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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入戏(完结)作者:嫣旨-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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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唱会的舞台搭载一片田径场上,氛围极佳配套略差,所以见面会一结束,三人在室内体育馆的临时更衣室里换好演出服,就被塞进了停在舞台后面的简陋保姆车。
  上车刚坐定,关佑不知道从哪又摸出一罐红牛递了上去。苏哲看了一眼,没伸手接。
  “阿佑,我没事。”
  “嗯,我知道,刚才见面会那两个问题答得简直帅呆啦。关键这不是没睡好吗,提神,就当提神啦。”关佑竖着大拇指,还是把红牛塞到了苏哲手里。
  看了眼一脸关切的弟弟们,摸了摸肚子,苏哲一咬牙又把这第三罐喝了下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打碰上边秋,他就开始变得不像自己。想想自己的处境,想想关佑和时光的前程,他实在没有时间再去感伤自己已逝的爱情。他现在只想做回他的大哥,不再让弟弟们担心,因为不管边秋会不会出现,今晚他们还有重要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三人合影间距不好掌握

  灯光一亮,台下瞬间掀起欢呼的巨浪。虽然知道那些声音大多喊的是霍熙的名字,但是面对这样的舞台,苏哲依然无法压抑内心的兴奋。用眼神为身旁的关佑时光加油打气,今晚注定是属于他们的,没有人能阻挡他们尽情舞,尽情唱,因为为了这一刻,他们真的等得太久啦。
  先是以一首快歌舞曲作为开场,绚丽的灯光加上炫目的舞步,直接引爆全场。一曲唱罢,苏哲只觉得自己浑身的毛孔都在扩张,内心的压抑苦闷仿佛都随着汗液向外流淌。
  边秋,你看见了吗?这才是真正的我,这才是真正的苏哲,我没办法像你或是尤佳那样尺寸精确得控制自己的言行表情抑或内心,我的情感就是无法去表演,所以我毫无修饰,毫不保留,爱也好恨也好,都只会扯开嗓子去呐喊去宣泄。边秋,知道我为什么希望你能来吗?因为那个不再拘束,全力追逐的我,我希望你能看见,而我正是在用这样一股至死方休的蛮力不停在追,想要追赶上你。
  苏哲在台上唱得陶醉,舞得忘情,台下有千百双眼睛,可他心中却只有边秋。
  但那些全是心理需求,当演唱会一结束,一项血淋淋的生理需求就指引着苏哲直接奔向了卫生间。都是那三罐红牛给闹的,终于解除了阀值压力,苏哲还没走出卫生间,就听见外边不知谁喊了一声。
  “快走,秋神来了。”
  他来了,他最终还是来了。虽然在苏哲的生命中,那个男人曾经无数次的出现在他本不该出现的场合,但是苏哲真的没有自信,在经过了昨晚的全盘整理后,那个男人还会一如既往的做到有求必应。
  所以说他看到了吗?看到了自己想让他看到的。苏哲心中突然升起一阵无法名状的欢喜,好像所有怨结都迎刃而解,好像只要自己现在走出去,对着那个男人笑一笑,所有撕裂的,破碎的,凌乱的,就会统统回到原点,回到一切发生之前。
  然后呢?像初次见面那样,傻傻的走到从不跟人打招呼的边秋面前,伸出手,说一句,“你好,我是苏哲,很高兴见到你,我们可不可以做朋友?”
  苏哲承认自己现在的状态有一点恍惚,不过还没有恍惚到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无法自控。就算一切必然不会应了他的想像,他还是决定堂堂正正的走出去。走出去让边秋看见,他也能像个成熟男人一样,苦也好累也好,该笑的时候就能笑,该扛的事情就能扛。
  可是那个故作淡定的笑只维持了短短的一秒钟,当那个令他朝思暮想的男人终于出现在视野中,眼前的一切,苏哲再也无法用他的理智和逻辑去解释。
  在人群渐渐聚拢的中央,站着两拨人,为首的一个是边秋,而另一个居然是霍熙。只见霍熙一脸坏笑着凑到雕像般矗立着的边秋身边,一边用手指着边秋的胸口,一边低声说着什么。然后换成了和边秋并排而立的姿势,开始大方的接受媒体拍照。
  那种胸腔被击穿的感觉绝不亚于在急救室外听到时光遭遇时的震撼。那一夜,苏哲失去了霍熙这个好兄弟,也差点失去了时光。然而今天,除了又被霍熙狠狠的捅了一刀,苏哲好像失去了更多,不光是边秋,还有他自己。
  生命被抽空一般站在原地,唯一的感官只剩一双苦苦求索的眼睛,那双眼看着边秋,然后感到边秋也在看自己。眼神依然深邃,无法言明,但苏哲从中找不到解释,找不到歉意。
  “苏焕,快过来啊,咱们一起拍张照。”
  把苏哲唤回现实的居然是霍熙的声音,他不光是喊,还一脸欢笑的挤出人群,把呆立着的苏哲拉了进去。
  “你们光知道他俩是朋友,其实说到底,苏焕还是通过我才认识秋哥。各位媒体朋友们,给我们三个一起拍张照吧,记得要拍的帅一点哟。”霍熙搭着二人的肩膀站在中间,笑得阳光灿烂。
  苏哲也在笑,不过是苦笑,用余光看着边秋霍熙站在一起,他忍不住在心底掐醒自己,’你到底还在期待什么,那个位置从来就不属于你!’                    
作者有话要说:  

  ☆、全世界都合起伙来阴你

  一头栽进被子里,想要逃离这个世界除了死去好像只有昏迷这么一条途径。苏哲这一闭眼就是一夜,当他在晨光中再度睁开眼睛,混沌的大脑也随之渐渐清晰。难道这就是他一直有意提防的霍熙的计,果真是一招釜底抽薪。在苏哲决定为新专辑堵上一切的时候,他或许没有想到,他的一切还包括边秋,而且这样的一份赌注,他根本输不起。
  可输不起又怎样?继续没完没了的给安茉莉打电话,或者干脆再冲到安西羽的别墅去?苏哲这才明白,面对之前那些不可谓为打击的打击,他可以放任自己去抽风,但当真正的打击降临,他所能做的,却只剩平静。
  一如往常的开门出屋,进浴室冲凉,开冰箱吃东西,窝在沙发里,不停的按动遥控器,双眼却没有交集。
  “哥,你没事吧?”关佑搂着时光一脸惊恐的蹲在沙发上,看苏哲的眼神就好像在看现实版的行尸走肉。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昨晚的演唱不是挺成功的吗,Mark叔也说学生们反应都不错,看来咱们的新专辑应该不愁卖不出去。”苏哲一边说一边把奥利奥捏碎了倒进泡面里大口吃起来。
  一想到那种怪异组合搭配出的口感,关佑的眼角就忍不住抽动起来。哥,你现在是不是一勺一勺的往嘴里倒辣椒面也会说好甜?这是没事的样子吗?为了唤回苏哲的感知,关佑搓了搓手,下了一剂猛药。
  “哥,昨晚秋哥也来啦。”
  “嗯,结束之后我看到他了。”
  “那为什么今天的新闻里全是他和霍熙的照片?”关佑不是自动忽略了他们三个人的合影,而是在这种画面里,霍熙的出现显得格外扎眼。
  “他们,好像认识。”
  “怎么可能呀?”听着苏哲的回答,关佑瞬间撒开时光,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当初公司决定要你去拍《黄沙》的时候,我还在公司见过霍熙呢,那时候别说认不认识边秋,在他面前根本连边秋的名字都不能提。”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他们应该之前就认识。”
  采访也好,参加电影节也好,拍广告也好,边秋说过,像那样站在他的身边,苏哲是第一个。边秋如是说,苏哲也就如是相信着,因为就像郝恬说的,边秋的话就是圆周率。但是如今仔细想想,除了他说的和他做的,关于那个人的一切事情,包括他迷一样的过去,苏哲其实全不知情。
  “哥,你是说他俩原本就认识,然后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俩合起伙来在耍咱们?”
  面对关佑气急败坏的推理,苏哲没有再出声。关佑说的,他并不是没有想过,只是即便铁证如山,他依然无法说服自己去相信。
  可当苏哲好不容易让自己看上去尽量正常的出现在《国界》的拍摄现场,安西羽的口中传来了让他更加崩溃的消息。
  “秋下午有其他工作,咱们正好补一下前几天你落下的戏。”
  “工作?”
  “嗯,听宝贝说,好像是去拍个平面广告,跟你们组合的一个小伙子一起。”
  组合?小伙子?关佑和时光在家,而他在这里,所以那个现在跟边秋一起拍广告的只可能是霍熙。拍广告?好吧,边秋只是对他说过之前没有,但之后的事,又有谁能说得清。再没力气去欺骗自己,说边秋和霍熙之间没有半点关系,就算边秋是个热络性格,也没有昨天晚上初次见面,第二天就一起工作的道理。
  看着苏哲脸上凝固的神情,安西羽照着肩膀又是一拍,这一下差点没把他当即拍倒在地。手上虽然力道不轻,但话说出来却是另一番语重心长的情境,“苏哲啊,你跟秋好也好,闹也好,说到底都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有些话我和宝贝不说是因为我们都觉得等他准备好了,还是应该由他来告诉你。你信不信他,那是你们的缘分,但是作为长辈,我只希望你能再多给他一点时间。”
  抛开导演的头衔,看着眼前这位慈眉善目的长辈,苏哲粉饰一新的坚强面具瞬间变碎了一地。忍着鼻中的酸楚,吐出哽咽的声音,“我不是不信他,我只是不信我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只有在镜头前才敢这样发脾气

  等到第二天边秋归队,摄制组也全体移进了摄影棚。在这里,剧组为聂广程和张远搭建出了他们在美国的公寓,不大的房间里,摆设复古,布置温馨。
  苏哲端着剧本的时候也在纳闷,他总是不愿意轻易把一切都归结为天意。但他和边秋因戏结识,而他们之间复杂的关系也总能在当时的戏里找到完美的对应。就像在操场的那一晚,他是多么渴望边秋能像张远那样对他做出爱的告白。就像现在,看着剧本上聂广程与张远争吵不休的字句,他又很庆幸,可以借聂广程的嘴去吐露那些不安和焦虑,可以借聂广程的身份去抒发他在现实中必须压抑的那些苦涩情绪。
  听着传入耳朵的开门声,聂广程没好气的把手中的杂志摔在茶几上站了起来,迎着张远的笑劈头盖面就是一句质问,“你又跑哪儿去了?”
  张远先是放下怀里的纸包,然后一边脱外套一边陪着笑,“没,没什么,之前王峰学长不是给我介绍了一个周末的活儿,我就是去看看。”
  “周末的活儿?你除了上课,白天工作,晚上工作,到了周末还有活儿,我看你就是不想在家呆着!我都说了几百遍了,我爸给寄的钱足够咱俩花的,你还找什么工作,就不能安安分分在家陪我?”
  “咱们既然出来了,总不好老花你爸的钱,将来咱们总是要自食其力的,而且多做些工作也能多结交些朋友,将来路子也多一点。”
  “张远,你现在说的那么好听,不花我爸的钱?不花我爸的钱你能出国?现在出来了,你又说要自食其力了,还多些朋友多些路子,你到底什么意思呀?”
  “我这不也是想早点把出国花的钱给还上嘛。”
  “还什么还?谁要你还啦?你给我说清楚,你老早就这么盘算的是吧?所以出国前你对我那么好,出来了,你就整天打工不着家,你是想着把钱还上了,你就自由了是吧?你TM打从一开始就没想着要跟我在一起!”聂广程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直接抄起手边的杂志靠枕朝张远扔了过去。
  快步上前一把抱住几欲发狂的聂广程,张远的声音充满无奈与怜惜,“广程,别这样,别这样,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离开你,只要你不赶我走,我就永远陪在你身边,哪儿也不去。”
  张远像是在哄胡闹的孩子,声音越来越轻,直到感觉怀中的身体从紧绷的全面戒备状态渐渐放松下来,他才缓缓拉开二人的距离。轻抚着聂广程额前的发丝,张远喃喃的说,“我知道你不是真的想跟我吵架,我都知道。”
  微微抬起头,对上张远的眼睛,聂广程眨了眨朦胧的双眸,又张开双臂将自己嵌回张远怀里,“嗯,我不是真的想和你吵架,我只是……好害怕。”
  一场争吵就此平息,张远在小厨房里忙活了一阵,然后端出了简单的晚餐。二人围着小茶几默默的吃着,边吃边不住的抬头看向对方,每当眼神交汇,都会化作嘴角的一抹笑意。
  拍摄结束后,苏哲借故留了下来,独自坐在那间小公寓里,屋内的每一个物件,都让他忍不住去假设。如果边秋能在他迷茫无助的时候好像张远一样不顾一切的抱住他,他是不是就不会如此摇摆不定,是不是就不会不断的想要确认,而他们是不是也就不会走到今天这步田地?如果他能像聂广程那样最终战胜自己脆弱的内心,听安西羽的话相信自己也相信边秋,是不是只要等得足够久,终有一天他能将眼前的苦难都化作前尘往事,而他们也能坐在属于他们的小屋里相视含笑胜过甜言蜜语?
  可是假设又有什么用?边秋究竟不是张远,而他也无法变做聂广程。在这间小公寓里,边秋也好,他也好,都在演着别人的故事。而且苏哲看过剧本,即便今天二人能将争吵化作温情,这间公寓里早晚会上演他们的分道扬镳,而埋藏在这里的一切痛苦美好,都会变成他们再也回不去的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  加了标题,方便阅读,前面的章节会抽空批量修改,内容无改动~

  ☆、受伤?得先问过那个人

  苏哲回到家脱下外衣,刚想找点东西填肚子,就听见时光一声惊呼,“焕哥,你受伤啦?”
  这话把苏哲问得有点蒙,’我受伤了?我怎么不知道呀?’,在脑中寻思了一圈,苏哲叼着一根火腿肠,含糊得答道,“没有啊。”
  话音未落,时光已经窜到了他身后,伸手就要掀他的衣服。苏哲忙要阻止,这一回头才发现症结,原来他的后背上有一条鲜红的血迹。
  苏哲迅速回屋换了件衣服,然后把那件已经为列为证物的白色短T铺在茶几上,三个人就开始拖着下巴研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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