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文帝同人)今生要你不要江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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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虽然无聊,但也就那么一天天的过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忽然觉得哪里有点儿不对劲,但是没什么经验的我,还没有意识到它的严重性。
作者有话要说:
52、安生日子 。。。
这天周亚夫去上早朝,南萧又从后墙翻进来,手里还拎了个袋子,原来是宋昌自己酿的酒,还没有完全成功。今天他自己去上朝了,就拜托南萧带些来让我尝尝,看有什么地方需要改进一下。
“他倒真是悠闲,还做起酒来了。”我闻了一下,感觉还不错。
“宋昌说,好像还有哪里不太对,说是让主子尝尝,给他提点儿意见。”南萧说的怪怪的,显然还是不太习惯,我们这种说话方式。
“你喝过了么,感觉怎么样?”我拿了个两个杯子过来。
“没有,宋昌说你没有尝之前,我最好别喝,怕什么度太高什么的!”他都快咬舌头了。
“哈哈,我懂了。他是怕酒精含量太高,你会不适应。不过他也是太多虑了,以你的酒量,哪里就醉死了。给,你也尝尝,在这里可是喝不到的。”我也递给他一个杯子。
我先倒了一杯,酒体清亮透明,抿了一口,并不急着咽下,只是含在嘴里。酒粘度大,入口绵香,喉头生津,再任由它自己滑入喉咙,才感觉后味凝重。嗯,这在现代也可以算得上是好酒了!
“你慢点儿,别一口气喝完,这酒不错就怕喝猛了头晕,也没了这酒的好处。”我点点头,他这才喝了这一杯。
“你回去告诉宋昌,这样就很不错,别太久了。这种酒放陈了,倒不好了。”我又倒了一杯仰头喝下,“你觉得怎么样?”
“这酒……”他才刚开了个头,便听见外面吵嚷了起来。
“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不过一个奴才,也敢跟我充主子的款儿,哪天姑娘我不高兴了,一顿乱棍将你打出去……”听这声音该是柴玉儿的贴身大丫头紫鸢,是从柴家一同陪嫁过来的,听说柴玉儿有心要把她收了房,后来是周勃不愿便作罢,后来就这么不尴不尬的放着了。
然后,就是一个小厮求饶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这些日子总是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转过头看见南萧已经青了脸,便轻笑了一声,拿过他攥在手里的杯子,可别捏碎了再划伤了他。
“说啊,这酒如何?”我又倒一杯放到他面前。
“主子,我去教训教训这个奴才!”说着便要冲出去。
“你怎么也说这糊涂话,凭她是个怎么得宠的丫头,也不过一个下人,没她主子的话,她哪里来的胆子,敢做这样的事。”
“主子要是住在这里不痛快,南萧就另外找个宅子,不会比这周府差,主子也不必寄人篱下,这样……”他眼里满是不忿和心疼。
“就算我再无能,难道还真的是离了这里,一个人就没办法么,要不是…… 。罢了,说这些做什么,难得过来一趟,又有好酒,何不陪我一醉方休!”其实,我自己也奇怪,这个柴玉儿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何要派人三番五次的,到我门外指桑骂槐,还是要先弄清楚她是哪根筋搭错了。
这天,我正在屋里擦拭我的佩剑,现在也不能光明正大的练剑了,只是没事的时候拿来看看。我正拿着剑柄发呆,就听见门口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原来正是紫鸢。
“我家夫人换你过去问话!”一副小人得志,狐假虎威的嘴脸,头都快摆到天上去了,也不怕走路摔跤再磕着牙。
我继续拿着绢子擦着,眼皮子也不给她一个。擦一会儿再喝口茶,拿起剑来端详一下,接着再擦。
“我家夫人换你过去问话!”她的声音又加大了一些,竟然还迈进了门内。
“放肆!滚出去,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这么和我说话。”我依旧不抬眼,只是叱道。
紫鸢身子一震,慌忙退到屋外,跪在院子里回到:“回大老爷,我们夫人请大老爷过去。”
我只当是没有听见一般,又细细的擦了半响。这回她倒是不敢再催,只是跪在院里也不起来,连声儿都不吱一声。看样子也是个聪明的,知道什么时候该耀武扬威,什么时候该夹着尾巴做人。我把剑还鞘,站起身来,往后院的主屋走去,难道看我还没有动作,她倒是等不及了么?
等我到了,便有人通报,紫鸢一直是走在我后面的,到了门口,她紧走两步,低头给我掀开帘子,我走了进去,这个屋子收拾的倒是雅致,也不愧是大户人家出来的。柴玉儿看见我进来,便使了个眼色,屋子里的丫鬟除了紫鸢便都退了出去。
她笑颜如花的紧走两步到我跟前欠身行礼,“见过兄长。”
“不敢,夫人。”我也微一低头。
“兄长这么说,折杀弟媳了。”她脸上倒像是有些慌了。
“理当如此,刚这位姑娘过来换,说夫人叫我过来问话,敢问夫人有什么吩咐?”
她抬头,一脸惊愕,瞬时又变得狠厉,转过身来便是狠狠地一巴掌,紫鸢翻倒在地,脸上登时红肿了一片,回过头来又换成一副委屈的样子。
“妾驭下无方,竟说出这样混账的话来。亏得是在兄长面前,知道是这些个下人背着主子无法无天惯了的,要是换了别人,岂不是要以为妾就是这等轻狂人。”说着竟还抹起了眼泪。她这样子看起来是怪自己,却也堵了我的嘴。
“夫人说的是,既不是外人,也不必如此了。”
“谢兄长,请坐。”有高声唤道,“还不去倒茶,你倒成了新来的了!”
“喏。”紫鸢这才爬起来,退了出去。
“唉!”喝了一会儿的茶,她才幽幽的开口,我也不答只等着她往下说,“妾和老爷在一起也有十来年了,我们没有吵过一次架,拌过一次嘴。不管是柴周两府上,还是外面的什么人,还是宫里的主子们,都羡慕妾找了好去处,嫁了好人。可是这些年的苦,又有谁知道……呜呜……”说到这儿,便哽咽的说不出话来,我知道她这不是装的,却是真的伤心了吧。
“妾也不是那等拈酸吃醋的人,这周家香火弱,妾过府没几年,便想着要给老爷纳妾,给周家多添枝叶。老爷多次拒绝,妾只当是那些人不中用,入不了老爷的眼,可……”她说到这儿,抬头看了我一眼,才又接着说,“老爷却是不喜欢女人的。”
我倒是没想到,她会说这个,虽也没想过能一直瞒着,但是就这么说出来,也倒是叫我要另眼看她了。我转了转茶杯,听她继续往下说。
“其实,这倒也没什么,京里这些个老爷少爷们,哪个家里没有养几个清隽些的小厮。妾就是再不尊重,也不会和那些下贱人一般见识。只是,也不怕兄长笑话,自从有了子轩,老爷就再也没有来过妾房里……”她又擦了会儿泪,“妾这么些日子也早已看明白了,老爷喜欢的不是别人,只怕除了兄长,再无第二人了。”
“兄长,妾今日也顾不得这脸面了,只求兄长劝老爷断了这个念想吧!”她转身跪在我脚边,我此刻竟心乱如麻,分明她才是强行插入我们中的人,为什么我也会觉得有些对不起她,毕竟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他们也已经有孩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脑子开始发昏,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我,不可以承诺她任何事,我站起来往外走。
“兄长,妾有一个表妹,今年16岁。兄长若是有意,妾愿意保媒将表妹许给兄长,兄长又何苦干那些个下贱事呢!”经她这么一喊,我脑子里仿佛打了个响雷,顿时清明许多。
刚才的茶有问题!
“哼,这事儿就不劳夫人费心了。告辞!”
“站住!”她看我没有上套,即刻换了副模样,“我好好跟你说,别给脸不要脸。说到头,你也不过是这府上的奴才,看得起你才叫你一声兄长,谁知你竟是这般无耻。我怎么也是这里的主母,也算是你的主子了。你若是应了我的话,我不但不计较,依旧把表妹许给你,若是不应,我便有本事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哦,我以前一直有件事儿想不通,今日终于有了答案。”她这么说我却觉得好玩了,要是一直是刚才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还真是难倒我了。
“什么事?”她果然配合。
“我一直不明白,亚夫有如此贤良淑德、貌美如花的夫人,怎么还会舍得让夫人独守空房。今日一见夫人,总算是明白一二了,难怪亚夫有此表现,倒是也在情理之中了。”我刚才的不忍心,在她的叫嚣中荡然无存了。
“你…… 贱人!”她脸气得通红,连五官都扭曲了,看起来竟有些狰狞。
我正是一愣神的功夫,她突然冲过来,抬手掀掉了我脸上的面具……
53、风光无限 。。。
她的动作太大,虽然我后仰了一下,没有让她打到,但是面具还是被扯了下来,刮到了我束发的簪子,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我半个脸。
我慢慢抬起头,盯着她,她后退了数步,才扶着花架勉强站住,哆哆嗦嗦的开口说,“大胆,你怎么敢如此看着本夫人……”
“刚才那刻你应该庆幸自己是周亚夫的夫人,周子轩的娘。要是换个人,现在怕是已经走到奈何桥了!”看着她如此恐慌的神情,我转过头收起眼里的肃杀之意,“周夫人,拿好你自己手里的幸福,不要总是想着去夺别人的,不然的话,就连你所现有的,迟早也会失去。你好自为之!”说完,我并不回头转身出了屋子。
刚才没有动手,并不是顾忌到亚夫说过,我没有武功的事;也不完全是因为亚夫或者是子轩;还有一个原因是,我想起了漪房。我不想伤害她,可却势必要伤害她,柴玉儿又何尝不是一样!
回到房里,我把面具放在桌上,挽起头发。还好,我和柴玉儿只是在亚夫大婚那日见过一面,都过了十三年了。况且,刚才有头发遮着,她又是心神大乱,才躲过了一劫,看样子以后要更加小心了。
我本以为今天的事儿,柴玉儿肯定要在周亚夫的耳边吹吹风,给我上点儿眼药水儿什么的。结果,又让我没有想到是,她不仅没有胡说一通,反而连提都没有提,真是个聪明人。
后来的日子,柴玉儿倒是安分不少,也不敢再派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来我院子周围指桑骂槐了,这日子过得倒也快,转眼我在周府已经待了一年。
中秋之夜,我和南萧坐在别院的屋顶上喝酒。今天我就不指望周亚夫跟我们一起乐呵,他可是拖家带口的人了,跟我们不一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中秋团圆之夜自然要和老婆儿子在一起了。我俩正喝的无趣儿,就听见底下院子里有一个声音传来。
“你们可真不够意思,喝着我的酒,也不说叫我一起!”得了,听见这声音,除了宋昌就没别人了。
“谁能想到你今儿会过来啊,喝你口酒还这么小气,行了,上来吧!”我笑骂着,就要下去拉他。
“主子,我来。”南萧纵身一跃下了屋顶,“还真是哪儿都有你!”一把揪住宋昌提了上来,丢到屋顶上。
“哎呦,”宋昌站在屋顶上,摇摇晃晃的便要掉下去。我连忙拽住他的胳膊,这么高要是掉下去,那谁给我酿酒喝呀。
“你想谋财害命啊,白喝我那么多好酒了。”宋昌白了南萧一眼,紧挨着我坐下。
“就你那点子家业,给我还不稀罕要,不过你那酒倒是不错。”南萧也笑着坐下。
“你们俩倒是快活,在这儿喝酒赏月。哎,周亚夫怎么没过来?”宋昌自己倒了一杯酒,一边儿嘴还不闲着。
“他来做什么,还想凑桌麻将呢,他现在跟我们可不一样,今天这样的日子,他要是和我们在一起,那就麻烦了。”我看着天上的星星,月光很亮,但是我不喜欢……
“嗨,今天宫里有件好事儿,说给你们听听。”宋昌看着我半晌,突然喊出一句。我笑笑让他说。
“今天也是个好日子,宫里又添了人口呢。”
“是吗,没想到我不在,这宫里倒是又热闹了几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我现在确实对宫里的事和宫里的人没什么兴趣了,宫里添一个人和没一个人,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也没什么稀奇的。
“这算什么稀奇的事儿,我也知道啊,不就是王美人生了个儿子。”我还没说完,南萧已经嗤之以鼻了。
“没错,是王美人,王娡!”宋昌冲我挤挤眼睛,笑得欠揍。
“刘彻!”
“怎么样,这算是一件大事儿了吧。”
“不对啊,我听说这个王美人生了儿子晋封为夫人,第一件事儿就是求皇上赐名刘彘,是怕孩子夭折了。主子说的不是这个孩子吗?”南萧被我们笑得莫名其妙。
“还有件事儿,皇后薄氏被废了……”宋昌又把话岔过去了。
“迟早的事,倒是可惜了那个丫头,唉!也是命。”
“不过,废了薄氏,皇上居然没有另立。”
“好了好了,宫里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事儿不管他,爱叫什么叫什么,咱们喝酒!”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朝局渐渐稳定下来,我也不用每天都待在周府的别院里了,虽然面具还是要戴,但是好歹也可以出去溜达了。从柴玉儿和我闹过一场之后,话也算是说白了,最后一层窗户纸也撕开了,以后她看见我都是绕道而行,实在绕不过去了,也是恭敬有加。我还真是没什么兴致天天的费这个脑子,所幸她是个聪明人,倒是省了我不少事儿。
这天我和周亚夫出去遛马,到了一个小湖边上,便下马放下缰绳,任由它们自己在湖边吃草,这两匹马都是大宛的良驹和汉朝的上等好马相交而成,就算是宫里也没有多少这样的好马,在外臣府上的就更是屈指可数了,这还是我当年赏给他的小马驹。
“这马你喂得不错呀,可不比那个汗血宝马差。”我坐在湖边拂拂衣服下摆。
“你给的,我敢不尽心尽力。”他捉狭的笑着,递给我一个绢子,我顺手接过抹了把汗。
“得了吧你,我那年特意给了你一对儿,也算是给你大婚的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