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西门庆遭遇鬼畜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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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五章 。。。
“想跑?就这么光屁股跑出去?”欧阳瑞笑意盈盈的俊俏脸蛋现在看在西门庆的眼中可跟活阎王差不多了,西门庆张嘴要喊,欧阳瑞手一动,掐住了西门庆的脖子,西门庆双手死死的扒着欧阳瑞的手,想要把脖子上要命的手给扒开,可惜西门双手使尽了吃奶的力气,却连一丝都无法撼动欧阳瑞的单手。
看着西门庆手跑脚蹬无果后露出的惊恐眼神,此时的欧阳瑞就像把小耗子抓在手里把玩的猫儿一般,眉梢挑了挑,另一只手把玩着西门庆已经散落的头发:“还跑不跑了?”
西门庆听了浑身一僵,连连摆手,意思是他绝不敢了,欧阳瑞一笑,把手松开了,这时的西门庆早就没有刚刚的硬气劲儿了,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喘粗气,真是不敢跑了,好半天,等西门庆缓过这口气来,这回变成连连哀求了。
“大哥,好汉,祖宗!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是我被猪油蒙了心,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遭,您也知道我家里有的是钱,您只管开口,不管要多少,我绝不会说半个不字,好汉爷爷,您就饶了我这遭吧!”
看着西门庆跟变脸似的表演,欧阳瑞笑出了声:“我可不是什么好汉爷爷,饶了你?怎么叫饶,咱们是各取所需,你刚刚不是还扑过来啃我的嘴么?”
说罢,欧阳瑞慢悠悠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眼看着白皙无暇的身子出现在自己眼前,西门庆被眼前的美色给迷了眼睛,暂时忘记了那惊恐的心情,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欧阳瑞的动作,当看到欧阳瑞退了裤子之后露出的和他的容貌极为不符的庞然大物,西门庆咽了一下口水。
这,这,他为了让自己□能够长得甚大且坚硬,可是使了不少的法子,本以为他已经是男人里的极品了,没想到出现在眼前的这东西可颠覆了他的想法,这要是长在他身上——羡慕的想法刚刚冒头,转眼就被苏醒了的惊恐给淹没了,这要是这么粗大的家伙把他给……
“好汉爷爷,不行啊,您是天生神勇,小的,小的我真是承受不起,好汉爷爷饶了我这回,我这里有个身段唱腔模样都极好的雏儿,您若是愿意,小的可以给您搭桥,让您梳拢了她,还,还有,若是您想要那龙阳,我也有个兄弟专好这一口,他都门清儿,也管保被您介绍个顶好的……”
西门庆话没说完就不敢再说了,因为他自个儿的命根子被欧阳瑞给握在手里去了,想着刚刚这双手在他脖子上肆虐的情形,西门庆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这要是被他用力一握,他的命根子可就完了!
哀求的看着欧阳瑞,欧阳瑞没有松开手,耗子逗一会儿玩玩是玩玩,可该吃下肚的时候可不能手软了,再说,看着这样的西门庆,挺久没“吃”东西的欧阳瑞还真“饿”了。
欧阳瑞的眼神里闪现出的神色是西门庆再熟悉不过的了,眼看着自己就要被那庞然大物给捅了,西门庆现在也顾不得刚刚欧阳瑞的警告,在欧阳瑞松开了握着他命根子的手,而后想要抬起他双腿的时候,一骨碌身从床上翻了下去,连滚带爬的就要跑。
当然,没跑两步就又被逮了回来,这次欧阳瑞可没有刚刚的耐心了,压上西门庆的背,连点儿前奏都没有,直接直入主题。
这么大的东西直接冲了进来,西门庆只觉得整个身体想要被撕裂成了两半一般,不由得惨叫了出声,疼的整个身子都僵硬了,然而却丝毫抵挡不了身后欧阳瑞毫不怜惜的顶撞,喊得嗓子都嘶哑了,向来在情事上趾高气扬的西门庆此时就如同残破的娃娃一般疼得快要昏了过去。
也许现在昏过去反而会好受些,被疼痛不住侵袭的西门庆如是想,可是却偏偏连昏过去的自由都没有,最初还能求饶,可随着欧阳瑞粗暴的动作,西门庆也产生了破罐子破摔的情绪,这回人家不求饶了,改骂娘了。
“贼歪剌骨!你他少女嫩妇的贱没廉耻老狗骨头!活脱一副贼奴才、贼粉头!哎呦!”
西门庆这骂人的话刚开了个头,整个人就被欧阳瑞给翻转了过来,那坚硬火热的东西整个在他身子里翻了一圈,疼得西门庆嘴里的话又憋回去了,还没等他缓过这口气来,双腿就被高高的抬起,像要被折断在了他自己肩头一般,西门庆疼得也不顾上骂娘了,又开始求饶了。
“好汉爷爷,小的错了,小的才是贼歪剌骨!小的是贼奴才,小的,呃……”当西门庆看到那带着自己血的凶器不断的出入时,终于如愿以偿的昏了过去。
看西门庆昏了,欧阳瑞的兴致便也没有刚刚那么高了,草草弄了几下泄了出去,再看西门庆,脸色煞白煞白的,嘴唇都被他自己疼得给咬出了血。
欧阳瑞看了一会儿西门庆,忽然低下头,在西门庆已经破了皮的嘴唇上舔了一下,嗯,果然很甜,这味道真不错。难怪有些人就专好这一口,果然别有一番风味啊!
可惜人已经昏过去了,他倒没有继续下去的兴趣了,不过,欧阳瑞瞧着昏过去的西门庆的眉眼,想着这张脸上出现的各种表情,现在紧闭着的眼睛里曾经出现过的各种神色,不由得露出了玩味的神情来,今天便先这样吧,来日方长。
于是,西门大官人在昏迷的时候,就被食髓知味的欧阳狐狸给盯上了,却还浑然不觉。
而外面本应该伺候着的小厮以及酒楼的一干人等,此时都各自找各自的乐子去了,掌柜的去盯着酒楼,店小二自然是忙上忙下的,西门庆带来的两个小厮玳安和平安,都狐假虎威在偏房里面吃肉喝酒,如今正呼呼大睡,他们两个知道他们家大官人向来是不弄足一夜不罢休的,他们自然睡得安稳,哪里知道被做晕过去了的不是他们以为比女人都漂亮的欧阳瑞,而是他们家的大官人。
等到第二天西门庆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向被重物碾过一样,四肢都不听自己使唤了,大脑更是一片空白。
好半天,西门庆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幕一幕,先是惊吓的转着眼睛看房间,发现房间里如今空无一人,脸色又青又白,最后完全黑了,用嘶哑的声音破口大骂:“狗日的小崽子欧阳瑞,你给我等着,不让你跪在我面前让我好好收拾一顿,我西门庆就跟你的姓!”
吼完了,只觉得喉咙更是像要冒火了似的疼的受不了,低头看见自己身上全是淤青,已经失去知觉的后面不用看就知道被毁成什么样了,床被上还有刺目的血迹,西门庆更是怒火中烧,正在这时,门外传来玳安和平安谄媚的声音。
“爷可醒了?”
“都给我滚进来!”西门庆不听他们二人的声音还好,听了就更是火往上撞,敢情这两个小子是死人啊?昨天晚上他被虐待的又喊又骂,他们耳朵是聋了还是怎么的,一句都听不见?!
而进了门的玳安和平安在看到西门庆此时的情况后,也都傻了眼睛,这——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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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章 。。。
也难怪玳安和平安傻了眼睛,他们两个跟着西门庆这么多年,见惯了西门庆的飞扬跋扈,哪里见过这般狼狈的西门庆?
而西门庆在看到了两个小厮这般神色后也不禁又羞又恼,他刚刚光顾着生气,结果白白得让这些奴才看了笑话!可是事已至此,后悔也来不及了,除非——西门庆的眼里闪过杀气,让他们两个闭嘴很简单,可毕竟是他使惯了的人,若真灭了口,他还觉得不顺手。
此时玳安和平安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们两个常年伺候西门庆,在西门庆和他那一帮狐朋狗友面前伏低做小,可到了外面也狐假虎威,察言观色的本事是最厉害的,不然哪里能成为西门庆眼前最得力的小子,他们二人可没错过西门庆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立时便明白了过来,噗通噗通,全都跪在了地上。
“都给我滚起来,玳安你去给我准备洗澡水,平安你把床上收拾收拾,该毁掉的东西全都给我烧了!再去吩咐掌柜的旁人都不许来打扰,待会儿你去把饭菜给我端过来。”
按下心中的杀意,看着吓得腿都软了的两个人,西门庆决定暂时留着他们的命,他现在连动一下都疼得受不了,根本不可能自己处理这件事,既然他们已经知道了发生了什么,索性就让他们来做,总比再让旁人知道了强,他西门大官人可丢不起这个人!
想到这里,西门庆对欧阳瑞的恨意更是节节攀升。
等好不容易把身上给清理干净了,西门庆只觉得自己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玳安和平安见西门庆这样,也不知道该不该请大夫,若是请吧,大官人肯定是不希望这件事情被更多的人知道,如果不请,万一大官人有个好歹,他们两个也脱不了干系,这也如何是好?
正想着呢,却见门外响起了掌柜的声音:“二位小哥,有个客官求见大官人。”
平安看了眼被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西门庆,这才把门给打开了,掌柜的正好送早餐过来,玳安接过了放在桌子上,掌柜的瞄了一眼屋里面,笑道:“大官人还没起呢?”
“嗯。”平安支支吾吾的应了一下,抬头看掌柜身边的那人,只见来人是个中年男人,这人看着四十岁上下,一身棕色的衣袍,面上看着甚为忠厚老实,他和玳安两个都不认识。
但见那人主动说道:“二位,我是城东药铺的掌柜,免贵姓徐,奉我家东家所差,来给大官人送药。”
城东药铺东家?送药?玳安和平安一听立刻就明白了,脸一白,恨不得现在就堵上这姓徐的嘴,万一他再多说两句把话说漏了,让这酒楼掌柜的听见,那整个清河县还有谁不知道这件事?到时候他们二人首当其冲就得被大官人给打死!
“多谢你们东家的好意,大官人只是乏累睡着了,这药我们暂且收下,预备日后也有个用处。”玳安说着,拱手送徐掌柜,徐掌柜也不多言,转身走了。
平安把酒楼掌柜的给打发走,两个人把门关好,齐齐松了口气,等大约过了一个时辰,西门庆这才转醒,两个人也不敢隐瞒,连忙把刚刚的事儿都说了一遍,还把那瓶药递到了西门庆的面前。
西门庆打开一看,气得脸色发青,这药膏赫然便是用于男子情事润滑的,还附带催情效果,西门庆久经欢场,自己又开着个药铺,对这等欢场助兴的药可谓是行家,气得把药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啪”的一声,玉瓶迸碎,药膏撒了一地,香气弥漫开来,惹得西门庆更是恼怒非常。
好你个欧阳瑞,昨天不但扮猪吃老虎强上了大官人我,还不管不顾把我弄成了这幅模样,现在竟然还派人来送这种药,这是讽刺我不够润滑?!岂有此理!
“过来,服侍我穿上衣服,雇个软轿,回府!”被欧阳瑞气得,西门庆现在觉得满肚子的火无处发泄,也顾不得身体的难受了,对方已经把他脸快要打成胖子了,他还病歪歪的倒在床上算什么事儿?欧阳瑞你不用得意,马上就有你哭的时候!
而此时的欧阳瑞正坐在药铺后院的书房,徐掌柜进来回禀下去后,欧阳瑞的书房里闪过一道黑影,身穿黑衣的年轻男人跪在桌案前行礼:“属下参见家主。”
“药,他用了吗?”欧阳瑞问道。
“回家主,他将药全都摔在了地上。”黑二老老实实的回答。
“哦?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打发走了黑二,欧阳瑞眼睛一眯,漂亮的凤眸中闪过一道寒光,昨儿他是过火了些,不过谁让西门庆的身子让他竟然产生了欲罢不能的感觉,最后若不是不想把好不容易感兴趣的东西给玩坏了,他可不会那样草草收场。
今天命人去送药,也是笃定了那西门庆的脾气必然是不肯让旁人知道他的伤,这才命人去把最好的药送了过去,没想到他竟然还不领情,哼,难得他会好心,竟然还被人当成了驴肝肺!
好,他不是会摔吗?今天他摔了多少,等下次,他就让西门庆把他摔的这些药全都一点不少的都用了!
所以说,西门庆自恃对这些药膏了解的很,却不知道自己误会了难得发善心的欧阳瑞,那药膏并不是他以为的催情润滑药膏,而是上好的治疗那处损伤的药膏,欧阳瑞吩咐徐掌柜把这药送过去的时候,可也没忽略徐掌柜稍纵即逝的僵硬。
不过,欧阳瑞却并不像西门庆一般,他对自己的这些下属有着绝对的掌控力——不听话的都死了——更不在乎他们会不会出去乱说,名声?那是什么?
其实欧阳瑞完全误会了,徐掌柜僵硬完全不是因为什么对龙阳之好的诧异,徐掌柜可是把本地的情况全都掌握了,对于西门庆这个当地一霸且是自家药铺的头号劲敌,徐掌柜哪能不查清楚?西门庆的资料还是徐掌柜亲自呈给欧阳瑞的。
那天看西门庆调戏自家家主,徐掌柜就知道这西门大官人是踢到铁板了,徐掌柜僵硬完全是因为欧阳瑞送药这个举动本身——从前得罪了家主的人哪个不是不死也脱层皮,也不见家主有什么其他的举动,今儿竟然会给西门庆送药,这还是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主吗?
不得不说徐掌柜你真相了,在当事人欧阳瑞还浑然不觉的时候,有时候人和人之间的际遇就是这般奇妙。
此时完全没觉得自己异常的欧阳瑞,正想着下面的事儿呢,以西门庆的性子,虽然昨天晚上好汉爷爷的乱叫,实际上肯定是要报复回来的,那他是会从官面上来呢,还是玩阴的?嗯,不管是哪个都挺有意思的,但愿西门庆能蹦跶得欢一点,让他好好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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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西门庆本想坐着软轿回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