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化田同人之厂花无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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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吧。”
“小子们办事太罗嗦,倒叫总管见笑。”雨化田低头轻抿一口,东平反倒坐不住。
“雨大人严重。”
雨化田亲自舀茶,那东平双手来接,连连道使不得。
待马进良送走东平,雨化田笑意愈发明显,忽然脸色一变,瞪向马进良,“在看什么?”
这声轻喝太突然,马进良不由倒退一步,抿抿嘴,“督主。”
嗯?雨化田第一次发觉脑子不够用,“何事?”
大档头上前一步,“属下是回,方才在看督主。”
雨化田一口茶水咕嘟着吞下,上上下下打量起眼前的人来,最后移回目光,居然在那人受过伤的眼底,捕捉到了罕见的笑意。马进良这是在和他——!
其实这真不能怪雨化田误解,谁叫咱们大档头平日来的臭毛病改不掉,哪怕是只剩二人相处也改不掉那副公事公办的嘴脸呢。
意识到天已经黑了,雨化田重重哼了声,“多说一个字会要你命吗?”
马进良上前来帮他解大敞丝带,这次反而不吭声。雨化田闭了闭泛着水光的眸子,叹口气,“随你吧。”随即趁转身之际,在他心口点了点,“这里装着我就是了。”
“督主。”马进良近身禀告,“他已经离京。”
雨化田知道那个‘他’指的是谁,行至窗边,看了看满天密布的星斗,负手道:“很好。”
那时马进良就站在雨化田身侧,也只有这个时候,他能和心上人站在同一条线上。他看到雨化田眼底反映着浩瀚银河的点点星光,只心里在想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一直以来,马进良都知道,在雨化田心底有个秘密。他从未和任何人提及,哪怕自己把性命交付与他,哪怕自己甘愿雌伏于他身下,也没有获得知道那个秘密的资格。
看来日后要更加勤于办事,为督主分忧,说不定他就会告诉我。
那天马进良就是这么想的。
接到万贵妃召见的懿旨,已是清宁宫验身那场闹剧半个月以后的事了。
万贵妃在宫里混了大半辈子,那眼睛叼毒,鼻子又灵,当如何不知清宁宫那档子事,也是变相着给自己下马威呢。这也就是雨化田,早早未雨绸缪想好了脱身之策,若是换个脑袋里长草的,估计他们当日全玩完。
“冬梅,这只步摇再往这边一点。”铜镜前,万贵妃微阖杏目想象年轻时的自己,沉醉一笑,指了指额头一侧某个位置。
冬梅倒是会说,笑道:“娘娘啊,您戴什么,都艳冠六宫。”
万贵妃如今上了点年纪,说话有些中气不足,此时亦被逗笑,“你这丫头,就是嘴巴甜。”笑容一闪而逝,放下画笔,“雨化田到了么?”
“娘娘,雨公公就在殿外候着。”
“怎么不传?”万贵妃柳眉一竖,扭腰隔着水晶珠帘嗔道:“怠慢了心肝宝贝开心果,仔细有你们好过的。”
宫人挑起珠帘,雨化田迈步进来,见这边万贵妃作势要训宫人,一把抱起扑下地的哈巴狗,好言道:“娘娘,气大伤身,何苦为这等小事动了肝火。”
万贵妃秀眉微挑,见雨化田人一到,什么脾气也没了,声音懒懒的,“心肝宝贝开心果你来啦!”
女人灵蛇一样扑上舒适的软榻,雨化田莞尔,也不请安,抱着哈巴狗撩衣在下首坐了。
娇嗔的声音伴着一丝慵懒,万贵妃不无抱怨,“有多久不见啦,本宫不请,如今连门都不登,唔……”贵妃一声娇吟,原来是雨化田掂起小狗的尾巴扫了下贵妃有意无意露出的一截小腿。
“近来公务繁多,娘娘莫怪。”放开小狗,雨化田信手接过贵妃递来的一颗还挂着鲜绿叶子的荔枝。
“派你去西厂,让你掌管宫里大权,你何必去招惹东厂呢?落了把柄在人家手里,还一状告到太后那里,你知道那日我有多担心你的小命。”抢回雨化田手中那棵荔枝,拿在手中惩罚似的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叶尖一下一下扫着雨化田的下巴。
“痒不痒?”贵妃媚眼如丝,雨化田赶忙闭了下眼,再睁开时,眸子清得像那太液池里的泉水,一点点前倾了身子,声音带着蛊惑。
“痒。不只是这里,连心里都觉得痒。”
贵妃咯咯笑得像个孩子,丝毫不觉那眸子清归清却毫无神彩,只嗔道:“瞧,陪本宫玩多好,干嘛要花心思去和东厂那般奴才争权夺势?”见雨化田面色一凛,贵妃换了一副了然状,“知道知道,你公务繁忙。不过我倒觉得,你的职责是帮我防范宫女背着我上皇上的龙床才是,和东厂那般奴才争来争去的有什么意思,嗯?”
雨化田微微一笑。他下巴被荔枝的叶子扫的实在瘙痒难耐,索性粘手抢回来,旋即正色道:“臣岂敢辜负贵妃娘娘的信重,宫里头的女人哪怕只让皇上多看上一眼,臣保证她活不到第二天。”
话音一落,手下荔枝叶子在贵妃腿上轻轻划过,那贵妃嗯的不由一颤。
贵妃耐不住,懒洋洋的欲靠过来,雨化田手中荔枝叶子最后在贵妃脚踝打个圈,随手扯下金丝绣牡丹缎面的绣花鞋。似乎这个游戏经常玩,贵妃故作惊慌的欲抽回腿,被雨化田手疾眼快一把按住,那荔枝叶子轻轻扫过三寸金莲的花芯。
“啊,快放开……嗯,不要……啊……”贵妃细碎的喘着,脚底明明痒的厉害,假意撤腿,偏偏又由着雨化田按着。身子扭来扭曲,活脱脱一只搁浅的水蛇。
“娘娘,不要什么?是不要停,还是不要继续?嗯?”
11关于龙床
“——嗯,再用力点,唔……”
幸好有宫人在场,否则听到这种声音,不知作何感想。只是听到了这种声音,更不知作何感想。
“娘娘,是这样吗?”雨化田撇眼珠帘外伺候的宫女,露出一抹浅笑,手下力道稍稍加重些许。只一下,那万贵妃又是嗯的一声舒服的娇喘。
万贵妃自己也动手轻捶了捶肩,叹道:“还是你的手法好,那些宫女一个个都笨死了,不是用力大了就是不会用力,八成是调*教不出来啦!”
“娘娘过奖。”
万贵妃杏目微阖,人越发的慵懒,感慨道:“日子能永远这般过下去,该有多好。”
雨化田闻言微微一怔,继而笑道:“娘娘宠冠六宫,日子还长,何须为些小事伤了心神?”
贵妃轻轻哼了一声,缓缓挑起眼帘,目光转向珠帘后听差的宫女,“都下去。”目光收回,对上雨化田探究的眸子,“行了,陪本宫说说话。你有些日子不来,本宫可是闷得紧了。”
雨化田这时才想起仔细打量起面前的女人,有一个多月没过来,这女人又苍老几分。
岁月如刀,摧残着每个人的大好年华。怎么也遮挡不住的一张老去的花颜,就算是珍珠粉抹的再厚,胭脂点得再艳,也是枉然。
“你喝什么茶?”万贵妃轻移莲步准备入内堂,回头问道。
“岂敢劳动娘娘大驾,臣还有公务,这厢陪娘娘说会话便要回去。”
万贵妃也不勉强,步子退回来,伸臂勾住雨化田的脖子,下巴枕着他的肩,“这么急着要走,难道是皇上传你?”
雨化田抬手托起贵妃下巴,反问道:“臣不去,难道娘娘希望别的女人爬上龙床不成?”
“就知道你最坏!”万贵妃刮了刮雨化田鼻尖,语气一转,“不过,你倒是告诉我,你上了那么多次龙床,怎么如今倒冒出好几个皇子公主来,嗯?”
雨化田眉毛一挑,搁开贵妃手臂,正色道:“娘娘后宫独享尊宠这么多年,前几年后宫除太子再无所出。这种事,怕是历朝历代也不多见。只是——”
万贵妃杏眸一瞪,“只是什么?”
雨化田微仰头,坦然迎着贵妃探询的目光,缓缓道:“倘有一天,娘娘有失,被小人拿住把柄,娘娘——可有想过会是什么后果。若是再翻起旧案,万一把当年柏贤妃母子一事提上来,又会是什么结果?”
万贵妃呼吸一滞,本要搭上雨化田肩上的手僵在空气中,再也不动。柏贤妃,那个躲过自己多次投毒的女人,最终生下了皇帝的第二个皇子,却依然没有逃出自己的手心,母子双亡。这世上,真的会有人旧案重提么?
雨化田知道惊到了贵妃,忙赔笑道:“娘娘放心,臣当年亲自动的手,自是不会留下蛛丝马迹。”
万贵妃深深吸气,“可是吓到本宫了,白白的提这事做什么?”
雨化田叹口气,亲手剥颗荔枝递过去,“娘娘,东厂不过是敢在太后面前捅了臣未去势一事,臣还对付得了他们。倘若是换成言官以此做文章,上书弹劾,此事怕是皇上也不好办。臣不过是先为娘娘未雨绸缪,娘娘可不能曲解了臣的好意。”
“娘娘,有吴皇后和两位妃子前车之鉴,如今后宫仍是您最大。”
万贵妃轻启朱唇咬了一小口荔枝肉,素手撑头,明明哀怨的神情偏又揉着几分希冀。雨化田动手,给自己也剥了一颗。
“娘娘请放心,西厂绝不允许后宫再有人私怀龙种。这事无须娘娘惦念,臣自当为娘娘分忧。这龙床,不是任人说上就能上的,臣心中有数。”
万贵妃在雨化田眼中读到一丝狠戾,顿时又开心起来,“那就好。来,心肝宝贝开心果,你多吃几颗嘛……”
晚些时候雨化田起身告辞,万贵妃依依不舍,“你就不多陪我玩一会么?”
雨化田面露难色,似有犹豫。
“怎么了嘛?”万贵妃抱起哈巴狗,可怜兮兮的问道。
“娘娘。”雨化田转身回来,万贵妃一喜,只听他道:“实不相瞒,臣来时刚刚接到下面禀告,有个宫女有了身孕。”
“什么?”万贵妃柳眉倒竖,“是谁自甘下*贱?”
“娘娘,非是皇上的种,是和侍卫有染暗结珠胎。不过是不是龙种都是麻烦,而那女人又跑出宫,为了确保万一,臣必须——”雨化田一脸厉色,伸手做个砍的动作。
步出贵妃寝宫,雨化田抬头看看天色,一轮红日被乌云遮住大半边脸,斜斜挂在紫禁城西南方,微弱的暮色透过高高的宫墙,洒在宫苑间的甬路,给大地披上一层暧昧的暖金色。
“这等天色,少不得夜里又是一场大雨。”雨化田喃喃道。
“督主可是回来了。”听雨堂前,马进良迎上雨化田,接过他早已解下的大敞。
雨化田只觉身心俱累,应付万贵妃,比应付当今天子还要累。接过茶碗正要呷一口,忽然想到什么,侧过来问道:“有消息了吗?”
“禀督主,刚刚接到学勇飞鸽传书,素慧荣被一个叫赵怀安的剑客救走。”
“被谁救走?”雨化田一脸诧色,一字一顿又问了遍,“被——谁——救——走?”
马进良低声道:“赵怀安。”
啪,茶碗重重放回桌上发出不小的动静,马进良不由一颤。
“进良,你没吃饱饭么,说话声音这么小?”雨化田往椅上一靠,伸手松了松领口,马进良偷瞄了眼,惊现他面色竟然有一抹不自然的潮红,也不知是生气还是什么缘故所致。
“督主息怒。”马进良心疼心上人,这次略微调高了声音,“是学勇伤了。左腹中了一剑,脸上被划一道。虽说都不在要害,不过这容貌是——”马进良低头,说不下去。
这话顿时触动了雨化田心中某处柔软,温言道:“抬起头来。”
马进良依言抬头,略显冰凉的指尖当即抚上了面上那道深疤,那手在疤痕上细细的摩挲,温柔的好像在抚摸一件珍贵的宝贝。马进良闭了眼睛。
“督主。”
雨化田疲惫地道:“别说话。”
……
12讨你欢
那日夜间,雨化田的房内温度节节攀升,暧昧的气息充斥着房间的每个角落。彼此杂乱的呼吸交织着几不成调的低吟,令情动时的□更显得支离破碎。两具光裸的身躯蒙上淡淡的绯色,笼着一层薄汗,泛着迷人的水光。
马进良早已记不清他与雨化田欢好的次数,唯独这个夜晚,让他有种人生重新来过的感觉。今天的雨化田和平日相比简直判若两人,如果说平日里他是一块昆仑山万年不化的寒冰,那么今夜他就是火焰山山尖那团最炽热的烈焰。
不能怪大档头有这种想法。说起来,平时他们欢爱,雨化田虽然占主导地位,但是真正主动的却是马进良。马进良心甘情愿为了心上人付出一切,而雨化田心安理得接受感情的每一分收获。
雨化田今晚格外好兴致,来来回回做了几次,总觉意犹未尽。直到最后累到实在不想动了,这才云收雨歇。翻身躺在马进良身旁,深深吸口气,才觉得体内那股燥热完全平息。
“进良,我大概,永远也忘不了今晚。”
马进良扭过头来,正要说什么,窗外轰的一声。一声炸雷响彻天际。就着电闪雷鸣时那道白练,马进良看清了,雨化田眼底,自己的影子背后还有一种复杂意味若隐若现。
啪,啪,啪……雨点拍打着窗棱。
北方入夏最大一场瓢泼大雨夜袭整个顺天府,天气一下的就凉爽起来,驱赶了连日来闷得人几乎窒息的暑热。
风卷着泥土的芬芳破窗而入,顷刻将室内云雨过后的一室暧昧驱除的干干净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做什么?”马进良披衣下地,雨化田懒懒问道,只是自己不查那声音竟然会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马进良回头笑笑,“督主,属下只是去关窗子。”
仿佛松了一口气,雨化田闭眼开始假寐,“快些去,回来歇息了。累得紧了,想睡。”语毕,翻个身,面朝床里。
这种不设防的姿态让马进良大受鼓舞,两下提鞋下地。
自此无话。
翌日起身时,一夜风雨已经不知何时住了。
推开窗户,映入眼底的是如水洗过一般湛碧的蓝天。耀眼的日光刺得眼睛有些睁不开,此时方觉,原来已是日上三竿的时辰。
雨化田小声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