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禛鼬意-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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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伤了。”佐助的手轻轻的在那片已经开始变得青紫的皮肤周围抚摸着,雪白的肌肤上印上那青紫色,让他觉得很碍眼。
“嘶——”佐助的触碰让禛倒吸了一口冷气,接下来的抚摸带着丝丝的疼痛,混合着一种说不清的感觉。
“喂,哥哥,你要干什么?”佐助突然将禛横抱了起来,禛摸不清状况挣扎了一下,却再次碰到了腰上的伤处。
“别乱动,我带你去涂药。”
走出水雾弥漫的浴室,佐助才松了口气,刚才在浴室里,那迷迷蒙蒙的环境让他有种十分紧张的感觉,出来之后视野变得清晰,那份紧张感便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不过这种感觉,也很快被怀中的充盈感赶走了。
佐助这时还不知道,随着那紧张感的消失而涌起的,那种感觉,名为失落。
将禛放在了床上,佐助紧张的找来药箱,在各种药膏中翻腾出了治疗瘀伤的药膏。
“禛,会疼,忍一下。”佐助心疼的看着禛腰部的伤处,在手上挤上药膏,轻轻地涂在了伤处,慢慢地将药膏揉化,被禛的身体吸收。
禛眼中的情绪十分复杂,他看着很小心地对待着自己伤处的哥哥,张张嘴,却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什么。
“好了。”似乎是完成了一件很伟大的事情,禛看到佐助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哥哥……”心中满满的温暖和酸涩似乎要溢出来了。
“疼吗?”这样的伤在佐助身上并不是什么大事,身为忍者,被火遁烧伤,被手里剑苦无割伤是常有的事,练习体术的时候磕磕碰碰的更是多。
可是当这伤在禛身上的时候,佐助就是止不住的心疼。
禛摇摇头。
佐助这才算是放心下来。
这时,佐助才注意到他还放在禛腰部的手指和禛光洁的身体。
温润的触感从手指上传到心里,佐助呆呆的看着禛的身体,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哥哥……”禛看不明白佐助眼中的情感。
或者说,禛不愿看懂。
“我……”佐助很迷茫。
“那个,饭做好了,我抱你下去吃饭吧?不,还是我把饭菜端过来吧。”佐助慌忙起身向屋外走去,直觉告诉他,如果再留在这里,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禛盯着门口,半晌才回过神来,开始慢慢吞吞的穿起了衣服。
当佐助端着饭菜来到他们房间时,禛早已穿好衣服坐着等他了。
一顿饭在两人的沉默中度过,吃过饭,佐助收拾好碗筷,拿起抹布,开始打扫起整座房子的卫生。
佐助觉得他现在脑袋里乱乱的,需要一个方法来发泄,禛刚受伤他又不放心让禛一个人呆在家里,那就只能整理这个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房子了。
“这是?”在美琴和富岳的房间里,佐助在自己母亲的梳妆柜旁的榻榻米下面竟发现了一个暗格。
打开后,才发现里面是几本书。
“难道说家族中秘密的忍术?”怎么会在这里?他记得那个人当初离开的时候,告诉他的可不是自家父母房间里的秘密。
难道说这个暗格连那个人都不知道?佐助心里百感交集。
那人当初是父亲最骄傲的儿子,宇智波家的天才,连他都不知道的事情,可见其隐秘性。
佐助完全没有考虑是不是鼬不愿意告诉他,可见在佐助潜意识中,还是相信鼬还是那个疼爱他的哥哥。
“这……这些都是些什么东西啊!”佐助将那些书丢到了榻榻米上,脸还是红红的,像番茄一样。
“为什么,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做那种事?”不用怀疑,佐助看到的,就是美琴忘记(其实是故意)带走的耽美漫画。
忍者村的孩子们普遍早熟,在战争年代,六岁的孩子被拉上战场是很常见的事情,所以即使是在如今这样的和平年代,某些事情,孩子们还是或多或少的了解到了。
画中的男孩被自己的哥哥欺负着,那副痛苦中带着欢愉的表情吸引佐助颤抖着手再起捡起了那本书,继续看了起来。
“会很难过吗?”佐助不自觉地将自己和禛带入了图中的两人。
如果是禛的话……
佐助一阵脸红心跳。
手指上似乎在被灼烧一般,刚刚禛皮肤的触感似乎还残留在上面。
那雪白的身躯和图中的少年渐渐重叠在一起,让佐助的手指不自主地抚摸着画本。
“我怎么会?”画本不同于皮肤的触感将佐助惊醒,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佐助触电般收回了手,将几本漫画胡乱卷了卷,重新扔回了暗格之中。
现在佐助也没什么心思再继续打扫房间了,回到他和禛共同的房间中,也顾不得每日的修行,托起被子就将自己埋了进去。
禛这时候正靠在床头上看书,看到佐助这般表现,感觉很奇怪。
“哥哥,你怎么了?”禛看着那一坨鼓起的大包,好奇地伸手戳了戳。
咦?没动静。
再戳。
“我困了。”佐助的声音闷闷的,似乎真的有睡意。
“???”禛一脸的疑问。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君……
☆、第二十九章
佐助一夜都没有睡好,禛就躺在身边,漫画中的情景不断在脑海中闪现。
翻来覆去,脑海中的画面却怎么也甩不掉。
“哥哥,你怎么了?”佐助的烦躁让禛感觉有些不安。
“没什么——”最后的一个字拖得长长的。
“究竟怎么了?哥哥,你今天很不对劲啊。”禛拉扯着佐助的睡衣,原本佐助总是喜欢将他抱在怀里才能安心入睡,今天不仅一直在翻来覆去,还背对着他睡觉。
佐助突然坐了起来,扯过禛拉到他的怀中,紧紧地抱着禛。
佐助莫名其妙的反应让禛更担心了,他挣扎出了佐助的怀抱,抬起头,紧紧地盯着佐助。
“究竟出了什么事了?”
“禛……如果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会很奇怪吗?”佐助似乎有些不安。
男人和男人?佐助的话让禛立刻想到了他家曾经的二哥。
那货可是标准的男女通吃,为了一个嬖童,还被他的皇阿玛狠狠地惩罚过一次呢。
“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哥哥,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难道说是谁不知检点的让他哥哥看见
了?禛开始发出杀气。
“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佐助的语气似乎要崩溃一般。
任谁在这种情况下,都不会淡定了吧?
一个七八岁的男孩,在经历了灭族之后竟然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自己的亲弟弟,一个乱、伦和禁、断的名头就这么砸在了他的身上,还听到自己弟弟兼心上人似乎对此很不以为然的时候,能没有崩溃的感觉吗?
“还好吧……”禛觉得佐助肯定是受到了很大的冲击,还不如顺着他说安慰一下他,先平复了他的情绪。
真的让他知道是谁让他的哥哥知道了这些事情的话……
禛在回忆着前朝东厂折磨人的那些手段。【不知道雍正时期满清十大酷刑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其实就像是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一样啊,如果有那种爱好的话,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情况,也还是有的。”虽说他不怎么赞同太子哥哥养嬖童的行为,但是对男子和男子之间的事情倒也不是多么反感。
清代一朝明文规定了不许官员嫖、妓,于是官员包养小倌之风盛行,男风在那时也算是众所周知的秘密了吧。
“是这样啊……”听着禛对此似乎并无多么大的反感,佐助不由得松了口气。
“那……如果是两个亲兄弟之间呢?”正在禛排查着木叶村里有可能是带坏他哥哥主谋的人的时候,佐助似乎还嫌不够,又爆出了一句更劲爆的话。
“什么?”禛的声音高了不止一度。
“如果,是亲兄弟之间发生了那样的事呢?”佐助伸出手按在禛的肩膀上,一字一字地说着,用一种很认真的眼神在看着禛。
“哥哥,你在说什么啊!”禛终于发现事情在朝着一个诡异的方向发展了。
究竟是谁带坏了他的哥哥,让佐助朝着这样异样的方向去想呢?
禛在心里对那人恨得咬牙。
如果是佐助自己的话,根本不可能想到这些东西,从小就在大家族的环境中长大,有没有那些腌臜的奴才们在主子面前多嘴多舌,佐助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些事情,更不可能自己想到兄弟之间会发生这样的事!
【美琴在新成立的村子里狂打喷嚏。】
“我是说……”
“够了,不要再说了!”禛开口打断佐助。
“哥哥,你要知道的是,我们永远是亲兄弟,是兄弟!”魂淡,他就知道这破木叶村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兄弟之间?
木叶有兄弟的忍者家庭不多,但是如果加上普通人的话,那么数量就变得很大……
不过,这时候禛也顾不得去找罪魁祸首了。
佐助的手还按在禛的肩膀上,双臂一拢,便将禛带到了他的面前。
佐助低下头,印上了不断开合着说出让他不爽的话的唇,将那些话堵回了禛的肚子中。
吻了半晌,直到禛快要喘不上来气时,佐助才放开了禛。
“禛,你听着,我是你的哥哥,我也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原本以为禛会对男男之事很反感,却没想到禛会是那样的态度,惊喜之下,佐助更加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你……”禛抿着唇,这个原本是兄弟之间儿时很亲密的动作在此时却变了味道。
前世,即使太子二哥再怎么荒唐,即使他对小八流口水,也没有真的对兄弟们下过手,可是如今……
禛一言不发地开始收拾起床褥。
“禛?你要做什么?”按住禛还在收拾床褥的手,佐助不明其意。
“我去鼬的房间睡,我们都长大了,以后分房睡。”冷气在不断降低着室内的温度。
“不可以!”一提到鼬的名字,佐助炸毛,一把将禛按到床上,压下、身,狠狠地在禛的唇齿
间蹂躏了起来。
禛挣扎着,终究普通人的力气比不过忍者,他的反抗完全没有被佐助放在眼里。
挣扎了半天未果,禛决定放弃抵抗,这货最多也就能蹂躏下他的唇舌,至于更进一步的,等这货长大了再说吧。
禛不再挣扎,佐助也慢慢冷静了下来。
“我喜欢你,禛。我今天才发现,似乎是在我有记忆以来,我就一直爱着你,我们从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开始就一直在一起,为什么我们不能一辈子在一起呢?反正宇智波家如今就只剩下我们两人了,我们两个人一起相依为命,这一辈子都不分开,不好吗?”
“我们是兄弟。”禛很冷静地指出了问题的所在。
“我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我根本不在乎,在宇智波家刚刚被那个男人灭族的时候,整个村子的人都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都不敢让你出门,那种眼神让我来承受。”佐助侧身躺着,手还环着禛,不肯放开。
“……”禛很想说他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但问题的关键不是目光不目光啊!
“如果你坚持的话,我就搬出这栋房子。”反正如今整个宇智波家的房子都是他们俩的,他想住哪个就住哪个。
“不可以!”佐助绝对无法忍受看不到禛的日子。
“那么,就断了你那种念头。”禛咬牙说道。
“不,我不!”佐助胡乱摇着头。
“哥哥……”禛有种无力地感觉。
“你不能离开我身边,你的身体不好,无论你是否接受我的感情,不可以拿你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佐助害怕如果禛真的离开他,那么如果他磕了碰了,或者身体不好生病了怎么办。
“……”禛很认真的考虑了考虑,算是默认了佐助的话。
“我会让你接受我的感情的。”佐助很有信心地说着。
“我会让你放弃这个念头的!”禛也不甘示弱。
“睡觉!”佐助权当没听见刚才禛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不容易的爬上来更新了
☆、第三十章
两人暂时谁也没能说服谁,就这么迷迷糊糊各怀心事地睡去了,第二天醒来,两人都带着浓浓的黑眼圈。
接连一个月都是如此,两人在学校里的气氛也开始变得和原来完全不同。
“喂,你和佐助怎么了?”从禛来到忍者学校后,和后桌的鹿丸关系倒是近了许多,禛这才发现鹿丸的天才头脑,完全可以胜任军师一职。
“什么怎么了?”自己的事情,禛并不愿意和别人一起分享。
“感觉很奇怪,似乎你们之间有什么事情发生了。”鹿丸很不确定的说着,谁让这人是他最看不懂的人呢。
“别乱猜。”禛给了鹿丸一阵冷气。
鹿丸搓搓手臂,憋着嘴回桌子上睡觉去了。
鹿丸的感觉其实是这个班里大多数人的感觉,原来是他们整天看着宇智波家的兄弟俩大秀兄弟爱,让他们看的各种眼馋恨不得也有一个双生弟弟或者哥哥的。
如今却完全改变了,佐助倒还是每天很认真地照顾着禛,而禛似乎有些想要避开佐助。
兄弟俩闹矛盾了?
可惜,事情的真相在座只有两人知道。
“各位各位,请大家安静一下,我们班新来了一位同学。”伊鲁卡头疼地看着一教室的问题学生,不过他身边的这一位看起来倒是很安静。
草川薇君跟在伊鲁卡身后,眼睛不断瞄向教室里在座的各位,似乎在找什么人。
禛坐在佐助旁边,有些疑惑的看向了伊鲁卡。
木叶村的忍者学校报名时间都是固定的,一般来说想要当忍者的孩子在符合年龄的时候就会到忍者学校报名,自学校建立以来就很少有插班生这一说法。
一般来说即使是有想要半路出家的,也是要从最基础学起,哪儿像他,压根就是来陪佐助,顺带解闷,最后的目的才是来挖墙脚的。
【宇智波家那帮累死累活的孩纸们会哭的,乃个不负责任的。】
“大家好,我叫草川薇君,刚刚来到木叶村定居,以后还请大家多多指教。”讲台上的女孩很腼腆的做完自我介绍,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佐助的方向。
在看到和佐助长得一模一样,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