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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火锅-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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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才来啊?我都快死喽!哎哟……我的腰……啊!!!你轻点……趁机害我啊你……”
  右掌舵捞起他的衣服,将一瓶不知道什么的药粉,一下子倒了半瓶在他受伤的皮肤上,毫不心疼。
  “叫你逞强!教主昨天明明是吩咐我来的,谁叫你自己抢功?还趁我没睡醒,自己先偷跑着来……你活该!”说罢,抹药的手,使劲在伤口上摁了摁。
  “啊!!!!”
  这一下,瞬间让左护法疼得脸色惨白,脸都皱成一坨了。
  “喂……你有没有良心啊?这要是你滚下来,就你那小身板,还不得废咯?好歹我也有武功……哪像你,成天不活动,就知道关屋子里,研究你那些蛇鼠虫蚁,癞蛤蟆……”
  “不研究这些……你身体再好,多给教主这么折腾几次,一样活不成!”右掌舵嘟囔了几句,又拿出一瓶药膏,开始给左护法抹身。
  不过这回,手劲轻了许多。
  
  刘一片睡得正香。
  梦里张默默正跪在自己脚下,给他脱鞋;
  卢大尚书衣不遮体,坐在他腿上,桃花春|色含羞目,冰肌雪肤芙蓉面。
  红艳艳的小嘴,唇瓣微合微开,“老爷,我要……”
  “嘿嘿……嘿嘿嘿嘿……”刘一片做着梦呢,都笑出声来。
  突然被人推了一把。
  “哎。”
  “嗯……你别急嘛……慢慢来……呵呵……”
  “哎!太阳都晒屁股了,你要睡到什么时候?”卢青天急着找寻常禄的下落,抓着刘一片的肩膀,使劲摇了一把,“我们还要去县城呢,你快醒醒。”
  “干嘛呀你?动手动脚的,待会儿又赖我怎么招你。”
  刘一片被他吵醒,没好气地瞥了卢青天一眼,却霎时被他俊俏的小模样吸引,忍不住又多瞅了几眼,好不容易才把眸子收回来,打了一个哈欠。
  “啊……大早上的,你这么急叫我起来,就为了赶路啊?县城很近的,咱俩走快点,下午就能到。”
  卢青天一本正经:“上路之前,总要准备准备。”
  刘一片哈欠连天,眨巴眨巴眼,不解地问:
  “还要准备啥?咱俩难不成还有行李?”说着,睡醒轻松地看了一圈周围,顿时又想起自己的老窝,被张默默那个小贼给扒了,气得直咬牙,“我倒希望,还有行李……”
  卢青天伸手轻拍拍他的肩。
  “干嘛呀?”刘一片一回头,卢青天即道:
  “帮我梳头。”
  “什么?!”刘一片张着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帮我梳头。”卢青天一句话说得大言不惭,理直气壮,“我不会。”
  刘一片一口闷气憋在胸口,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回嘴,“你还真好意思啊?”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卢青天不屑一顾,“梳头这种小事,岂容在下劳心费神。”
  刘一片腮帮子直抽:“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
  卢青天一惊,扭头看他。
  刘一片黑着脸道:“哦,你以为,就你读过书?别人都是文盲?出门在外,还不忘时时处处拿出来显摆显摆。”说话间,回他一个白眼。
  卢青天面颊一红,知道这回是自己错了。毕竟又是自己有求于人在先,于是态度稍有缓和。
  “在下失言,望张兄海涵。”
  “哼!”刘一片曲臂抱胸,背对着他,一副不肯就范的姿态。
  过了一会儿,身后传来一声弱弱地哀求。
  “……张兄,你就为我梳一回头吧……披头散发……怎好见人?”
  刘一片凤眼一眯,笑得有点坏,转过身对他说:
  “你这样披着,秀气得紧,也挺好看。乡下,不比京城,没那么多讲究。我还曾经见过一个魔教教主,也喜欢这样披头发,不知道多威风呢。”
  刘一片这一番话,原本纯粹是为了逗弄卢青天。话外之音,还透着表扬。一般人听了,都会觉得对方是在夸自个儿长得好看。
  哪知卢青天听完,立即眉头一竖,义愤填膺。
  “魔教?还有教主?!这帮反贼!真是胆大包天!目无君上!”
  “呃……”一句话,呛得刘一片不知道说什么好。
  卢青天气得胸膛起伏,感觉真是……朝廷少了他,就不行!要乱套!民间已经乱套了!
  过了一会儿,又发现自己暴露了身份,于是小心翼翼地回望刘一片。
  刘一片正好也在看他。
  两人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圆场,于是都“哈哈哈……”相视一笑。
  刘一片率先解围:“你要是不习惯,我帮你梳个披发吧。乡下人,劳作方便,都这么扎。”
  “哦。”卢青天不疑有他,乖乖转过身去,让他帮自己弄。
  刘一片趁机拔下河边的一根芦苇,插在了卢青天的发髻之上。
  意思就是——
  这人,我卖了。
  




34

34、第 34 章 。。。 
 
 
  张默默一路尾随着常禄,追赶豺狼而奔。
  豺狼毕竟是本地人,临到县城附近,七拐八弯,还是将人生地不熟的常禄甩掉了。
  常禄气得丢掉佩剑,在路边直喘气,开始犯嘀咕。
  “我怎么老觉得……这一路上,有人在背后盯着我啊?”
  张默默见势不妙,趁机开溜,独自进了县城。
  
  要说到这县城,就不得不提起一位,大家快要忘却的人物——
  红艳。
  话说那日,他在谷花村被张默默撕烂了裤子,捂着光屁股,呜呜哭着跑了,心里甭提有多憋屈,更觉得自己窝囊。
  想这饥荒年月,自己失宠被主人家赶出了门,已经够凄惨的了,身上也没剩几个钱,省吃俭用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最便宜的店,买了一碟自己以前最喜欢吃的红瓜子,才刚唠上,就跟人吵了起来,还被人撕破了裤子。
  红艳在荒郊野地里,嗷嗷干嚎了一阵,身边别说没个安慰的人经过,就连只鸟,都绕着道飞。
  红艳顿感无趣,手背一抹,眼泪鼻涕一把擦,然后全部揩在了官道沿途的树干上,又哭又笑。
  “哼!但凡是个带屌(diao)的,都没良心!”
  又抽泣着哽咽,
  “那些说书的,尽会编故事骗人!当年我红的时候,不知骗了我多少打赏。每个人都说我以后会遇见好男人,是贵人命……呸!这种时候,怎么不见一两个有钱老爷,和俊俏书生路过啊?!再不济,也该蹦出个成精的妖怪来报恩吧?”
  刚说完,一条粉嫩的菜花蛇,正巧路过。
  横跨官道的时候,蛇颈一扭,看见红艳,又小又细的身子一僵,直勾勾盯了他半晌,然后‘嘶嘶……’吐着信子,扭着S型的蛇腰,爬得比刚才更快!
  “这条蛇一定是公的!没良心没良心太没良心了!!呜呜呜呜……”
  红艳指着那条菜花蛇,硬是逼着初次过马路的小蛇,害怕不已地迅速钻进官道另一侧的草丛中,直到不见了踪影,他才感觉心头的怒气,发泄干净了,扭着屁股,打算找地买新裤子去。
  可是他没钱啊,平日里,饭都吃不饱,哪还有钱新衣服?
  正发愁呢,人也来到了县城。
  要说这县城,前面已经介绍过了。
  其实就是个后备军粮中转站,也算半个军营。
  其中九成是男人,八成是酒鬼,还有两成,那就是妓。
  如今战乱,县城里,大部分是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弱伤兵、残兵,还有些过往的马帮贩子。以前贾老爷,也是贩马路过,最后决定在谷花村定居下来的。所以,他对这县城,不仅有感情,还熟得很呐。
  哪里吃酒,哪里嫖妓,哪里可以拿宝贝换钱,他都一清二楚,玩得转,也玩得开。
  可红艳不清楚啊。
  当他第一回踏进这破败的县城时,街道两边,不是醉倒在地的酒鬼,就是包着绷带的伤兵。还有些光着膀子的打铁匠,正直勾勾,火火辣地盯着他光屁股上的细白皮肉。
  红艳不但不怕,反而将遮羞的手拿开了,屁股一摇一摆,扭得比秦淮河里的水蛇还带劲。
  这下子,别说满身热汗的打铁匠了,沿街满地躺倒的醉鬼壮汉,都一窝蜂地围了过来,好似饥饿的群狼,看见一只迷路的羔羊,恰巧闯进了狼窝。
  不消一刻,红艳立即找回了从前红极一时的自信,捂着嘴唇,“呵呵呵……”笑得既风骚又得意。手指点着周围一个个如饥似渴的男人们,光着屁股,在人群中央转了一圈。
  “奴家很贵的。各位大爷,你们有钱么?”
  话音未落,脚边‘噼里啪啦’丢来好些碎银子。
  这些刚从战场上死里逃生归来的伤兵,差点连命都没了,哪里还在乎银子。好些伤势重的,干脆一股脑儿,将手里头的抚恤银两,全都放到了红艳脚边,气若游丝地赤|裸裸要求:
  “横竖死前……我也要来一回……免得这辈子,死得太不值了……”
  “就是就是!”
  此话一出,好多大老爷们纷纷响应,丢到红艳脚边的银子越来越多。
  “噢嚯嚯嚯嚯……”
  红艳笑得都快藐视红尘了,翘着兰花指,捂在嘴边,一副‘菊花不守,天下我有’的淫|荡姿态。
  忽然间,人群后面,传来一个好似太监的说话声。
  “是谁在我老三的地盘上撒野?也不打听打听。新来的吧?”
  红艳顺着声音,朝那处望去。
  只见人群中间,霍然让出了一条道。
  一个花衣裳,绣花鞋,头上戴花的……男人,依依妖妖地出现在此。
  红艳凭着阅人无数的经验,一看,就知道这人,也是个出来卖的!
  于是头一昂,话说得不可一世。
  “你谁呀?打扮得跟个花瓶似的,腰那么粗?装水桶还更像些!”
  “你……”老三气得脸上一层敷白粉,掉下来二两,香喷喷的帕子一甩,扭头干嚎起来,“县老爷,你快来呀!奴家被人欺负了!”
  “啥??!谁敢欺负你?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老三刚一开嚎,他身边的男人们,顿时纷纷退开好些步,都尽量离他远一点,也因此让出了更大一条道。
  很快,一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顶着将军肚,叼着牙签,带着几个瘦不拉几的兵,出现在此处。
  才刚到,便一把搂过老三的香肩,目中无人地在人群中来回巡视,“哪个不长眼的,敢惹我家相好?!”
  最后目光一定,落在了人群中央,已有些害怕的红艳身上,顿时又笑出一脸油光,放开老三,走到红艳跟前,看了看他脚边的银子,和破了洞的裤子。
  “新来的?”
  红艳见他此时说话已没了刚才的霸道,反而还有些和颜悦色,看向自己的目光,充满了男人惯见的欲|望,于是很识相的点了点头,咬着嘴唇,吊着眼睛,望向县老爷。手指在衣角处打着搅儿,装出一副既娇羞,又怯生的模样。
  县老爷看着他,“呵呵呵……”直笑,心里头甭提有多痒痒了,跑回去,对吃醋不已的老三说:
  “三儿,你就收了他吧。他新来,不懂规矩,你好好调|教调|教他,回头,我验收啊。”
  老三气得直跺脚,“哼!”了一声,甩帕子走了。
  红艳看得莫名其妙,蹲□去捡银子,结果立即被县老爷带来的那几个瘦猴子兵拖了起来,架在边上,眼睁睁看着其中一个兵卒把他脚边的碎银子,统统捡起来,进贡给了县老爷。
  “哎……”红艳隐约发觉这鬼地方有些不对劲,却不敢明言。
  县老爷数着刚得到手的银子,不时瞅瞅红艳,笑得很下流。
  “哎呀,这一个地方,就有一个地方的规矩。这儿,我就是规矩。你知道我是谁么?”
  红艳不确定:“……县长?”
  “正是。”县老爷走到红艳跟前,拍拍他的小脸,发现入手肌肤,滑溜无比,于是又上手,多摸了几把。
  红艳被他恶心得只想作呕,却被兵卒架着双手,动弹不得,只能左右摇头,躲着他油腻腻的咸猪手。
  县老爷始终笑嘻嘻的,说出来的话,却极度恶寒。
  “哎呀,这儿的银子,不是你这么赚的。这些钱,我先替你收着。改天,你跟老三学好了这儿的规矩,再慢慢伺候这些买你的男人。”
  红艳一惊,已有些明白,自己的处境,看来十分不妙。
  自己刚刚得罪那叫老三的小倌,原来是这县老爷的姘头,看样子,也是这里的老鸨。所有出来卖的,恐怕都要经他手调|教。
  现下自己要是进了他的门,还能有个全尸么?
  红艳吓得手臂一挣,就想跑。
  可惜县老爷那些兵卒,像是早就对这种事熟门熟路。
  红艳刚一挣扎,他们立即架起他的胳膊,抬高他的腿,将他整个人举到空中,就往县城里唯一的客栈方向送。
  红艳欲哭无泪,远远看见那破旧的客栈门匾上,写着“止戈”二字。
  花衣服的老三,站在二楼阳台上,笑出满眼角的鱼尾纹,夕阳一照,活像成了精的老妖怪。
  红艳啐了一声,临进客栈门,朝老三翻了一个白眼。
  “反正都是卖,在哪不是卖?横竖都是出来卖的,谁又比谁高贵许多?”
  老三并不生气,反而笑着回他:
  “是人都会老的。等你到了我这年纪,再说大话不迟。”
  红艳微微一愣,稍稍对他有所改观,却没改变自己卖屁股的现实。
  不分白天黑夜,不是接客,就是睡觉,几乎成了县城里最勤快的妓。
  这才几日,不光老三数着银子,一个劲地夸他厉害;就连县老爷,也被他伺候得服服帖帖,似乎吹吹枕边风,便可取代老三的位置。
  
  便也是几天以后,张默默拎着常禄的包裹,身穿卢青天的官袍,大摇大摆地进了县城。
  左耳朵上,吊儿郎当地,挂着尚书的黄铜令牌。
  他走了一圈,发现县城这屁大一点的地方,没一个地方有东西吃。于是劈手抓住一个过路的,指着自己耳朵上的令牌,扭头给人看。
  “哎,看到没有?我是当官的。快告诉我,哪儿有肉吃?哪里有酒喝?”
  




35

35、第 35 章 。。。 
 
 
  路人受惊,盯着他耳朵上的令牌,好似见鬼。
  “哇!好大的官!”
  然后献媚地指向客栈,
  “县城里,只有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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