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西门庆遭遇鬼畜攻-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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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瑞也瞬间明白了这魏文的真正身份,不由得笑了:“要说是照顾你的声音,我不过是买了一样,那位,才是你的大主顾吧?”
就花子虚那一大箱子的东西,欧阳瑞看着前面还茫然不解的花子虚,看着魏文的眼神更同情了,而西门庆则是异常同情的看着花子虚,被这么一个开那种店铺的人给盯上,自己这个傻弟弟,哎!
“什么木质的马?玩具?原来魏大哥你在广南是做玩具生意的,还真是看不出来!”花子虚的话傻傻一说出口,西门庆差点儿就抚额了。
“那个,我坐船有点儿累了,你们慢慢逛,我和欧阳先回去了。”西门庆真觉得再和花子虚他们走回去,自己就要绷不住了,连忙要告辞。
花子虚虽然不舍,但也只得点头:“哥哥好些休息,改日我去拜会!请你到我的戏班子看戏!”
等和花子虚他们离开了,西门庆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欧阳瑞的脸上也带着笑意,看着红彤彤的灯笼下笑的脸色也是红彤彤的西门庆,忍不住过去把西门庆按在墙壁上,亲了上去。
“唔……”突然到来的热吻让西门庆有些反应不过来,但是很快就沉浸在其中回应着欧阳瑞的动作。
就在这时,一个惊愕的女声在二人的身边响起:“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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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第六十二章 。。。
和欧阳瑞激情热吻被自家女儿见到;饶是西门庆也有点儿不淡定了;当然;这个不淡定主要是因为;他自己是被欧阳瑞按在墙上亲的!
西门庆的脸露出了一个尴尬的表情,欧阳瑞倒是一派自得;还冲西门大姐笑了笑,西门大姐现在是满心震惊;就在这时,吴月娘着急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大姐儿?你在哪儿?”
原来,刚刚吴月娘带着西门大姐、惠儿三个人一起在看灯会;忽然西门大姐说她好像看到了父亲,便急匆匆的过来了,月娘和惠儿在后面喊她没喊住,这灯会人太多,一转眼就不见了西门大姐的身影,可把月娘急坏了。
“娘,我在这儿。”西门大姐讷讷的开口,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过分的男狐狸精,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了。
吴月娘在看到欧阳瑞后倒是没什么震惊的,她隐隐就预料到了,西门庆这阵子的不正常肯定是外面有人了,她好几次想张口让西门庆把外面的人带回家来,但西门庆都没给她这个机会,此时一见欧阳瑞,吴月娘身为女人,也不禁心里面感慨,也就是这样漂亮的人,才能让西门庆死心塌地的收了那风流的心思!
“这在外面人多口杂的也不宜说话,不如先回家,再慢慢说吧。”西门庆真是没料到会这么突然的就把欧阳瑞暴露在妻女面前,虽然他之前已经想好了要给月娘找个好归宿,但现在八字还没一撇呢,贸然提出和离,他还这怕妻子受不了,真是头痛!
可是再头疼,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也得解决,西门庆硬着头皮,和欧阳瑞一起跟着吴月娘母女三人回了西门府在这小岛上的宅子。
这还是欧阳瑞吩咐下来的,宅子并不大,但胜在雅致,吴月娘她们三个女人,也没带什么奴仆,住这儿已经很够用了,一行五人坐在堂屋里,惠儿默默的低着头,西门大姐也不说话,吴月娘一脸镇定,西门庆和欧阳瑞坐在一起,一时这堂屋里安静极了。
安静了一会儿,倒是吴月娘先开口了:“官人,你我成亲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但凡你喜欢的想要纳进门的,我从不说一个不字,既然官人和这位公子感情很深,又何苦死死的瞒着?官人能为这位公子收心,不再流连那烟花寨,我高兴都来不及。”
吴月娘虽然不知道欧阳瑞的身份,但看这人的气度,也觉得不像是那小倌、粉头之流,因此措辞倒是很用心。
西门庆听罢沉默了半晌,这才开口:“我先给你们介绍一下吧,他是欧阳瑞,回春堂的东家。”
吴月娘不听还好,一听之下,不由得脸色忽的变了,惊疑不定的看着欧阳瑞,诧异得说道:“咱们清河县的回春堂?”
见西门庆点了头,吴月娘心里更不知道该怎么好了,她可是知道,西门庆的脾气,最是见不得清河县有比他的药铺还红火的,这回春堂一向是西门庆眼中的钉子,怎么这会儿他们两个人倒成了这般亲密的关系?还有一点,欧阳这个姓氏可并不常见,她们母女三个被送到这个岛上,一应房屋器物都准备齐全,最初她还以为是西门庆置办的,但是打听了下来知道是欧阳岛主亲自关照的,她还在心里疑惑西门庆什么时候认识了一个世外的岛主,如今看来,恐怕这欧阳岛主……
吴月娘的心思绕了好几绕,最终得出的结论,就是这欧阳瑞绝非一般人,但这样的人怎么的会甘心委身于人,难怪,难怪西门庆这样喜欢他,却不肯接他进门,看来不是西门庆不肯,是人家不愿意吧!
这样一来,今日撞破了这件事,还不如没有撞破,便是装糊涂,现在这种情况,也装不得了。
西门庆看着吴月娘的脸色,有些艰难的开口:“月娘,这些年你嫁于我,贤良淑德持家有方,原就是我配不上你,如今既然说开了,我也就说一说心里话,你还年轻,又没有儿女,找个好人家,再嫁了吧!”
这话一出口,吴月娘的脸色一下子就苍白了起来,她的确是对西门庆没有感情,但是作为一个女人,一旦离开了夫家,将来要面对怎样的日子,想想她就觉得可怕,尤其是西门庆虽然不是良人,但在西门府,吃喝不愁、使奴唤婢的日子却是很自在的,还有,她看了眼同样一脸苍白的西门大姐,不由得苦笑了。
这孩子也是和她一样命苦,如今她们娘俩做个伴日子还好过些,她若是离开了,这孩子……
“爹!你要休了娘吗?”西门大姐虽然对西门庆还是很畏惧的,但是看眼下的情景,却不由得她不着急的说出口了。
“不是休妻,只是和离,我会把你的嫁妆全都整理好,还会多给你银钱,这宅院、仆人也都归你。”西门庆急急的开口道。
就在这时,刚刚一直沉默不语的欧阳瑞开口了:“大娘子,这次随我一道来到这里的,还有一位先生,原是在翰林院做事,但因为性子太刚直,不满朝廷的腐朽毅然辞官了,他和我在京城药铺的掌柜是忘年交,听说我们要出海,他对这世外桃源还是很向往的,便一道来了。算起来,他的年龄比大娘子虚长一岁,人长得也不错,脾气秉性也好,我倒是想给他做个媒,大娘子意下如何?”
这话说了还不如没说,如果说刚刚吴月娘的脸色是苍白的,现在就是被气红了:“欧阳公子,这话不必再说了,我吴月娘虽然是被夫君休弃之人,但还是个有妇道的女人,你这样做,是要逼死我吗?”
西门庆也十分诧异,他虽然和欧阳瑞商量了会给吴月娘找个托付终身的人,但这也太快了吧,这他的放妻书还没写呢,欧阳瑞就做上媒了,换了是哪个女人也不可能拉下面子吧?
然而欧阳瑞却是一笑:“大娘子还听我把话说完,这位徐翰林,年纪虽然已经虚长大娘子一岁,却至今没有娶亲,因为他曾有一个青梅竹马订有婚约的表妹,可惜人不遂人愿,他那姨夫嫌他家道中落断然悔婚。
倒是他表妹情意深重信守承诺,不满她父亲的所作所为,相约二人一道私奔,哪里想到那夜等着他的,不是相会私奔的表妹,而是带着家丁的姨夫,最终他落得双腿尽断,若不是被我那掌柜救下,只怕早就死了。
纵然如此,他还是发奋读书考中了科举,本想着有了官身尽可去求娶了,没想到他那姨夫竟因为聘礼的丰厚,把他表妹嫁给了商人做继室,他因此下定决心终身不娶,竟也坚持了这么多年,这样痴情的人,还真是少见呢。徐文长这个名字,也许大娘子听说过?”
这话刚开始说的时候,刚才气得涨红了脸色的吴月娘已经渐渐露出了震惊的神色,到最后欧阳瑞说出了这书生的名字,吴月娘整个人的力气似乎都消散了,眼圈一红,竟流下了两行清泪。
在场的人便全都明白了,西门大姐也是鼻子发酸,一把抱住了吴月娘:“娘,娘,我舍不得你!但是,但是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我都明白,不管你到了谁家,我都当你是我亲娘!”
同样所嫁非人受尽苦楚的西门大姐很难不被这样的情深意重所打动,她都说出了这样的话,此时心情格外悲苦,被年少时记忆所侵占的吴月娘,心里的防线便就此轰然崩塌了。
看着自己多年的妻子为了别的男人放声大哭,西门庆这心里还是挺不是滋味的,瞄了眼神态自若的欧阳瑞,西门庆埋怨道:“你瞒得我好苦!这样大的事,竟也不跟我先说一声。”
欧阳瑞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眉梢一挑:“怎么,你舍不得了?”
“没有没有,这是哪儿的话!”西门庆连忙收敛了心里那一点点的不自在,看着哭成泪人一般的吴月娘,提笔写了放妻书。
好半天,吴月娘的情绪才平复了,看着搂着自己同样满脸都是眼泪的西门大姐,也舍不得的抱着女儿,西门庆见状也不由得叹了口气,他这个父亲,做的还真是不称职!
“大姐儿,你既然舍不得,便时常来往着吧,如今那姓陈的小畜生已经死了,等你守完了他的孝,爹也给你找个好男人,招个上门女婿,日后我这些家产,就都给你们夫妻了。”西门庆这话一说完,还在哭泣的西门大姐也愣了。
她是知道父亲不可能让她守寡到老,她害怕父亲会像从前一样为了钱财、权势什么的,把她再胡乱的嫁出去,她从来都没想过,父亲竟然会选择让她招赘!还要把全部的家产都留给她,这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
吴月娘心里明白了几分,看着西门庆和欧阳瑞:“我原以为,西门大官人你是这世上最无情又滥情的人,没想到是我错了,你竟还有这般痴情的一面。”
西门庆听罢咳嗽了一声,没说什么,欧阳瑞却是一笑,这一次双方的会面解决了欧阳瑞和西门庆的一个大问题,欧阳瑞心里自然是自在的。
时辰也不早了,事情也已经解决完了,欧阳瑞和西门庆便准备离开,吴月娘送他们二人到门口,西门大姐在前面和西门庆说话,落在后面的吴月娘忽的低声对欧阳瑞开口:
“你这般漂亮的人,正是对了他的胃口,但他这人变化无常,贪花好色,若是有朝一日,只怕……”吴月娘是真心感激欧阳瑞救了徐家表哥,因此饶是这话不该她说出口,她还是说了。
欧阳瑞却是一笑:“你放心,他既然已经是我的人,我就决不允许背叛,进了我欧阳家的门,是想离开就能离开的么?”
什么?!吴月娘一下子就呆愣了:“你……你和他……这……”
欧阳瑞深深的看了吴月娘一眼,同样压低了声音:“没错,就是你想的,只不过他脸皮薄,在旁人面前我从不戳穿罢了。”
吴月娘彻底无语了,看着欧阳瑞,满脸的不可思议,不过心底也同样明白了过来,难怪这样厉害的人竟然,原来,是她想错了,自家前夫,才是……吴月娘忽然觉得想笑,强忍了半天才忍住,
看着西门庆远去的背影,又看着回来的西门大姐,不由得真的笑了。
难怪,西门庆会说给大姐儿招赘,原来,是这个原因!
这样,她也就能放心这孩子了!
表哥……已经死了的心,再活过来的感觉,真好。
这天上月圆的正月十五,分隔多年的有情人红线再牵,于此同时远在东京的皇家父子,真正的七皇子已经和他的父皇人鬼殊途,只留下这个换了芯子的小狐狸,跟着宋江一行人,在李师师这里,伺机而动。
李师师在宋江一行人中看到赵棣并不惊讶,她是个性子坚韧的女人,既然已经坚定了心思,便不会再轻易改变了,因此寻常般和宋江等人叙话,并不见丝毫的异状,赵棣看在眼里心里面点点头,不愧是享誉天下让帝王和大才子都倾心的女人。
李师师言谈风趣,不管是面对文邹邹的宋江,还是胸无点墨的李逵,都能谈笑自如,气氛倒是异常的融洽,宋江一时兴起,还写了一首直抒胸臆的词给李师师看,若是李师师不知道他的身份,倒还不解这词中的意思,眼下已经知道对方就是梁山宋江,这词的含义便呼之欲出了。
李师师佯作不解的刚要开口,此时那婆子已经慌忙进屋:“官家已经从地道来了,姑娘快些准备!”
听了这话,宋江等人明白,是皇帝来了!李师师连忙起身,对宋江等人施礼:“各位老爷不好意思,恕不远送了。”
此时,更有下人来收拾屋子,把桌上的东西都撤换新的,也顾不得宋江他们,宋江他们借此闪到黑暗处,也无人察觉。
此时那皇帝已经从地道进了屋,那些下人也都退了出去,屋里就只剩下宋徽宗与李师师二人,李师师正盈盈下拜,被皇帝伸手拉了起来。
“爱卿过来与朕说话。”皇帝笑着让李师师过来。
隐藏在暗地里的这些人看在眼里,宋江望向赵棣,赵棣点了点头,忽的从黑暗中窜了出来,跪倒在了皇帝的面前,皇上正和李师师说话的,冷不丁的冒出来个人来,把他也吓了一跳,刚要喊有刺客,却听到下首那人已经喊了声“父皇”。
这把皇上快要脱口而出的话给憋回了嘴里,借着李师师房间明亮的灯光,皇上终于认出,下面跪着的那个,正是自己并不怎么在意的第七个儿子,赵棣。
“你?你不是死了吗?怎么会?”皇上也被唬了一跳,从椅子上站起来了。
“父皇容禀,听孩儿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