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寡人想你了-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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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一国之君,这像什么话,你……。”想要推开他的手,在半空蓦然停顿,那炙热了他心口的液体是什么?
他哭了吗,是为了自己。
“只为你,罗裳,只有在你的面前我才这样。”捧着罗裳地脸,浅吻落在罗裳地脸上。
罗裳,这样的一面,只有,只有在你的面前,我才这样,我不想在你的面前隐藏我最真实的一面。
抚摸着棠轻恺垂在腰上的发丝,“傻瓜”两个字从齿间溢出,溢满怜惜还有心疼,两个字挂满了他所有的思念还有爱意。
许是轻恺的眼太过耀眼,照射出罗裳的脸,罗裳恍然醒悟,茫然推开抱着他的棠轻恺,转过身不再看他。
如今这样的自己,哪里还配得上他。
知道心爱之人为何别扭,棠轻恺板起脸,转过罗裳的身子,“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爱,就算你毁了一张脸,我爱的是你解罗裳这个人,而不是一张皮。”看解罗裳神色还是躲避着他,“裳,如果你觉得配不上我,那我就去毁了这张脸。”
裳,你可知道,不是你配不上我,而是我配不上你。你如此的耀眼,战名天下,艳绝棠周,而我,还是当初的那个草包。
“你怎么能如此自残自己。我,我会心疼的。”
低头,擒住那片思念的唇瓣,身体相触,同时激起两个人的欲念,他要用行动证实他的轻恺就在他的身边。
“罗裳,罗裳……”轻恺的声音沾满激情过后的嘶哑。
棠轻恺的还埋在罗裳的身体里久久不肯离去,双手抱紧罗裳,把他压在身下,身体却在不停地战粟着,“裳,你知道我在听到你昏迷的消息时有多害怕吗。差点就疯了,你怎么能如此待我,怎么能如此……不保护好自己。”
他说,如果你死了,我也决不独活。生不能跟你永相守,死也要与你在一起。
他说,黄泉太冷,有我跟在身边陪着,看你还敢招惹烂花疯蝶。
他说,天下之大,没有你,我要与谁共享。所以,裳,不要挑战这颗脆弱的心。
他说,罗裳,彼岸花开了,开满了整个山峰之巅。
棠轻恺的吻流连在罗裳身上的那些伤痕上,如吻着蜜般反复啃噬,流连不去。
抚摸着棠轻恺因情欲还没有消退下红晕的俊脸,七年没有见,他的样貌变了,变得更加的刚硬还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邪戾。
双手圈着棠轻恺的脖子拉近,“傻瓜,小爷怎么舍得留你一个人。”
主动送出身体,又一轮的基情即将爆发。
帐篷外,仓一脸阴郁地站在帐篷边,耳边是越加清晰的喘息。
熙涟,为了他,你要这般作践自己吗。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再也不能承受那般激烈地动作,你却还甘愿如矣。
睿熙十二年,远在边关的熙涟将军受伤昏迷不醒,这是熙涟将军带兵打战以来传出了第一个受伤的消息。睿熙帝听闻这个消息震怒朝野,立马赶至边关。
传闻睿熙帝在边关与熙涟将军日日笙箫春度,形影不离;
传闻熙涟将军帐篷内每到深夜都会传出低喘娇喊,惹人脸红心跳;
传闻……传闻睿熙帝在边关呆了一个月后,被熙涟将军打包送走。
此时分裂的天下还剩一国两部落。
罗裳说,轻恺要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你必须要为我守住这个天下。
罗裳说,轻恺,你把天之治理的更加富饶就是送我最大的礼物。
罗裳说,轻恺,你离朝一个月该是时候回去了,不然朝堂该打乱了。在我还没有大胜回朝,你可以来慰问将士。
于是,每半年特定的某一天,罗裳都被突袭的某人压在身下,他说,罗裳,我想死你了。
他说,罗裳,这感觉真刺激,真像是在偷情。
英澜嘲笑,“陛下,您就算春宵苦短也可要照顾熙涟将军的身子啊,熙涟将军可不像陛下养尊处优的。”
小安冷哼,“陛下,公子说你无耻,让你以后不要来了。”
仓皇却在无人的时候对着罗裳大吼,“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你还放任情欲伤身,熙涟你想让我死在你面前吗?”罗裳笑,始终笑着包容仓皇所有的怒气。
硝烟如火,滚滚红尘。一国两部落联盟,不是棠周亡,就是天下统一。
战场上并没有罗裳的身影,反而是仓皇如杀人上瘾的恶魔挥舞着手中的长剑。那一股子狠劲比小桑杀人的时候还要疯狂。
他的身边响起罗裳虚弱的声音,“仓,我想要嫁给他,但我知道这辈子都不可能了。”
熙涟,为了你的愿望,我入阿鼻地狱又有何不可。所以,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嫁给他的,哪怕那天我会枯竭而亡。
熙涟,天下是你要送给他的生日礼物,那么这最后一场战役是我送你的礼物,免你再受相思流离之苦。
睿熙十四年十二月南疆最后的一国两部落终于不堪仓皇如疯子般地攻打而投降,次年二月罗裳班师回朝。大军经过半年的时间终于到达长安。
睿熙十五年五月,棠周睿熙帝改国号‘曼陀’,称皇,统一这片苍穹大陆。
那天,棠轻恺率百官领长安百姓十里相迎;
那天,他们在万人欢腾下相拥而吻,喜极而泣;
那天,万人俯首朝拜,他与他被世人所接纳;
那天,棠轻恺与解罗裳偕手一路走到皇城,身后是百官天下百姓。
父皇,您说皇室不允许娶男子为妻,可是,你看,天下都赞成了。
罗裳执意要住在自己的府上,棠轻恺拗不过只能应允,同时住进罗裳府上的还有,仓皇、为罗裳治病的神医、还有小安。
神医手说,“将军积劳成疾,又常年征战不顾性命。”
仓皇紧握成拳,“还能活多久。”
神医说,“最多到明年春暖花开。若是发生意外的话……”
春暖花开,发生意外,那不就是还有半年……仓皇的世界轰然塌陷,虽然这个结果他早就知道了,但他还是遏制不住地疯狂了。
棠轻恺,你何德何能让熙涟为你付出到如此地步……
棠轻恺与罗裳日日相伴,看着眼前日渐消瘦的人,他的内心惶恐难安。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罗裳,你说过的,我生你不敢死的。
冬日暖阳正好,桃花苑桃花香清风伴琴箫,棠轻恺趴在罗裳地膝上,他说,“罗裳,嫁给我吧,当我的皇后,我唯一的妻子。”
罗裳惊恐地睁大眼睛,毫不犹豫的拒绝。起身离开想躲避这个问题,却被棠轻恺扑到压在身下。
他在罗裳的耳边说,“裳,答应我吧,不然我会被百官烦死了。”
他的吻落在罗裳的发间,“裳,答应我吧,让我成为你的。”
他的泪落在罗裳的唇里,苦苦的,“裳,以你之名冠我之姓,永生永世。”
罢了,罢了,答应吧,这不就是你一直在等的吗。而且你根本就拒绝不了,以前是,现在也亦是。
棠周,睿熙十五年,同年十一月初七,睿熙帝与熙涟将军终于大婚,三千皇城禁军,三百宫奴从城南山峰彼岸花田一路到风华宫。一路红绸铁军,桃花香飘在空气中,染了整个长安城上空。
罗裳一身红裳与彼岸花融为一体,他站在其中,看着满山的花,他笑了,笑的倾世。
战南站在不远轻声催促,“将军,时间该到了。”
“去给我拿一把琴过来。”罗裳负手而立,微抬头看着红海蓝天。
仓皇哪里会违抗罗裳的话,他才不会管什么时辰,什么大婚,他只想要罗裳开心,对他来说,罗裳的开心,比什么都要重要,甚至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
如今春已暖,花已开,罗裳的生命,他只希望能从这一次大婚中延续,或者让罗裳好起来。
琴音回荡在山峰里,摇晃着彼岸花,辰萌萌软趴在罗裳的脚边,蹭着罗裳的脚边,狗嘴里还‘呜呜’的叫着。
“公子,我们该走了。”小安站在一旁,手里搭着红色外衫。
“让熙涟弹完这一曲,不好吵。”仓皇打断小安。
“嘭。”一根琴弦突然断裂,罗裳按着琴弦,抬起手悄悄地擦掉嘴角流下的血渍。
轻恺,我要给你一个最幸福,最快乐的一天。
这天举国欢腾,棠周帝,不,应该叫曼陀皇下令整个苍穹大陆欢庆半月,免税三月,户户送喜糖。
朝堂上,百官而立,最前面站着两个同穿红色喜袍的男子。
仓皇一杯酒一杯酒下肚,眼前随处可见的红晃花他的眼,压的他喘不过气。
熙涟,这一天你终于等到,可你从没有回头看一眼身后的我。就连叫你一声‘罗裳’的权利都没有。
“礼成,送入洞房。”
两人相携而去,棠轻恺脸上的笑堪比日月,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
一路走过,百官贺喜入耳,罗裳却再也忍不住,每走一步就从嘴里吐出一口血,顺着嘴角蜿蜒而下,滴滴落在脚下,更盛这火红地礼堂,还有一路的彼岸花。
仓,答应你的,我恐怕做不到了……
【90】一梦一生,一情两魂(结局)
更新时间:2013…3…11 19:06:16 本章字数:5346
曼陀次年,三月初七,帝后大婚,本该举天同庆,可是他们的战神熙涟将军却在这一天突然死了,死在同陛下拜堂的朝堂上。爱残颚疈
陛下疯了,棠周乱了,百姓……泪了!
朝堂上,罗裳地身体慢慢倒下,形成一个绝美的弧度。
他,终还是没有跨出这朝堂的门槛。
轻恺,我最爱的轻恺,对不起,不能陪你到生命的尽头了。
“裳,裳,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抱住罗裳的身体,右手不停地擦拭着罗裳嘴里溢出的鲜血。
“轻恺,还……还记得……我……我跟你……说过的话吗?”罗裳说话已断断续续,紧抓着轻恺的手,“我说过,就算……我不在了……你……也要好好的……为我守着……不能……让我的死变得,变得毫无……价值。”
“不,不会有那一天的。裳,天下是你打的,要守你自己守着。”抓着罗裳的手在自己的脸颊上摩擦,吻落在每一个指腹,“罗裳,要是没有你,朝堂叛乱怎么办,天下叛乱怎么办?你,不在,谁还会听我的。”
他的泪顺着脸颊而下,落入罗裳的掌心,滚烫了罗裳的一生。轻恺,我想陪你一辈子,可是,我大限已至,我无能为力啊。
“裳,你说过的,我生你不敢死,你要是敢,敢……我就让整个天下为你陪葬。”
“轻恺……”反握住轻恺的手,却已是毫无力气,只能软绵绵的拿着。
“不要说,不要说了。”抓着罗裳染血的手放在脸上,大喊着,“太医,太医……”
“没有用的,我知道,这一次我必死。”他用力地喘息,“听我……说完好……好吗?”
罗裳说,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温池吗?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完了。
罗裳说,若有下一辈子,我宁愿你先死,也不愿你在我离去后孤独一生,所以我不要你陪葬。我会化为清风陪着你,黄泉路上太冷,我会在彼岸等你,哪怕一千年。
罗裳说,天下是我送你的唯一的礼物,你不可以抛弃,你若想我安心,就不要让我失望。
罗裳说,那朵莲花真美……
罗裳说,我爱你……
罗裳还说,轻恺,我想去山峰看彼岸花!
帝辇咕噜咕噜行驶在青石路上,撞飞热闹的集市,身后跟着一干将领,而仓皇却不在其内。辰萌萌在轻恺抱着罗裳上帝辇的时候突然蹿上去,蜷缩在罗裳的身边,它瞪着罗裳,似感觉到了氛围的不同,很安静,很乖巧占据一个角落。
“罗裳,你跟我说说话,不要睡,我们还没有到,还没有到呢……”把罗裳抱在怀里,不停地亲吻着罗裳的脸,还有干裂的嘴唇。
“今天……我看见整个……山峰都开满了彼岸花……真的很美……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温池林吗?”罗裳看着晃动的车辇,似又看到了那夜温情的月光。
“记得,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还记得那座欢承殿,还有温池水林吗?我费了好多的精力亲自吩咐,看着人布置好了,却没有……没有想到惹了你生气。”轻恺哽咽着语气,“我只是想让你开心。”
罗裳笑笑,“你还说,让你不要修建什么风华宫的,你偏不听话。”
轻恺迷离了眼神,被水雾遮住了神色,那是他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那个时候,他要是听罗裳的话,他们也不会错过那么多美好的时间,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局面。
罗裳抬手替轻恺擦掉聚集在眼眶边缘的泪水,“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孩子一般。”
“还不是你的错。”任罗裳的手肆意在脸上,“那座风华宫建也建了,修也修了,你却连看都没有去过一次,你不知道我伤心了多久,却又不敢在你的面前表露。罗裳,你知道吗,我做梦都梦见我们就我们两个人住在风华宫的样子。”
“对不起。”罗裳苦笑。
“不过现在不同了,以后我们就住在山峰顶上的石屋里,天下就让沧寒管理就好了。我们啊,在这里种花,把整座上都种满彼岸花,再养很多的辰萌萌二号,三号,四号……养很多的,每天都陪我们玩。”轻恺絮絮叨叨的不停地说着话,“下雨的时候,我们就在亭子里听雨,看花,你弹琴,我给你做画。春天,我们就一起看桃花;夏天,我们一起满山翠绿;秋天,我们就踏着落叶;冬天,我们一起看雪。我们在一起,一直一直都不分开。”
一直在一起吗?他的眼前似看见了轻恺说的画面,嘴角勾起弧度,就连眼睛都眯成了月牙形。
抓着轻恺的手紧了紧,他点了点头,“好,一直一直……在一起。”
低头,贴着罗裳的脸面蹭了蹭,“罗裳,我爱你。”
“陛下,公子,到了。”车辇外,小安轻声通报。
“罗裳,我们到了。”轻恺抱着罗裳下了帝辇,两人一身大红喜袍拖曳在地上,抬头看着阶梯两旁的彼岸花,又看了看阶梯之上的石屋。罗裳,我们回来了。
英澜,乐弦等人都站在原地等待。
轻恺看了看怀里的罗裳,展开一个笑颜,一边走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