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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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诗会,今日就好好歇息着吧!我和柳姐姐就不打扰了。”
周妃话一完,柳妃忙就接话,“是啊是啊,我们也不叨扰了。”
“嗯,那我就不送两位姐姐了。”两人要走,我也不拦。虽然那未完的话让我有些好奇,但我还不会傻得去问些不想知道的。
走吧!走吧!我就送你们到门口。在远,不好意思,不送了。
将两人送出屋,看着两人并肩走远,其间周妃甩了甩袖子,全都落入了我的眼里。我忍不住阴侧得笑,“嘿嘿……我今日可表现得厉害?”
身后,站着的水穷与云起无奈的对望了一眼。随后对着我很慎重地摇摇头。“娘娘,奴婢们什么都瞧不出来。”
这回换我无奈了。
=========上京诗会=========
在还未来这诗会的会场前,我这小小的脑袋中对这样的诗会是一点概念也无。而在来到这上京诗会的会场之后,我对这诗会的概念更觉得模糊。这真的是诗会?而不是什么才子佳人大聚会?
只见一向以风景优美而著称的长安湖上停驶着许多艘造型别致、装饰华丽的画舫,而岸边一处广场空地上则竖着一面偌大的背景布板,上头龙飞凤舞地书着上京诗会四个大字。而布板前则搭建了一处高台,台上摆了几座。
许多才子才女大多结伴而行,三三俩俩聚在一处看看杨柳岸边风景,随性再吟上一两句。或是因一句好词攀谈上了话头,借此又交上了新友的,更有一些才子佳人不知怎么就对上了眼的比比皆是。
或许也是因为皇帝在御花园中亲口说要来见识见识的,所以今次来关注的人才更为多。但瞧瞧着人山人海,我也真想不出他要如何来看看。
今日宿凌昂特地舍了平日里常穿的几身华衫,同郭桓一般着了素色儒衫。两人单瞧穿着还挺相像,只不过郭桓更附风颂雅的手里多备了一把纸扇,没事就在那扇啊扇着。
“皇上不是也说要来吗?怎么不见人?”我左探右望着,寻找着每一处皇帝可能在的地方。不但这皇帝没影儿,就连贤王同贤王妃也不同我们在一处。
郭桓摇着扇子,也是一脸惊奇的到处瞧看着。“此地人多嘈杂,皇上怎可能来呢?”
“皇上骗人?”君无戏言啊……
“胡说。君无戏言呐!”郭桓呼啦一合扇,以扇指了指长安湖,“在那呢!”
“那?”画舫?那几艘画舫就是皇帝的藏身之所?我豁然明白为什么这几艘画舫都看起来这么华丽特别,原来是载着的人不同。“那贤王呢?”想到这一人,我又问。郭桓平日也号称上通天文,下晓地理。我忍不住就将他看作算命来用用。
“我怎么知道?”郭桓斜眼丢来一个鄙视的眼神。
“你不是上通天文,下晓地理,知古今事,能卜未来吗?”我反问。
郭桓又丢来一个满含鄙视的眼神,“我今日是来比诗的,可不是来算命的。”手用力一挥,纸扇又开。他随意扇了几下指了指前头,又说:“先去占个好位子。”而后便跨着步子往前走去。
正文 第五十九章 诗会现作
瞧着郭桓落跑,我没好气地嘁了他一声,分明就是算不出来,还说只是来比诗呢!
“走吧!”宿凌昂抚了抚衣摆上的褶皱,唤了我一声也往前走去。
此地人头攥动,我也不敢多作停留,就怕与他脱了节,忙口中回:“是。”人紧扒在他身边,随着他的步子一点点朝前移去。
待我们好不容易挪到最前头,也正好是诗会开场的时候。原先人太多,我又离的太远,只见到布板与板前的高台。现下才看到原来高台下还有一处空地摆了近二十张书桌,桌上笔墨纸砚齐全,看来是专门为比诗而设的。
高台上已坐了几人,而后又有一位衣着锦衫的老者跨步到高台前端,抚了抚两撇精致的山羊胡,清咳了几声就对台下人道:“今届上京诗会的第一试开始了,以水字为题,时限半柱香,作出诗的才子们皆可上前来写下交予本人。”
听他这么说来,诗会看来已经是开始了。当他一说完命题后只见四周的才子才女莫不低头沉吟思考。就连身侧的郭桓也边用扇轻敲着自己得额头,边口中喃喃嘟囔着。这诗会颇有些即兴的味道,但这即兴却也要经得起台上那几位资深人士的品读。难度不免就大了许多。不多时后就见有才子才女开始往空地处走去,提笔蘸墨。
第一回以水字为题,郭桓与宿凌昂都未曾上前。人群中也不见那影国来使端木悲曲,更不见贤王与贤王妃。半柱香一过,那第一试就结束了。随着那老者一一将诗作转递给台上的几人后,他又宣布了第二试,以女字为题,依然是限时半柱香。
瞧着这一堆才子佳人又开始抓耳挠腮、苦思冥想着只为作出短短几行诗,我忽然由敬佩变成了无语。无语着他们的太过无聊,更无语着都道读书好,原来读书就是为了半柱香里编两句诗来的。
这半柱香内,宿凌昂同郭桓依然站在远处不见有所动作。那个双腿残废的端木悲曲也还是不见出现,更别提贤王和贤王妃。
见身边的两人始终不动,我不免就出声提醒他俩,“皇上不是期待着你们俩的表现吗?你们为何还不上去啊?”
“那端木公子还未出现,我一人去了岂不孤单?”郭桓把玩着手中的纸扇,一边答我。
行,这算是一答了。那另外那个呢?我侧头去看宿凌昂,期待着他会回我些什么。只可惜……他一向沉默的比较多。我也就不指望了,还是继续关注这诗会吧。诗会上才子们交上去的诗作在经过台上几人的探讨后会以优胜劣汰的方式撤去一些,再留下最好的那几首一同颂于在场的所有人听听,而后就是请这几位才子上台再一较高下,直到择出最满腹经纶,才高八斗的上京才子。
云起曾同我说过,往年几届都是宿凌昂得胜的;而女才子方面则是吕秋荷。只是她没告诉我这女才子组是怎么选的?到现在我也只见男女都比在一处,总不见那司仪说出类似一句男子走左边女子走右边的话,送上去的诗作更是没有区分过。怎么分?这究竟是怎么分?
“下面是本次诗会的最后一道命题,本命题为‘情’字。依然是半柱香时间,各位可即兴成诗了!”山羊胡老者在高台上朗声说着。
诗会共有五个命题,今次是以“水”“女”“思”“月”“情”。当听到司仪都报道最后一个命题时,我以为宿凌昂与郭桓总该有所行动了。但出乎意料的却是两人依然不为所动。瞧那些才子才女陆续入场提笔书作,我不知怎么的就为这两人着急。
“最后一个命题了。你们还不去?”
郭桓摇摇纸扇,摇头笑了一笑,“失望了。”他这意思该是说期盼着的端木悲曲没有出现吧?
“你也不去吗?皇上不是等着你的表现?”我扯扯宿凌昂的袖子,既然端木悲曲不出现,郭桓也不愿意上场了。那他现在上去作诗一首不就稳得第一了吗?
他看着我扯动他的袖子,只问了我一句,“你是皇帝的人吗?”
我僵着原本的心急表情,慢慢松开了扯他袖管的动作。
苦恼的挠挠腮,真是皇帝不急,急死个太监。情之一字,难!难!难!要是我会作诗就好了……
脑子里不知怎么的忽然就窜出了几句话。情的诗作?我好像也会!这么一想我忽然有些欣喜,原本窜入|炫|脑中的几句话形象|书|更深起来,我忍不住哈哈一笑,在郭桓怪异的探视中奔向了空处的书桌。也学着那些才女一般提笔,秀气地蘸了蘸墨,开始往书桌宣纸上涂鸦。不能称为书写,只能说成涂鸦,只因我的字迹实在太丑。
只不过字虽然丑了一些,但字字都算清晰,能认出是个什么模样。划上最好一笔,我满意地瞧瞧我的大作,快速吹了吹未干墨迹,将这一纸小心翼翼地交到了那老者的手上。
老者看着我的字迹,有些惊诧地看着我。那面上的意思似乎是在说这届的才女中竟然会有这么丑的字。呃……应该不是这样,一定是我看错了。我冲他扬了一个和善的笑,退了下去。
我刚走回原处,郭桓就以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望着我,“你竟然也会作诗?”这口气比面上的表情更为不相信我的才华。
而宿凌昂虽没有郭桓表现得明显,却也是一脸的不相信我竟然会提笔作诗。我自鸣得意的一笑,不去理会他俩。
半柱香的时间很快就过了。时间一到就算是诗会的暂时休场了,台下的才子佳人们依然在结合者刚才的五字命题吟诗颂词,而台上的几人则抱着一大堆诗作品头论足,好不忙乎。直到又过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台上的上又纷纷回到各自的座位,而那山羊胡老者则捧了一叠诗作再次站到台前。
“咳咳,今次上京诗会五字命题皆已圆满,下面老朽就将诗会的几位资深评判选出的作品一同念与大家听听,每念一首请作这诗的才子或才女到台上来,准备下一轮的七步成诗争霸赛。”老者这么说着抚了抚山羊胡便开始念道。
按照五字命题的顺序,他先念的便是“水”字诗作,而后是“女”字,最后才轮到了“情”字篇,我一路听他念诵着,心中却也一直忐忑着会不会有我?
“下面是最后一首诗作。咳咳,虽然本作字迹略微蚕头燕尾了一些,但却是难得佳作。”老者将纸张略扬了一扬,开口朗声念道:“人间总恨离别泪,千里孤云喜相随。怕问君心何处是,多情无语寄阿谁?”
最后一字音完,四周才子佳人莫不一脸(炫)恍(书)然(网),一脸惊叹。瞧着他们开始低低私语,我忍不住得意左右摇晃,是我写的那首,我写的那首。忽地身边有些冷意冒出,我循着冷意往旁一瞧,只见宿凌昂正用着能冻死人的眼神瞪着我。
【好了,坦承错误!这首诗,咳咳……估计大部分人都知道是谁的。呛着了,遁……最后,依然在求收藏!】
正文 第六十章 朋友
叫宿凌昂一瞪,我原先还有的那些些得意劲全部被猛然一巴掌拍的烟消云散了。好吧!我承认,这诗作不是我的。只是昨天让周妃、柳妃一说后,我前思后想着我也该去恶补一下诗作功课。临阵磨枪,不快也亮啊!所以昨日我就趁着宿凌昂不在府内溜进了他的书房。
我对天发誓,我并没有乱翻乱动他书房内的任何东西。只是正巧、刚好就在他书桌上发现了这一首诗作的。四句话语简单,我字字都懂得,虽然没有多能领会他诗中的用意,但是念罢后还是能直觉猜出这是一首关于情的诗作。现在写出只不过是好玩,并且想帮他一把而已。
但是眼下宿凌昂已经发现了这首诗是他的了。瞧他的脸色,那是真正的黑了下来。我不禁才开始担心我这么做是不是错了?
台上的人迟迟不见有人上去,已经开始往台下叫唤了。我眼巴巴地看着宿凌昂,怎么也不敢挪动脚下的步子。当台上的人再次开始念出这诗时,宿凌昂竟是一转身就往人外挤去。
“王爷怎么了?”郭桓看着他的动作有些莫名地问我。
“我惹祸了。”这么回答着郭桓的时候,宿凌昂的已挤出了老远。心中虽然千万个不明白我擅自用了他一首诗他何须这么生气,但脚下不敢停留,忙也跟着挤出去。
他的身影明明比我高大不少,但挤出去的速度却快了我许多,任我再怎么利用自己的娇小体态的优势就是无法追上他。待好不容易挤出人堆,他早已经走远到我追不上的距离。我跺跺脚,虽然太远但依然要追。
刚要抬动脚步的时候,眼角余光却忽然瞥到了一抹有些熟悉的身影。我努力地往一处望去,随后就看到了那一袭的粗布麻衫以及那张该用很是熟悉来形容的脸——吕秋荷。
她正昂头努力探看着诗会高台处,只奈何前头大多是男子,各个都高过她半个头,她也就望的十分吃力。
我看了看她四周,没有其他人。她是一个人来的?上京诗会,她只身一人来做什么?参加诗会?但没有见她上去作过任何诗作。那是来见宿凌昂?很有这个可能,毕竟过去几年诗会上都以宿凌昂的风头最盛。
光靠猜测并不能得到真正的答案。我考虑着要不要直接走过去到她面前。还有那黑风寨的事,郭桓都没有提到他们,宿凌昂最后也没有真正告诉我这几人的事。再见她,我的好奇更盛。去问?还是不问?
“在发什么呆?王爷都不见影了。”郭桓的声音砰然将我的想法全都打散。
我快速地转身望着他,有些做贼心虚的感觉。“我不知道。”
他挑眉疑问,“不知道什么?”
我抿嘴再偷望一眼吕秋荷,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王爷跑哪去了。”
“算了,我送你回王府去吧!”他比了比手势,让我往一旁走。
我不敢有什么异议,随着郭桓一同去他马车停靠的地方。坐上马车后,他就示意车夫去往陵王府,坐在车内我忍不住问他,“郭大人,上回去黑风寨剿匪时,你有没有抓吕秋荷他们?”
郭桓听了我的问题,撇头望了望马车顶棚,扬开了扇子又自作风流地扇了几回。“齐妃娘娘怎么对这事这么感兴趣?”
我知道他是个聪明人,聪明人就爱欺负我这种的笨人。所以我也不再藏着话,直接就将知道的都同他说:“那天陵王带我去青云山脚下祭拜他父母,然后我们就遇上了山贼了。陵王那么好身手,他却甘心被山贼虏。我本来就很奇怪他为什么会那么做,但后来我们在寨里头见着吕秋荷了。他对吕秋荷说‘你来了’的时候我就在想他是不是早知道了吕秋荷藏身在黑风寨里头。你都不知道那天他见了吕秋荷以后都顾不得管我了。我差些就死在那寨里头了,要不是吕校尉……”
老事重提,心里竟然还清晰地保留着那天的所有感受。都不知道我算是太小家子气,还是真的因为被吓着了所有记忆太过深刻。
“可是后来你不但好好的,王爷也将你带了回来不是?”郭桓笑着接下了我的话尾。
“是!”虽然后来是带着我回来了,可是再后来他对我说的话,我却一句没落的全记在脑子里呢!“算了,不同你说了。你是他的人,当然一心向着他了。我本想同你也算是相识一场,拿你当做朋友看待的。”
“朋友?”郭桓惊奇,“你将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