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袖扇舞--兰陵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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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腰?是刚才~~~~~感觉一股热浪涌上头,晕晕的:“是!”
“不要动!等我回来!”
被包裹的和粽子一样,确是甜蜜的苦笑。他定是不喜欢我这样的穿着被别人看到,所以才亲力亲为为我做这些小事吧。
即使,明明知道他不是因为爱而娶我,但这份疼惜,依然让我心存感激。
爱啊,我能奢望吗?
李翛对我,可算是爱?那玩世不恭的态度,总让我觉得他只是把我当作玩宠。
李宥呢?想到他,嘴角不由弯起,温暖袭身。在他身边,才可以真的放下所有防备,放心依靠吧。端午晚那样的维护我,这样的恩情,穷尽一生,报答不尽,只希望日后自己有能力回报他对我的好。
娘啊,我终于知道我还有个哥哥,有个姨娘,我不是孤单一个人了;就算是爹爹,我得他的恨,也少了几分。
他只是因为太爱你吗?
军营的床铺,比不得皇府的温暖舒适,简单的铺着薄棉毯,连军被都只薄薄一层。幸好已经是五月天了。想着李碏说,等我回来,那,今天晚上,是要和他在这窄窄的床上共度一晚吗?
还能如新婚那夜一样单纯吗?
若是,若是他想,我能如何呢?
门咿呀打开,我正想着李碏,却忽然发现他已经站在门口,顿时有一种仿佛被窥破心事的害羞感,头低得几乎要埋入被中。
“你,你早点休息。”他已经换过一套浅色长袍,发丝滴着水珠,应该也是沐浴完毕。
我闻言顿觉一阵轻松,他的意思可是,不与我同眠一屋?刚才真是杞人忧天啊,脸红一片。“是,夫君大人也早点休息。”
“营内无锁,你过会儿可将椅子靠在门后,晚上若有事,我会在隔壁。”他细心的交待我。“庆功宴可能会持续较久,若是嫌吵,把窗户都关起来。”
我点点头。看见他转身出门,急忙起身相送,被子掉落一地。
想捡,想起他说不能弯腰,手就顿在空中,等他走了再说吧。李碏却已经一个健步上前,捡起,微皱眉。
“被褥可嫌冷?”
站在身前,能感觉他周身散发出的体温,洗过澡之后特有的那种淡淡的“无味”的味道,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慌张感再次上浮,脸红心跳,忘记了要回答。
我的不回答他可能当成了默认,他拉住我微微泛凉的手:“怎么这么冷?”
冷吗?为什么我还感觉我周身都要冒汗一样。“不要紧,我从小体质偏寒,已经习惯。”
手却还在相握。
再一次的静默。
我只听见自己怦怦的心跳声,还有,他略显急促的呼吸。
感觉什么都无法思考,只专注眼前;缓缓地,缓缓地,愈近,愈近,终于,纳入他温暖的怀抱。
他的呼吸,吹在我的额头,我感觉那一处如被投石的涟漪,有水波样的触感从那一点一波一波荡漾开来,直达全身。
他的吻,细碎的,小心翼翼的,落在我的脸颊,然后,游移,覆盖住了我的唇。
我的心里忽然浮现起了李翛。
但来不及思考,李碏的吻,和他的人一样霸气粗犷,短暂的停留过我的唇,却没有如李翛那样强行撬开我的贝齿,而是顺着我的脖子,一路噬咬;这样的霸道,一下子让我慌了神,人只能傻傻的顺着他,被他点燃。
“夫君大人~~~~”说出来,才发现声音婉转,娇羞无力。他的手已经穿过长袍,直接搂住我的纤腰,我的身体顿时一僵,忘记了开口想说什么。
房间里混合着他急促浑重的呼吸,和我微微的娇喘。
窗外忽然传来一阵笛声。李碏一顿,抬头。
眼里是无限的渴望,和欲=火。与我对望。
要,停下吗?会,停下吗?
抚在我腰间的手,缓缓用力,一点点地摩挲,他的表情,犹豫而隐忍。
我该怎么做?迎合,还是拒绝?不知道,只好僵持住了身子,保持不动。
笛声忽然一转。
第1卷 第49章 夜二
笛声原本低沉宛转,却一下子豁然开朗,慷慨激昂。我的心猛然一跳。
李碏骤然将我抱起,我低呼一声,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他的脸却刚好凑在我的胸前,我都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吹在我胸前的沟壑间。来不及拉开距离,他已经埋首其间,领口一咬,一边玉峰已经破衣而出,他直接将艳红蓓=蕾含入口中。
忽然想起桃园行,他说:你和昨天,真是判若两人。
他怎得,也一下子判若两人?
强烈的酥麻感激荡胸间,在体内引发一阵一阵莫名的感觉,身体某些部位的自然反应让我羞红了脸,却无力抵抗来自李碏的冲击,只能让自己沉醉其间。
李碏抱着我,移步,至门口,脚一勾,椅子已经稳稳的抵在门背后;手一挥,烛火应风熄灭。
一下子坠入黑暗,却反倒没有了相见的羞耻感;可是,在黑暗中的触觉,嗅觉,却更加的灵敏。
脚重新触地,但还未来得及喘息,胸前顿觉一阵凉意,长袍开解;想起长袍内空空如也,慌忙想推开他,可是霸道的李碏,早已经紧紧将我抱在怀里。两舌相吻,纠缠不休,手在背上游走,一路下滑,至腰间,至臀部。
“夫君大人!”我慌忙低呼,人本能的往他身上一靠,想脱离他的手掌,他仿佛也是一愣。
喘息,喘息,他身上爆发的力量,如猛兽。
呼吸,呼吸,我肌肤的每一寸,都紧张的窒息。
静默,只笛声悠扬哀怨。我却居然听不出这是什么曲子。
就这样紧紧相拥,却彼此不敢再越雷池一步。可是心内的焦躁不但没有下降,体内却有一股热浪,奔腾的更加猛烈,想要冲破我的自制,求得解放。
他的手微微一动,只一点点的感觉,却自觉地被我现在敏感的触觉放大几千倍,本能的将他抱的更紧一点,却听见他低喘,喉节声动。
男性的气息再次铺天盖地袭来,他重新封住了我的唇,一手将我固定,一手小心翼翼的游走在我的臀部,一点点,一点点地,下滑到大腿,又缓缓地转移至前~~~~~
我惶恐的想要大喊,全身的思维都仿佛集中在了他的指尖,每近一寸,我的心跳就加速一分,浑身颤栗,一种既期待又欢愉却混合着深深羞耻感的东西,聚集在小腹,一击即溃。
终于,他的指尖触碰到了我的花rui,我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的涌出,下意识的并紧双腿;抗拒却激起了他更大的征服欲,原本的小心一下子变成了狂野,手指一用力,就突破了我不堪一击的防线,更加肆意的攻城略地。
“夫君~~~~~~~”我娇软无力,软软的贴在他的身上倚靠自己。他将我拦腰一抱,唇却始终流连。
直到背接触有丝凉意的床面,我才稍微有点清醒。想起身,却只半倚,借着朦胧的月光,看到他清晰的剪影,埋首在我胸前;配合着唇齿带来的阵阵冲击,这是何等刺激而香艳的场景。我凝聚的仅有一点力道瞬间散去,大口呼吸。
身上忽然一重,睁开沉醉的眼,看不真切;手抚上他宽阔而结实的背肌,却惊讶的发现不知几时我们几经赤luo相见,浓郁的男性气息钻进鼻端,醉了,无力思考其他。
李碏用膝盖分开了我的双腿,我忽然感觉前所未有的害怕。“不要~~~~~~~”
呢喃,摇头,泪滑落。
李碏的动作顿时停止,低而急促的喘息,告诉我他是多么的痛苦和忍耐。
兰陵啊,你是他的妻啊。
他做的一切,都是天经地义的啊。
搂着他的肩膀,微微起身,用唇轻触他的容颜。简单的默许动作,将他彻底引爆,我感觉他迫不及待的屈身一挺,一阵撕裂的疼痛立即袭来,我不禁痛苦的叫出声。
他再次停下,紧紧地将我拥住;疼痛逐渐散去,体内包裹着的巨大,让我有充实的快感,噬心噬骨的销魂。他轻轻地动了一下,一种奇妙的感觉立即袭遍全身。
“夫君~~~~~~~~~~”我在他耳边吐气兰香,双腿不由自主地盘上他的腰间。
他不再有所顾忌。
夜,深深。晨曦微透窗棱,隐隐照在脸上。身子有丝酸楚,懒懒的不想动,记忆慢慢在脑海里清晰,倏的,睁大眼睛,望见李碏原本严肃却带着尴尬神色的脸近在咫尺。对望,彼此尴尬的别过目光。
低头,发现自己躺在他的臂弯中,被子里的身躯也能感觉到他热热的体温。心慌,想分开,脚却不知道怎么纠缠,肌肤摩擦,越着急越慌乱,脸红彤彤的,却听李碏倒吸一口气。
“不要动。”
我立即蜷缩在他体侧,紧贴,不敢抬头看。
每处肌肤都灼人,特别是,我能感觉到,他滚烫而坚硬的,抵在我的小腹。
窄窄的床,僵持。昨晚的狂野热烈仿佛是错觉。个性仿佛是随着日光的到来回归身体。
“你,你再睡一会儿,我先起。”李碏开口,语调不自然。
我点头。
他动了一下,想抽出枕在我头下的手。腰有点酸楚无力,一时无法起身,我便抬手半撑。
丰润的雪丘擦过他的皮肤,彼此一愣。
他看向我,视线下移,停住,鼻翼微微翕动,略带紧张的吸气。
我顺着他的目光下移,撑起后,被子隆起的空间,几乎能将我的上半身一览无余。我脸一热,急忙往下一趴,脸直接埋进他的臂弯里。
心怦怦跳,恨不得躲起来才好。
感觉他侧身,半压着我,手放在我的背上,撩起阵阵涟漪。
“兰陵~~~”他第一次这样开口叫我,我抬起脸,望进他微醉的眸子。“疼吗?”
心急速的跳,眼神忽闪,我半垂眼睑,摇头。
“我还想~~~~~~~~~~~”他闭上眼,吻落在我的肩膀。
第1卷 第50章 回朝
日上三竿,方出门,要进都城的几百名将士们早已经整装待发,好多人看见李碏,想笑又不敢笑,都是了然的神情,李碏视而不见,我却羞得低下头去。
“你骑马还是坐车?”李碏低声问我。
我实在不好意思面对这些眼神,便说:“马车。”车帘一挡,就与外界相隔了。
李碏点头,径自上马;我忽然觉得有点委屈,轻咬下唇,移步马车前,丰盛笑嘻嘻的看着我,我心内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火气,故意没看他。丰盛倒是一愣。
提着裙摆,想上车,脚一抬才发现双膝酸软;昨日《盘鼓舞》可能动了筋骨,毕竟我很少跳这样的舞蹈,也可能是晚上~~~~~我的脸又不由自主地泛红。
一支碧玉竹笛横在面前,顺着笛子,是一双修长的手指,微微泛白,指节有力。一袭白衣的赵睿骑在黑色骏马上,说不出的协调。冷峻的脸,微皱的眉头,自上而下看着我,凛然的气质,不知道是不耐烦还是怎样。
我微福身,略带感激地微笑,搭上横笛,借力上车,横笛居然纹丝不动;赵睿随即抽走横笛,在手心翻转,插入腰间。
李碏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们一眼。
“回朝!”
李碏直接进宫面圣,我疲惫不堪,由丰盛直接送回府上。玲珑压着我吃了点东西,我便回到惜日轩,小睡了一下。直到傍晚才起身。
“夫人,殿下捎话回来,他晚上在宫中用膳之后再回来。”李碏回来了,福伯的脸上挂着笑容。
我点头,忽然觉得有点羞赧。
玲珑匆匆进来,附在我耳边说了几句话,我一惊,茶水四溢。
“夫人!”福伯一脸担心。
我平静神色,迅速吩咐:“福伯,麻烦你让丰盛备车,我回一趟右相府。”
“夫人,要不要派人进宫通传殿下一声?”
我犹豫了一下:“不用了,若是我回来晚,你告诉他一声就是,有丰盛在,别担心。”
踏得右相府,略犹豫,一跺脚,还是匆匆奔向三娘处。却忽然发现,自己对于从小生活的右相府,居然是这样的不熟悉,若不是有玲珑引路,我一时都分不太清路该怎么走。
苦笑,却不是感怀的时候。
三娘的丫鬟看见我,有点惊讶,不过还是立即进房通传。少顷,双眼红肿得三娘打开房门,嘴一张,却没出声。
若干年来,她从未开口叫过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叫了吧。
我低头,福身:“三娘。”
三娘有点手足无措,急忙上前拉起我的手:“兰~~陵儿,你现在是六皇妃了,不用这么拘礼了。”
“四姐说家里出了点事,让我回来瞧瞧。三娘,若是有用的着兰陵的地方,请直说。”
三娘脸上闪过失望的神色:“婉儿,婉儿她不能回来吗?”
“三姐甫怀孕,身体弱着呢,太医嘱她卧床休息,不能出门;她不放心,让我来看一趟,若有什么事,我到时好进四皇府的。”这可能也是四姐的本意吧,右相府的丫鬟,是不能直接进皇府独见皇妃的,最多捎个话。我有六皇妃的身份,自然另当别论。
“是这样啊。”三娘的神色有点奇怪,欲语还休。
我叹一口气。三娘是对我不放心吧,或是觉得,家丑不可外扬?小翠带信说三姐有事,我就有点点预感,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这桩?
“是关于三姐的婚事吗?”我试探着问。
三娘惊讶的抬头看着我:“你怎么知道?婉儿都告诉你了?”
我摇摇头,心沉沉的,果然是这桩,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爹爹发现三姐和赵大公子的恋情而生气:“三娘,你能详细点告诉我吗,我们一起想想办法。”
三娘看着我,终于还是叹息。“你爹说你三姐二十出头了,两个妹妹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