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太霸道:失宠罪妃要出逃-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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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帮你,只是雪漾姑娘,你我同是人下人,你应该明白主子的意愿或者喜好不是我们可以左右的。”他拒绝了她。
街上偶遇3
雪漾碰了个软钉子,但是并不介意,急切地说,“我知道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一迭声三个知道,带着一种同是人下人的惺惺相惜。
“你明白就好。”韩岭的态度有所保留,看不出他是真的帮不了她,还是不想帮她。
但是雪漾太单纯,个中原委她也不可能看得出,只是没有放弃劝说,“我都明白啦,我也没有叫你为难主子啊,只是装作不经意的时候提一下,你是太子的心腹嘛,一定可以的。”她双眼充满期待地仰头望着她。
韩岭有点无语,像她这样的宫女能在宫里活下来真是个奇迹,单纯又天真。
“我尽量。”他无奈,似乎有点敷衍。
雪漾一把扯着他的衣角,有点耍赖,“说定了,你一定要帮我,就当是刚才我帮你补衣服的报答。”帮他,当然得要点报酬。
韩岭嘴角有微微的抽搐,模模糊糊应了一声翻身上了墙角瞬间身影便消失了。
雪漾看着他劲瘦的身影消失才捡起地上的菜篮子,笑了笑向铃音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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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铃回到铃音府,正是吃午饭的时间。
她径直进了房里,雪漾敲门进来,“县主,该用膳了,我把饭菜端到你房里来可好?”
时铃坐在床边,“我不饿。”
雪漾觉得奇怪,时铃出去一趟回来后像是消沉了许多,昨天还忙里忙外地要收拾整理屋子,可是今天回来就一动不动的,变得对什么都没有心思。
雪漾端了饭菜进来,劝,“县主,你多少也吃点吧,饿坏了怎么办?”
坐在床边发呆的时铃转过头来,眼神有些茫然空洞。
“县主还在想着钰良媛对你的所做的事吗?”
出宫来养了几日,伤倒也好得差不多了,只是雪漾一时还没有从那场灾难里缓过来;总觉得钰良媛不会就此罢休。
时铃笑笑,“没有。”
“那县主为什么心情不佳?”
时铃站起身缓步走过来,“我是在想。”舒了一口气坐在桌边,“这一次回宫,什么时候还能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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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非常谢谢大家对这个文的支持,话说,修色现在已经一天更十章了,虽然不能保证以后每天都更这么多章,但是非常努力非常用心在写,因为这个文不想写成口水文,尽管还有很多写得不好的地方,但是请大家耐心,也请大家继续支持。
可望不可及
什么时候还能再出来?
什么时候能自由?
什么时候能真正从赫连拓带给她的痛苦里走出来?
好像,一切都是遥遥无期,可望,却不可及。
“县主,只要你想出宫来随时都可以出来呀。”雪漾觉得以太后对县主的喜爱,一定不会拦着的。
时铃笑笑,看到雪漾浅浅笑着的脸,突然心情变得开朗了许多。
这丫头总是这么单纯,在时铃从佛堂出来的第一天就知道这点,因为那时候她什么也没有想就敢站起来帮她作证。
这样心无城府的女子,活得真轻松啊。
“要出宫呀,那恐怕还真得等到我嫁人的时候。”
雪漾睁着大眼睛,“县主想嫁人了?”
时铃低头含笑,半开玩笑的样子,“我哪还嫁得出,名声都臭了。”从三年前倒追纪王爷,到现在传爬上了龙床,声名狼藉,还有人敢娶?
“呸呸,哪会,县主可别乱说话,你要想嫁人还愁嫁不出?太后会给你指婚的。”
“傻丫头,太后指婚,那我还不如不嫁呢。”
“为什么呀?”
时铃有点想敲雪漾的头,这丫头也太天真了,好不开窍,“傻雪漾,你想呀,太后指婚谁敢拒绝,那不是逼着人家娶我吗?”
雪漾点点头,榆木开了窍,“那倒也是。”
“不过,县主,你不要灰心,这个世上呀,一定会有一个人真心实意地愿意娶你,那个人不管你是有什么样的过去,也不管你脾气好还是坏,他都会和你在一起。”雪漾不知道哪里听来的,居然说了一句真理。
时铃忍不住笑,促狭地,“你是这样想的吧,你一定就是在等着那个人,对不对?”
雪漾一张脸登时布满红霞,结结巴巴的,“我、县主,奴婢哪有。”
时铃还是笑,揄揶她一翻觉得心情好了许多。
“好啦好啦,是你自己说没有的哦,所以等以后你遇到你的那个人时,我可不会准允你离开我去嫁人。”
雪漾张大嘴巴,急得不甘心跺脚,“县主你怎么可以这样!”
可望不可及2
整理完铃音府,过了几天,时铃便带着雪漾回了宫。
宫里一切依旧,主子还是那群主子。
时铃回到永和殿,先是去给太后请了安。
然后,去了一个地方。
太子还没有立妃,只选了一个良媛,良媛就是太子储妃,是未来最有希望当上太子妃的那个女人,她有独立的宫殿,而太子其他还没有名份的女人,是同住在太子殿以东另僻的一座宫殿——惜景园。
夕芳就是住在惜景园里。
惜景园是个独立的园林,里面住了四位小主,夕芳是其中一位,她们都是属于太子的女人。
时铃听传言是这样说的,当初被选进宫里来的佳丽一共有五人,最后,只有钰良媛被太子看上,其他的人,好像都没有什么作为。
惜景园是个清幽的地方,里面亭台楼榭,桂丛画轩,布局紧凑,却很精巧。
进去右列第一座,就是夕芳居住的屋子。
夕芳的宫婢晓月见是时铃来访倒是很热情就迎了进去。
才走到厅里,夕芳眉眼带笑已经迎了出来。
“时铃,你的伤好些了吗?”她首先关心的是时铃的伤势。
“都好了。”时铃应着,冲她轻浅一笑,“说起来,谢谢你那天帮了我。”她今天来,就是道谢的。
雪漾适时地递上来一个圆筒,小圆木筒子里装的是花茶,时铃说,“我带了些花茶,给你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晓月接过。
“时铃你来看我我就很高兴了,怎么带这么好的花茶。”
夕芳是个温和的女子,脸上总带着柔和的神色,整个人看起来安分平和。
这也是时铃愿意亲近她的原因,这样的女子,心地好,不会害人。
时铃笑笑,“是太后赏我的,只不过我在佛堂呆了三年,出来了还是习惯喝白水,这些花茶放我那儿也是浪费,倒不如捎给你呢。”
时铃想起来,“对了,那天在清怡宫之后,钰良媛有没有刁难你?”
夕芳帮了她,就相当于跟钰良媛敌对了。
可望不可及3
夕芳摇摇头,笑,“倒也没有,她不会花心思在我身上的。”
夕芳的宫婢晓月却有点不平,“话可不是这样说的,主子,您都忘了这几天那些个女人是怎么排挤你的?”
“晓月,不要多话。”夕芳轻斥着,“在时铃面前说这些,叫人笑话。”
“其实晓月说的都是实话,夕芳,是我连累了你。”时铃对她感激又歉疚。
夕芳又是摇头,“你别这样说,不关你的事,当时你也没向我求救,是我自己心急,倒是多管闲事了,也不知道你需要不需要我这样做,这样做说不定给你带来坏处呢。”
“不管怎么说,你是一番好意,我倒不知怎么谢你了。”
“你也不用谢我,你今天来了,我还有惊喜给你呢。”夕芳笑盈盈,一双莹眸顾盼流转。
听得这样说,时铃已经有些惊,惊讶。
“什么惊喜?”
窗边马上传来一个清润的声音,带着调侃的笑意,“惊倒是惊,就是不知时铃县主会不会欢喜。”
时铃一惊,转过头来,竟看见赫连扶苏。
“参见太子。”时铃和雪漾同行礼。
太子微微勾着嘴角站在窗外,目光只锁在时铃一人身上,随后单手撑在窗台上就从窗子里转轻巧翻了进来,显得有些散漫轻佻,一点儿也没有太子该有的威肃。
夕芳迎上去给他沏了一杯茶,笑道,“太子果然是神算子,你猜时铃今天会来惜景园,她今天果然来了。”
时铃从他们的言语里听出个大概,所以,他今天是在这儿等着她来的?
这么说来,他是不是知晓了在钰良媛的清怡宫里所发生的一切?
时铃暗暗分析着,脸上却是平静无波的表情,装作不知情,“赶巧了,真没想到太子也在惜景园。”
“如果知道我在这儿,你大概也不会今天来了吧?”他似笑非笑。
她一直有心避开他。
时铃一副从从容容的样子,不咸不淡地笑着,眼神很平静,“我当然得知趣,如果事先知道,又怎么敢冒然来打扰。”
可望不可及3
夕芳嗔道,“时铃,瞧你说的什么话,是我沾了你的光,太子也是因了你才会来我这儿来呢。”笑着半开玩笑望向太子,“太子,你说呢?”
太子勾笑着,不承认,也不否认。
时铃心里冷笑,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在一个女人的屋里等着另一个女人的到来?
夕芳却一点儿也不在意,吩咐宫婢,“晓月,趁太子在,你把时铃带来的花茶拿去沏一壶来。”
晓月领了命捧着花茶退下去。
太子的目光落在时铃头上,她一头如墨的乌发挽成简单的发髻,两束发丝垂到胸前,头上别了三支珠钗,是亮白色的豆粒样大的珍珠,没有一点花纹,珍珠簪一色儿别在右边,斜成一排,简单素雅,落落大方。
“时铃,听说你病了?”太子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已经好了。”时铃眼睛平视他。
“不会再复发?”他话里有话。
时铃笑,“复不复发,我是管制不了,不过,下次,若再复发,我会下狠药。”
太子有些新奇地看着她。
夕芳搭话了,“哎呀,你们都在说什么呀,听起来像是话里有话,你来我往的,对了时铃,听说你的铃音府用来开私塾了?”
“你都知道了?”
宫里的人消息都很灵通,她不过是昨日才处理好铃音府,今天这事就在宫里传开了。
“这么说是真的咯?”
时铃点头。
“我往后住在宫中,反正宅子空着也是空着,倒不如给别人做些有用的事情,那个夫子一直想开学堂,只是找不到合适的地方。”
太子只是听着,也并没有发问,听到这个消息,也没有表现得多意外。
几个人只是闲聊,太子也并没有问起那天在钰良媛宫里所发生的事,时铃猜不透他今天到来夕芳这里是为了什么,是为了见夕芳还是等着自己来。
本想过来好好向夕芳道个谢,但是碍于太子在场,时铃也不好说什么,坐了一会便起身告辞。
可望不可及3
晓月这时将沏好的花茶端上来。
夕芳笑道,“茶才沏好呢时铃你这就要走了?”
“我正在给太后绣一方新的枕巾,想早点绣完,回去再绣两个时辰就可以完成了。”
太子突然开口,“我送你回永和殿吧,正好我要去看祖奶奶。”
时铃暗里瞪他一眼,夕芳却全不介意,笑着说,“那好吧,我也惟有恭送太子和时铃县主,这花茶看来是我一个人享用了。”
两人出了惜景园。
时铃淡淡看太子一眼,也不想开口说话,两个人没有传步辇,只是在宫道上走着。
他浑身都是平和的气息,看他的背影,是很平静的,没有脸上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觉得猜不透。
走了一段,他突然转身过来,好奇的目光投向时铃,“你,就无话可说?”
时铃眼睛平视前方,“太子想让我说什么?”
他伸手,在侧边的花丛带里摘了一小簇含苞待放的星点桂花,放到鼻前嗅了一下,捏着桂花茎在手里转着把玩,意有所指地说,“说说你的病情啊。”
“我的病已经痊愈,不值一提。”
太子轻笑,“你那病说不定又要复发了,今日你我同到惜景园,毫不避嫌呀。”
这话说来轻轻巧巧,好像他只是随口说说,但是,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清楚明白,他是知道钰良媛的所作所为,而且,今天时铃和他又走到一块,宫里怕是又有话题了,钰良媛总不会眼睁睁看着时铃抢走太子。
时铃却一脸坦然,淡淡笑着。
他明知道宫里所有人都不待见她和他走到一起,也明知道这样会将她置入险境,却毫不顾忌,那么,她的“病”复不复发,他真的关心吗?
太子又问,“即使知道这样,你还是什么也不肯和我说?”他就是想看看她能哑忍到什么地步。
那日如果不是韩岭回宫来向他禀报她好像是出了什么事,他也不会派人去查探,这一查倒查出太子的良媛竟对时铃动私刑!
断袖之宠
时铃笑,还是不作声。
他是要她亲自开口向他求救,要她亲自指控钰良媛,因为他想知道她所能哑忍的底线,他好奇。
她不开口,他便什么也不会做,当作全不知情。
太子突然拉住她,将一小株桂花插在她的发髻上。
时铃没有躲,在他抬起手伸向她乌黑发髻上的时候,她闻到他袖里一阵浓郁的桂花香味。
他端详着她的发饰,笑,“你的三枚珍珠簪看起来很寂寞。”他指她头上发饰太少,太冷清。
时铃微微露出一抹冷笑,突然开口道,“太子有闲情,倒不如多关心关心钰良媛,她好像更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