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饭作者:弦十五-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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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陈三人虽不擅此道,也要跟风敬酒。几个姑娘干巴巴地同毛子周和严嘉说了几句恭维话,不待毛子周说“随意”二字,便硬着头皮一口气喝光杯中白酒。毛子周和严嘉无奈地摇了摇头,再次嘱咐她们不要客气,多吃点饭菜才是正经。
小陈晕乎乎地应了,老板的一番话只听进见零零星星的几个字。她愣愣地站了几秒,抱着破釜沉舟的勇气,又分别和陈晶、杨枢等人干杯。小李和小王只以为小陈酒量了得,要在桌上打通关,便讲义气地跟在她身后,小鸡啄米似的抿酒。
小陈绕着饭桌转了一圈,最后走到米立身边,一手持杯,一手拿着酒壶。偏偏她是喝酒不脸红的人,别人只当她状态良好,却不知道这人已经从脑袋有点晕直接进阶到了没有理智和逻辑的醉鬼形态。
米立正在喝汤,连忙放下汤匙,拿着酒杯转身站起。他起得有些急,身形略一踉跄,毛子周微微斜身,肩膀正好倚在他腰上,助他站稳。
小陈虽然还不确知米立的身份,但吃了顿饭,至少知道他姓甚名谁,举起酒杯照搬敬酒词的套路道:“米哥,祝你事事如意,工作顺利。”
米立礼貌道:“谢谢,也祝你工作进步。”
他正要一口饮尽,忽又听见小陈认真道:“也祝你和毛总恩恩爱爱,白头偕老。”
小王和小李刚要开口麻木地附会,突然意识到小陈窜了词,然而说错的话覆水难收,总不能再画蛇添足补上一句“她说错了”。
米立受惊不浅,当即往边上空地“噗”地喷出一口酒,咳个不停。毛子周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揽住米立,帮他抚背顺气。
毛子周道:“喝慢点,不要急。”米立咳得一脸鼻涕眼泪,既狼狈又痛苦,接过周衡递来的纸巾擦拭。
小陈转向毛子周,慢悠悠地笑道:“毛总,我们大家都等着喝您的喜酒呢。”
毛子周点头道:“好的,谢谢。也希望能早日收到你的喜帖。”
22
毛子周又转头对小李和小王说道:“我看小陈已经醉了,你俩一会看着点,把她送回家,可以吗?”
小李忙道:“没问题,我家就在她家边上,我送她回去。”
毛子周也同她俩碰了杯,仍有些不放心,又补充道:“让她以后在外面喝酒把握好度。酒局的情况谁也说不清,女孩子喝醉了很不安全。”
小李和小王连连点头,小陈笑眯眯道:“领导说得对。”
小李扶额,顾不得喝酒,和小王一道把小陈押回座位。方才毛子周照顾呛酒的米立,她也险些脱口说出心底的祝福。然而小陈可以打着酒后失言的幌子,她却不能,只能默默寄予空气。
小王纳闷道:“老板有女朋友了?我怎么不太明白?”
小陈对着小王无声傻笑,小李从水果拼盘拿了块橙子给小陈,装糊涂道:“醉鬼说话哪里能听,你就当她放屁吧。”
小陈边啃橙子,边含糊地抗议道:“我才不会当众放屁。”
小王再无疑惑,转而和小李说起前几天在商场看到的应季服装。小李随口应付,在心里暗暗抹了把汗。她偷偷看向毛子周,对方正与严嘉、杨枢交谈,一只手却仍然揽在米立肩上。米立全然未觉小李的目光,和周衡言谈甚欢。
小李忽然觉得,就算小陈没有喝醉,毛子周也十有八九不会怪罪于她。她的老板虽然不曾高调宣扬这段同性恋情,但也没有在人前避讳遮掩的打算。她又看过桌上其他几人,严嘉没正形地靠在陈晶身上装无辜,周衡为杨枢舀了一碗银耳莲子羹,杨枢先让他喝了几口,再自己吃。而她身边的小王则是拿着手机和男友发微信,脸上带着甜蜜而羞涩的神情。
人生百态,无论何人,皆有幸福与不幸伴其一生。常说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而各人的幸福却大相径庭。男男女女,能否得到一段幸福的爱情,其根本并不在于性别、家世等外在因素,而是彼此间心心相印的爱情和愿意为爱付出的无私品质。
她心中猛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和喜悦,充盈心间,令人几乎落泪。
众人吃饱喝足,又乘坐大巴车打道回府。毛子周和米立回到家时,已是晚上七点多了。东山虽不算高山峻岭,但两人在山上走了大半天路,也颇有些累了,进门后便全身放松地瘫坐在沙发上。
过了一会,米立才想起两只猫儿子,问道:“猫呢?怎么没有动静?”
毛子周神色诡异,像是在忍笑,又像是有点着恼,指向厕所。米立一头雾水地扭头,只见小白压在小花身上,两眼放着凶光,防备地看着两人,下身仍在不停动作。小花眯着眼睛,懒洋洋地任由小白折腾,偶尔腻着嗓子喵呜两声。
小花眯着眼睛,耳朵耷拉,无精打采地任由小白折腾,偶尔哑着嗓子喵呜两声。
米立吃惊道:“小白,你在做什么?”
小花听见米立的声音,猫眼一亮,挣扎着要掀翻小白。小白低头咬住小花的后颈,小花发出凄厉的惨叫,无力地扭了几下,又趴着不动了。
毛子周干咳一声,说道:“它俩在交配。”
米立下意识地反驳道:“这两只可都是公猫……”
毛子周心想公猫上公猫有什么关系,我和你不也都是男人,嘴上却说:“小白到了发情期,屋里只有小花一只猫,只能找它解决了。”
他挪到米立身旁,一手轻柔地揉捏他的脖子,低声道:“猫科动物交配,雄性为了压制雌性的反抗,会咬住雌性的后颈。”
他呼出的气吹在米立的耳朵上,米立敏感地打了个哆嗦,侧过脸道:“这也不是办法,毕竟小花也是公猫。”
毛子周像只大猫,低头嗅米立的脖颈。米立爬山时出了些汗,身上有股淡淡的汗味,毛子周立刻硬了。他吁了口气,伸舌舔米立的颈动脉。米立难为情道:“你……”毛子周的嘴唇稍微用力地贴在他的脖子上,使他感到一阵眩晕,心跳如擂鼓,震彻心房耳畔。他期待将要发生的一切,却又本能地产生畏缩的情绪,想让时间流逝得再慢一些。
毛子周轻声道:“乖,让哥抱会儿。”
他伸出双手,围成一个圈,搂着米立的腰。米立转过身,与他正面相对。两人专注地凝视对方。片刻,米立露出一个短暂而浅淡的微笑,仰头吻上毛子周。毛子周的回应几乎可以说得上是饥渴,很快便占据了亲吻的主导权。米立被吻得发昏,仿佛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柔软的舌头和温热的口腔上。他想起春天山野中交配的长蛇,竭尽可能地交缠纤长的身躯,直至水乳交融,不分你我。这个吻,像是落入干草的火星,只轻轻一点,便足以撩起毁灭理智的欲火。
毛子周掀起米立的上衣,一直推到胸前,使他的上身裸露大半,手掌用力揉按米立的胸膛。那两颗浅褐色的乳头受到冰冷空气的刺激,本就有些挺立了,被粗糙的掌心揉搓后,更为精神。米立一手攀在毛子周背上,另一手则沿着背脊慢慢移至腰臀之间,隔着布料爱抚。
毛子周调笑道:“想上哥哥?”
米立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那手却收了回去,伸入毛子周的西裤,继而探向臀缝。
毛子周向后倒下,半躺在沙发上,顺势将米立带入怀中。米立的那只手被压在沙发和毛子周之间,一时间动弹不得,只得悻悻抽出。
米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压在毛子周身上。两人对视片刻,忍不住一齐笑了。毛子周道:“再亲一个。”
米立闭上双眼,毛子周先亲了亲他的脸颊,再和他接吻。毛子周一手圈着米立的腰,另一手节奏轻缓地拍着他的背。
米立舒服地眯着眼睛,打了个呵欠道:“我快睡着了。”
毛子周挺了挺腰,不怀好意道:“可是小米粒正精神呢,你想放着它不管吗?”
米立将下颌搁在毛子周的右肩上,闷笑道:“不是有阿弟陪他玩吗?”
毛子周一本正经道:“小朋友做游戏,大人也要在场,这样才安全。”
米立笑得全身发抖,下身抵着毛子周蹭来蹭去。他忍笑道:“你哪来这么多歪理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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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子周面无表情道:“我是一个负责任的家长。现在,先让阿弟和米哥哥见个面。”他握着米立的手伸进裤裆,隔着内裤抚摸阳物。毛子周舔他的耳廓,哑声道:“阿弟是不是很乖?”
米立终于摸到毛子周的大唧唧,心满意足地又摸又揉,险些滴下口水。毛子周的那话儿既硬且热,犹如一根刚从火炉中抽出的铁棒,烫得他手心出汗。米立凭着手感,猜它也许有十七、八厘米长,而且直径也颇为可观,令人挑不出半点不是。
毛子周被他摸得出水,内裤凸起的那一块布料已然湿透。米立将拇指按着龟头,四指虚握柱身,指尖犹如吹箫般随意按揉。他动作轻柔,又隔了层棉布,对毛子周来说有如隔靴搔痒,虽触着了抓心挠肺的痒处,却还是不得力,反而更为熬人。
毛子周压抑下马上脱裤子开干的冲动,红着眼睛道:“我们做吧。”
米立自然没有异议,点头道:“先洗澡。”
毛子周道:“你先去。”
米立坐起身,抽了张纸巾,擦净手上泛着淡淡腥气的粘液,转头问毛子周道:“你刚才是不是快射了?”
持久力事关男人颜面。毛子周就算是硬得要炸了,随时蓄势待发,但只要没挤出白浊的液体就不能承认。他搂着米立,澄清道:“还早得很。哥一次一小时,一晚上好几次。”
米立笑眯眯地拍了拍毛子周的脸颊:“没关系,你射了还有我呢。”
两人只顾着吵吵闹闹地腻歪,把两只猫抛在了脑后。小白捅了小花一晚上,满足地抽出长满了倒刺的小唧唧。小花凄厉地惨叫一声,愤怒地转身咬它。小白本能地往旁边一让,躲开小花的攻击。小花扑了几次都没得手,悲伤地蠕到角落舔毛,默默疗伤。
米立和毛子周被小花的惨叫吓了一跳。米立道:“小花太可怜了,这样下去不行。”
毛子周道:“哎,发情是动物的本能。”
米立道:“得把小白阉了,明天我带它去找兽医。”
小白忽觉一阵寒意,打了个喷嚏,把尾巴夹在两条后腿之间。它趴在小花的不远处,两眼炯炯有神地盯着落寞的白猫,浑然不知悲惨的命运即将降临。
毛子周同情地看了白猫儿子一眼,劝道:“要等发情期以后才能节育,只好让小花再委屈几天了。”
23
米立又和毛子周粘了好一会,才拿着干净衣物去浴室洗澡。毛子周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小花爬到他胸口哼哼唧唧地撒娇。毛子周心猿意马地安抚黄猫,随口胡诌道:“小花不怕,过两天爸爸把白蛋蛋切下来给你玩,一个叼嘴里,一个当球踢。”
米立在浴室里脱衣服,大声道:“你不要乱说,会吓到小白。”
小白正要找小花继续捅小小花的大业,听到米立喊他名字,茫然地“喵”了两声,犹豫了一会,扭头去推浴室的门。
毛子周对米立道:“好的,我不说话了,你可快点啊。”心中却道:儿子加油,要是把门推开了,爸爸每天都给你妙鲜包吃,一直到你被切蛋蛋为止,也不会再破坏你和小花的幸福时光了。
米立看了眼镜子中赤裸上身的自己,涨红了脸,慢吞吞地弯腰脱裤子。
毛子周笑得像是偷吃了一整块猪肝的猫,在心里盘算着先把米立按在大床上这样,再压在墙壁上那样,接着在椅子上这样,然后去浴室洗澡,一边往对方身上抹沐浴露一边那样,继而再回到床铺上换个姿势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他正想入非非,忽然听见浴室传来一声惊呼。
毛子周直起身,抱着小花问道:“怎么了?”
米立看着毫无动静的水龙头,无可奈何地往回套衣服:“停水了。”
毛子周也傻眼了,敲门问隔壁邻居,说已经停了大半天,从早上十点多开始一直到现在。邻居备了半桶水,友好地询问毛子周是否需要。毛子周婉拒了邻居的好意,又打电话问物业和自来水公司,得到的回复是小区附近的水管爆了,现在还在抢修,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
如果是平常,也许俩人可以对付着一晚上不洗澡,等到第二天再说,但偏偏今天爬山,出了一身汗,身上粘腻不舒服,味道也难闻,要忍耐到了明天,也许就成馊味了。至于做爱这事,便更不用提了。第一,仍然是气味和卫生问题。第二,完事后总要稍作清理。黄色小说和片子里,小0被干得死去活来,洞口和大腿内侧皆是体液和精液,昏迷不醒的场景固然令人血脉偾张。否则也不会常有1兽性大发,做了一遍又一遍的后续情节出现,但这在现实中并不美好,这些液体如果不及时清理,会使皮肤紧绷不适,也会散发倒胃口的腥味。即便在性爱中,这种与私处有着密切关联的气味会产生诸如春药的作用,让人更加性奋,但在情事之后,恰当的清理会让双方感觉更好。
米立伸手摸毛子周的腹部,想象衣服下的精壮腹肌,无精打采道:“怎么办?”
眼看要到嘴的熟鸭子竟然飞了,毛子周也很不好受,恨不得自己能变身成猫,既能没羞没躁地找地儿就和米立捅捅捅,而且洗澡也省事,随便舔两口毛就算清洁过了。他想了一会,闷声道:“我们去澡堂吧。”
两人收拾了衣物和洗浴用品,等各自的小弟睡着了,才木着脸出门。
这次停水的区域不小,很多人的生活都受到了影响,不少人都和毛子周、米立一样,选择去公共澡堂洗澡。本地地热资源丰富,各种档次的澡堂都带着“温泉”二字。因为他俩只是要洗澡,没打算做别的项目,毛子周便选了家本地人常去的老澡堂,装潢虽差点,但便宜实惠,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服务。
毛子周本想要间两人浴室,多花几十块,可要比鱼龙混杂的公共浴池要清净、干净一些。前台的阿姨多看了他和米立几眼,慢吞吞道:“没有鸳鸯池,今天来的情侣多。您要等的的话,得等好几个小时,还是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