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公子的贫凡生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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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诗更加没难度,上下句接龙,对对子,最后即兴作诗一首。
萧斐完全不需要姜云川的提示,轻松赢得第一。
接下来便是最关键的,比机智。前两局赢了只能算锦上添花,侦破案件确实决定胜负的。
第一个案子是一个有关节痛的贫困母亲带着年幼的儿子到异乡寻亲,当铺老板却说她偷了自己的一幅古画,女人说那是自己男人留给她寻找旧日朋友的信物,但又找不到人来证明自己无辜。需要参赛的人来指出这幅古画真正的主人。
第二个案子是一个男人回家之后吃了饭便中毒身亡,婆婆说儿媳和别的男人勾搭成奸,故意毒死儿子,可是被指责的男人却证明自己和那小媳妇儿是清白的,这个指责便有些不成立了。这一回自然是要指出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萧斐看着摆在台上的各种道具,脑子里飞快的转着,他的直觉是当铺老板说了假话,古画一定是女人的,但是有什么证据呢?他又把手里的题目看了一遍,视线集中在关节痛三个字上,心里一片了然。
而第二个案子就有点难了,小媳妇是清白的那她就没有杀人动机,婆婆有可能杀害自己的亲儿子吗,况且这还是她辛辛苦苦抚养大的遗腹子?那么谁才是凶手,杀人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他犯愁的摆弄着地上的砧板菜刀和篮子里的蔬菜,忽然仔细看了看砧板的纹路,又趴上去闻了闻味道,他便明白了一半。对照着纸上的菜名,他已经全部明白了。便举高了手表示他可以解答了。
前面两次大获全胜让萧斐人气疯涨,围观的姑娘都很奔放,大声的呐喊着,姜云川气的很想找点什么去塞上她们的嘴巴!
萧斐拿起古画,交给监考官,说:“关节痛的病人必定要经常贴着膏药,那个味道是非常浓郁的,这幅古画既然是贴身装着的,那么一定会沾上那位妇人身上的膏药味,而当铺里怎么也不可能把这个和膏药放到一处的。所以,要知道古画的主人,闻一闻上面的味道就可以了。”
他说完,又蹲下身,手指扣着砧板:“道具没有准备错的话,这是楸树木的砧板,剁了牛肉包饺子,用的又是铜刀,这三样本来没有什么关联,但是放在一起却是砒霜。那个男人不是任何人毒死的,只是吃了相克的东西,倒霉丧了命。”(道听途说,不要考据真实性)
大赛落幕,府台大人的宴请另行通知,萧斐领了十两银子的奖金,默不作声的低着头走出人群,找到地瓜和姜云川,让那二人在旁边略作掩护悄悄回了客栈。
回到房间,萧斐躺在床上直喘气,他冷冷的看着姜云川,质问道:“姜公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会这样,所以故意把我推到前面去?”
姜云川冤枉的满脸苦涩:“我怎么会提前知道,我还在下面紧张着呢,那两个案子我好不容易才想通,谁知道你那么轻松就解了,真是白担心了。”
地瓜连忙说:“我作证,姜公子确实很担心。”
萧斐白了他们俩一眼,什么时候地瓜和他站在一块儿了。
姜云川见状,说道:“你总是这样,全是自己臆想出来的,幸亏这次有人作证了,不然我比那小媳妇儿还冤了。”
“要算旧账是不是啊,得理不想饶人了是不是啊?”萧斐从床上做起来,目光直逼着姜云川,说话咄咄逼人。
眼看着又要吵起来了,地瓜想劝,姜云川却从后面推了他一把:“你出去,我有话要和你哥说。”
地瓜担心的看着这俩人,在姜云川的一再瞪视下,他唤了小五一声,便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
姜云川正想找个机会好好把事情解决一下,现在他主动挑起了,自己怎能不应战!他搬了把椅子坐在萧斐跟前,摆好了谈判的架势,问道:“你究竟怎么回事!今天不把话说清楚,谁也不准动!”
萧斐冷哼一声,翻身朝里躺下,姜云川心想这个不行,他今天是一定要问出个一二三四来的。上了床把萧斐的身体扳正,看着他的脸说:“你能不能像个男人,有话说出来!错了我改!”
萧斐不知为何突然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全身炸了毛,振臂挥开姜云川的双手,声嘶力竭的吼他:“滚!”他狭长秀美的双目瞪得圆圆的,眼圈被怒气激得开始发红,身体也微微的颤抖着。
姜云川莫名其妙又担心不已,连忙起身离他远了一点,尽量让声音平静些:“有话好好说,你……你到底是怎么了,我求求你给我个痛快行不行?”
“你说我不能像个男人,所以你就当我是个女人,是不是!”萧斐干脆也豁出去了,这些天藏在心里他都快憋疯了,听着姜云川说的那些话,看着他做的那些事,听他开的那些玩笑,都像针刺扎在心上,血液只好在流动,他就觉得浑身都疼。
这一声吼的,姜云川呆呆的站在原地,半天才看到萧斐那张委屈的要哭出来的脸,纳罕的说道:“我什么时候把你当女人了?”
萧斐看着他的模样越看越气,越气越恼,越恼就越说不出话,脸涨的通红,眼泪扑簌扑簌开始往下掉。
这一来,可真把姜云川吓坏了,他连忙坐到床上去,把人搂在怀里,用手指温柔的拭去他脸上的泪,轻声哄着不哭不哭,心里揪的难受。干嘛就非要逼他呢,多费点心思把人哄开心不就行了么,弄到这步田地,两个人都不痛快。
萧斐推搡着不让他碰自己,胡乱的拿着袖子抹泪,心里说着一定不能哭了,不然更被人说成是女人了!
姜云川看他的神色就猜到他在想什么了,知道还是自己说错什么做错什么才让他误会了,柔声问他:“荞麦不哭了,跟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以为我把你当成女人了的?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你这么厉害,一般男子都比不过,又有哪个女人能和你相提并论呢?告诉我,到底哪句话让你不高兴了?”
好像眼泪流出来,委屈也就跟着一起流掉了。萧斐把眼泪全部擦干,亘了半晌,声音低微沙哑:“鱼水之欢说的就是男人和女人,你做那些事,不就是把我当成一个女人来对待了嘛!”他想想就气,抬起头怨怼的看了姜云川一眼。
☆、29番外·大草原上的小老鼠
无论结局是HE还是BE,咱们先来个HE千字小番外,用来庆祝本文发文一个月!【口胡!=□=我写着写着就过了3000了,还是意犹未尽的刹了车,比平时码正文还顺溜!】
番外?《大草原上的小老鼠》
春末夏初,正是水美草肥的时节。
姜云川从屋子里出来正看到萧斐从外面进来,看他热的脸通红,赶紧拿了汗巾沾湿,把手里的蒲扇递过去让他自己先扇风凉快一下。自己则细心地给他擦去额上的鼻尖的细汗,之后便把蒲扇接了过来替他扇着,一边还心疼埋怨道:“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大热天也不嫌热得慌!”
村子里有姑娘远嫁,从海上码头坐船远行,这是这里头一次有这样的婚礼,萧斐凑热闹,清早就跑去了。
这个人的脾气这几年已经完全了解了,他自然不会去做阻拦的无用功,只是提前准备好了解暑的绿豆水,等他歇一会就端了过来。
萧斐接过来一口气喝下去,然后手一抬把碗还给姜云川,自己像个大爷似的靠到竹制的躺椅上,轻轻的晃动着,嘴里嚼着碗底的几颗绿豆。
姜云川走过来也躺上去,两个人就有点偏挤了,他侧着身子亲吻着萧斐的额角。一朵粉色的合欢花飘下来,落在萧斐头发上,正巧在他鼻端,清幽香甜,就像怀里这个人一样。
几年相处,萧斐已经不再是最初那个青涩的什么都不懂什么都放不开的少年了,他偏过头去主动吻住面前的人,像蜻蜓点水一样的碰触,酥酥麻麻的更是勾人,姜云川撑起上身用力吻下去,好一番纠缠才松开。
“地瓜托人送来的信,说他们已经到了科尔沁,找到了爹娘,让我们也赶快过去,你说怎么样?”姜云川说道。
萧斐十分惊喜:“居然真给他找到了!”他摩拳擦掌的雀跃样子让姜云川看着感觉回到了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他压住想要做点什么的冲动,双手掌着他的脑袋,额头碰着额头,说:“那我们也过去?”
萧斐下巴微抬亲了他一下:“那是自然的!”说着便推开他从躺椅上蹦了下去,风似的进了屋子,还一边让姜云川来帮忙收拾行李。
姜云川欣慰的看着他的背影,心终于能放实落了,时间总算是疗愈了他心底的细伤,他终于还是做回了碧汀村的荞麦!
他一个利落的翻身,然后几个空手筋斗连翻进了屋去。
从低平的海边小渔村到了干燥的高原上,萧斐的身体越来越难受,每天都要在鼻子前面围着一块是汗巾,用以缓解鼻腔干涩的感觉。他们一路断断续续的走了一个多余,终于来到地瓜给他们留的最后一个暗号前面。
“往前五十里地……很快,天黑前我们就能赶到了。”姜云川把暗语读出来,上车把萧斐靠在自己怀里,手抚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然后拿了水囊给他:“再喝点水,忍一下,很快就到了。”
萧斐把盖子拧开,晃一晃却不多了,他把水囊又还给姜云川:“你很长时间没喝水了,嘴唇都裂了,你喝吧,我还挺得住。”
姜云川就说自己身体好,在干燥的晋阳府生活了十几年,他能受得了。
两个人就这么让来让去的,萧斐气恼的看了他一眼,把水囊凑到嘴边,姜云川这一口气还没松了,就被一双湿润柔软的唇封住了嘴,再被灵活湿滑的舌一挑,他便乖乖张了嘴,接了对方渡过来的水。
水送过去,萧斐没有立刻松开,他吮吸着姜云川干裂的唇瓣,舌尖描摹着细细的裂口。
姜云川把人搂紧了,深怕这个姿势太不易让他跌落下去。浅浅的囊底的一点水,用这个方式饮下,两人对视着眼底是浓浓的关切和幸福。
草原上的落日十分瑰丽,贪看美色的萧斐直等到天完全黑了才和姜云川一起到了父母家。烟囱已经冒起了炊烟,他闻着,眼眶突然湿了,把手里的东西都放下,快步跑进去,到厨房找到了母亲,扑通就跪了地上。
萧娘扶起他,摸着他的脸说:“你来了就好,一路上肯定累了,地瓜什么都准备好了,去洗个澡,等一下就能吃饭了。”
萧斐听话的点点头,跟着后面过来的姜云川一起先出去了。
几年不见,地瓜已经长得很高了,比萧斐高出三指,他得意的比划着两人的身高,说:“我可是吃了灵丹妙药的,长不过你就对不起姜王朝大神医了!”
他说的这么轻巧俏皮,萧斐心里却一抽,担心的抓着他的两臂问道:“这些年都没再有什么不舒服的了吗?”
地瓜让他的脸色吓得一怔,听他问了这个便松了口气,摇头说:“没事,还有个高手用内力给我疗伤呢,我好得很,要长命百岁的!”
萧斐这才笑了,对着站在地瓜身后的古意点了点头,古意也微微颔首算作回应。
全家人好不容易才团聚在一起,地瓜嚷着一定要喝酒,还要喝母亲亲手酿的果子酒。萧爹也在兴头上,合掌一击说:“那就都喝一点吧,你们母亲跟这里的人学了一种新的酿法,用葡萄酿的!”
说着去取了来,还拿来一套小盅,雪白细腻的骨瓷,倒入红艳发紫的浆液,一个葡萄的清香挟着酒味扑鼻而来。姜云川用力抽了一下鼻子,说道:“这酒尽头一定够足,荞麦和地瓜少喝一点。”
地瓜朗声大笑:“小瞧我啦!我早不是以前的地瓜了,我现在能喝下一缸酒!”
姜云川诧异,碰了碰古意问,怎么回事。
古意无奈的笑道:“一直让他饮药酒,无意中就练出酒量了,我现在都不敢轻易和他比试,不过殿下可以试试。”他还是改不了口,不过在场的人都知道,最后也都接受了,听他这么说着也没有什么违和感了。
“那可好啊,我们今天就拼一下!”萧爹把已经收起来的酒坛又搬上桌子,说:“这一坛喝完见分晓。”
萧斐和母亲只能浅尝辄止,他们两人慢慢的坐到一起去,低声说着话,慢慢的啜着酒液。谁成想,就这样还是让他们晕乎乎的差点睡了过去。
散席时,古意把地瓜抗在肩上才成功带走,萧斐酡红的脸上,眼睛黑黑亮亮像天上星辰,他伸出手摸着姜云川的脸喃喃自语:“你回来了……”
姜云川心里疼的一颤,手一震差点把人摔了,他赶紧坐下,把人横抱在怀里,不断的亲吻着他的额头,嘴里不住的做着保证:“我在我在,我会永远都在你身边的,别担心,好好睡一觉吧……”
萧斐在睡梦里听了嘴角牵出弧度,在姜云川怀里蹭了蹭找个合适的姿势,舒了一口气。
第二天阳光灿烂,地瓜自告奋勇的要带着萧斐和姜云川好好游览一番这里的独特风光。他们便牵了马出去,四骑并行,冲向了广袤的草原。
没有任何的遮挡,一眼望到底,似乎能看到天边,这和海天相接的碧蓝一线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他们策马狂奔冲着地平线而去,放声嘶喊,像一群疯子。
跑着跑着,姜云川萧斐就和地瓜古意分开了,他们喊了几声也不见回应,便停下来骑着马慢慢的踱着,也不着急去找,也没有目标,漫无边际漫无目的,走到哪里累了就在哪里休息。
姜云川毕竟是练过一点武功的,他所能听到的就要比萧斐远很多。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听差了,凝神又听。萧斐看他的样子,用手肘捅他:“这么严肃,想什么呢?”
姜云川嘘了一声,拉着他站起来说:“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萧斐见他这副神秘的样子,也跟着起了好奇心,任由他牵着自己走向越来越远,直到两高地之间的幽谷之处,他在几声鸟鸣中听到不协调的呻吟声,先是纳闷了,跟着就明白了,脸皮不自觉的就涨红了。
姜云川一回头就看他这模样,调笑他:“还害羞啊,都多少回了……”话没说完就被掐了一把,他赶忙做出求饶的表情,把人拉到跟前,使劲一托把他发到树上去,自己在一个翻身也上去,扒开树枝叶子,看到不远处的下面两个叠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