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成罪(海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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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你的瞬步练得如何，我带你却找找夜一怎么样？”海燕见他的安慰很有效果，便转移了话题，问起我的瞬步来。
“已经可以驱动了，只是速度并不是很快，而且距离也不是很远。”我说。
“啊，那改天我们去二番队找夜一吧，她既然答应了要教你，我一定不会让她赖账的。”海燕信心慢慢得样子让我也感觉精神振奋。
“恩，要不现在我们比比谁先回到你们队舍如何？”我站起身，心里默念驱动咒，一个瞬步便移到了离海燕很远的地方，他一时没回过神来，哪里来得及追我，等他到十三队队舍门口时，我已经等了他许久了。
看着他吃惊的样子，我忍不住笑出了声，真的好开心，只有和海燕在一起才会真么开心吧。
海燕轻轻地打了我的头，“什么时候学起空鹤来了。”
我说：“你不是要改变我的性格吗？我如今像空鹤学习不是很好吗？”
他无奈地看着我也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海燕便送我回到了志波本宅。
后来，我便在他的安慰下回到了真央，不在去理会别人的评价，只是刻苦的练习。我要对得起我的头衔，我会让我的实力来证明自己。
一直以来我都是羡慕朋友很多的人的，他们可以和每一个人都很合得来，得到大家的喜爱，而不是因为惧怕而尊敬，但是海燕却说，看起来和每个人都很好的人其实和每个人都不好，就如他，有时候他会害怕其实他并没有真正的朋友。
他送我回真央分别时，他拍着我的肩膀笑着对我说：“真正的朋友，一个也是够了的。”
朋友吗，如果海燕把我当做真正的朋友那么我也一定会把他当做正真的朋友，或许一开始我就这么想吧，可是我却还希望比朋友更多一些什么。
第十话 瞬神
进入真央学院后，我便有了自己的斩魄刀，千本樱。
我用了极短的时间便学会了斩魄刀的始解，和海燕一起练习剑道时，连他也不得不称赞我的天赋，以及千本樱始解的绝美。
而下我一步的目标，当然是要学习斩魄刀的高段释放“万解”了。说是学习不如说是凭借自己的参悟，至今死神界会万解的人也是屈指可数，而如我，将来若想顺利当上十三番队长，当然必须学会万解，至今还没有人，没有学会万解就当上队长。
不过后来的更木剑八打破了这个限制，成为十三番队队长中唯一不会万解的队长，当然那是后话。
万解说到底，其实便是和另一个自己对话，斩魄刀是死神力量的物化。只有了解了自己的心意和能力才能真正领会万解的奥义，因此在万解的基础上还会有提升，低级别的万解和高段的万解有着天壤之别。
我在真央学院已经学习了三个月，春夏之交时，我对于瞬步的领悟也有了很大的进步，甚至超越了海燕，在他的啧啧称奇中，我有了一点得意，所以虽然他一直坚持带我去找夜一，但我却认为没有必要，我心里一度肯定，凭我自己的力量用不了多久便会超越“瞬神”。
但是在我的瞬步有了长足的进步后，我的万解练习上却始终停滞不前，完全不像始解那般的得心应手。
“白哉，今天去找夜一如何，十三番队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我今天整个下午都可以陪你。”海燕任然孜孜不倦地一定要带我去找夜一。
“啊，好。”已经推脱了好几次了，这次真是找不出什么理由推辞了，“恩，我下午也没有课，那就一起去吧。”我勉强地答应。
于是海燕便把我带到了二番队的队舍。
还没有到二番队的门口，便听见众人练习格斗的声音，走进了，便看见夜一正合一群隐秘机动队员在练习着，夜一看见我们便挥退了手下众人，唯有一个个子比她略爱的人还跟在她身后，那人蒙着脸，看不清是男是女。
“哟，海燕，白哉你也来了啊。”还能等我们来得及答话，她便一个瞬步到我身后，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我。
“咳咳，夜一大人。”原本跟在她身后的那人开口了，是个女声。
“好了好了，碎蜂你不用这么紧张吧，什么事都要约束我。”夜一放开我，略显生气的对那个叫碎蜂的侍从说道。
“夜一大人，碎蜂便不敢阻碍您做任何事，但是作为二番队队长和军团长，也请您注意形象吧。”
“啊，我知道了，今天有客人来，我们就不要那么拘束了吧。”夜一无奈地回应着碎蜂，看的出这个碎蜂似乎很厉害，在二番队应该地位非凡。
“夜一队长，您是否需要休息一下在来指点我们？”海燕问道。
“好了啦，海燕要我说几次那，怎么你们都和碎蜂一样，都说了很多次了叫我夜一就好了。”夜一看上去真的有点生气，别过头不看我们。
“现在我们实在十三番队驻地，必要的礼节还是需要的，在外面你让我这么客气我都不会哦。”海燕道。
“好吧，服了你了。”夜一转过身来，碎蜂仍是一脸冷漠，“那么今天是要我教白哉瞬步吗？”
“那是当然，不过白哉的瞬步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海燕看着我不好意思地笑着说，“似乎已经超越了我呢。”
“哦，是吗，海燕你竟然这么容易就被超越了。”夜一的脸上闪过意思惊讶，不管怎么样，海燕当然在真央也是数一数二的优秀学生，这么容易被超越实在无法不让人感到惊奇吧。
“我吗，我的资质本来就属一般，白哉的话要比我强上数倍，被他超越我感到很荣幸。”海燕谦虚的笑容让我有的过意不去，若是我的话，被人超越也能如此坦然吗？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白哉你先施展一下瞬步吧。”夜一看着我，挑眉一笑道，“来追我如何？”
还没等我答应，电光火石间，她就消失了。
“哼。”我默念驱动咒，静下心来，捕捉夜一的灵压，只要有一点泄露，我便能感觉到。
“厉害！”我和夜一几乎同时瞬步到了二番队队舍的屋顶上，相对而立，“的确是很惊人的能力。”
说完她便再一次消失了，然后我又在旁边的厄树枝上追到了她。
这次没等她开口，我便先开口了：“换你来追我怎么样，夜一。”
她眯起琥珀色的眼睛，静静地看了我一眼道：“好啊。”
然后我一个瞬步回到碎蜂和海燕站立的地方，显然的夜一在速度上有点迟钝了，虽然几乎之差一厘一毫，她也依旧比我慢了。
我心中一时得意：“夜一，你也被我超越了。”这话破口而出，被碎蜂听见了，原本面无表情的她立刻回道，“凭你，还差了几百年呢？”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啊，我一定是老了！”夜一窘桑地叹了口气。
“才不是……”
碎蜂还没有说完，她和夜一便一起消失了，四下张望，忽觉肩头一沉，“白哉，瞬步呢，速度固然重要，但是灵敏性更加重要哦。”
夜一居然扛着碎蜂一起蹲在我的肩上，两人的重量加起来也不过是让我略觉沉重而已。
不愧为瞬神，我一下子明白了自己在瞬步上的成就于夜一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我不过是有了一点小小的成就便开始自大起来。
我抬头看海燕，他的表情意味不明，我忽然脸一红，所以海燕之前也不过是在让着我吗？我真是太傻了，以他的资质怎么可能轻易地被我超越呢？
我一时感觉无地自容。
“你看见了吧。夜一大人是瞬神当然不会是浪得虚名罗。”碎蜂波澜不惊的脸上居然显露出了挫败我之后的兴奋。
“夜一队长的点播每次都这么言简意赅而富有成效呐。”海燕笑着对夜一致谢，“白哉你说是不是？”
我忽然之间有了一种自己被她们耍了似的不快感：“妖猫，你听好了，迟早有一天我会超越你。”这话一处口，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虽然很生气，但这么说也太失礼了。
正当我窘迫的万分焦急时，夜一听了我的话却摸了摸我的头，连连称赞道：“恩恩，这么说话才像个正常的孩子哦。”
我越发生气，拔刀要砍夜一，却被她一个瞬步逃掉了，那之后我便再也找不到她了，天地间只留下她嚣张的大笑。
而我则在海燕的陪同下回到真央，加倍的练习瞬步，我发誓有一天一定要超越这个可恶的妖猫。
而日子便在这喧闹地气氛中渐渐逝去，我埋头于自己独自练习瞬步和万解，专注于自己的事情，却没有发现海燕正在慢慢离我远去。
十一话 流言
离那次去二番队学习瞬步已经过去了很久，那之后我几乎再也没有见过海燕，直到有一天因为真央灵术学院放假，我回到朽木本宅后，他才来找我。
那时离今年的夏祭还有不到一周的时间。
海燕来找我时，我正在自己的房间里练习书法，现在的他和一年前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他再也没有不经允许便自顾自地从围墙上爬进来，而是由仆人带着来找我。
很久没有见他，我发现他竟有些憔悴了。
“白哉，好久不见。”海燕的微笑依旧，只是有让我感觉有一点疲惫。
“海燕，你今天怎么想起来找我。”我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来，兴致勃勃地拉住他的衣袖，让他坐到我身边。
“啊，我都不知道，你的书法竟然这么好。”海燕看见桌上那张墨迹未干的宣纸上我刚刚写好的字，赞叹道。
“你当然不可能知道我的每一件事。”我得意地说，只是希望能再得到一点海燕地赞赏，但是他并没有再说下去。
“那么今年的夏祭，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烟花呢？”海燕问道。
他突然的邀请让我想起了去年的那场烟花，那的确是场绚丽绝美的烟花，只是当我想起烟花中，他冷漠的表情和心事重重的样子，便觉得不寒而栗了。
“啊，今年爷爷似乎明示了我必须留在家中。”我下意识地不想看见他那种让我觉得下一秒他会消失的感觉。
“这样吗？要不要我去和朽木大人说说。”他体贴问道。
“不必了，我不想去。”我一时激动，语气竟有些激烈。
他看着，我眼中难掩失望的表情，让我想起了那年我们认识没多久，他带空鹤来见我，被我赶走时的情景。
我啊，为什么每一次都这么不会说话呢？
“实在抱歉，但是我还是得留在家中。”我缓了缓语气问道，“空鹤她还好吧，她有做新的烟花吗？”
他听我问起空鹤，舒尔一笑：“空鹤吗？她哪天不好那太阳一定是从西边出来了。”
“哦，那就好。”我说。
那之后，我们都没有再说什么，气氛一下子陷入了尴尬中，末了海燕开口道：“白哉，今年不能一起欣赏白樱飘落真是可惜了。”
“过了今年，还有明年，明年再一起赏花不就好了。”我不明白海燕的意思，我以为他只是为了打破僵局，看见庭院中已然变绿的樱树才这么说，却不知道那之后我们竟真的没有再在一起欣赏过飘舞的白樱。而初次见面时的白樱竟成了记忆中唯一的一次一起赏过的花。
“对了，我可是对志波本宅庭院中的红茶花念念不忘。”我想起那些火红绮丽的山茶花，心里便似有一股暖流在涌动，“今年冬天下了第一场雪后，记得邀请我去志波本宅做客，去年冬天本来想去的可是事情太多，一下子竟然忘记了，今年无论如何也要抽空去。”
“哈哈，我竟不知道，你是如此中意我家的山茶花啊。”海燕爽朗的笑声，掩盖了之前的疲惫，这才像他，“我记下了，如果方便的话我会叫你来的。”
“恩，就这么约定了。”
我并没有对海燕说谎，举行夏祭的那天晚上，爷爷让我留在家中，说是有非常重要的事宣布，但是那天晚上我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爷爷从六番队回来，后来仆人对我说，爷爷接到紧急任务要去执行，所以要推迟几天回来。
于是我便在独自在家中观赏了夏祭的烟花。
那些烟花一如去年那样的绚烂绝美，只是少了一起看的人，有些寂寞罢了。
而我心里更有一些后悔没有答应海燕一起去，不知道他是不是和空鹤一起去看的呢？
然而也是在那时我听到仆人们议论关于志波家的事情。
爷爷的侍从官回来告诉我爷爷接到了紧急任务，叫我别再等他，我便跑到了离流魂街比较近的厨房外面看夏祭的庆祝烟花。
厨房外面的庭院里有一株樱树，是朽木宅中最古来的树木，据说朽木一族的先祖刚刚修建好朽木本宅时，便种下了那棵樱树，现在也有好几千年了，所以那棵树成了朽木本宅的制高点。
我爬上那棵树，捡了个可以躺下的地方，观看烟花，厨房外也有许多仆人聚在一起庆祝夏祭，他们或者喝酒或者聊天，很是开心，当然他们并不知道他们所做的一切都在我的眼皮底下，而我正躺在他们头上上方的树上。
本来我并没有在意他们聊天的内容，一来我不感兴趣，而来烟花的声音很响，我听不清他们的声音，等到烟花大会渐渐接近尾声，志波两个才传入我的耳中。我不自觉的凝神去听他们的对话。
“是真的吗？”
“我片你干什么？那个被辞退的仆人就是我的亲戚，这几个越月来，听说志波本宅那边已经辞退了很多仆人了。”
“是啊，我也听说了，志波家出现了收入上的危机，好像志波大人过世后，他的儿子在独立支撑着整个家族，入不敷出也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
“所以说，这些贵族也没什么好羡慕的。”
“就是就是，从前的四大贵族如今也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哈哈。”
“嘘，被说那么大声。”
“有什么关系，这里又没人，况且我说的可是实话。”
“……”
志波家竟然窘迫到这个地步吗？
我听着仆人们的闲聊，心里一阵难过，怎么会？海燕竟然过的如此艰辛。
我不想再去听仆人们的议论，一个瞬步移回自己的房间，关上门，瘫坐在门后，如果这样下去，志波家会怎么样？不敢想象，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些问题，我竟然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