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寡人想你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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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醉离低眼看着拉着自己的手,“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不要让我听到你侮辱歌浅的话。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我侮辱他。是他说的吗?他说什么你都信,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却不相信我。”英澜感觉自己很悲哀,他为这个人付出的,他却没有看见一分一毫,却还在质疑他们之见的感情。
“是我自己看见,亲耳听见的。你让他离开我,英澜你说我不相信你,可你又在背后干了什么,你自己清楚。”醉离也恨,他信任的兄弟不支持他,却还要自己最爱的人离开。这难道也不荒唐吗!
英澜沉默,醉离却说上了瘾,要把罪状一一数出,“从认识歌浅到现在,我从没有如此的清醒过。你说我被他蒙蔽,他却在我的面前说尽了你的好话;你说我不信任你,我把自己交给你,你却干了什么;你说我变了,不,是你变了,你变得小心眼,斤斤计较,不分是非。英澜,为什么你就容不下歌浅。”
“醉离,以前我们不是这样的。我们回仓余边境吧,只有我们两个人,像以前一样。那天你也这般说,你说……”
“够了。”怒喝打断英澜的话,手中的佩剑猛然指向他,“不要跟我提那天晚上,不然我们就连兄弟都做不成。”
“兄弟。哈。”英澜看着指着自己的剑,“你还有把我们当兄弟吗。有人会拿剑指着自己的兄弟的吗?有人会在背后算计兄弟的吗?醉离,你就承认吧,你的心早就被歌浅那狐狸精迷住了。来啊,往这儿刺,刺深点,免得以后你看着心烦。”英澜点着自己的胸膛,却在一步一步向着醉离靠近。
“喂,喂,闹的过了啊。大家都兄弟,这是干嘛呢。”战南站在一旁看不过去了,他要是再不出来劝劝,这两个人估计就该要打起来了。
英澜说:“醉离,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若还是执意相信他,那就不要后悔。”
把剑收回,醉离也毫不示弱,“爱上歌浅,我就没有打算后悔过。”
“好,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多谢提醒,不送。”
背道而驰的两个人,背着风,踏着夕阳下清冷的余晖,渐行渐远。站在中间的战南看着两人的背影,长叹一口气。我的陛下啊,你快点回来吧,属下实在累啊!
古庙火苗乱窜,小黑给两大爷铺好草席正好看见一鸽子停在破烂的窗柩上,正好晚餐还没有着落,于是提着剑,就把鸽子给削了。
“晚上吃烤鸽吗?太好了。小黑黑我要吃鸽腿。额,这只鸽子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小桑突然蹿出,捡起地上的死鸽子左看右看,突然从死鸽子的腿上解下东西,“啊,小黑你死定了,你把陛下的鸽子给杀了。”
小黑惊悚了,“小桑将军,你确定这是我们陛下的鸽子。”
“嗯哼。”
“小桑将军,这可不能全怪我,刚刚你可是也想吃来着。要不,我们……”
于是,两人围着开始合计了。先把死鸽子身上的信拆下来再说。再于是吧,棠轻恺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一只鸽子在火上烤着,他问了一句,“鸽子啊,很不错。”
两人凌乱了,坐在地上都感觉自己的屁股都在颤抖。
罗裳还在不停的对着项辰说着,好像要把这数十年的发生的事情都要跟他说一遍他甘心。
“你不知道,那个地方可漂亮了,花是紫色的,我带了花籽,等过几天我就把它洒在上甘城的每个角落。到时一阵风吹过,空气都会是清凉的。”
而冰室的门外却已是另一翻的天地,
项家的大门被一群人踢开,恶霸临头走了进来,“项老爷,听说解罗裳回来了,我来看看他,多年没有见,不知道他还记不记得我。”
“你是……”项父疑惑,上甘城并没有这号人啊?
恶霸四周看了看,眼里闪着让人恶心的光,“看来今天有很多的客人,本不应该打扰的,但实在想解罗裳的紧,还望恕罪。”
“方恶霸,你居然还敢到上甘城来,十年前你还没有被我三兄弟制服吗。”每次看见这方恶霸,他都会想起他们三兄弟干那些事,可是现在物是人非。就算方恶霸每次见到他不是躲着自己走,就是绕道走,还是让凤墨几度的不满。
“呸,凤墨,老子想收拾你想了十年了。十年前你们三个兔崽子不仅剃了老子的头发,还让老子一弯不直。十年前老子能收拾得了那两个孩子,今天就把你们全部都毁了。”方恶霸指着大家一个一个数过去。可他的心在颤抖啊,要不是那个人说事成后给他白银万两,他才不愿把杀人的事情说话出来。
方恶霸的话一说出来,就惊了全场的人,“你什么意思,十年前,你把两孩子怎么样了。”解当家率先冲了上去,把方恶霸给提了起来。
“解当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惊吓了我,你们可谁都不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情了。”方恶霸拍了怕解当家的手,示意放自己着地。
“当年啊……”
大家屏息听着。
“当年,我在城东树林里听到小解爷对辰少爷表白,辰少爷当时答应了,那个情真意切,让人酸的牙齿都要掉了。可最后不知道怎么的辰少爷又离开了。”方恶霸顾自坐下,几个牛瞪眼,下人不得不给端上茶水。
“还有呢?”项父催促,难道这十年他都错怪罗裳了?
冰室里罗裳跪坐在冰棺旁,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块方帕擦着冰棺,一边嘴里还在念叨着,“可惜我现在失去了武功了,保护不了自己。不过,你放心好了,我会努力的,最多三个月我就能跟以前一样了。”
“辰哥哥,我要先出去了,不然大家该担心了,明天我再来陪你。”
大堂,方恶霸享受着上宾的待遇,在大家的注目下,他才接着又说道,“当年那三孩子实在调皮的很,我就找人教训了他们。三孩子不是经常出入青楼小倌楼吗,那我就让人教教什么叫男欢,谁让他们得罪本大爷的。”
“你,你说什么。”项父跌坐在椅子上。
“我杀了你。”凤墨冲上去,却被方恶霸带来的人隔绝了。
“你畜生。”解当家气得跌坐,扶着桌角不停地咳嗽。
“老爷。”两夫人扶着自家的相公,“方恶霸,你不得好死,十岁孩子你都不放过。”解夫人狠狠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从来不敢相信,温柔如水的倾世熙涟公子,小时候既然被……
李张三犹豫了,不知道这消息是写还是不写进信里呢?而且,刚刚陛下跟熙涟大人吵了一架,也不知道这信到底还要不要写?
“这还不是精彩的,最精彩的是,正好被辰少爷撞见了。没有办法,本大爷只好让人把两孩子打晕,没有想到手下下手重了。”方恶霸说的事不关己的样子,嘴角甚至还勾着得意的笑。
“十年过去了,你为什么现在突然来说这个。”重殇很快找到了事情的关键所在。
“哼,要不是有人出钱要买解罗裳的命,本大爷宁死也不愿在踏足上甘城这地方。”方恶霸冷哼。“本大爷……”
“那你就去死。”方恶霸的话还没有说完,暴怒的声音从后方传出。众人惊觉,罗裳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处,清冷的双眼此时像从火里走出来般,染红了双瞳。他一步一步,捏紧了手里的折扇,“那你就去死。替辰哥哥的一起,让你生不如死。”
说着他竟已来到了方恶霸的身边,手掐在他的脖子上,只一下,就把他的脖子扭歪了,却还没有让他死。“让你如此轻松死去,岂不便宜了你。”罗裳手中的折扇更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只在瞬间他便挑了方恶霸的手筋。而下一刀割在方恶霸的脖子上,伤口不深,却能让血流不止,慢慢地干涸而亡。
这一切可以说发生在瞬息间,等众人晃过神,方恶霸已经倒在地上,只剩出的气了。
罗裳颤着身子,呼吸像是生死边缘绵长的等待,他的双手应用力撑着椅子而青筋尽显。他低着头,扶着椅背才勉强站稳脚,染了血的折扇差点从他指尖掉落,却在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不敢抬头,他抬怕看见大家怜悯同情的眼。
他低笑出,还是做不了缩头乌龟,“你们,知道了。”
“义父,您……”沧寒上前两步,想要抱抱他,却不敢去触碰。
“我很好,不要担心。”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问题,可他却不敢转动头脑一下。每每眼角只是瞥见方恶霸影子,他都会惊慌更加无措。
“义父,您不要这样。”沧寒哭着紧紧抱住罗裳,却感觉有什么正在一滴一滴落下,滴在他的脸上。
沧寒抬头看着,罗裳的扬起的嘴角正在一滴一滴,更多的血从嘴角流下,落在他的脸上,他的眼睛上。鲜艳的红色血液似要穿透他的瞳孔,带着他满心的慌乱。他怔怔看着,连呼吸在那一刻都感觉停止了般,可是他的内心深处却还在想着,‘义父会不会就此离开自己?’
罗裳抱紧沧寒,似要揉进骨血里。他闭着眼,小心地摩擦着沧寒的头发,喃喃自语般,他说:“辰哥哥,不要怕,罗裳会给你报仇的。”
众人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他也没有听见。他的耳朵里,脑海里有两种声音不停的说着什么。他想逃,不想醒来。
辰哥哥,对不起,罗裳喜欢上别人。罗裳愿意用剩下的半辈子陪着你。
【79】求武心切
更新时间:2013…3…4 9:29:13 本章字数:10688
睿熙帝三年,轰动一时皇城后宫鸾变,因为倾世熙涟公子突然失踪而告一段落。爱残颚疈
世人不断猜测,熙涟公子去了哪里。而同一时间陛下也消失,是不是皇城太过阴暗,陛下终于忍受不住后宫三千粉黛的争风吃醋,带着熙涟大人离开长安,逍遥江湖了?
也有人说,曾在长安城郊看见了熙涟公子,他一身白衣被鲜血染红?
这些世人都只能猜测。有人兴奋,因为独占江湖好名声的倾世熙涟公子也许已经陨落。也有人伤心,为这世上又少了一名蹁跹公子而惋惜扼腕。
上甘城的天空染着一抹哀愁痛惜,也许这在十年前就已经存在,却在如今更加的分明。
一时之间整个上甘城都知道曾经那个嚣张流氓的小解爷,原来在十年前那片树林里已经被父母官的外侄糟蹋,项辰发现,居然还痛下杀手。
上甘城父母官痛惜,居然是他引狼入室,让上甘城出现了一场百年来最大的冤案。父母官痛心疾首,知道做什么也不能挽救,当夜一头撞在柱子上——猝亡。
解府外,不断都百姓前来问候,不是送鸡蛋就是送伞,就药材什么的,更甚至有人送来百祈卷,求解罗裳平安早日走出阴影。
乐弦不喜欢这些人,明明他家少爷还好好,却搞的跟追悼会一样。但因从小跟在三孩子身边长大,性子虽傲娇了点,还是很明事理的。他礼貌接过送来的礼,好好的把人送走,就是没有放一个人进去。
这天午后,天气下着淫雨,乐弦想今天总没有人来了吧,就打算找凤墨好好的叙叙旧,可还没有转身,就听见敲门声。他狠狠一跺脚,咒骂一句。
不远处的亭子里,凤墨抱胸看着,忍不住笑出声。很显然那笑乐弦听见了。
他转身,看着抱胸倚柱,一副慵懒样的凤墨。他看着那笑,竟有点愣神,这笑从小解少爷出事后,他再也没有看见。
收回神,朝凤墨做了个鬼脸,跑去开门去了。他听着身后传来吃吃笑声,也悄悄地勾起了唇。
“都下着雨的,回家休息吧。”话虽这样说着,但乐弦还是开了门,“你是……”
门外,一身湿淋的女孩,头上的发还在着滴着水,而她的手里拿着一朵莲花站在门前。
“这是送给小解少爷的,那天看他一直看着城西那片莲花塘,我猜他一定的很喜欢的。希望他身体赶快好起来。”说着女孩把手里的莲花踢给乐弦。
乐弦没有接,反而上下打量着女孩。许是乐弦的眼光太过专注,女孩低头看了看自己湿透的衣裳,渐渐晕红的脸颊。“给你。”莲花又往乐弦身边移了一分。
站在远处的凤墨看着这一幕,冷哼一声,冷着脸,甩开袖袍离开了。
“夫人,有个姑娘冒雨给小解少爷送来了一朵莲花。”大堂内,乐弦看着满脸愁容的解夫人说道。
女孩跟在乐弦的身后,她踌躇着脚步,头不住张望着,每走一步都会在地上留下水印。“夫人好。”女孩站在乐弦的身后,礼貌问安。
“莲花?”解夫人问一句,没有焦距的眼瞳看着前方,暗淡的唇色扬起一抹苦笑。解夫人摸索着走到女孩的面前,“姑娘费心了,我让下人先带姑娘换一身衣物吧。”
“不,不,我送了莲花就走了,不碍事的。”女孩摇着头拒绝。
“姑娘为我儿送来莲花,还是亲自送给他好些,不然我儿又怎么能对姑娘道谢。”解夫人拉着女孩的手拍拍。
女孩再三婉拒不了,也应承了下来。
“夫人。”看见女孩被人带下去,乐弦不安地看着解夫人。
没有焦距的眼瞳,一瞬不眨的看着面前,让人有一种发寒的感觉,“乐弦,你明明知道莲花对罗裳有刺激,为何还有把姑娘带进来。”
“我……”
“你想看让罗裳死吗?”解夫人怒吼一句,一巴掌打在乐弦的脸上。
乐弦噗咚一声跪在地上,“夫人,乐弦没有这般想,只是觉得少爷闻见莲花的香味会高兴,会醒过来。”
解夫人罢罢手,疲惫的坐下。罗裳只昏睡了三天,解家两老竟感觉一下老了不止十岁。
“呜呜,公子,你要丢下七儿了吗,你说过要教七儿认字的。呜呜……”
罗裳床前,七儿从他吐血晕迷就一直断断续续哭泣没有停,听着的人心烦,吼两句,他却哭的更大声。
“呜呜……公子,你要是不要七儿,七儿也会跟着公子,陪着公子的。呜呜……”
“哭什么哭,哭了三天你不烦,你家公子都要被你烦死了,到时看你以后给谁哭去。”李脂颜最受不了哭哭啼啼的样子。好话说了三天,终于失去了耐心。
“呜呜,也许公子怕被我烦