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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九渊记-第7部分

小说: 九渊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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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青渊皱着眉:“刚跟他们打架的时候,可能动到哪儿了。没事儿我先回去,明天起来再说吧。
  花九摇头:“不好。我去你那里吧,帮你看看,要是要抹点红花油什么的也好帮忙。
  也不等慕青渊说话,径自就走向东苑,廊门处停住,回头见慕青渊没有跟上来。花九微微一笑:“过来啊,愣着干嘛。


☆、新路

  等把外衣脱下来看见慕青渊的背,花九倒吸一口凉气。见慕青渊背上有一大片的青紫,轻轻一点,慕青渊就忍不住嘶嘶的吸气。花九用手掌最柔软的部分轻轻地抚摸,问道:“是因为帮我挡的那一下吗?
  “不是,之前也有的。不过,帮你挨的那一下稍微重点,可能。”慕青渊尽量斟酌着用词,摆在面前的事实不能看不见,就只能稍微说的轻些,免得花九心里太内疚。
  花九摸下床,在柜里翻着问道:“红花油呢?
  就在那儿,你再找找。
  花九捏着小瓶子轻轻地走过来,就这么直直的站在坐在凳子上的慕青渊面前。慕青渊抬头看见花九眼里隐隐有亮光,忙笑着说:“没事儿真没事儿,这点不算什么的。我从小到大挨的这种伤多了去了。
  花九蹲下来仰起头看他,道:“但是那些都不是为了我。我不愿意……因为自己无能连累谁……”说罢低下头,眼泪就这么吧嗒吧嗒的落下去。
  慕青渊双手捧起花九的脸,吻去了他的泪道:“看着我,听我说。我愿意爱你,愿意保护你。你对于我,不是连累,是我的幸运。以后永远不要说连累谁这种话,也不要因为这个自责。你要相信你自己值得。
  花九连连点头却止不住泪水,咬了咬唇道:“不要说了,去床上躺着我帮你抹红花油。
  慕青渊闻言乖乖的上床躺好,花九抹着红花油却一直在掉眼泪,看着面前的人背上的伤痕就只能责怪自己笨,心里比谁都痛。
  慕青渊趴在床上始终觉得身后那个人不对劲,吃力的回过头来看到眼泪和着红花油在背上翻腾,心里觉得温暖,却又有些想笑,伸手抹掉小九眼里的泪,笑他说:“你再哭,红花油就冲没了。我这伤怕是一辈子也好不了。
  花九破涕为笑,手下一重,慕青渊吃痛大呼:“我说小九你也忒狠了,你把我弄死了,你以后可怎么办。
  怎么办?这个可没想过。你要是死了,我就回去找我义父,下半辈子就唱戏。反正也干不了别的。要是我先死了呢?
  你要是先死了……你不会先死的,我在你跟前,怎么也轮不到你先死。
  这样的闲适的日子过得太久人就难免变得没了追求,陈忱见这二人倒是什么都学的差不多了,就渐渐的让慕青渊带着花九走走近的镖,毕竟以后花九就要与慕青渊一道走这条路,锻炼总是必要的。
  如此慕青渊带着花九走了两三次近镖,均是一路顺风顺水,陈老爷子也就放心下来,打算开始交些正事给二人干。毕竟两个人不似慕青渊以前一个人,相互有个
  照应,出了事有两个脑袋想问题,能够办下来的事情自然就比以前多得多。
  这天傍晚时分,陈忱忽然叫了正在院子里练剑的慕青渊;说是有新货要走。让他把正在房里看书的花九叫上,二人一同来到陈忱的书房。
  陈忱见二人推门而入,道:“来了,先坐。
  二人依言坐下,均是觉得这次不大寻常,因为之前的两三回,陈忱都没有亲自与花九交代,全是让慕青渊代传。花九也就是跟着慕青渊当个伙计,见见世面而已。
  而这次搞得如此正式,花九心里不由得有些怵,也不知道陈忱老爷子要给自己个什么任务,毕竟是第一次亲授,紧张难免。可反观慕青渊这边却是轻松愉悦,可能从小到大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多了,早就习惯了。花九忽的觉得自己有种秀才上战场的感觉,纸上谈兵的东西终归要拿出来受检验。
  见二人坐下,陈忱就拿出一封书信,道:“这是一封委托书,京城来的。青渊你先看看。
  慕青渊接过来细读之下,发现委托人名叫郑岩,官职为京城左督参军,虽是官家,但是此次委托却是以私人名义,托镖局从蜀中送些东西到京城去。
  京城?隐隐觉得不大妥,但是却想不起来。
  慕青渊问道:“既然是东西在蜀中,为什么不让蜀中的镖局去送?那虎威镖局,镇远镖局,哪个不是声名远扬的?怎么会找到我这偏远的吴越之地来寻个镖局。
  陈忱道:“这信是台州府尹托人送过来的,传了话说是送的东西甚为私密,其他全不肯透露。我心想不妥,便逼那人说出实情,结果这趟镖送的是那郑姓官家外宅的家财,京城皇畿之下,有些东西外人也是说不清的,那些官家人一二外宅四五姨太倒也是常事。毕竟官场混乱,一点把柄给人抓不得,大约也只能出此下策,据说人已经先行一步,东西随后托人载运,所以找远些的镖局反倒安全。而且约定给的镖银也相当可观。
  花九觉得有些好笑,道:“这郑姓官家,倒是个什么底细,不过是房姨太,倒也弄得这么大费周章。
  陈忱有些严肃道:“那些人的事情,我们如何知晓。但是这事儿是台州府尹托我办,况且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无非跑远些而已。而且主家说会派人一路跟着,想来这趟镖应当是不难走,你们到底年轻,四处看看总是没有坏处。我看倒是没有什么不妥,你们大略收拾一下,转天就可以上路了。
  这事情算是这么定下来了。第二天一清早,二人照对方嘱咐带了六个伙计,骑着马儿就上了路。台州到京城赶路快的差不多也
  得大半个月,对方并没有十分急切的样子,所以给的话是一个月之内到了蜀中即可。手中握着台州府尹给的信,赶路赶得轻轻松松。
  路上花九与慕青渊并排骑着马,心中却还是有些觉得不妥,便道:“青渊,你说一个女人家的东西,能有什么值得这么大费周章的不远千里请人过来押送的?我为什么始终觉得其中有诈呢?
  慕青渊嘴里叼着根草儿,不以为然的道:“也说不定,人家心里女人的东西就是贵重。说不定有个什么房契地契卖身契之类的,丢了可是不得了。再者说台州府尹与我义父是多年交情,断然不会胡乱给他找事,咱们这趟至多也就是绕个路而已。不过正好也四处看看风景,人说巴蜀之地风景如画,我可是期待了好久。
  花九见他这样也不好再说下去,只是心中这种不好的预感,是怎么回事?


☆、绑架

  赶到蜀中的一路上无惊无险,甚至比了约定的时间早了两天到。约定的地点有个壮汉来接应,交换信物确认身份之后,便道请各位先休息一夜,明天主人家的人来了便可上路。本身就是外来,既然主人家这么安排这边自然也不能非要马上走,不如就歇上一夜,养精蓄锐,路上也能走得轻快些。
  一行人被壮汉带到了城西的一个驿站,约好明早出发。此时尚才午后,伙计们就商量着反正在这里呆着也是无聊,不如就分散出去到处看看,晚上回到驿站集合即可。大家都赞成,慕青渊也点头同意,待伙计们三两散去,花九正好从驿站老板那里打听了些消息,城外不远有个皇泽寺,据说是座极有名且灵验的古刹,花九兴致高涨,拖着慕青渊就说去见见菩萨。
  为什么非想与你一起去拜佛,因为希望能有一个东西,能承认我们的存在,至少能给我们以心灵上的鼓励,万能的菩萨广布恩泽,自然能容纳我们这小小的愿望。
  慕青渊听花九这么说,笑得十分高兴,道:“傻瓜,何必别人来承认,我们两人在一起,自己能承认自己不就很好了么。
  花九忙用一根手指堵住他的话:“嘘,可不能乱说,这个时候,我是宁愿什么都信的。
  慕青渊摸摸花九的头,真乖。
  皇泽寺寺依悬崖,下瞰交流,气势不凡,颇具巴山蜀水之秀丽巍峨。
  一路爬上山累得不行,花九站在寺门外远眺风景,慕青渊道,你在这里歇息一下,我去求个签。
  花九说你等等我一会儿跟你一起去。
  慕青渊道:“我一个人去就好了,这么累就好好歇一会呗。说罢握了握花九的手:“把你的运气给我,让我为我们求个好签。
  花九笑:“无聊。
  慕青渊跨入大雄宝殿,回过头看见山间的风吹起了花九一袭白衣,忽然想起一句诗:“翩翩白衣云端客,生死为谁一掷轻。
  跪着叩了三叩之后,闭着眼想了想,拿起签筒晃了几晃,就见一只竹签掉落出来,满怀欣喜的捡起却发现是根下下签,慕青渊心道怎么会这么不吉利,解签的大师通常在大雄宝殿外,于是拿起竹签出门叫花九一起去解签。
  跨出门槛,却不见那白衣翩翩的身影。再左右四顾也没有人影,下面是悬崖,不可能掉下去了!?!
  疾步走到花九原本站立的地方,地下脚步凌乱,四面八方都有。神仙也辨认不出那一副是小九的,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没有从这里跳下去,想到这里慕青渊先松了口气。小九好美景,说不定自己溜到什么地方去看风景了也未可知。
  路过的僧人看到慕青渊颇为焦急,仔细回想之后告诉他:“刚刚站在这里的白衣少年似乎是跟三四个男子走了。并给慕青渊指
  了方向。
  慕青渊原本放下去的心又吊了上来,陌生男子?五六个个?会是谁?为什么会冲着花九来?如果是仇家的话也不应该针对花九啊。若是想用花九来要挟自己,这步棋走得倒是精妙。看来却是有知根知底的人干的。现在无法确认对方身份,唯有先救花九,要是花九在自己手里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如何原谅自己!
  慕青渊百思不得其解,这一桩事情会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自己几乎不结仇,台州镖局在道上也是数得着的,花九自己那就更不可能了?这样子也不像是劫财的样子?那应该是怎么样。虽然慕青渊心里觉得绑架这个事情十分俗套,但是他真正发生的时候还是非常能难倒人的,何况对对方一无所知。 
  顺着和尚指的方向一路过来是个几乎废掉的院子,在于寺庙相悖的阴面半山腰上。也许是以前有人家住着后来搬走的,荒凉破败,一片狼藉。再也没有其他路,独独只有这座低矮草房,再向前走便是陡崖。慕青渊轻手轻脚的贴到房屋侧面,果不其然听到里面传来嘈杂声,大约有五六个人。各自发表着意见似乎有吵起来的趋势,一时半会儿听不出来头绪。
  只听见其中有人道:“不如先把这小子做掉吧,免得夜长梦多,我看跟他一起的那个人是个练家,怕是不好对付。
  另一人道:“怕什么,我们这里五六号人还怕他一个?再说咱们这地儿这么偏,一般人也寻不来,咱走的时候也没落下什么线索,他凭什么能追到这里来?
  又有人道:“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看还是尽快解决了为好,免得到时候出了纰漏,怪罪下来我们可当不起。留着有什么用,光看着不成?
  听声音似乎是分成了两派,这群人的任务似乎是要把掳来的人杀掉,但是到了这里出了分歧,有人想杀有人想留。
  又听得道:“这小子娘们儿叽叽的,看起来也没几把力气。不过长得倒是细皮嫩肉白净得很。我这么大岁数,光听人家说男人玩儿着爽,可还没亲自尝过呢?不知道这滋味儿跟女人能差多少?
  这么一说就有人附和道:“咱们兄弟天天在外头这么刀口舔血地过,多久没吃过新鲜的了。这次好不容易有这么个机会,反正这小子一会儿就得做掉,不如咱们就……
  不行不行,大家都想尝,咱得一个个来,反正有的是时间,不如咱们抽个签。
  滚你丫的,老子当然是第一个。不过这小子这么晕死在这儿可是一点乐趣都没了,老六你身上常备着的那药呢,拿点来让爷给这细皮嫩肉的小子加加料,哈哈哈哈。
  接着一阵哄笑。
  慕青渊在门口听得心里鬼火起,之前不敢盲目往里冲是因为摸不着对方底细,现在这么一听,知道这群多
  半是打家劫舍专干这勾当的山野马贼,心里马上有了底,这种不入流的喽啰,他慕青渊一手能掐死仨。
  里面正为着先后顺序闹得不亦乐乎,只听得最靠着窗的马贼一声惨叫,重重倒地,背后一条尺把长的巨伤,正汨汨的冒着血。众马贼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懵了,一时不知是怎么回事,也不知来了多少人,齐齐望着破掉的窗户洞紧张得不住后退,手里拿着马刀准备来人就给一刀。可惜天不遂人愿,来人并没有从窗户再发起进攻,反是看见原本就腐朽的大门轰然倒下,尚看不清面目,这边马贼又被挑死了三。
  独独剩了一个,这马贼长得长脸细眼,颇有几分奸相,大家慌乱之时,他知道后身拐的这个人才是来人要寻的正主,拿他当挡箭牌起码自己能多一分希望。慕青渊这才定神看,发现花九手脚均被绑死,表情甚是安详,可能是被下了昏迷的药。在房间角落里,瘦瘦的一团。可是旁边却有一只颤抖的手拿着刀,搁在花九的脖子上。那马贼虚张声势的喊道:“别过来!不然我就杀了他!!
  慕青渊笑得温柔:“我不过来,但是你也杀不了他。
  倏忽间眼神一变,一柄银晃晃的东西就冲着那马贼的手臂飞去,听得那马贼“啊”一声惨叫,再睁开眼来花九已经在慕青渊怀里。那马贼疼得龇牙咧嘴,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跟勇气,只好改换套路,可怜兮兮的开始求饶。
  慕青渊见他磕头磕得诚心,道你先起来,我问你两个问题,再决定杀不杀你。
  那人一听有了转机,立马眼里放光:“您问!我什么都说!!我家里还有妻儿老母,我不能死啊!!
  慕青渊道:“谁派你们来的?目的是什么?你们给他下了什么药?说话间眼神指向怀里昏迷的花九。
  马贼看得明白,声音颤抖道:“我们都是小弟,大哥接的活儿,咱就干。大哥您饶了我,我真不知道!!只知道大哥说把这小子弄死就行,我们绑的时候给下了点迷药,过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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