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西门庆遭遇鬼畜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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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蜡烛……”JING虫上脑的西门庆果断抛弃了理智,“花子虚说了是特制的烫不坏人,据说,用了还特别的舒服。”
所谓的挖坑自己跳,大抵就是这个意思了,当西门庆被从善如流的欧阳瑞按照图画里的姿势给弄好后,恢复些理智想要反悔的西门庆,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床上的帘子充当了绳索,把西门庆的两只脚大大的打开,皆被栓在了床梁上,西门庆的整个臀部都悬空了起来,唯有后背挨着床铺,早就坚硬勃起的性器此时完完全全的暴露在欧阳瑞的面前,因这样羞耻姿势而越发兴奋的西门庆,在欧阳瑞的注视下,铃口处竟不住的往外吐着透明色的液体,把整根性器弄的湿漉漉的泛着水光,更是平添了好些许淫靡的感觉。
长得还短短的耻毛完全盖不住任何的地方,显得性器格外的突出,硕大的双球鼓鼓的,好像积累了数量可观的精液等待发泄一般,沿着双球往后,后面随着呼吸微微有些动作的后穴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也是格外的清晰无阻。
欧阳瑞欣赏过了眼前百看不厌的身子后,把手中的蜡烛点燃了起来,西门庆看着那燃起的火苗,烧得蜡烛芯吧嗒一声响,肉眼可见的火苗燃烧这蜡烛融成了蜡油开始散发出淡淡的气味来。
望着这一切,西门庆不知道为什么更加兴奋了起来,性器更是硬的厉害,直挺挺的立在那儿。
欧阳瑞的手微微一斜,那蜡油便滴落在了西门庆的胸膛,不偏不倚正巧落在西门庆的一颗乳头上,突如其来的滚烫的蜡油滴落在敏感的乳头上,完全没有想到会这么疼的西门庆惨叫了一声,两条腿不住的抽动,整个床也晃动了起来,然而在最一开始钻心的疼痛过后,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竟在全身蔓延了开来。
“啊!”痛楚和快感夹杂在一起,西门庆忍不住叫出了声,整个身子抖动了一下,连带着双腿拽动床帘,直挺挺的性器也跟着动了下。
没等西门庆缓过来,蜡油便接二连三的袭击着那一颗刚刚被蜡油摧残过的乳头,炙热的蜡油上一滴还没凝固下一滴便落了下来。
“啊啊啊!嗯……啊……不行了……唔……”身子不住的扭动,痛楚有多剧烈,随之而来的快感便有多强烈,西门庆忍不住的大叫起来,整个人好像在扭动着躲避着不断低落的蜡油,然而与此同时,那高高扬起坚硬不已的性器更加兴奋的吐着透明的液体。
“这么兴奋,看来你还真是喜欢呢。”欧阳瑞恶劣的用手指刮弄正不断溢出透明液体的铃口,这简单却直接的刺激让西门庆呜咽了一声,两条腿都绷紧了,欧阳瑞挪开手蹲在地上,举起的蜡烛正对着那勃起的性器。
“不行,不要……啊……”眼看着那蜡油便要滴落下来,西门庆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当蜡油毫不留情的滴落在了直挺的性器上,西门庆大叫一声,腿更是拼命的晃动,想要合在一起躲避那炙热的蜡油。
“不要……啊……啊……呜……”然而被分开到极致绑得牢牢的双腿无论如何也合不到一处,只能任由滚烫的蜡油毫不留情的一滴接着一滴,直把那肉茎凝成了蜡色,连那短短的耻毛也被干涸的蜡油粘在了一处。
饶是如此,那勃起的性器却丝毫没有因为疼痛疲软下去的痕迹,也正是因为如此,任凭西门庆叫喊得如何求饶,欧阳瑞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蜡烛已经燃烧了三分之一,此时的西门庆从胸口到下身的性器都几乎已经被红色的蜡油所覆盖,刚刚还凄厉的叫喊声此时已经全然都是兴奋得呻吟,双眼也渐渐全被情欲所充斥着,欧阳瑞看着面前的景致,不由得下面那性器也肿的生疼。
心念一动,欧阳瑞看了眼手中的蜡烛,又看了看清晰的暴露在眼前的后穴,不由得起了春宫图里没有的心思,将那惯用润滑的药膏涂了一层到那蜡烛尾部,小小的一根蜡烛也有一指半的粗细,借着这润滑竟被欧阳瑞插进了西门庆的后穴。
“不要……拿出去……不行……啊!”随着每一次西门庆身子轻微的动作,那被夹在后穴的蜡烛便摇摇晃晃的滴落几滴蜡油,全都撒到了那最敏感的菊穴周围和那圆鼓鼓的双球上,最是敏感的两个部分随时要抵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会滴落的蜡油,这种心理上的紧绷更是带动着身子越发的敏感,快感便也越发的清晰。
一边看着眼前这一幕幕让人兴奋的景致,欧阳瑞也把自己身上的衣物全都褪了下去,粗大的性器立时便更加肿胀了,欧阳瑞跪在床上,勃起的粗大性器正抵在西门庆的唇边。
“乖,好好含着。”欧阳瑞动情的声音分外蛊惑着西门庆,张嘴含住这粗大的性器,西门庆的嘴立刻便被塞满了。第一次口交的经历是强迫的带着窒息感觉的暴虐,然而这一次,却是西门庆心甘情愿的舔舐。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情事经验丰富的西门庆一旦心甘情愿起来,这嘴上的功夫立刻便不一样了,舌头艰难却灵巧的在被塞得满满的口腔里动作着,舔过粗大的龟头和铃口,再用力的一吸,把那粗大的性器吸得更加坚挺了起来,舒服得欧阳瑞也不禁发出了一声低吟。
把口中粗大的性器用舌头推出来,而后细细的从鼓鼓的双球处开始细细的舔弄,沿着柱身往上面的那根大筋用舌尖轻舔着,待到了顶部再一口含进去,来回往复的西门庆仿佛上了瘾似的,“咂啧”的水声随着他的舔弄映衬着“噼啪”的蜡芯被燃着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从圆鼓鼓的双球到粗壮的柱身都被他的口水舔舐了水啧啧的,再吞进嘴里便不似最初的干涩难忍,随着粗大性器慢慢的顶入,欧阳瑞也觉得下身被西门庆伺候得格外舒服。
“呜……”原本舔弄得好好的西门庆忽然发出了一声悲鸣,把口中欧阳瑞的性器一下子吐了出来,身子也剧烈的摇晃着,欧阳瑞手疾眼快的一把把插在西门庆后穴中的蜡烛拔了出来——蜡烛已经慢慢燃烧到了地步,溅出的火星溅到了西门庆的身上。
欧阳瑞心疼的仔细看着西门庆的后穴,有些后悔自己因为太过享受竟忘了那蜡烛毕竟是点着了的东西,此时细细检查,好在已经凝固了的蜡油阻隔了火星,刚刚西门庆只觉得是一股钻心的疼,好在并没有被烫伤。
饶是如此,刚刚剧烈的疼痛已经让西门庆挺立的性器有了些许的萎靡,可怜兮兮的软了下来,欧阳瑞用手蘸着药膏,在西门庆结实的身子上来回抹动,把那凝固在他身上的蜡油全都抹了下去,露出了原本小麦色漂亮的肤色。
随着欧阳瑞手中的动作,刚刚萎靡下去的性器这才开始又渐渐抬起了头,看着眼前诱人的小家伙,欧阳瑞禁不住低下头,一口便把它含进了嘴里。
没想到欧阳瑞竟然也会给他做这吹箫的勾当,西门庆大吃,心里更是泛起了丝丝的暖意,然而很快,西门庆便明白什么叫难捱的快感,欧阳瑞的舌头分外灵活的专门攻击西门庆最敏感的部位。
舌尖一圈又一圈的绕着龟头打着旋转,时不时的轻轻点着最顶端最敏感的铃口,每一次的舔弄都让西门庆忍不住叫出了声,巨大的刺激带动着强烈的射精感,却每每都在马上要爆发的瞬间,那舌尖却骤然离开,这快感积累到极致却差了一点点无法发泄的痛苦,让西门庆难过得无以复加。
“别……我要射……给我……”忍不住哀求了出声,西门庆来回晃动着身体,想要欧阳瑞让他痛痛快快的释放出来。
“别急,这就给你。”欧阳瑞也终于忍不住把他那巨大的性器抵住了西门庆后穴的入口处,刚刚被蜡烛插过的地方此时正紧紧的闭合着,然而后穴周围的水光却清楚的反映着里面已经因为快感的刺激,而分泌出了足够润滑的液体。
那粗大的性器刚刚探进入口便被贪婪的后穴紧紧的吸住,猛的一用力,整根性器猛然撞了进去,西门庆不由得“啊”的一声大叫,小腹处一阵紧缩,一股浓浓的白浊色精液竟高高的喷射了出来,不少落在了西门庆自己的胸口,也有不少喷到了欧阳瑞的身上。
射精的余韵还没来得及完全消化,已经开始被狠狠撞击的后穴带来的灭顶般的酥麻快感便又向他涌了过来。
“啊……啊……嗯……不……唔!”
欧阳瑞粗大狰狞的性器完全从紧致的后穴中拔出,骤然产生的空虚感让西门庆不满的叫了出来,然而他的话音未落,整根性器又对准了刚刚有些闭合趋势的后穴入口,狠狠的顶了进来,整根性器猛的一查到底,两颗鼓鼓的双球重重的拍打到了西门庆的臀肉上,发出了剧烈的“啪啪”声,一下又一下的分外的清晰。
“啊啊啊,还要,唔……那儿,还要,啊……”当那狠狠的撞击终于撞到了后穴最敏感的小突起时,难以控制的让全身都战栗的快感猛的袭击着西门庆,让那刚刚已经射过一次之后疲软下去的分身立时便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粗大的性器不住的在后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拔出后穴都恋恋不舍的紧咬着粗大的性器,带出了点点红色的媚肉,而每一次的撞击又都狠狠的撞到最敏感的凸起,让西门庆一边大叫着,一边已经抬头的性器更加的坚挺起来,双眼早就迷离失神,断断续续的话直从嘴边溢出。
“好……好爽……还,还要……唔……啊……”西门庆无意识的话却让欧阳瑞的性器更加肿胀的厉害,紧紧咬着性器的后穴一波又一波的紧缩着,更是让欧阳瑞渐渐也有了射精的欲望,然而自制力超强的欧阳瑞每每都把持住了强忍着不肯射精,他要多看看西门庆这样茫然的表情,他还要多听一听西门庆无意识间吐出的话语。
然而欧阳瑞能憋着不肯射精,被频频从各个角度刁钻又猛烈撞击小突起的西门庆却控制不住的全身再度泛起了肉眼可见的红晕。
“啊……不行了……要……要死了……呜!”刚刚喷射过白浊不久的性器又颤抖着吐出了好几股浓浓的精液,随着西门庆的这次射精,后穴也随之紧紧的收缩着,仿佛一张小嘴在吸着欧阳瑞的性器,欧阳瑞闷哼了一声,继续狠狠的抽动着粗大的性器。
“啪啪”、“噗嗤噗嗤”的声音在剧烈的抽动了十几下后,终于随着欧阳瑞的发泄而停止了下来,滚烫浓热的精液一滴不落的狠狠的喷洒进了西门庆的后穴,刚刚体验过第二次高潮快感的西门庆不由得抽动了两下腿,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欧阳瑞则是整个人趴伏在西门庆的身上,喘着粗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紧紧的贴着西门庆同样起伏的胸口,待到西门庆终于渐渐恢复了清明,欧阳瑞已经软下来的那性器还依然插在西门庆的后穴中。
“快,快拿出去。”西门庆推了推在自己身上的欧阳瑞。
随着欧阳瑞慢慢的把性器拔出来,性器上还带着刚刚射出的白浊色的精液,欧阳瑞解下了西门庆的一只脚,整个身子终于恢复了正常之后,刚刚因为那姿势被困在后穴中的精液便顺着穴口慢慢的流淌了出来,沿着这条被放下的腿流了下来。
这副淫靡的景象让西门庆刚刚褪下红晕的身体再度像一只被煮熟了的虾子,气恼的狠瞪了欧阳瑞一眼,却换来了一阵激烈狂热的吻。
待这一吻结束,西门庆惊恐的发现,欧阳瑞本已经疲软下去的性器,竟又硬了起来。
不提欧阳瑞和西门庆关上门在回春堂里逍遥快活,但说他们走后的花府,花子虚对那让西门庆这女人堆里的班头改了脾性的男人可是好奇得很,此时他也无心听曲儿,便问起了应伯爵和谢希大。
“我去广南这半年,竟不知哥哥那边竟有了这样的变化,这清河县竟来了这么个妙人!”
应伯爵早料到了花子虚定然会问起欧阳瑞,此时听了这话便接过话来,把那欧阳瑞的事给花子虚说了一遍:“花二哥可别看他生得模样极好便觉得他是小倌粉头之流,这人复姓欧阳单名一个瑞字,在城东开了好大一间叫回春堂的药铺,也是个少东家呢!当初大官人一见了他便掉了魂,中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我们这些人也是今天才知道他二人竟真到了一处,不瞒花二哥说,我们一开始还以为着,他们两个和冤家似的,只怕最后是你死我活,哪里知道竟到了今天这光景。”
花子虚听了倒一点儿都不吃惊,那欧阳瑞长得是好看,但那周身的气势一瞧便不是普通人,虽然花子虚爱美人,但就那气势,他可是觉得有些凌人,模样好是一方面,他更偏爱爱春儿和惠哥儿这种娇柔型的少年,也就是西门大哥那种霸道的人,才能降服那样的美人罢了!
可叹若是花子虚知道他口中的西门庆此时正被他眼中的嫂嫂压在身子下面做着那事儿,只怕他的眼睛都要掉出来了!
花子虚在心里面想了一回,便把这事儿放下来,依旧吃酒听曲儿,那应伯爵和谢希大眼看着挽回西门庆无望,便把这满腔的心思都用到了花子虚身上,一人一句奉承得花子虚格外开怀,酒喝得醉眼迷离的,舌头都大了。
爱春儿借机便一边给花子虚斟酒,一边说道:“花爷,你还记不记得我有个弟弟,名叫爱喜儿的,今年刚刚长成,模样也是级端正的,我妈妈舍不得他给那些不解风情的糟蹋,正愁找不到好人梳笼他,偏巧花爷您便回来了,可见这事儿还正是您的没错!”
花子虚这会儿酒劲也上来了,听了这话不由得大为高兴,嚷嚷着要去瞧瞧这爱喜儿是怎生的姿色,应伯爵和谢希大自然喜不自禁,搀扶着花子虚,命人把轿子准备好,便要送花子虚去丽春院。
正此时,后院来了一个小丫鬟,叫住了应伯爵。
“应二爷,我们大娘子请您留步。”
应伯爵无奈只得让谢希大搀着花子虚先走一步,随后跟着小丫鬟去了后面,那李瓶儿也不设那屏风之类的,倒是大大方方的和应伯爵见了面,口称应二哥。
应伯爵见李瓶儿这般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