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渊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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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了慕青渊一个人在客房里,出门怕错漏了消息,不出门又无聊的紧。时间过得比乌龟爬过还慢,插在一边香炉上的檀香才燃了半截,他已经把桌子凳子床能站能坐的地方辗转了个遍。始终找不到一个好落身的姿势能多保持一会儿。再过半柱香时间慕青渊已经把自己与花九相识相知到现在这段时间里的东西事无巨细的理了七八遍,转头一看三炷香仍是冒着淡淡青烟全然一副天地崩于前面不改色的姿态,慕青渊觉得它好像在嘲笑自己。
说好的佳音呢。
慕青渊深深的感受到自己现在难以抑制的激动心情将使时间过得更慢,于是他决定要冷静一点。房间一侧书桌上备了纸笔,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常常写些契约公文,一手字比以前好看了不少,此时真算得上是度日如年,同来的伙计又被自己赶出去,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唯有写写字聊以慰藉了。你看,我这么讨厌舞文弄墨的人居然有一天要靠写字来找乐子,全都拜你所赐。
提笔却又犯了难,这时候难道要自己写青罗三百匹送至长顺府吗,或是台州镖局您值得信赖?平时候写的倒也差不多就是这些东西,现在写这些,到时候给花九看了未免也太……奇怪了。
附庸风雅也得像个样,慕青渊搜索枯肠找出了花九教他背过的一首诗,其实也记不全,独独记得其中一联: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连着铺天盖地整个房间地上都摆满了这两句诗,花九进门时吓了一大跳。以为书圣再世正闭关自修,自己误打误撞闯错了地方,心中一边激动一边骂一一真是粗心鬼,给个信儿还是错的。反正不管怎么样这个人肯定不是慕青渊!!他不可能写这么多字!
花九心中笃定,伸手就准备掩门下楼找一一算账去。窗边那人听得响动慢慢转过头来,豆大的灯火映着他的脸若隐若现。
分明就是你。
二人隔着满地的白宣痴痴对望,这个场景只像是午夜梦回。谁也不敢往前踏一步,生怕自己一动面前的人就会化为片片泡影,毕竟你现在活生生的在我眼前,哪怕只能看着,
也舍不得再失去。
魏一一料想他二人一时半会儿下不来,放放心心地召了丫鬟一起逛庙会去,留了两个人在此守候。相府里,魏秉坐在摇椅上闭目养神,随从站在一旁禀告刚刚传回来的消息,颇有无奈的说大小姐在一旁我们都不好下手云云。宰相大手一挥,意为我要休息过会儿再议。随从走到房门处却又听身后发来命令,心领神会的退下,反手掩了门。
☆、爱恋
“过来,”慕青渊笑着招了招手,“让我看看。”
“我不敢,我怕我过来,你就飞走了。”花九摇摇头,并不动,就这么看着他:“你是假的吧,慕青渊怎么可能写字。不过长得倒是挺像的,看看就好了,我就看看也觉得值得了。”
慕青渊哭笑不得:“哪里像假的?慕青渊会写字不也拜你所赐,你看我记性也不好,老爱忘事儿,不知怎么就独独记得你教的这两句——取次花丛懒回顾,半……”
说到一半的话被扑进怀里的人儿生生打断,慕青渊呼吸一滞,迅速的拥住他,紧紧的困在怀里。花九像个找不到家的小动物,头埋在慕青渊的胸口瑟瑟发抖,话音也是一颤一颤:“居然是真的,不是在做梦。”谁知道自己梦到过多少次这样的场景,却每次都是一碰就破,醒过来便是夜凉如水孤枕寒衾。
慕青渊一只手抵着下颌抬起花九的面庞,日思夜想的小人儿精致的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泪,看在眼里那泪便如小火苗,一跳一跳地燎地慕青渊的心里生生的发痛。捉着柔软的嘴唇吻下去,正是那个人的味道,真实的触感让慕青渊手脚战栗,直到此时我才确定你是真真实实的在我怀里,直到此时我才明白原来自己是真的这么爱着你。
我予你的第一次,与我在你身上夺走的一样多。
一开始是你,最后还是你,唯独你的味道是我这一生最深刻的记忆,你教会我最初的爱,最初的吻,甚至是最初的悸动。
男人的吻带着火热地夺取,却不同往常的有些畏缩,太久了,时间太久,心中便满是害怕,害怕你不再接受我了。
花九感受到慕青渊那奇怪的举动,没来由地就懂了他的心思。原来纵使是你我之间,也是害怕时光的侵袭。我与你不同,我一如既往的爱你恋你相信你,所以我此时满腔的思念只愿化作真实的需求,不要这么小心翼翼,你完全可以久违地,占有我。
花九张开双唇,伸出软糯的舌头在慕青渊的口腔里肆意搜刮,一点都不放过。原本环在慕青渊腰上的手也不老实地慢慢动作,悄无声息的解开了他的腰封。
慕青渊难得被动一回,先是被花九并不熟练的吻技伺候的身心舒畅,待他发现自己的腰带已经旖旎的滚了一地的时候,才恍然觉得这事情似乎不大对劲,慕青渊稍稍离开花九的唇,呼着浊气问道:“小九……你今天……”
向来是被动的花九今天难得一回主动,觉得真是累死了自己,偏巧这小别重逢的日子,那呆子却仿似不开窍,畏首畏尾生怕伤了爱人。花九此时神色已经捎带着意乱情迷,手被慕青渊牢牢
的捉住,不得反抗的境地反而让花九心生了强烈的快意,凑上身去附在慕青渊耳边道:“我是真的。”
花九的声音带着邪气,像小虫子跐溜溜的钻进慕青渊的脑海,一把火燎得是惊天动地。
手被坐在身上的人恶狠狠的摁在头两边,腰被他的双腿紧紧的卡住,真的是动弹不得。花九心中一阵兴奋又无奈:这把火貌似是燎得有点过。
慕青渊眯起眼睛仔细的观察身下的人儿,与以前一样的精致可人,久别的味道让自己更加想念,俯□去先霸占了你的唇舌,再流连到脖颈,再到雪白肌肤上鲜红的花蕾,再向下,再向下,每一处都吻得极深极久,把你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用我的唇丈量清楚。
再向下……
本来躺着接受抚慰的花九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与往常不一样,那人难道是想……
慕青渊先用手跟小花九亲切的打了招呼,再整只手环上去感受他的火热。花九惊得跳起来,那个地方,明明以前都没怎么关注过,这么羞涩的地方怎么能够……
“别!青渊!那里……”花九双手离了慕青渊的桎梏,此时羞涩地不知是捂脸还是捂□。
慕青渊全然不顾花九的反对,只消用手在他腰侧轻轻一划,花九整个身体的敏感点就呼呼全滑到了腰上。果然自己才是最了解的。
伸出舌头先舔了舔,然后再整个的卷进口里。其实味道还不错,少年的清爽怡人,与他的主人一般无二。慕青渊这方面算无师自通,不然就是天资过人。反正小花九受不了他的伺候,三五下就缴械投降,连带他的主人一齐喘着粗气全身疲软地瘫在某人的怀里。这个倒也怪不得它,毕竟以前都是用手伺候,忽的换了个温暖潮湿环境,而且还这么灵活,换谁也受不了。
慕青渊把小花九伺候了一番,留了满嘴的白浊。
花九虚弱地半睁双眼,看着慕青渊从自己腰身上匍匐上来,带着一脸的坏笑。下一秒留在二人唇舌间的就剩了淡淡的腥味,滑腻腻的感觉。
这个是什么……花九使劲咽下去,睁着眼睛仿似在问。
慕青渊便笑:自己的味道如何?
花九一时害羞,无语低头,却看见慕青渊那里还站着,顿时不大好意思起来。自己被伺候得差不多了,这下轮到我来整治你了。
下半身传来的冰凉的触感让慕青渊眼前一烧,而后才明白小九好像一点也不擅长这回事。慕青渊低头吻了吻小九算是安抚:乖,别怕,来先打个招呼。
捉住花九的手教他怎么一步一步的逗弄自己的兄弟,比自己亲手
上的感觉可差得多了。小九的手凉,一下下撸下去,与本来火热的地方反而呼应到位。慕青渊觉得自己受不了两下就得求饶了,可不能让小九觉得自己不行,不然本攻颜面何存!
欺身压上小九,刚刚留下的白浊还在他腹上残留了好些。右手蘸了些许就送往那个地方,慢慢的打圈揉弄,渐渐地它就软软懦懦。
太久没有做,太心急可能会弄伤的。 慕青渊虽然火热难忍,思及此还是觉得慢慢来为好。右手继续抚弄,左手垫到小九腰下将他捧起来一下,再找着樱唇调戏一番。
花九再一次被慕青渊抚慰得欲罢不能,双腿就这么自然的环上他的腰身,胸也靠上去贴在慕青渊胸膛上,两个人就完全地连在了一起。我可不要你这么慢悠悠的:“快一点……”
慕青渊本来就熬得一颗心好似蚂蚁吞噬痒麻难忍,听花九这么一说马上就稳不住。扶住小九完完全全的坐在自己腿上,再坐直了身体,倏地就侵犯进去。
果然是太久没有在一起,□难以想象,慕青渊觉得自己那地方都生疼,何况是花九。瞥见面前的人儿紧咬薄唇面露痛苦,却没有哼出一声。
慕青渊试着活动,花九却受不住惨叫出声。只好停止了动作细细的爱抚他的身上,好让他别这么紧张。
感受到小慕青渊在体内有节奏的跳动,那些血脉与自己好似连在一起,花九不由自住的就动了一动,慕青渊激动得将他推倒,正常的体位果真是好用许多,好像也没这么痛了。
……
慕青渊动得热切,花九蜷着双腿半是感动半是舒爽,居然就哭了出来。这一下吓得身上人赶忙劝慰,问他是不是弄痛了。说是说身下也没有停止动作,反而更是激烈。
花九狠狠地咬住慕青渊的肩头,哽咽说道:我很喜欢……
一句话好似猛烈的催情药,特别是在爱人一边喘息一边呻/吟时说出来,效果尤甚。年轻力壮的慕青渊少侠也扶不住这种刺激,缴械投降。
房中一点灯如豆,只模模糊糊看得清身前人的剪影,花九倚着慕青渊的胸膛,伸手轻抚他的面庞,眼中满是爱恋。
我们走吧,马上就走。
☆、保全
慕青渊紧紧抓着花九的右手,贴在自己的胸膛上,不无感叹:你看我当年遇到你的时候,你还是那个清清亮亮的少年,也不爱搭理人,冷冷淡淡的。一同经过这么些事情之后才发现,原来你那些冷淡都是装出来的,谁知道我的小九居然是这么温柔却火热的呢……
花九不知道这句话到底是想感叹什么,细一想觉得他说得不错,自己从前那番冷漠的心境,遇到慕青渊之后就一点点的丝丝瓦解,最后竟被这人的热烈呆萌完全同化了,才发现原本自己心软温柔至此。
所以唯有你,拥有改变我的力量。
冬夜总是浓重的,半夜三更,整个世界已经沉入安眠,就好像死了一般。
一一告诉过自己,只负责送自己过来,什么时候走如何走,她就不管了,一切全靠自己斟酌。这个时候她恐怕早已经回了相府,虽说平日看起来魏秉并没有发现他二人的计划,但是拖久了毕竟风险大,趁着夜色赶快走吧,因果缘由路上再讲与慕青渊听。
刚刚温存过就被拉起来赶路,慕少侠心里是千万个不愿意,自己到底不是分不清轻重缓急,这么千般哀怨最后也得起床风风火火的收拾东西。
跑到隔壁把同来的伙计敲醒,这就打算上路。
急急忙忙从二楼走下来,意外地发现大堂里整整齐齐的站满了——官兵。四个人被这一幕吓得目瞪口呆,搞不清楚现在的状况,这么兴师动众的是要做什么?本来还在千万个不幸中稍稍的存了一丝侥幸,希望这些人不是为自己来。但是花九眼尖扫到大堂一侧坐着喝茶的熟悉身影,马上一颗心就化为片片粉尘,这事儿没救了。
那人坐在远处欣赏够了四人的喜怒爱惧,好像看戏般拍着手就走过来,面上还带了三分嘲笑:“慕少侠胆色过人,孤身千里也敢来劫人,看来是全然不把老夫放眼里了?”
这张脸虽与慕青渊只有过一面之缘,却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魏秉。现在这个情况摆明了自己是寡不敌众,难道就唯有束手就擒了吗。明明早就有了深仇大恨,现在再被逮到,哪里还有活路?悄悄瞥一眼花九,他好像也不明白这一幕是怎么出现的,一张小脸上满是紧张凝重。
“寻儿也不错,在我府上待得好好的,怎的想跑?还是说我这个当爹的对你不好?”魏秉见两人不说话,又继续道,“寻儿,为父再教你一条,想成大事,最好找靠得住的人一起商议。一一年纪太小,你与她共同计划,岂不是自寻死路?”
这两句话听来说是教诲,更像是嘲弄。魏秉此时心里也非常火大,自己做到这份儿上,这二人居然还是要跑,摆明了不放老夫在眼里,上次心善放过慕青渊,看来确是是下着,绝不会有第二次。
两边就这么僵持着,魏秉不下令抓人,官兵自然不敢动。花九与慕青渊这边心里恐惧无比,饶是慕青渊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阵仗,换了打过仗的解秋寒此时怕还有三分脑子能思考,换在这两身上,就只有发呆的命了。
再不说点什么,两个人都逃不过去。至少保住花九,他是魏秉的亲儿子,多半不会被怎么样。慕青渊心里这么想着,沉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花九他并不知情。这两位伙计也是不知情的,你把我一人抓走,切不可伤了他几人!”
魏秉听得一笑:“慕少侠死到临头了,还想对老夫发号施令?你几人均在我股掌间,怎么处置不是我一句话的事情?有哪里轮得到你来说?再者,这些是不是你一个人的主意,我心里清楚得很。本想听你能说出什么让老夫惊讶的话,看来你是没那本事,我也就不陪你们玩儿了。年纪大了经不住这么折腾,来人!都给我押走!”
花九看着魏秉的模样,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