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妻不为妾-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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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死也不愿!”
“这天底下哪个女人不希望成为朕的女人,为什么你偏偏不要?!”
“这天底下的女人多了,为什么皇上独独要为难碧落?!”
“朕为难你?!你难道真的不曾对朕动过心?!”
“皇上为何会认为,碧落对皇上动过心?”
“你在南下泉州的时候,几次戏弄朕,又在蜮山的山崖下和朕独处了一晚,你和朕共用一件可以取暖的马甲,你躺在朕的腿上睡着,你被蛇咬伤后也是朕把你背出了崖底……这些难道都不够让你喜欢上朕?喜欢上大祁国最有权利的男人?!!”
凤夜澜真的从没有如此容忍一个女人,也从没有为一个女人做这么多事,他自认为自己堂堂一国之主,如此对一个女人,势必会俘获那个女人的芳心,但没想到这一切竟然在碧落的面前变得毫无意义。
后三姐说。“如果是第二个女人,或许会喜欢上皇上,但碧落不会。碧落的心里只有碧落的相公,就算他死了,也不会有人能代替他的位置!”
“朕哪里比不上那傻子?!”
凤夜澜被激怒了,如果说之前他对碧落的情感是隐晦不清的,是可以压抑的,那么在知道碧落就是那个一品香的姑娘后,凤夜澜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对碧落的心,他想要这个女人,很早很早就想了!
“皇上乃九五之尊,没有人能和皇上相比,也没有人能超越皇上。但这些对碧落来说根本不重要,碧落在意的只是平安,哪怕他是个一无所有的傻子,也是碧落眼中最完美的相公。在碧落心里,没有人能拿来和平安相比,他是唯一的。”
“秦碧落,你信不信,朕可以杀了你!”凤夜澜攥起碧落的手,怒不可遏地大吼。
碧落忙闭上眼睛,伸长脖子说,“请皇上快点动手吧,这样碧落也能早日下去和相公团聚。”
“你……!”
凤夜澜气急败坏地松开碧落,从自己的身上撕下一块白布后,用碧落的发簪在自己的手臂上割下很深的一道,让血滴在了白布上。
凤夜澜攥着那染了血的白布对碧落说,“从今夜起,你就是我凤夜澜宠幸过的女人!朕绝不会放你走!”
“请皇上不要再自欺欺人了!碧落宁死不屈!”
碧落又跪在了地上,这一次的下跪带着决绝的威吓。
“狂刀——!”
凤夜澜将狂刀叫了进来,命令说,“把她看好,若死了,你提头来见!”
“是,皇上。”
就这样,凤夜澜带着那有血的白布气冲冲地离开了墨韵堂。
他在南下时便领教过碧落的倔强,也深知如果今晚他再继续逼迫碧落的话,势必会真的逼死碧落,于是他决定以退为进,用计收服碧落。
这计谋的第一步,就是先给她秦碧落打上自己的烙印,这样一来,看还有哪个男人敢再娶她?!而她作为一个皇上宠幸过的女人,除了死,否则休想逃离凤夜澜的手掌心!把碧落困在宫里,然后再一步步攻陷,便是凤夜澜的初步计谋。
眼下,碧落越是反抗,凤夜澜反倒觉得,这游戏越来越有意思。
征服,是每个帝王内心的魔障。
征服他的臣民也好,征服领土也好,征服敌国也好,征服敌人也好,都是帝王最热衷的一项游戏。
即便会失败会受伤,他们也乐此不彼,因为他们是帝王!
凤夜澜离开后,狂刀便将那墨韵堂内所有会带来危险的东西全部收走了,比如碎后可以用来割脉的茶盏,比如可以用来上吊的帏帐等等。
接下来,狂刀便怀抱着自己的大刀,像根柱子一样一言不发地站在屋子里。虽然他闭起了双眼,但耳朵却始终听着碧落的一举一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安静了很久的碧落忽然大笑起来,她真的不明白命运为什么要处处跟自己作对。
好不容易敞开心扉地爱上了平安,老天却又把平安生生地夺走;本想带着平安的记忆好好地过剩下的日子,命运却又让一个强势的男人来破坏她的坚持,非要纳她为妃?!
不!我秦碧落只会是平安一个人的妻子,就算他死了,我也不会再嫁给他人!!
凤夜澜,你不是要逼我就范吗?那好,看看我们谁斗得过谁!
ps:明日会提到平安的消息~~大家不要错过喽。多多留言吧,猜想下真相会是怎样的?
(。 )
正文 237打赌(二)
碧落让人发寒的笑声,让一向淡定的狂刀也不得不睁开眼睛。
狂刀看到碧落的脸上洋溢着让人恐惧的笑容,他似乎能感觉到那个女人身体里所隐藏的邪恶的东西正在一点点释放……
皇上,你为什么非要纳这样的女人为妃?她会伤了你啊……
狂刀第一次对碧落产生了防备之心,他非常强烈地感觉到,这个叫秦碧落的女人太危险。
大笑之后的碧落,便再也没有说什么,而是非常安静地走到床榻上,躺下睡觉去了。
凤夜澜走的时候,将他带来的那道圣旨也一起带走了。这就说明他并不想强迫我接受他册封,既然不想强迫却又不想放我走,那势必会和我抗争一段日子。
碧落倒想看看,究竟是自己这个从秦府最底层斗出头的秦四小姐厉害,还是这个执掌着天下人生杀大权的皇帝厉害。
凤夜澜,你会后悔今日把我困在这宫里的!
谁能想到,这个夜晚无法入眠的人,并不是那个被困在墨韵堂的碧落,而是受伤离开的凤夜澜,还有找了碧落整整两天的秦天歌。
“九王爷在吗?”
秦天歌终于忍无可忍地来忘忧园找凤莲澈了,他已经两天没有碧落的消息,府里也没有人知道碧落去了哪?自从他用激将法逼迫碧落做了那一顿晚膳后,碧落就失踪了。。
后来,秦天歌找到了碧落的白马,却依然没有碧落的下落。
心急如焚的秦天歌这才又来向凤莲澈求助,希望他能帮助自己找到碧落。
“莲澈,我有事找你!”
秦天歌来到语柔姑娘的院子里。
跟以往的情景不同,今日的凤莲澈正一个人坐在月下喝着闷酒,见秦天歌来了,忙端起酒杯招呼他说,“来,天歌,陪我喝一杯!”
秦天歌生气地走过去,一把从凤莲澈的手里将酒杯抢过来说,“你怎么喝成这样?!”
“今朝有酒今朝醉,莫使金樽空对月!我今天高兴,就多喝了几杯。来,天歌,陪我喝!”
“高兴?!我看你是有什么心事!说吧,是谁惹了我们大祁国的九王爷?”秦天歌坐下去,用抢来的酒杯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我哪会有什么心事!我可是九王爷,谁要是惹了我,我就让皇兄砍他全家的脑袋!”
凤莲澈说着就坐在秦天歌的身边,将秦天歌刚刚喝完的空酒杯又抢了过去。
秦天歌看着凤莲澈如此反常,心想凤莲澈今日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这事凤莲澈不能说出口,所以才借酒浇愁。
“既然你想喝,今日我就舍命陪君子!”
秦天歌端起酒杯也灌起自己,多年的弟兄,就算凤莲澈不说,他也会陪凤莲澈一起买醉,这样才是兄弟!
“你别把我的酒喝光了!”
凤莲澈抢走秦天歌手里的酒壶,含糊不清地问:“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
秦天歌原本不想提让凤莲澈找碧落的事,因为眼下凤莲澈喝得酩酊大醉,而且又有心事,他不想增加凤莲澈的烦恼。
“先别说,让我猜猜看。”
凤莲澈打断秦天歌,握着酒壶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围着秦天歌转了一圈说,“都说龙生九子各个不同,我看秦老将军的这三儿四女也性格迥异啊!
天歌你,明明就身在一个勾心斗角的将军府,而你却偏偏不喜争斗,不好权利;
你大哥秦天黎,为了一个女人弄得意志消沉,过着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日子;
你的三弟,本是你爹最看中的秦家军接手人,但他却单纯天真,胸无城府,毫无大将之风;
你的三个妹妹,茹兰,茹雅,茹玉也都是浑身上下有着一身官家小姐臭毛病的庸俗女人!
唯独你的四妹,那个叫秦碧落的女人,她本是庶出,在府里受尽欺负,但现在呢?有谁能想到,十几年后的今天,你们秦府里最不起眼的四小姐,竟然会成为我皇兄的新宠,瑞妃娘娘?”
“瑞妃娘娘?莲澈,你在说什么胡话?!”秦天歌急得跳起来!
“你以为我醉了,其实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凤莲澈走过去,拍着秦天歌的肩膀说,“你要找的人,她啊,现在就在皇宫里,皇上马上就会封她为妃了……”
“碧落在宫里?!这怎么可能?!莲澈,你快点告诉我!”
秦天歌焦急地握住凤莲澈,凤莲澈便将碧落被人送进宫,并意外被皇上遇见,现困在墨韵堂的事情说了出来,他还告诉秦天歌,皇上已经有意要封碧落为妃了。
“怎么会是这样?!我要去见皇上!”
秦天歌松开凤莲澈就要走,凤莲澈却拉住他道:“别去,已经晚了。”
“秦碧落她怎么可能入宫呢?!她已经嫁了人……”
“皇上对她的事已经打听的清清楚楚,你说的这些根本不能改变皇上的决定。若能说服皇兄,今日我便已经将碧落从宫里带出来了。”
秦天歌听凤莲澈这样说后,脑子里顿时乱糟糟的,他无力地坐下去,不知道如何说服自己接受这个事实。
“来,天歌,我们喝酒!”
凤莲澈为秦天歌斟满酒,要他和自己不醉不归。
秦天歌端过酒杯后,仰头一饮而尽。
那丫头入了宫,还被封了妃?从今以后,我们之间的距离就变得更远了吗?
秦碧落,这一步也是你的算计吗?让自己入宫选秀,然后成为皇上的女人?这样一来,你便拥有了更多的权利,更高的地位,再也没有人能欺负你,看不起你了?
可是,秦碧落,你不是才刚刚死了夫君吗?难道说,为平安寻死觅活的你也是在演戏?要不然,你怎么可能做出在平安死后还不到三天的时间里,就让自己入宫,成为皇上的妃子?
秦碧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真相究竟是不是我想的这样?!
为什么你会变成我越来越不认识的另一个人?
现在的秦碧落,到底是谁……
秦天歌越想越难受,他有些误会,以为这一切都是碧落的计谋,毕竟在秦府的时候,他就能感觉到碧落对权利的渴望和不折手段的追逐。
非看脸放。秦天歌认为,已经成了秦府掌权人的碧落并不满足于此,于是又渴求更大的地位和权利,这才会让她成为皇上的女人?可是秦碧落,这一切难道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这一晚,凤莲澈和秦天歌两人喝得烂醉如泥。
而同样的夜晚,那个在风中飘去的男人,终于苏醒了过来……
“怪老头!你快来看看!他有反应了!他的眼皮动了!”
在京城郊区的某家农舍内,昏迷了三天三夜的平安终于有了苏醒的迹象。
“别拉我啊,欣丫头。来得及,来得及!”
三天三夜没怎么合眼的怪蜀老人被容成可欣从床上拉起来,强行拖到了院子中央驾起的一个木桶前。
这个木桶里是封闭的,桶里放的是各种毒物,有蛇蝎有蜘蛛蟾蜍还有千足虫以及吸血蝙蝠,所有怪蜀老人的珍藏都被装进这个桶里,当然桶里坐着的还有一个奄奄一息的平安,他的头露在木桶外面从脖颈以下都被木桶盖封住。
他的头上被怪蜀老人插满了银针,每根银针都已经变成了黑色。
怪蜀老人走上前去掀开平安的眼睑后,又诊断了一番,告诉了容成可欣一个好消息:“这小子,命不该绝。他有救了。”
“真的?!平安有救了?!太好了!太好了!快,快点救他!救他啊!”
容成可欣催促着,她无法形容当野獠带着她和怪蜀老人在山林里找到平安时,那种心被人掏空的感觉。
她以为平安死了,以为自己晚了一步,没想到他还有救。
“救他可以,那你的命还要不要?!”
怪蜀老人说着,抬起容成可欣的手臂,将她露在外面的几道狰狞的伤口露出来说,“看看你的身体,已经为了这小子变成这样了,若再放血,怕是他活了,你就完了!”
“我……”
“别说你就算死也无所谓!我怪蜀老人可不会眼看着自己的徒弟死掉!欣丫头,我既然能让他留口气,就绝不会再让他死掉。你先别急,我们先回西戎,等你的身子养好一点,我们再继续救他。”
“可是……”
“别可是可是的了!若是你不听为师的安排,那为师就丢下他不管了!”
怪蜀老人说着就生气地要离开,容成可欣忙拦住他:“可欣愿意听师傅的安排。我们回西戎,现在就走!”
“这才对嘛,你父汗也找你很久了,再不回去,怕是真不会要你这个女儿了!”
“我宁愿不当父汗的女儿,他总是逼我嫁给那什么塔达王子!”
“你傻啊欣丫头!现在你找到了这小子,你父汗又怎么会逼你嫁给他人?走,我怪蜀跟你回西戎喝喜酒!”
“可是平安他并不承认和我的婚事,他根本想不起我了……”容成可欣黯然地说。
容成可欣的父汗和平安的父亲是亲兄弟,自从十六年前平安的双亲在大祁遭到意外后,平安就下落不明。
平安的父亲是容成可欣父汗的哥哥,也是当年叱咤草原的第一勇士,自从娶了平安的娘后,更是如虎添翼,成为当年老可汗最得意最得宠的儿子。
若不是后来遭人暗杀,怕是现在就已经继承了老可汗的王位成为西戎的大汗。
在西戎国,表兄妹之间成亲的现象很长常见,于是很小的时候,容成可欣就被许配给了平安。
可让容成可欣没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