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捕小皇后(东东无敌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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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一说叶蓝依便坐下,她也想知道涵烟此时的下落,这关系着涵烟一家的冤情以及慕容宣齐的名声,她自然是不会忸怩推脱。
当看到来人时,叶蓝依的第一反应就是皱起眉头,看向慕容采风的目光中多了些什么。
慕容采风被她一看,也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只因眼前这人的形象实在是有损他身为武林盟主的身份。
头被厚厚的白布缠了一圈,虽说是看不到伤的有多严重,但从脸上被重物袭击造成的累累伤痕来看,头上的伤应该不会轻到哪里,难得的是他还能摇摇晃晃地赶来向主子回报。可怜的孩子,一定是头被打坏了,走路的晃悠了。
“世子,难道你手下如此缺人?都伤成这样了……”叶蓝依不住地摇头,似乎在说慕容采风是个多么不尽人情的主子。
慕容采风听如未闻,冷冷道:“让你办的事办的如何了?”
那人一听,‘扑通’跪到地上,在叶蓝依看来却是终于不用勉强自己站着了,说句心里话,看他这样像喝醉了似的在眼前晃,还真是个折磨。
“属下……知罪……,请……世子责罚!”就连说出的话也像是喝高了。
慕容采风神色未动,“发生何事?让你看的人呢?”
“属下昨日奉命从早起便一直跟着,后来下了场大雨,见她在雨中昏倒,便将人带回住处……”
“你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慕容采风不相信一个女子能伤得了自己这个得力的属下,别说涵烟没什么真功夫,就是武功高强,也未必就能轻易伤得了他,所以他很怀疑这人的伤是谁造成的。
“当时属下见她一个女人,被大雨浇得浑身湿透昏迷,怕再被湿衣捂着会生病,便想为她把衣换了,谁想到她突然就醒了……”
“啊?你是被她打了?”慕容采风也挑眉,虽说涵烟是流落风尘的花魁,但据说也是卖艺不卖身吧,被一个大男人宽衣解带,就是换了他,也是要照打不误,也难怪他这一头伤了,不过这个女人还真是狠啊~!下得了这么重的手。想想自己这个属下也真是没用的很,一个武林高手,竟被一个小女子打成这样,唉~还是不说的好。
“是!属下当时没想到她会突然醒过来,一时不察便被她打伤。”
慕容采风太阳穴微微发紧,这种很丢人的事还是揭过,先问下面的事吧,“她人现在何处?”
“跑……跑了……”那人脸色惨白,不知是被慕容采风吓得,还是因失血过多。
“跑了?”慕容采风冷冽地眯起眼,看得那人脸色更是白得像纸,“你居然和我说跑了?”
“属下该死,属下该死……”那人不顾头上的伤,拼命地磕着头。
叶蓝依甚至怕他已是太过脆弱的头会被磕碎了,便出言为他解围,“跑就跑了吧,想她一个女人也跑不了多远,多派些人很快就会找到。对了,她是何时跑的?”
叶蓝依本意真的是想替他解围,谁想这句问完之后,那人更是把头磕得‘邦邦’响。
“问你呢,她是何时跑的!”慕容采风有种想杀人的冲动,声音更是冷的像冰,他本就冷酷的个性让人不由得生畏,如今这句说完那人已经抱着必死之心了。
“昨……昨日黄昏时分。”
“什么?”慕容采风猛地地一甩袍袖,袖边刮到手边的空茶碗,带着风声就飞了出去,正砸在那人被白布缠着的头上,看得叶蓝依都替他疼的一抖,那人却纹丝未动。“昨日黄昏时跑的,你为何此时才来回报?”
“属下……属下……一直昏迷未醒,今早才醒过来……”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竟似蚊语。
慕容采风恨不得再踹他一脚,直接把他送佛祖那去,若是平时他还不觉得如何,这可是叶蓝依第一次交代他办的事,怎么就办砸了?这让他以后在叶蓝依面前怎么抬起头?
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又红一阵,叶蓝依看着脚向外挪,做好随时开溜免得被殃及的准备,虽然眼前跪着的人很可怜,但比起他来,自己的命还是最重要的,要怪只能怪他跟错了主子。
就在慕容采风徘徊在下脚与不下脚之间时,那人突然眼前一亮,想起了很重要的一件事。
“属下想起一事,今早醒来时,发现属下的衣衫不整,似是她所为……”
“哦?”慕容采风差点被气乐了,“你是想说……你被她非礼了?”
叶蓝依一个未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那人惨白的脸顿时血色充盈了。
“不是……不是……属下是想说,属下代表身份的玉牌被她盗走了。”
“滚!”慕容采风这次干脆的从叶蓝依手里抢过她正准备送到嘴边的茶碗,兜头砸了过去,暗骂他真是把自己的脸丢光了,连代表身份的玉牌都能丢,这回他在叶蓝依的面前是真的抬不起头了。
“世子息怒,属下还未说完……”一头的茶水浸湿了头上的布,几片新鲜饱满的叶片带着茶叶的芬芳挂在那人头上,许是口渴得厉害,他竟伸出舌头舔了舔流到嘴边的茶水,意犹未尽地吧嗒下嘴,见慕容采风已濒临发作边缘,才慌忙接道:“据属下一路跟踪,她身上似是没有银两,又不肯回‘品翠楼’,若是到最后她走投无路,很有可能会拿那块玉牌去当,毕竟那也是块上等好玉。只要属下带人堵住个个当铺,或许就会将她找到。”
“还不快去!”慕容采风第一次在属下面前控制不住脾气,虽然以往他的性子太过冰冷,但却从未失态,就是杀人,也是面色不变,这一次,他真的是很生气,尤其是看到叶蓝依有些憋笑的用手放在唇边不住地咳,更是让他有冲上去掐死那人的冲动。
追妻 071 兔死狐悲
此时的涵烟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全身无力地躺在财神庙的角落,尽量把身子缩成小小的一团,三天没吃过一粒米,她饿得两眼发花,只是不停地找些水来充饥,但水喝多了,一动腹中都有水的回声,一股股酸水直往上反。
最后意识到不行,这样下去,她怕是只有饿死一条路,往身上取出那块将那男人打晕后翻出的玉牌,心一横,先当了再说。
虽然知道这块玉牌值些银子,但又因它的图案特殊,怕是有来历的东西才不敢轻举枉动,此时却是再也管不了这许多。
打定好主意,涵烟慢慢扶着墙站起,同情地看了一眼,座上斑驳的财神,“财神啊财神,你若能保我此难不死,来日我楚寒砚定会为你重塑金身,带盖庙宇。”
虔诚地跪拜完,起身,看了一眼财神塑像,彩漆的金身已脱落得差不多只剩下泥胎,本以为躲在这破旧的财神庙中,有人来上香时留下些果品,也好用来充饥,谁想这座上的财神却比她还可怜,竟是连个来上香的人都没有。
唉!涵烟叹息,它连自身都保佑不了,又拿什么来保佑自己?她拜拜也只不过寻求一时的寄托罢了。
强打着精神晃到街上,此时的她,穿了从那男人处取来的灰衣,头发早梳成男人式样,又经过多日懈怠懒得梳理,已是凌乱如一堆杂草,就是熟识的人见了也未必就能认出。
涵烟又在地上抹了一手的灰土往脸上抹了,这样看来和街上乞讨的丐帮人也没太大的区别了,对着财神庙后的溪水左瞧右瞧了半晌,才稍稍放下了心,谁又会想到一个肮脏的小乞丐会是昔时艳冠群芳的花魁?
即便如此,涵烟还是尽量地避开人群,专捡些人少的小路来行,不过京城虽大,‘品翠楼’却是京城有名的青楼,遇上一两个熟人却是难免,初时远远见到熟悉面孔,涵烟都会低头避开或迅速转进旁边小巷,不过她这样的举动却更是引人注意,每每都会惹来人跟上来看个仔细,不过在看过之后,却只是转身走开,并未认出她来,经过几次之后,涵烟干脆的见了人也不躲,大大方方地迎上去。
擦肩而过之时,即使是见过多次的熟客,也是避之唯恐不及地掩鼻躲避,这让涵烟心中大爽,竟生出恶作剧的兴致来。
远远的见了‘品翠楼’地于妈妈打远处带着几个打手行来,身后跟着几个年轻貌美的姑娘,或小家碧玉,或典雅高贵,即使是透着浓浓土气的,也无一不美,涵烟一看便知这是于妈妈不知又在哪里买来的姑娘,看来‘品翠楼’又有了新的‘货色’了。
下意识的想躲,却想到之前刻意躲避更引人注目,便干脆的迎了上去,经过于妈妈身边时,许是觉得她很碍眼,一打手正想挥手中鞭抽她,却被于妈妈一把拦住,“算了,京城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说完同情地看了涵烟一眼,犹豫一下,从怀中掏出一锭不小的银子,递到涵烟手中,“拿去吧,讨个营生也好,小小年纪的出来乞丐,做些什么不好?”
之后,带着一众人等扬长而去,留下错愕的涵烟心中不住嘀咕:铁公鸡也有拔毛的时候。
不过见于妈妈并没认出她,心中却还是窃喜,想不到她乔装的本事如此厉害,竟把这么长时间朝夕相对的于妈妈骗了。
有了这锭银子,她可以好好地吃上几顿不至于忍饥挨饿了,想想便把银子一揣,准备买些包子来吃。
却不知在拐了几个街角后,于妈妈突然停身,仰空长叹。
身边的一打手不解地问:“妈妈何事叹息?”
于妈妈凄然道:“你们可知刚刚乞讨之人是谁?”
“不知!”打手老实地回答,不就是一个乞丐,管他是谁。
“唉!~”于妈妈又是一声长叹,“她是涵烟啊!”
“啥?”众打手齐惊,“涵烟不是从良嫁人了吗?才几日就落得如此田地?”
于妈妈又是一叠声的叹,“自古风尘女子从良又有几个落得好下场?这涵烟定是被当家主母逐出来了,以至于落得如此田地。”
“那她为何不回楼里?”相处时日不短,虽平时少有交谈,但涵烟的美貌却是让人难忘,看她落得如此下场,众打手也是唏嘘不矣。
“你们没看到她的脸?用层层的污秽遮掩?定是被毁了容,不然以她的美貌,又何至如此狼狈?”于妈妈感叹之后,意味深长地回头瞥了眼身后新来的姑娘们,“这女人一旦落入风尘,即是再清白的身子,将来也休想嫁个好良人共度一生,即使为妾,又有几人愿娶个青楼出身的女子?大多只是贪图了姑娘们多年积攒的财物,或是美貌,而美貌易老,青春不在时呢?更多的男人是贪了姑娘们的卖身钱,这傻涵烟便是例子,为了个男人放弃一切,却不想没了钱财那男人便翻脸无情了,这才几日啊?唉!”
一声声的叹似叹进了姑娘们的心里,兔死狐悲虽未相处过,但每个人的脸上都现出悲凄,为涵烟的不幸,更是为自己不明朗的未来……
。
追妻 072 又见
不知于妈妈想法的涵烟,高高兴兴地跑到一旁的包子铺准备买些包子充饥,本来见她一身肮脏的,以为是来乞讨的,包子铺老板正想赶人,便见她递上的那锭银子,有钱赚当然是好的,管它银子的主人是乞丐还是贵人,于是冷着脸让涵烟离包子铺几丈远的地方等着,他用荷叶包了十几个包子,并找好了剩余的钱,往涵烟手里一塞,便远远地躲了回去,生怕涵烟身上带着疫病会传染似的。
涵烟无所谓地耸耸肩,一直光鲜靓丽的她,从未有过被人如此嫌恶的时候,不过这种感觉还真不错,比起一天到晚见了她就像苍蝇一样黏过来的男人们,这老板的反应显得太过可爱了。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涵烟打开包包子的荷叶,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本来感觉饿得慌了,见着这些包子只觉得少,谁想平日里都吃得很少的胃去真的装不下太多东西,只勉强吃了五个便饱得实在装不下去。
若是平日,她定会将这些包子扔掉,但此时饿了几天她已是知道食物的珍贵,依旧用那荷叶把包子包了,塞进怀中,留着晚上再吃。
放好包子,正要将手拿出时,摸到那块此行要当的玉牌,犹豫着还要不要当,这些银子,虽说做不了别的什么,却也够她吃上一阵子,但花光之后呢?想想,干脆还是找个地方把玉牌当了,多换些银子,再做打算也好,于是顺着之前的路,按脑中的印象,找到那家当铺。
“什么?你说这块玉牌只值五两银子?”涵烟疑惑自己听错了,依她这些看阅宝无数的眼光来看,这块玉牌少说也值个百八十两的,怎么到了这里只值五两了?早就听说当铺黑,进来就是扒层皮,想不到竟是如此之黑。
“五两我还是见你可怜多给了。”坐在高高的柜台之后,涵烟见不到的角度,当铺的伙计拿着玉牌正与图上所画的对照,最终确定是一模一样之后,才开口对涵烟冷冷地道。
“能不能多给些?”深知天下乌鸦一般黑,在这里当不到多少银子,到别处也是一样,何况这东西来历有问题,涵烟也怕不稳妥,便好言相求,没办法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
“这个我就就不好做主,等我请示一下掌柜的看看如何?”伙计态度总算温和了些,也是想怕态度太死,涵烟会立马走人。
“这个……那你快些让他看看吧!”涵烟想了想,也只能如此。
“请稍候!”伙计说了一声,人便消失在高大的柜台之后。
涵烟便在那里等着,一刻钟,两刻钟,涵烟几次叫人,却无人应,只能继续等着,直直等了近半个时辰,里面是没出来人,却从当铺的外面冲进来一批人。
“大胆恶贼在何处?”一进门便凶神恶煞地叫嚷起来,当头一人,正是那日被涵烟打破了头的男人,此时他一身的官衣,也不知是哪个衙门的。
涵烟心里一惊,知道是被伙计报了官,跑不了了,暗想,自己当时也算是自卫,虽说是拿了人家的东西不应该,不过也不算是大罪,再说自己现在这副模样,男人也未必就能认出是她拿的玉牌,大不了就说是他偷来的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