,先走。”郑远尘道。
大胡子暴躁地抓抓头:“……老子知道老子今天不适合评分。妈的,那就交给你吧小子。”
郑远尘用眼神回应,目送魁梧的金毛摇头晃脑地从大门口挤出,临别还重重地一拳锤在门框上。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尤其是个别缩进墙角降低存在感的妹子。直到这会儿才有几个小青年跑过去把那个身心受创的人扶起来。
“评分。”郑远尘宣布,事情走上正轨。
……
那个大胡子做事偏激,但他有些话没说错。几百个人过来考切糕系,难免有浑水摸鱼者。废话多的考生确实完全就是个门外汉,但有了这次遭遇,想必他接下来好久都会对切糕有心理阴影。
有几个人得了零分,他们垂头丧气地走出考场。而剩下有分的,竟然只有三分之一。
高傅帅把握住时机看了看其他人做得东西,大多平平无奇,唯有他旁边的异族人,将切糕严严实实地盖着。不过他们既然没被遣散,就说明水平好歹达到“做出切糕”,剩下的无非是水平高低问题。
目前只有大致上的粗略分数,精确分数还要郑远尘一个一个定夺。原本应当是两个考官一起才更显客观,而只得郑远尘一人,可能会落人口舌,显得偏颇。
“……请问你们好了吗……啊,郑教授您好!”门口探进一个黑色卷毛脑袋,他一看见郑远尘,一下子就精神不少,“大卫教授呢?他不是和您在一起吗?”
郑远尘沉默以对,好在来人似乎习惯了他的脾性,也没在意,大大方方地走进来,见教室里的人神色莫测,便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啊,大卫教授又闹脾气了?您真是辛苦了……”
那个大胡子的名字是大卫?高傅帅好奇地竖起耳朵。
“帮忙。”郑远尘果断做决定。
“好啊,”男人丝毫没有生气,他的五官平平无奇,但笑起来却有种暖洋洋的独特感,“其实不必太认真,人选基本上决定好了。”
不晓得是缺心眼还是真的不在意,当着心情忐忑的一群考生的面,男人大大咧咧地爆出□:“今年已经发现五个好苗子,人数肯定齐。你猜怎么样?七号考场里有个十九岁的孩子!是切糕世家出生的,叫高糕。他做出了异能切糕!乖乖,这可是三级的……唉?!”
男人的视线黏在黄白相间的切糕上,再也离不开,他难以置信地指着,牙齿都大颤:“……这里也有?还是攻击类?”
“高傅帅,二十。”郑远尘平静地道。
高傅帅听出来他之前在说高糕,心里暗暗高兴,冷不防被点名,便有些不好意思,手忙脚乱地伸出手:“你好。”
男人很快镇定,回握他一下,眼中不乏惊艳:“我叫周安阳,今年的毕业生。你好。”
算是认识完毕。
高傅帅大致推断出,他估计是能进N大了。感谢临时爆发的人品和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可以咽下去的攻击型切糕!
他到底是怎么做出那玩意儿的,他自己也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回去再研究。
郑远尘的评分早已记好,临时过来帮忙的周安阳也大致看过一圈,最后才是高傅帅身边的少数民族小哥。
周安阳并不怎么抱期待,连笔都已插回去。郑远尘貌似随意地说:“他不错。”
郑远尘很少开口,估计这样的评价算很高了。周安阳只得又把笔拉出来。
高傅帅侧头转向旁边,那小哥蜜色的皮肤好像有点红,眼睛也在闪烁,但并没有大动作,颇有点郑远尘装雕像的范儿。
他向周安阳点了一下头,然后掀开他盖着切糕的盖子。
完整的、精致的方块,按照比例摆放的干果呈现出极具艺术性的图样,完美展示出最传统的美丽。不是普通切糕、二逼切糕、文艺切糕,是流传了百年之久的切糕最原始最初的形态。
其他竞争者知道彻底没可能性了,纷纷黯然。
周安阳品尝过之后,拿笔用力划拉几笔才歇下,他甩下一句“等一小时后公布结果”,就快步走出教室。
郑远尘不动声色地牵住高富帅的手,说:“走吧。”高傅帅一时被美色晃瞎双眼,鬼斧神差地真的跟着走了!
奇怪,好像忘了什么事?
……
少数民族小哥是最后离开的,他刚走到门口又折了回来,从口袋里摸出一套刀叉。高傅帅做得切糕周围的电击一触到他手里的刀具,马上温顺地消退下去。
小哥轻而易举地将切糕放入嘴中,嚼了两口,若有所思。
名单很快就公布出来,最后的结果令人惊讶。
高傅帅榜上有名,能做出异能切糕的考生原本算是绝对得超出标准,这并不奇怪。只是原本被大胡子抓住的那个浑水摸鱼的人也入了名单,就很是超出其他人想象。
他被收录的理由可谓是切糕系的头一份,因为被监考老师羞辱,学校方面为了补偿他,特意划掉原本的第五名,将他□来。遭遇飞来横祸却有中了千年难遇的大礼包,实在说不准这家伙运气究竟算好还是不好。
作为新生,又是切糕系,理所当然地会有一个特别的小会议,地点是在N大的一个小型会议室。
大白没几分钟就被别人叫走,像是有什么要事。高傅帅其实憋了许多话想说,可他连正式学员都不算,强留大白非常不合适,纵使有一肚子的问号,也只好回家再逼问。
毫无意外,高糕也顺利入学,高傅帅跟着领路的老师走时,高糕就在他前面一个。
顺序是按成绩排的。高糕排在第一个,而高傅帅是第二。他身后是考场里的少数民族男子,第四名不认识,最后的那位,自然是被叫做大卫的金毛胡子强吻的考生。
原本的第五名被削掉正式名额,原本老师想把他当做借读招录,明年再给学籍,但对方却是个十分有骨气的,经过这个事件对N大彻底绝望,索性自己退出考试,并扬言出人头地之前决不再踏入此校门一步。
其他人也觉得这样太不厚道,却无一人站出来发言,一行有一行的门道和小规矩,潜规则早就在社会上横行。
做切糕本来就是如此霸道的行业,没天赋死,没运气死。
高糕这回大出一次风头,他和高傅帅的突然被幸运女神眷顾不同,完全是用压倒性实力胜出。高傅帅做出了异能切糕,他也一样做出来,只是高傅帅是零星的几块,他却是整整三大盘!成绩刚一公布,他几乎立刻就成为焦点。
高傅帅打心眼里为他高兴,毕竟是原本的室友兼好朋友,说出去就倍儿有面子有木有!他路上有无数次想和高糕搭话,但对方似乎并不想接腔,每次都巧妙地回避过去,高傅帅在他身后好生捉急。
高糕状态其实并不太对劲,无精打采的。若说他被重点表扬时宠辱不惊还能说是家教好、谦虚,那他眼底掩都掩不住的清晰的青黑色,就不折不扣地透露出他的精神正陷入危机,光看相貌简直像一个礼拜没沾过枕头。
因为和他同居过,高傅帅很清楚高糕的作息可以说是楷模,幼儿园小朋友都不一定比他乖,每晚九点上床,早晨六点起床,皮肤光滑有弹性且不长痘痘。
黑眼圈熊猫眼跟高糕搭边什么的,高傅帅绝对带头举手不相信。当然现在容不得他怎么想,事实就摆在眼前。
高傅帅暗自奇怪,可惜高糕不给他询问的机会,他只能默默在肚子里憋胃溃疡。
作为一所历史悠久的大学,N大毫无压力地占据一大块市中心最贵的地皮,校园中的建筑很好地展现出时代变迁的感觉,从早期的红墙绿瓦,到毕业生设计的现代感强烈的房屋,高傅帅不由称奇,沿路看得舍不得眨眼。
除了高糕一直垂头不语,另外几人也是和高傅帅差不多的状态,毕竟是未来的母校,就算熟悉地形地标嘛。
少数民族同志的外貌和装饰很引人瞩目,在他们围观校园景致时,他们也不小心成了其他无聊学子的围观对象,如果看一眼身上多一个窟窿,那少数民族同学一定成了个筛子。
刚才介绍的时候,这个人似乎叫泰维斯亚,还跟了一大串很长的姓,高傅帅没记牢。
领队老师拐过好几个弯,站到一个扇形建筑前,停下脚步,示意他们进去。
高糕率先进去,高傅帅紧随其后,泰维斯亚却驻足不动,眼睛里闪过一瞬间的着急,他很无奈地深吸一口气,对领队老师手舞足蹈地连说带比划:“%¥#……?”
“嗯?”领队老师脑袋一歪,明显没听懂。
“……”泰维斯亚见语言果然不同,有点沮丧,却仍不死心地四处张望。
高傅帅人已经进到里面了,说说是小型会议厅,但装潢却半分不含糊,从地摊到挂灯无比精美绝伦,就差直白地写个“本校资金雄厚”。
泰维斯亚的脚步是很粗重的,他刚一停下,高傅帅立刻就有所察觉,一回头,正好见着这个少数民族的蜜色皮肤上嵌的星辰般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