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要出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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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衣服。”
带着森冷的语气,那个帝王如是命令。
林梅大窘,赶紧拢紧自己的衣衫:“你忘了妙妃了?身为一国最高领导人,要以身作则有始有终,始乱终弃终会遭人唾弃,再者,若我真脱了衣服你敢看吗?敢看吗?”
端木煜同样不依不饶,冷笑道:“这不就是你刘君贝的目的吗?”话出口方意识到什么,咬咬牙转身不语。
背影清濯,带着王者的傲气,面对窗外皓月星辉,仿佛有种千万孤独无可堪破的情节。
他是不是也意识到刘易是个乱臣贼子?是不是也意识到刘君贝的身份是抓住他的棋子?
若要就此坦白我不是刘君贝,会不会让他放下戒备?
上前拍拍他的背,语气幽索道:“哥们,看在你是老娘见过最帅帅哥的份上,告诉你一件事。”
没有转头,冷冷道:“什么事?”
“其实…其实刘易是坏人,他要谋朝篡位。”
迅速转头,目光森然探究着她的一切,望着她认真且无限同情的眼神,良久薄唇微启:“后宫不得干政,且不论丞相是为国丈,你这污蔑朝廷命官,罪加一等!”
呵呵,林梅满意的笑了,这个皇帝能在保有基本皇权的情况下,蹩脚的装疯卖傻活到现在,也不是没有道理,看来也是个挺聪明的人。
她林梅也有被骗的一天,被他大男孩的外表欺骗,被他吊儿郎当的秉性欺骗,拍拍皇帝老公的肩膀:“从此之后姐当你是哥们了,你叫什么。”
端木煜面色略带不悦,室内灼热的空气让他有些不自然:“朕比你大四岁。”
忽视他对年龄的捍卫,蘸了墨的笔塞到他的手里,递过去一张纸:“写吧,你的名字。”
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隔着轻薄的纱衣,看到她胸口的那抹殷红,接了笔,在宣纸上乖乖写下端木煜三个字。笔锋雄浑,起势收势刚劲有力。
林梅扭扭脖子,端详了半天:“端木……”
“煜!”一国之君怒了,瞪向她吼道:“你这个女人!到底是何目的?”
林梅白他一眼:“姐不是电视,别老盯着我看。”言罢将宣纸吹干,整整齐齐叠了起来,皇帝的亲笔签名,不要白不要。
“你比电视还难看!”临了补充一句:“谁是电视。”
“那是高科技,你这种古代人是不会懂的。”屁颠屁颠倒了杯茶喝了一口:“你要不要喝?”
点头,就着她的茶盏灌了一口,林梅眨巴着一双大眼睛求知若渴:“你的脸怎么还是红的?”
“热,你也热吗?”他此时真的是一脸无知了,并非伪装。
摸摸自己滚烫的脸,林梅点头。
春/药!
【037】一气双烟凌紫宵(1)
两人坐在床上面面相觑,极不自然的干咳,手脚都不知往哪里放,半晌端木煜挑眉苦笑道:“药效很大啊…”
“是啊…”也是故作无谓的苦笑:“呵呵,那什么,明骚易躲,暗贱难防。”
“朕去芙蓉宫了,今晚的事你最好忘记。”眸中狠厉,望的她一哆嗦。
“好!”林梅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嗤笑道“你发泄去了,老娘怎么办!”
端木煜浑身燥热,几乎将后半句话直接忽略,起身要去穿衣,却不想被扑进怀里的温香软玉抱了个结实,那人邪恶抬头,露出虎牙诡异笑道:“名花虽有主,老娘今晚也要移花接木!”
端木煜回头的时候,就看到刘君贝似章鱼一样缠在了他的身上,红唇微启,香肩半露,胸前风光若隐若现,意乱情迷的呼气软绵绵道:“端木煜,你就从了本宫吧,我不会让你负责的。”
冷静,冷静,不能破坏最后的底线让刘易得逞!
一国之君深呼吸,再深呼吸,却突然反身将那媚态横生的美人压在身下,咬牙切齿,恶狠狠的喘息:“你这个女人!朕恨你!朕恨你全家!”
拜托,这就是你爱的前奏吗?怎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林梅软绵绵的小手跟随着理智想再推开他已经不可能了,反而所触之处,宛如星星之火直燎平原,让端木煜喘息加重。
端木煜一把扯开她贴身的松衣,光滑洁嫩的身躯好似出水芙蓉,胸前那朵艳丽的彼岸花带着祸国殃民的诱惑。发丝凌乱,宛似离魂倩女,靡颜腻理让他欲罢不能。
感受到胸前和穿着亵裤的下身同时被骚扰,林梅浑身一颤,一遍遍告诫自己,就当是玩一夜情吧,一夜情再普遍不过。
可是,怎么这么委屈呢?她二十五年的贞操啊,不,是十八年的贞操!
扭动着腰肢渴望他的摆布,阿Q精神再次闪现,这么帅的帅哥,还是一个国家的皇上,多少女人趋之若鹜的往他床上赶?如今这皇帝都自己洗剥干净送上床了,还处于意乱情迷间,自己再不要就是傻子。
主动揽住他的脖子,抬头一个深吻,唾液相融,缠绵悱恻。
端木煜沦陷了,沦陷在她软嫩的香舌中,沦陷在她狡黠的媚笑中,沦陷在她惹火的扭动中。
“刘君贝!”恶狠狠叫着她的名字,用力吻住她的唇舌反客为主,吸吮了她口腔中每一个地方。
到底还是毫无经验的小姑娘很快就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纠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互不相让,在凌乱的被褥间滚动,一室旖旎,异香浮动。
当那撕心裂肺的痛楚由下身遍布全身的时候,林梅哭了,死死咬紧下唇,因为她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林梅死了,彻底死了。
死的是林梅,她现在是以刘君贝的身体在承受着破处的痛苦,承受着一个刘家的期望,承受着一个帝王的怨怒。
滚烫的泪滴滑下眼眶,混和着汗水浸湿了锦褥,她怎么就这么糊里糊涂贡献了自己的肉体?
在这个陌生的国度,被一个前一秒想掐死她的人给上了。
“刘君贝,你,你听到没有!朕恨你!”仿似一匹发情的恶狼,下身一个使力再次狠狠贯穿她的身体,端木煜毫无章法的吻上她咸涩的眼角:“不准哭!你比朕还委屈吗!”
抱紧身上的男人,感受着他炙热的胸膛和结实的肌理,唇舌在她身上点燃的火苗以及浑身酥麻酸胀的欲望。
刘君贝泪光点点娇喘微微,一遍遍呢喃:“我是刘君贝,恨我吧,恨我吧!啊!”
该死的刘君贝!该死的催情香!该死的刘易!
一遍遍狠狠的占有,不惜要纠缠个你死我活,刘君贝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从下身抽干,浑身无力,在云山雾罩中跌宕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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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一气双烟凌紫宵(2)
祥春满意的看着一室狼藉,香烛燃尽,想必昨晚二人早已干柴烈火。
再看鼎中香灰泼灭,知是刘君贝动的手脚,还好吉公公想的周到,不枉相爷提拔他一场,在灯烛中混入了催情香。
用不了多久皇后就会怀孕,相爷的千秋功业可都系于刘君贝的肚皮了。
东方鱼肚白,金乌啼朝阳。
带人不动声色的开窗焚香,跪下禀道:“皇上,奴婢伺候皇上更衣上朝。”
帐内悉嗦声,不一会,只着一条单裤的端木煜掀了帐子坐在床边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脖子,结实的身躯未着衣衫,透着点点吻痕。好不容易睁开一只眼,扫视了一下,见自己的上衣和刘君贝的衣裙散在床下,想起昨晚的种种有些不悦。
祥春半晌听不见动静,抬头见那宛若天神一般的男人,躯干挺拔却未着上衣,顿时双颊绯红,结巴道:“皇,皇上,奴婢伺候皇上更衣洗漱。”
端木煜知她是刘易的爪牙,厌恶的扫她一眼,恢复了往常的痴傻模样:“小粟子呢?”
“粟公公在外候着,娘娘寝宫,进来恐有不便。”祥春脸红心跳的低头不敢看他,也许就是从这一刻开始,她的心里开始有了屈居人下的不甘和爬上龙床的渴望。
哪怕那个人幼童心智,但那种人中龙凤的相貌,再无人可以比拟。
反身看向还在熟睡的刘君贝,这个女人虚弱无力,娇体横陈在凌乱的床褥间。
浑身遍布青紫的痕迹,说不出的风娇水媚。
香肌玉肤情丝缠,涎玉沫珠气幽兰。
端木煜蛊惑一般伸出手,嵌上她光滑的脖颈停顿片刻却没有使力。
自己居然不是她第一个男人,可恶,这个女人居然如此浪荡!他早该猜到的,恨不得亲手将她捏死!
对于熟知房事的端木煜来说,明白床褥上沾染的血迹根本不是破处之血,只是自己昨晚太过激烈而已。
手指向下,越过胸前绵软的高耸,以及那朵殷虹的曼珠沙华,停在平坦的下腹。
是自己的错,自己太过意乱情迷,这里也许将会孕育杀死他的毒药!
手指收紧,甩下纱帐长身站起:“更衣!”
刘君贝咬牙,在一片喧闹中幽幽转醒,她还没起床呢,就听见祥春呱噪的声音指挥这个指挥那个,(炫书:。。)整 理这个(炫书:。。)整 理那个,还不忘抽出空闲对她吼上一吼:“娘娘快些起来吧,一会各宫妃嫔前来晨省呢。”
刘君贝一个使力将抱着的枕头甩出去,一如她刚来到这个世界的那天。但是下身的抽痛还是让她忍不住龇牙咧嘴,瘫在床上郁闷的捶床,我这做的什么孽啊!
扶着腰,拥着被子慢慢的坐了起来,看祥春拎着枕头满脸愤怒的站在床下,揉了揉鸡窝一样的脑袋朦胧道:“对不起啊,我太激动了,而且我有起床气,你大人大量。”
说完狠狠抿嘴,怎么这么渴呢,是不是自己身体里的水分都被抽干了?
低头看到床上的斑斑落红,祭奠自己死去的贞操。
【039】一气双烟凌紫宵(3)
祥春冷着一张脸示意众人上前收拾床榻,刘君贝皱眉:“你们可以先出去吗?我这还没穿衣服呢,”想了想又补充一句“皇上说以后谁也不用来晨昏定省了,把来的人都打发了吧。”
祥春不悦:“娘娘,您还是……”
刘君贝痛快的倒在床上:“难道你想抗旨?”
半晌,听到祥春带人出去的声音,刘君贝望着帐顶感慨,不知道假传圣旨是什么罪啊,不过那皇帝应该不会拿自己怎么样吧。
想起昨晚他的威猛自己的浪荡,银牙暗咬,如今自己腰酸腿麻,浑身不舒服,他倒拍屁股走人了。
无数次想过自己的初夜是何模样,怎么也没料到自己一大早会遭遗弃,刘君贝啊刘君贝,你这是何苦,折磨别人自己也没得到好处。
正昏昏欲睡,又听到外面吵吵嚷嚷,一直吵闹着进了内室。她的暴脾气又上来了,加之昨晚被莫名其妙的QJ更是怒火上升,来了句河东狮吼:“吵什么吵!”
用力过大,又扶着腰在那呻吟不断,不一会就见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端着点东西和祥春争着进了内室。
林梅趴在床上将脑袋探出帐外,窗外阳光刺眼,微眯着眼打量:“你不是皇上身边的太监?”
“娘娘好记性,奴才奉皇上之命为娘娘送补药来了。”那小太监唇红齿白,一笑很是惹人喜爱。
“总算这个冤家有点良心,吃干抹净了还知道来给我送补药补补身子。”刘君贝懒懒的伸伸腿“把药搁着吧,我一会起来喝。”
祥春也赶紧道:“娘娘都让你把药搁着了,你还不退下。”
小粟子挑衅的看着祥春:“皇上说了,要奴才亲眼看着娘娘喝,喝不完要了奴才的脑袋。”
这小太监一副狗仗人势的架势和祥春如出一辙,偏偏也是刘君贝最为厌恶的,不禁打趣道:“讨厌她娘哭着说她儿子死了,你说谁死了?”
小太监一怔笑眯眯道:“皇后娘娘这不简单吗?讨厌死了。”
连祥春都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刘君贝一脸同情的盯着笑眯眯的小太监,这智商,铁定没救了,挥手道:“祥春,你出去吧,我喝。”
祥春一惊,赶忙上前两步,贴在她的耳边小声道:“娘娘喝不得,只怕是凉药。”
刘君贝望她一眼,神神秘秘的就为了这个?
“那就热热好了。”
“方才那碗被祥春姑姑端砸了,这碗是新熬的,药膳房的炉子上还熬着好几多,随叫随到。”那小太监还是一副得意的笑脸。
祥春又是一阵挤眉弄眼,刘君贝瞥了过去:“你太不了解老娘的智商了,我还不知道凉药是什么?你出去吧,我自有分寸。”
祥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事出突然,这个痴傻皇上居然知道打着补药的旗号逼皇后喝药,这皇宫之中抗旨不尊只怕也会落人口舌。
如今无法通知丞相,只盼这刘君贝别犯糊涂才好。恨恨咬牙出了内室,这个女人到底意欲何为?
小粟子屁颠屁颠的将碗递了过去:“还是娘娘英明,早喝了,哪用得着奴才废那口舌。”
刘君贝裹着被单白他一眼,又看向黑糊糊的药汁,古代避孕没那么发达,这些虎狼之药都是伤害身体的东西,她没傻到才借尸还魂就去折磨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