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太霸道:失宠罪妃要出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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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铃淡淡一笑,有些伤感落寞,“你随我来就知道了。”。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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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掴
“县主,你为什么不用轿子,这么辛苦地走路,你不累么?”这是让雪漾最意外的一点,她虽然是新进宫,进宫的时日也不长,但所见过的主子有哪一个不是娇生惯养的?
时铃笑了笑,淡淡地回了一句,“习惯了就好了。”
的确,在佛堂那三年里,什么事都是她自己做,没有人侍候,初时是很难熬,但日复一日,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时铃带着雪漾穿过集市,来到一座府邸前,雪漾抬头,赫然看见头顶上金光熠熠的“桑府”二字。
雪漾睁大了眼,县主来这个地方做什么?
但见时铃已经走上前去叩门,很快大门里便有人来应门。
开门的是个头发胡子花白的老人,是在桑府是呆了一辈子的。
他认得时铃,看见站在门外的两个年轻女子先是怔愣了一下,随即脸色沉下来,很不欢迎的样子。
“陈伯……”时铃低下头,愧疚地唤了一声。
陈伯怒视她,“你还来做什么?”
“我……”时铃一时语结,要问她还来这儿干什么,她也不知道,她只是想……来看看……
看看桑榆生前所在的地方,看看她的家人还过得好不好……
对桑榆,她有一辈子也挥之不去的愧疚感和负罪感。
正巧,这时桑府里有人走出来。
“陈伯,是谁在门外?”一把沧桑但威严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听见这把声音,时铃的头更低了下去。
“老爷,是时铃县主。”陈伯的话音刚落,低着头的时铃便看见一袭棕衣的下摆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
“时铃?”另一道高亢的女声响起,声音里透出激动的情绪,愤愤地怒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你还敢来?!你害死了我的榆儿你居然还敢来!你居然还敢来!你是要来示威么?!啊?!”
本来走在桑显身后的桑夫人一见时铃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尖叫着扑了过来,扬手对着时铃的脸就挥了一耳光。
啪——
清清脆脆,吓得雪漾呆呆地站在一边睁着惶恐的眼睛一时无法反应过来。
掌掴2
时铃捂住自己倾时红肿的脸,看着瞬间泪如雨下的桑夫人,她缓缓跪下地去。
“对不起……对不起……”时铃的眼睛湿润,满心的愧疚,出口却只有反反复复的一句“对不起”和“时铃该死……时铃该死……”
这一幕让陈伯和雪漾看得无比心酸。
桑显和他的夫人一见时铃便想起自己过世的女儿,悲从中来,难免情绪激动。
雪漾跪在时铃身边扶着她,担心地看着她脸上红肿明显的指印,“县主,你先起来吧。”
时铃推开雪漾,“雪漾,不要管我。”
“你滚!”桑夫人没有从激动和悲伤里恢复过来,指着时铃不客气地吼道,“你滚得越远越好,不要再让我们看到你!若不是有太后护着你,你以为你还能活到今天么?!”
她的眼睛里毫不隐藏地迸射出一股恨意,直指跪在她面前的时铃。
也许因为太过激动的原因,桑夫人有些站不稳。
跟在桑夫人身边的近身丫环立刻上前扶住她,道,“夫人,小心您的身体呀。”
“小绿,扶夫人进去。”一直在旁的桑显突然下了吩咐,叹了口气又说,“好生侍候着,别让她的病再发作了。”
“是。”小绿便扶了桑夫人又走进桑府里去。
在转身前桑夫人依旧恨恨地剜了时铃一眼,她的恨意只能这样发泄了。
等小绿扶桑夫人进去以后桑显才低沉地道,“你起来吧。”
时铃没有动,依旧跪着。
“你跪再久也是无济于事。”桑显说完便越过她走出桑府,外面已经有一顶轿子候着,他上了轿,起轿,轿子很快消失在转角处。
陈伯看着时铃摇了摇头,转身进门去关起了门。
桑府门外变得静悄悄的,刚才那一幕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只是时铃脸上的手指印仍在。
不知道跪了多久,时铃才站起来,脚下突然一软,又麻又痛,幸好旁边的雪漾及时出手扶住她。
“县主,我们回去吧。”
雪漾劝着,虽然只是时铃的近身丫环,但看见自己的主子受这样的罪,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宿命
回到铃音府,时铃一眼望见站在门口那道颀长的身影。
居然是纪王。
脚步一停,时铃放缓了速度,每次看见他,她就变得有些不自然。
微微皱起眉,心下疑惑,他怎么会在这里?
“参见纪王爷。”时铃走上前,福了福身子向他行礼。
纪王皱眉,她现在总是装模作样地客气了吗?
对于他会出现在她的铃音府,时铃有些意外,又好像并不意外。
这铃音府本来就是他家的产业,只不过当时太后接了时铃来都城,封她为县主,寻思着再赐她一座府宅的时候,纪王的爹赫连容当时还在世,于是赫连容便向太后提议将他所拥有的这一座空置的府宅赐给时铃。
当时赫连容这样做,也不过是为了讨太后的欢心罢了。
所以赫连容的这一座府宅后来便成了时铃的铃音府。
想到这,时铃便忍不住想笑,他与她,总是有某些联系的,这真是一场逃不开的宿命。
所以三年前,她会为他所迷惑,也不能全怪她的吧?
纪王的目光停留在时铃的脸上,在看到她脸上鲜明的指印时眉头更皱,“被人打了?你又惹了什么麻烦?”
他的声音很是不耐的,带着冷漠和嫌弃。
时铃这才想起自己脸上的指印,于是马上低下头去。
“不劳纪王关心。”
纪王微怔,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么客气疏离的她,就像她忘了三年前是如何千方百计地缠着他一样。
“时铃县主是被桑夫人……”
“雪漾!”时铃急忙制止雪漾。
雪漾在她的眼神下住了口,脸上仍有些委屈的神色,她替时铃感到委屈,明明是好好地去看望他们,没想到竟吃了一耳光。
“你竟然还敢跑到桑府去惹事?”纪王鄙夷地扫过时铃脸上的指印,语气不解又不屑。
他不明白她为什么可以不断地制造一些麻烦出来。
时铃沉默着,一言不发。
纪王扫了两人一眼突然将一份东西递到时铃面前。
宿命2
时铃迟疑着没有接。
“这是铃音府的屋契。”
一听是铃音府的屋契,时铃变得更不自在起来。
这屋子本来是他家的,虽然现在属在她名下,但仍觉得是寄人篱下。
这种感觉,真像是要从他手里接过一份施舍。
时铃还在迟疑着没有伸出手,他等了许久见她没有反应于是粗鲁地将那份屋契塞到她的手里。
这一回时铃没有挣扎,她把那份屋契握在手上。
虽然很想很想还给她,但现实让她不得不低了头,如果还给他了,她要住哪里?流落街头吗?还是厚着脸皮再去找皇太后另赐一座府宅给她?
不好,都不好……
如果可以,她不想再打扰或者麻烦到任何人。
“辛苦纪王特地将屋契送过来。”时铃淡淡地开口,“其实这种小事纪王交给下人去做就可以了,不需要亲自来铃音府一趟的,或者只要通知一声,时铃可以去府上拿。”
纪王脸色一沉,状似微恼,冷声道,“本王亦不过是顺路而已。”言罢转身大步离开,没有再看她一眼。
时铃松了一口气,不过是顺路而已,也是,他对她,应该是避之惟恐不及的,又怎么会特地将屋契送过来给她。
很快,到了辜太后的寿辰。
这天一大早,时铃穿上宫里人送来的宫装,很是合身,降红色的盛装,边口绣着若隐若现的荷叶边,下摆是繁花着锦,大气宛然,庄重又不失娇俏。
雪漾一见便觉惊艳,“县主,这衣裳你穿着真好看。”
“那是宫里的宫人手巧。”
时铃一边应着心里一边升起一股隐隐的不安,太后的寿辰,说得好听一点,是个喜庆的日子,但说得难听,是某些人借此上位或者陷害他人的绝佳机会。
可是不管怎么样,这是无可避免的,于是进了宫。
宫里很是热闹,一大早便聚集了许多臣子及各臣子的家眷。
寿宴设在和舞殿,辜太后还未出现,里面谈笑风生,一众大臣坐列在前,后面则是众王孙爵子,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
波涛暗涌
时铃还没有走近便闻到里面欢乐的谈笑声。
离门还有十来步远时从和舞殿里走出来一名宫人,那名宫人一见时铃似乎有些吃惊的样子,但很快反应过来行了礼,只是她一边行礼一边盯着时铃一个劲地瞧。
“怎么了?”时铃感觉到她的目光有些异样,询问道。
“没、没什么。”那宫女急忙摇头,又行了礼,“奴婢先告退了。”说完匆匆忙忙地退下。
雪漾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时铃若有所思地向前走去,却在离和舞殿五步远的时候突然停住脚步。
“雪漾。”时铃突然叫住雪漾低声向她交代了几句。
只见雪漾点点头。
时铃转身向着反方向走去,她找了个隐敝的地方等待雪漾。
不久后只见雪漾从和舞殿里走出来,径直向时铃走来。
“县主。”雪漾皱着眉,忧心忡忡,“你猜测得没有错,皇后娘娘今日所穿的衣服与您身上现在所穿的这一件是一模一样的。”
雪漾想起那天宫里人送来的几种样式的宫装,无一例外现在在和舞殿里有都有得宠的妃穿着。
也就是说,无论时铃选的是那一种颜色和样式,都逃不过今天会穿着与别人一样宫装出现的巧合。
很明显,这是有人故意安排的。目的就是想陷害时铃。
“县主,现在怎么办?”雪漾心急如焚,如果现在要回去换衣服,是赶不及了。
时铃叹了口气,离太后寿宴开始的时辰很近了,毫无办法。
到了这个时候,能怎么办?
时铃脑海里闪过各种各样的解决办法。
在宫里另借一身宫装出席?
行不通,她在宫里根本没有朋友,几乎每个人都看她不顺眼,不会有人愿意帮她。
波涛暗涌2
难道要去寻求太后的帮助吗?
时铃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马上又摇头,绝对不能向太后求助,若是太后替她解了围,那宫里的那些女人便越会认为她恃宠而娇,认为她盛气凌人。
思来想去,都是行不通,看来这个哑巴亏只能自己一个人吞了。
罢了,也好,反正总是逃不过的,时铃想着便从拐角里走出来,太后马上就要过来了,如果她再不出现,那就真是蔑视太后了。
一步一步向着和舞殿的大门走去,时铃脸上仍是淡漠,倒是旁边的雪漾眉头越皱越紧。
在踏进大门之前时铃顿了一下,吸了一口气,像是鼓起勇气,正待她要踏进去的时候突然有人从背后按住她的肩膀。
“你该不会想穿成这样进去吧?”
是一道温醇好听的声音,带着淡淡的调侃。
“太子殿下?!”雪漾眼前一亮,急忙行礼。
时铃回头,恰好望进他如星子般的眸子里,有些清冷,带着些许温柔。
“参见太子殿下。”时铃亦行礼。
“不必多礼。”赫连扶苏打量着时铃,又问,“你真的打算穿成这样进去?”如果没有记错,他记得和舞殿里的皇后娘娘今天的装扮和她的一模一样吧。
时铃低着头,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不知道怎样回答。
但赫连扶苏却好像很明白她的苦处一样,他突然抓起她的手臂,“跟我来。”便带着她离开了和舞殿。
他带着她绕过和舞殿的后殿来到一处偏殿。
“太子?”时铃不明白他的举动。
“你随我来便是了。”赫连扶苏冲她一笑,已经带着她踏入那处偏殿里。
“小倩。”他突然冲里面喊了一声。
随着赫连扶苏的喊,不过片刻便有一名年轻的女子现在两人面前。
时铃仔细看她,是一张生面孔,并没有见过,但料想这名叫小倩的姑娘应该是在宫里也呆了不少时间的,以太子能轻车熟路地寻来这里以及她看见太子也不必行礼来看,她与太子之间也许有些一些不同寻常的关系。
波涛暗涌3
时铃才想着但马上就看见她懒懒地向赫连扶苏福了福身子,斜了一眼他,“太子殿下有什么吩咐?”
赫连扶苏冲她勾唇一笑,把时铃推到她面前,道,“马上给她换一身宫装。”
时铃冲小倩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小倩上下打量一眼时铃,也不多问,只道,“跟我来吧。”便把时铃领了进去。
时铃跟在小倩后面打量着四周。
虽然她来皇宫的次数也不少,但这处偏殿她从来没有来过,甚至不知道有它的存在,这里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皇宫的装饰,因为一切看起来都非常简单,简单的桌椅,简单的构造,倒更像一户普通的人家。
而且走在前面的小倩看起来也并没有宫女的样子,她身上没有宫人的那股惶恐的卑微,却又不像后宫佳丽来得那么骄蛮。
“你进去随便挑一件吧。”小倩走到一间房前停下,指了指里面。
时铃点点头,对她道谢,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