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太霸道:失宠罪妃要出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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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进去随便挑一件吧。”小倩走到一间房前停下,指了指里面。
时铃点点头,对她道谢,走进去。
房子里面依然是很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个衣柜,非常朴实,但吸引时铃注意的却是墙上挂着一把长剑。
那是一柄粗的长剑,男式的。
剑鞘也非常简单,一点花纹也没有,虽然简单却不失剑气。
时铃打开那个柜子,里面只有几套衣服,颜色都很朴素,远远不及她身上所穿的宫装喜气,样式也非常简单。
虽然衣服很简单,但质地很好。
时铃挑了其中鹅黄色的一套换上,看起来有点像宫女的装扮,但总好过穿着身上的那套去踩风口浪尖。
换好衣服稍作整理时铃便走出房间。
时铃走出来,赫连扶苏点了点头,耸耸肩道,“虽然装扮不够隆重,但总比你穿着刚才那一套好些。”
时铃脸一红,客气地道谢。
对于他三番两次地帮她,她总有些过意不去,同时心里又开始忐忑不安,如果被钰良媛知道太子又帮她,恐怕事情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想到这里,内心便有些退缩。
波涛暗涌4
“县主,没有时间了,我们得赶紧回和舞殿。”雪漾催促着时铃,生怕误了时间。
时铃点点头,便和雪漾一同匆匆向和舞殿赶去。
而此时的和舞殿里,钰良媛脸色不佳地听完自己近身宫女描述后脸更沉下去,“你说太子把她带走了?”
“是的,奴婢亲眼所见。”
钰良媛听后思索片刻便对着那名宫女小声吩咐了几句。
宫女点点头便走了出去。
一项计划在阴暗地酝酿着。
时铃和雪漾匆匆赶到和舞殿,总算在太后过来之前入席。
但因为走得太急并没有看路时铃不小心与恰巧走过来的一句宫女撞了个满怀。
“啊。”时铃低呼一声。
那名宫女手上端着一盆水,在撞上时铃的时候水洒出来很不小心地浇了一部分到时铃胸前。
雪漾大惊失色,倒是时铃很镇定,她拿出手帕擦拭干净洒在衣服上的水珠。
“时铃县主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那名宫人知道自己惹了祸,急忙跪下求饶。
“算了,你下去吧。”时铃并没有计较,她知道今天太后的寿辰,宫人们都是忙得不可开交,意外难免会发生。
那名宫人听闻时铃不再追究便逃命似地匆匆退下。
雪漾哭丧着脸,心急如焚,埋怨道,“那个宫人真是不小心。”
这一整天都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县主打一进了宫就不停地遇到麻烦,雪漾恼得都快崩溃了。
时铃擦干净衣服上的水珠,说道,“幸好只是清水。”万一是污水的话就麻烦了。
而且还好这件衣服的质地非常好,虽然洒了水在上面,但只有一道很浅的痕迹,若是不仔细看的话也根本发现不了。
时铃整理完毕才踏入和舞殿,一入殿内便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尤其是宫中一些妃嫔的目光都在打量着时铃身上所穿的衣装。
大殿里顿时变得落针可闻般安静,但很快又听到别人的议论声纷纷,时铃没有仔细去听别人谈论的内容,反正多少也猜到了,来来去去便是那些“瞧,就是她害死了桑府的千金”“太后宠着她”之类的。
暗箭难防
大家都听说她从佛堂里出来了,所以便多了许多关注,人心是很可怕的,总是想看别人比自己狼狈的样子。
时铃跟着领她的宫人走到家眷区域第一列一个空的位子上,这是太后安排的位子,比较得宠的公主或者妃子之类都可以坐在第一列。
终于。
“皇上驾到——皇太后驾到——”
时铃才坐定便听到外面太监尖着嗓子的通传声,众人闻声纷纷站起来给太后及皇上行礼。
皇后走上前盈盈笑着把太后迎进来。
时铃低着头,但依然可以看见皇后的逶地的裙摆,降红色,与她穿进宫来的那件一模一样。
太后在经过时铃的时候突然停住脚步,转过头来面对着时铃,上下打量了时铃一眼,含着笑夸道,“恩,这身衣裳虽然素了点,但你穿着好看,而且今天大家都穿着红色你选的这袭鹅黄恰到好处,很得哀家心意。”
时铃突然觉得如芒刺在背,僵直着身子抬起头来道,“谢太后夸奖。”恰好望见站在她对面的纪王,他冷静地睨着她,眼神有些不屑,这种眼神让时铃很快又低下头去。
原本是以为只要自己够低调就不会引起太多人侧目,但好像并不是这么回事。
他一定是以为她是故意哗众取宠博出位。
皇上今天的心情看起来很好,难得见一向严谨的他笑呵呵,满席臣子顿时心神松懈不少。
太后出现,大殿里顿时又变得和乐融融,众人就位,大臣们都说着恭祝的话,一边饮酒作乐。
这时候时铃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她的胸口隐隐有些发痒,但大庭广众之下她却又不能作出一些有失礼仪的举动,只好任由这股麻痒在她的胸口作威作福。
时铃伸手按压住自己的胸口,想制止那股麻痒,但越是这样胸口的痒意越发肆虐得历害,有好几次时铃都忍不住想挠一下。
可是不能,时铃知道自己绝对不能那样做,会失了女子的端庄,更何况,这股麻痒来得并不是无缘无故,根本不是她挠一下就可以制止的。
暗箭难防2
她想起在进大殿之前撞到的那个宫人,是她手上端的那盆水,那盆水里一定是被动了手脚!
她是中了别人的计,那个人的目的就是想让她在太后的寿宴上出尽洋相。
想得越清楚,胸口的麻痒越发历害,时铃端起摆在她面前的酒水一口饮尽,喘了一大口气。
但没有丝毫作用。
时铃死死地忍着手上的冲动,因为忍得太辛苦,她的脸色变得刹白,甚至连手也明显地微微颤抖着。
怎么办?
现在是绝对不能找借口退席的,宴席才刚开始,她也没有那个胆量敢提前退席,那是不把太后及皇上放在眼里的大不敬。
对面远远的纪王掠了时铃一眼,发觉她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却又看不出什么端倪来,他的目光只是很快扫过她。
没有人发现时铃的异样,除了钰良媛。
钰良媛其实是知道时铃难以忍受的感觉的,那盆水是她差人做了手脚,只是她一派平静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突然,众目睽睽之下,钰良媛开口关切地道,“时铃,你脸色好像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顿时,所有人的视线又再集中在时铃身上,大家都端详着时铃的脸色,看是不是真的像钰良媛所说的那样不太好。
时铃死死地忍着胸前麻痒的痛苦,忍得太辛苦,额头有汗珠滴落下来。
她的手放在桌下,一只手死死地扣着另一只手,指甲几乎都陷进手心的肉里去。
但她仍不得有勉强扯出一抹笑来回应着钰良媛,“谢谢钰良媛关心,时铃没事。”
钰良媛笑,“没事就好,今天是太后的好日子,你应该多吃点,你看你,在佛堂呆了那么久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时铃紧抿着唇,努力维持着脸上浅笑的弧度。
“可是,时铃,你确定你真的没事?你脸色越来越难看了。”钰良媛关切地看着脸色煞白的时铃,她想不到她居然还能忍了这么久,是她太小看她了。
不胜酒力
时铃暗想,再和钰良媛这么纠缠下去情况只会变得更糟,现在必须要尽快分散大家的注意力,尽可能地让大家不再注意到她。
于是她随口说道,“钰良媛请放心,时锥没事,只是大概有些不胜酒力。”
“哦?”钰良媛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瞧,突然又道,“难得太后寿辰,时铃你再怎么不胜酒力也应该敬太后一杯吧?”
时铃想也是,点头,“是,时铃应该恭祝太后寿比南山,万福安康。”说着依言站起身端起酒杯转身向着太后。
太后与皇帝看着这一幕,两人并没有阻止钰良媛,只是太后轻咳了一声,道,“时铃你有这份心便好,只是哀家最近身体不适,恐怕不宜饮酒。”对于钰良媛的自主主张,太后有几分不悦,所以并不给面子。
钰良媛盈盈笑着,贴心地说,“不如,让我来替太后饮这一杯吧,以谢时铃的一片心意。”说着端起酒一饮而尽。
时铃明白她为什么千方百计要她喝这杯酒,因为她知道她中了毒,再喝酒的话痒毒便发作得更加历害,那时候她便无所遁形。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时铃抬手仰脖,亦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赫连扶苏看着时铃惨白的脸色,再看看钰良媛带着浅笑的脸,心不在焉地喝着酒。
而一杯酒下肚的时铃觉得胸口越发麻痒难耐,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身体开始躁热,那股痒劲便越来越强烈。
她惟一能做的只有死死扣住自己的手,额头越来越多的汗珠。
时铃抚住自己的额际,在喝了酒后脸色终于恢复一点嫣红色。
“时铃你怎么了?”这下,连太后都发现她的异样了。
时铃冲她低低一笑,歪着头,眼神迷离,半眯着眼睛,似醉非醉的样子。
赫连扶苏料想她可能是醉了,看见她又端起桌面的酒杯,竟突然出声吩咐雪漾道,“你主子看来真的是身体不适,又喝醉了,你还不快扶她回去好生歇着。”
不胜酒力2
众人目光投在时铃身上,只听太后道,“雪漾,听太子的,扶你家主子回去吧。”
连太后都开了口,众人便也觉得无异,视线从时铃身上收回,和舞殿里很快恢复平常。
只有钰良媛暗地里端祥着赫连扶苏的神色,有股不甘的怨怒。
雪漾领了命扶着时铃缓步走出和舞殿,看到时铃冒了满头的虚汗,唇色苍白。
低声问道,“县主你怎么了?”
雪漾就是再笨也发觉了事情不对劲。
时铃死死掐着自己的手心,她虚弱地冲雪漾摇了摇头,出了和舞殿就等于出了一个牢笼,可是她已经忍得丝毫没有力气了。
雪漾扶着她走过拐角,时铃摁着自己的胸口,脸色越来越难看,她实在是忍不住了。
“她是怎么了?”
正当雪漾焦急的时候,一道冷漠的声音传来。纪王站在两人身后皱眉看着靠在墙边的时铃。
雪漾摇着头,她也并不知道自家主子是怎么了,说是她醉了,其实没有醉,只是看起来身体很不舒服的样子。
时铃紧咬着下唇,看见是纪王,更加无法开口说自己是中了痒毒。
她现在只希望他赶紧离开,不要再管她的死活。
因为她不想让他看见这么狼狈的自己。
“你又在玩什么花样?”纪王看向低着头的时铃,明明看见她忍得很辛苦的样子,他却还是疑心是她为了引起他注意在玩的把戏。
“恐怕她也是身不由己吧。”突然背后又传来一道声音。
赫连扶苏似笑非笑地走到几人面前,他一直看着时铃摁压在自己胸口的手上,询问着雪漾,“她在进和舞殿之前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不寻常的事?”
雪漾回想着,点头,“倒是有,有个宫人端着水洒了县主半身,不过当时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
赫连扶苏撇唇一笑,已经明白个中端倪“她应该是中毒了,那盆水有问题。”
时铃脸色开始一阵红一阵白,她中毒也就算了,但现在竟然连赫连扶苏和纪王也都在场,要她怎么开口告诉他们其实是她的胸口痒得不得了?
不胜酒力3
“我没事……不敢劳烦太子和纪王……我……”时铃逞着强,但话音未落便忽然眼前一黑,整个人直直地向后倒去。
时铃倒向的后方恰好站着纪王,他脸色一沉伸手接住她。
“县主!”雪漾慌了神。
赫连扶苏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如果时铃中毒昏了过去被宫里的那些女人知道事情就不会那么简单了,因为太子和纪王同时出现在这里。
“如果不想事情变得复杂,随我来。”
纪王略一迟疑便打横抱起时铃和雪漾跟在赫连扶苏的后面。
赫连扶苏带着抱着时铃的纪王来到和舞殿后面一间屋子前。
一路上并没有遇到宫人或者侍卫,他自小生在宫中长在宫中自然知道哪里有人哪里安全。
进了屋里,纪王将时铃放在床上。
赫连扶苏闲闲地在旁边开口,“问题在她的衣服上。”
纪王看向她胸前的淡淡的水渍,他的手伸向时铃腰间的衣带,只要替她把衣服脱了便会减轻她的痛苦。
但是……
纪王迟疑着许久没有动作,他疑心这一切是时铃使的计,会不会是她使了计要引诱他或者太子?
赫连扶苏看他迟疑,挑眉,轻笑着慢声道,“怎么,你连这个都办不到?还是我来吧。”说着伸手向时铃腰间的衣带。
纪王的动作比他的反应更快,想也没想便出手点向赫连扶苏的虎口穴,他当时并没有想到自己犯了大不敬之罪。
赫连扶苏眼明手快地缩回手避开。
纪王明显一怔,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他的手按在时铃的衣带上,而赫连扶苏的手也按在时铃衣带的另一侧。
气氛顿时变得僵持不下,莫名升起的敌意,两个男人暗中较量着,好像两个不服输的孩子在抢一件玩具般。
这时,一个怯生生的声音插进来,“还、还是让奴婢来吧……”
雪漾怯怯地站在两人面前。
纪王和赫连扶苏几乎同时松开手,脸上神色都有所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