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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红颜三笑-第4部分

小说: 红颜三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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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亭台周围,走廊外,池水旁,潇洒似锦地盛开,如此惬意,如此自由。
                  花依旧,人呢?却一去不复返了。
                  父亲……
                  记忆中,父亲一直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俊朗男子,“清泠院”曾经是父亲的住所,庭院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过父
                  亲的身影。有时候,父亲坐在亭子里品茗,有时候,父亲立在池塘旁丢下小饼屑喂那娇贵的锦鲤,有时候,父亲什么都
                  不做,就站在海棠花前,静静地沉思。
                  小时候的自己很粘父亲,父亲去哪,他就跟去哪。常来清泠院,当父亲沈思时,他便乖乖地站在他身边,睁着天真的大
                  眼,学父亲凝视海棠花思考。
                  父亲说,海棠花又名断肠花。
                  他说,父亲,断肠花好难听,为什么要叫断肠?
                  父亲轻轻一叹,幽幽地念了一首词: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
                  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邑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那时候的他不懂父亲为何念词,问非所答,如今,他渐渐明白了。
                  父亲在思念逝去的娘亲!
                  于是父亲借陆游的《钗头凤》一抒情感,佳人已去,情爱消逝,山盟海誓皆成空,春如旧,人空瘦,一怀愁绪,几年离
                  索?
                  一晃五年,如今的他站在父亲曾经立过的地方,凝视这花中神仙,可还能天真无邪?
                  断肠,断肠余恨。隔了岁月的鸿沟,穿越过那道透明无形的墙,仿佛能重见男子削瘦清俊的背影。
                  想问问,问问他,为何在伤害他后,再残忍地离开他?酿成大错,竟是懦弱地选择死亡。
                  不,他不要父亲用死亡来偿还他啊!死了,什么都没有了,再也……寻不到温情了。
                  哥哥……恨他的哥哥在父亲死后,很长一段时间脔禁他,羞辱他,强迫他……直到腻了,厌了,才将体无完肤的他丢进
                  那偏院里。
                  刹那的魔障,改变了他的一生。
                  “父亲……”他轻喃。
                  门,“吱”地打开,他惊醒,恭敬地转身,垂下头,屋内的人把脸盆递给他,他急急接了过来。
                  “公子要吃什么,小的去叫早膳。”他轻轻地问。
                  “随意。”丢下两字,又是砰地关门。
                  他默默地端着脸盆,自嘲一笑,迈动酸痛的双腿,慢慢地离开清泠院。
                  直到他的背影在院门口淡然,那紧闭的房门才慢慢打开,靳天尘跨出门槛,偏头扫了一眼院门口那道模糊的背影,眼里
                  闪过一丝异样的光。来到海棠花簇繁茂前,冷冷一笑,一扬手,那娇贵的花尽数化为碎屑,飞散在半空,最后沉落,融
                  入花泥。
                  既然断肠,那便消失吧。
                  第三章
                  做小厮并没有想象中的难,靳天尘是一个冷傲的人,不喜多话的下人,也不喜他常出现在眼前,打扫房间时,只有主人
                  不在房中的时候才能进去。
                  从饮食上,可看出他是个养尊处优的贵人,饭菜往往精致不失美味,凌不羁为了讨好他,重金请来我厨,只为博君一笑
                  。
                  然而,靳天尘不常笑。他那冰晶般的眼睛,似乎永无温度,偶然间那双淡漠且目空一切的眼望过来,只会让人感到卑微
                  渺小。
                  猜不透凌不羁对他的心思。两人交集不多,靳天尘对凌不羁从来都是视而不见,凌不羁也不在意,玩着捉迷藏的游戏。
                  他舞剑,他便站在花前观看,他品茗,他便守在一旁对饮,他看书,他就书法……
                  两名卓越的男子并肩而立,是多么的赏心悦目,淡淡的情愫似乎交织其中,偶有火花,仅一闪而逝。
                  凌忆珏端着脸盆,慢慢地走在回廊上。脸盆里的水凉了,正是靳天尘用过的,一会儿得去为他端早膳。半个月,时间匆
                  匆如流水,过得真快啊。想不到自己能如此心平气和地做了半个月的小厮。
                  最初的不忿,已随时间的流逝而淡忘了。
                  被那男子看到了自己不堪,是命运的捉弄吧。停驻脚步,望走廊外的花,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
                  命运──不可抗拒,很早以前不是就知道的么?
                  轻轻一叹,他低下头,继续走路。
                  猛然,手臂一痛,他拧起双眉,惊惶失措地转头,望进一双幽深的黑眸内。
                  凌不羁!?
                  他──抓住了他的手臂!
                  凌忆珏痛苦地咬牙,手臂被抓得很痛,冷汗直冒。不能喊痛,只能卑谦恭敬地询问:“……堡主……有什么事,小的能
                  为您效劳……”
                  凌不羁扯了出一抹冷酷的笑容,看在凌忆珏眼里,似魔鬼的微笑。
                  危险!
                  下一刻,脸盆掉在了地上,湿了一地,水溅到凌忆珏的腿上,然而,他无暇顾及,不能抗拒,被凌不羁蛮横地拉进附近
                  的一间空房内。
                  “啊……”
                  重重地摔倒在地,粗糙的地板磨破了手掌,来不及起身,一团黑影笼罩而下,房门“砰”地关闭,恐惧包围了他,男人
                  庞大的身体像山般地压下来。
                  “不──”
                  口被封住,湿热的舌侵入口腔,他绝望地挣扎,终敌不过凌不羁强硬的手段。衣服很快被撕成碎片,他赤裸裸地躺在冷
                  硬的地上,被迫分开腿,凌不羁的凶器狠狠地撞进体内──
                  “啊──”手指无意地在地板上抓出数条血痕,眼泪控制不住地滚滚而下,下唇破了,血丝从嘴角滑下,眼睛模糊地望
                  着前方,看到男人狰狞而凶狠地脸面,痛苦地嘶哑喊问:“为……为什么……”
                  凌不羁紧紧压制住他,无情地在他身他肆虐。看到身下少年狼狈如败花的模样,心中一阵快畅。听到他问为什么,他冷
                  冷一笑。“没有为什么,一只鬼不需要有思想。”
                  凌忆珏闭上眼睛,放弃抵抗,任由身上的男人掳夺。
                  对于凌忆珏的驯服,凌不羁并不满足,一把扯住他的发丝,强迫他睁开眼,望着他。
                  痛──
                  凌忆珏急促地低喘,被侵犯自己的男人折磨得几乎体无完肤。为何不放过他?为何一直伤害他?难道……他没有生存的
                  权利吗?只因为一个情字,他要受到如此不公的待遇!?
                  身下人眼里迸射出强烈的光芒,令凌不羁更兴奋了。尽管身下这具柔软脆弱的少年身体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弟弟,但将他
                  压在身下,狠狠地侵犯他,带给他无语伦比的快意!
                  他恨他!
                  恨他夺走了父亲的爱,更恨他结束了父亲的生命!这样的煞星,不该存活在世上,然而他命硬,连天都不收他!既然如
                  此,那便由他来惩罚他吧!
                  蛮横地将凌忆珏的双腿分得更开,用自己的凶器猛烈地撞击他的股穴,巨大的活物每每抽出时,都带出殷红的血丝,凌
                  忆珏痛苦地呐喊出声。
                  “啊啊啊──”
                  灵魂动荡了!他眼睛睁得大大地,几乎要瞪出来,无血的脸上是空洞的神色,直到身上的男人要了一次又一次,他一直
                  保持着空洞的神情。
                  了无生趣地抽出分身,凌不羁理好衣服,瞥了眼地上赤裸裸浑身浊液的少年,如破布娃娃般,依旧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
                  势,暴露的股穴不断地溢出混着血红的精液,毫无生气。
                  冷酷地扯扯嘴角,他打开房门,微愣。
                  男子绝美如冰雕般的脸近在眼前,优雅的身姿立在门口,淡淡地望了过来。
                  “尘?”凌不羁有一丝惊讶。
                  穿过凌不羁,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房内的一切,凌忆珏那狼狈破败的身体一览无疑,然而靳天尘似乎并不惊讶,只冷冷地
                  一扫而过,视线又落在了凌不羁的身上。
                  “陪我去用早膳。”他道。
                  凌不羁挑了下眉,傲然一笑,手搭在靳天尘的肩上。“好。”
                  靳天尘震了震,没有拒绝凌不羁亲昵的动作,两名卓越的男子并肩离开了。阳光从洞开的门外射进来,躺在地上的凌忆
                  珏一半身体在阴影中,另一半暴露在阳光下。
                  好脏!
                  这样的自己真的好脏!恶心──想吐──
                  双眼呆滞,扭动疼痛的身体,整个身子弯曲,双手无意识地伸到股间,颤抖的手指用力地抠着柔嫩裂伤的股穴……
                  那里好脏!
                  要弄干净!
                  痛!痛!
                  他嘶哑地低泣,颤抖如风中枯叶,手指使命地在股穴里抠,下体的伤口越来越重──
                  时间渐渐流逝,仿佛过去了很久,他的自我摧残并没有停止,直到──门口出现一条清傲的身影!?
                  靳天尘──
                  颀长的身姿,天神般地高贵,冷俊的五官,绝无仅有,冰晶般的眼眸似乎隐含了一丝情绪,微垂,瞟向躺在地上的人儿
                  。
                  眼睛因为泪水而模糊了,凌忆珏只感有人接近,他如受惊的小动物,整个人蜷缩了起来,失措而沙哑地喃喃:“不要…
                  …不要过来……”
                  似一块被摔碎了的美玉,在某些人眼里,已经失去价值了!
                  靳天尘慢慢地踱进房中,洁白的鞋子停驻在凌忆珏的身前,袖袍轻轻一挥,大敞的门无风自闭。
                  凌忆珏如惊弓之鸟,神志不清了。他不断地缩小自己,企图消失在这人面前。他为何回来?为何要来看他的笑话?够了
                  !他已经够痛苦了!不要再……再增加他的苦难!
                  不想……在他面前……如此……悲惨……
                  靳天尘慢慢地蹲下身,冰凉的手轻轻覆在凌忆珏的头上,凌忆珏心头一震,无法置信地望向男子,迎上他高深莫测的脸
                  庞。
                  “我一直在屋外。”突然,靳天尘说了一句话。
                  什么?一时无法明白,凌忆珏一愕。
                  靳天尘却笑了,他很少笑,总是冷冰冰的,但他笑起来,虽然很美,却透出一丝丝寒气。普通人是无法消受他的笑容!
                  “在你被凌不羁带进这间屋子内后,我就站在门外。”
                  “不……”脸色更苍白了。
                  “你的叫喊声很痛苦,我听得一清二楚。”仿佛没有看到凌忆玉痛苦的神色,靳天尘自顾自地说,“告诉我,你是谁?
                  为何凌不羁如此在意你?”
                  凌忆玉如置冰窖,双耳失聪了,已经听不清靳天尘的问话,他只知道,自己在痛苦地承受凌不羁的虐行时,这冰晶般的
                  男子就站在屋外,听到了他痛苦的呻吟声,却冷眼旁观?!
                  “啊──”他捧头,放声大叫。
                  见他失控了,靳天尘微蹙了下眉,扬高手,对着凌忆珏的脸,无情地刮了一记。
                  “啪──”
                  左颊红肿了,神志却也清醒了。
                  凌忆珏死死地瞪向残忍的男人,恨他的冷酷!
                  为何……连发泄的自由都不给他?
                  凌不羁是这样,这个男人亦如此!?
                  “你是谁?说──”靳天尘再一次发问,声音冰冷依然。凌忆珏惨笑,脸上的恨意不减。
                  “你……希望……我是谁?”沙哑的声音,一开口,嘴角便溢下血,他抬起血迹斑斑的手,慢慢地擦着嘴角,却不知越
                  擦血越多。
                  “我不要跟我打哑语。”靳天尘一把捉住他的手,凌忆珏吃痛,呻吟出声。“说。”
                  胸腔内的恨意莫名地更堪了!凌忆珏嘶吼:“你为何不去问凌不羁!问他──不是更快!我是谁?我是谁?五年了,我
                  每天都在问自己是谁……你问我我是谁……呵呵……我是鬼,是一只早不该存在的鬼啊……”
                  正如凌不羁所言,他就是一只不该存在世间的鬼,从被父亲占有时,便该咬舌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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